我在边关开自助嗨吃店——七与十七【完结】
时间:2022-11-18 18:53:43

  房子!对!为什么不能卖房子,原主的记忆里,这可是她娘亲留给原主的,阮山一直不敢卖也是因为地契上不是他的名字。
  阮芯凭借原主的记忆,找到了母亲的遗嘱,拿着这两样去当个活当还是没问题的,到时初始资金就有了。
  想到这阮芯便问道:“这房子的地契去哪了?”
  阮山见阮芯竟然问他要地契,一脸的不可思议。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房子的主意?”
  “这房子是谁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阮芯继而往前一步,“你给不给?”
  “不给,老子还没死呢,我凭什么给你,你个死丫头,打主意打到老子这来了,没有,什么也没有。”阮山说完下意识捂住胸口,扭转身子不再看阮芯。
  阮芯是个鬼机灵,想着家里从来没见过地契房契,这唯一值钱的东西,肯定就在阮山身上。于是她也不客气,拉开阮山的衣领就往里掏,果然摸到了东西。拿出来一看,除了地契还有一张当票,想来这典当的物件阮山以后还是要赎回的。
  拿过地契,阮芯把当票塞回阮山手里,就要往外走。
  阮山哪能放走她,伸手准备把人拉住。
  “你把房契还给老子,你他娘的不想活了,都敢上手抢了。”
  阮芯一闪,阮山扑了个空,她回头仰着头凶巴巴地瞪着阮山说道:“要么你让我拿走,要么你以后别睡觉,等你睡着了我把你掐死,爹死了这房子还是女儿的,到时候你别说房子,连命也没了,你自己想好了。”
  “你敢杀老子?你当官府的人都是吃素的?”阮山没想到自己印象里柔柔弱弱的女儿,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你就试试,谁会相信一个痨病鬼能杀了你这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
  阮山犹豫了,这女儿他还真是不了解,这么多年放着她一个人生活,谁知道会不会真干出什么事情来。
  看阮山在犹豫,阮芯一溜烟跑了。
  她要抓紧时间去镇子上找个当铺把这地契当了,当个活当,到时候有了钱再去赎回来,这毕竟是原身娘留给她的遗物。
  可没成想,当了地契能租到的店面是那样的。
  作者有话说:
  求收藏!
  芯芯小店努力升级中……
  新文现言小甜饼《顾总的猫系白月光》求预收
  天气凉了,老东家要破产啦!
  作为公司的台柱子,温乔被老总拉去饭局撑场面,谈顾氏集团收购事宜。
  万万没想到顾氏总裁会亲自到场谈判,温乔看见对方冲着自己眨眼眨的都快抽筋,仍然保持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架势。
  直到酒足饭饱之际,前老总脸色酡红,老泪纵横道:“我把温乔当干闺女看的,是我没用给不了她最好的,以后就交给顾总了!!”
  顾肖:“我一定好好照顾她!”
  温乔:???
  身为漫画家,每天却被新老板拎着游走于餐厅、商场、电影院和游乐园之间。
  陪饭跑腿996,放假加班365。
  闲暇摸鱼温乔纵横赛车场,赢下比赛后的温乔亲眼看着顾肖从第二名的车上走下来。
  温乔去打游戏,把对面一通嘎嘎乱杀,直到发现对面玩家中有人顶着“顾肖”的名字。
  温乔更完漫画翻评论,又看到了阴魂不散的顾肖——在催更。
  温乔的拳头硬了。
  但凡你平时少call我一点,我也不会断更。
  .
  #全公司都知道顾总在追温乔,只有温乔本人不知道#
  #顾总每天都在追妻的反方向越跑越远#
  后来顾肖终于醒悟只有打直球才能抱得美人归。
  温乔冷静道:“我可不相信一见钟情。”
  顾肖咬牙切齿:“高三那年我追了你三个月!”
  温乔:啊? ……[心虚.jpg]
  高冷之花.脸盲.爱情绝缘体.漫画大佬x纯情又长情但是嘴贱的纨绔少爷
 
 
第2章 开店大吉
  从当铺出来,阮芯由衷感叹,在古代,一个院子这么不值钱。
  她家那小院,破是破了点,但是位置还是不错的,却只当了三十五两,这还是她磨破嘴皮子才得来的价钱。看着手里的银子,她有些担心,不知道能在市集上租到个什么样子的铺面。
  从当铺老板那她打听到一个消息,想租店面找曾家馄饨的曾六哥,这人是个包打听,没有他不知道的,只要在他摊上吃碗馄饨,他就会知无不言。
  这馄饨摊子倒是好找,曾家馄饨,好大的一面招牌。
  “老板,来碗馄饨。”阮芯来到摊位旁,找了个位置坐下。
  “来了来了!”一个身材丰满的妇人,满脸带笑喊着就来到了桌前,开始摆碗筷。
  看着在灶旁下馄饨的老板娘,阮芯也不知道想起啥,忽然来了句:“老板,要葱花,别放香菜。”
  老板瞅了阮芯一眼道:“香菜?俺们这儿可没那金贵东西,想要也没有。”
  阮芯笑笑,抬手挠挠鼻子没好意思再回话。
  根据原身的记忆,她只知道这是个架空朝代,当今的皇室姓玉,这大玉王朝她在历史书上没见过。
  香菜在汉代的时候就引进了,没想到在这还没有普及。不过,对她这个十级恐香菜的人来说,可真是太友好了。
  没一会儿,老板便端上来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汤面上点点油花,闻起来还挺香的。
  老板娘坐到阮芯对面热情地问:“咋样姑娘,好吃不?”
  阮芯嘴里含着馄饨点了点头。
  “那是,我这馄饨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吃。”
  阮芯见老板娘自己送上门,赶紧问道:“老板娘,曾六哥是哪位?我想打听点事儿。”
  “就知道你不是单纯吃碗馄饨。”老板娘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扭头朝后面喊:“六儿,有人找。”
  就见馄饨摊位后面的小黑门里跳出个个头不高的小黑娃,小孩蹦蹦跶跶就跑了过来,“谁找我呢?”
  阮芯看着这也就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一脸不可思议地问:“你就是曾六哥?”
  “咋啦?”被质疑,男孩脸上稍显不悦。
  “没咋没咋!六哥,这市集上可还有没租售出去的店面?”
  曾六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撇撇嘴,觉得这个问题和眼前这个穿着破烂的女子不搭。
  不过既然在他家馄饨摊子消费了,也不是啥大事,他便抬手往前一指。
  “前面那半条街都是酒楼杨老板的,他手里还有店面,不过应该位置都不怎么好了。”曾六哥也实诚,如实说给了阮芯听。
  “哪个酒楼?这杨老板怎么找?”阮芯问。
  男孩迟疑了一下,“你吃吧,吃完我带你去,就你这身穿戴,杨老板估计不会理你。”
  不曾想曾六哥还挺好说话,阮芯满眼感激,想她今天这是遇上贵人了。
  随后她三两下吃完馄饨,给了钱就跟着六哥走了。
  路上曾六哥问阮芯:“姑娘租店面是为何?”
  “想开饭馆!”阮芯如实回答。
  “那姑娘若是需要办贸易凭证的话也可以找我,我就收你个跑路费。”
  阮芯受到曾六哥的提醒,心想对啊,开店是要营业执照的,自己没证怎么开店,于是她说:“小六哥,□□要很多银子吗?要很久吗?”
  曾六哥一脸得意地说:“□□不要钱,不过要是你自己去的话,这证是一时半会下不来,我就不一样了,最多半天就都齐全了。”
  没想到这儿也有黄牛。
  想着尽快□□开店,阮芯便说:“那就先谢过小六哥了,等我租好店面就去找你。”
  曾六哥爽快地回答了声:“好嘞!“
  走了大概半条街,俩人在一处三层楼的建筑前停了下来,曾六哥叫她别动,自己跑了进去。
  等了有半盏茶的时间,曾六哥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圆脸小矮个,一笑眼睛也没了,不过看那一身绫罗绸缎,应该是老板没错了。
  “这个是杨老板的大公子,杨金宝,你有什么和他说,我先走了。”曾六哥不磨叽,交代好就又蹦蹦跶跶地跑走了。
  阮芯看着曾六哥的背影,她记在了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去感谢一下这个小黑娃。
  阮芯回头面带微笑,颇有诚意地问:“杨公子,您手里有铺子要出租吗?”
  杨公子笑笑说:“你跟我来。”
  阮芯感叹,这的人说话办事还真是效率。
  路上杨公子问:“姑娘可有预算?”
  阮芯摸摸口袋小声说:“三十两?”
  听到这个数,杨公子止住了脚步,停顿片刻,继续向前走。
  俩人走了半天,在市集最末的地方停了下来。杨公子指着眼前这个关着门的铺子说:“这个便宜,一年三十两,在这个市集上你再找不到比这个更便宜的铺面了。”
  阮芯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这处铺子是应该便宜,这里离市集最繁华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在这开店,明年的这会儿也不一定能赚到钱,更别说下个月给二爷还钱了。
  “杨公子,还有好点的店面吗?我先给您三十俩,不够的部分我可以给您分期付款。”
  杨公子一脸不解,“分期付款?”
  阮芯觉得有戏,赶紧解释道:“就是假如总价六十两,我先付您三十两首付,剩下的三十两按月付给您五俩,六个月还完。”阮芯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可以每个月多付您利息,这样您也不吃亏的。”
  杨公子明白过来,只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俩字:“不行!”说完抬脚就要走。
  阮芯瞧见说不通,她咬咬牙想着算了,有一间总比没有强。等着吧,她总有一天要把市集最中心的铺子买下来。
  “杨公子留步,我就要这一间了。”阮芯朝着还没走远的杨公子的背影喊道。
  听到阮芯这样说,杨公子回身,从怀里里掏出俩张纸和一把钥匙,“那姑娘,咱们把协议签一下,现在你就能拿到钥匙。”
  就这样,俩人签好了协议,阮芯拿着钥匙,开了铺子的门。
  开门一看,这铺子还真是小。宽最多四米,除了走道,最多靠墙放一排桌子,长也不长,六七米的样子,看来只够开个小吃铺子。
  往后走还有道门,原来还有个小院子。里面只有朝西两间小房,不过这已经很好了,一间做饭,一间她还能有个睡觉的地方,也算有了安身之所。
  租好铺子也算解决了阮芯的心头大患,她锁好铺门,准备到街上买点日用品,顺便采购小店的用具。
  阮芯先去馄饨摊子找了曾六哥,给了他银子叫他帮忙去□□,随后便开始在这市集上转悠。
  别说,这市集上东西还算齐全,没多久阮芯便买齐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回去的路上还遇到了家具铺,进去和老板定了几张桌凳,看这还能定做招牌,就一并都在这个铺子做了,好在也不用什么珍贵木头,一两多银子就都搞定了。
  买了新被褥,阮芯晚上睡得还算踏实,就是这炕太硬她睡得不习惯,第二天起来,有些腰疼。
  阮芯伸着懒腰,站在院子里呼吸着这新鲜无污染的空气,“等我有了钱,一定要做一张豪华大床,铺五十条褥子,做一次豌豆公主。”
  为了尽快完成任务,阮芯一大早就出门开始采买,锅、碗,各种佐料器具,她把自己能想到的全买了,大大小小挂了一身。
  临近中午的时候,木匠把招牌和桌椅都送来了。阮芯挂好招牌,摆好桌椅,站在屋里环视一周,想着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开张。
  打扫完店里,她就坐在前厅里开始等着曾六哥的证件,现在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一直等到下午,曾六哥终于来了,不光他自己,身后还跟着三个男的,别人她不认识,为首的那个贼眉鼠眼的老男人她可是化成灰都认识。
  “陈捕头,就是她,抢了我地契,那可是我唯一的房子啊!”阮山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哭,把旁边店铺的老板都招了过来。
  阮芯真想掐死这老无赖,但是自己现在孤身一人,惹不起,她只能继续演戏了。
  她抽出腰间那个带血的手帕,在眼角边轻轻擦拭,血迹朝着眼前这个带头的捕头说道:“捕头老爷,您看我像是能抢东西的么?这阮山是我亲爹,我娘死的早,他从来没管过我。”
  说到这,阮芯又抖了抖那手帕,“前些日子,他把我卖给了邻镇的那个傻子,后来人家来接人,看我身形瘦小,又孱弱无力,不要我了。我爹看我卖不出价钱,这才卖房卖地,叫我来这市集上做生意赚钱,这地契是他给我的,就我这小身板,哪是他的对手,如今,他……”说到这,阮芯也一歪坐到了台阶上,抽泣起来。
  陈捕头一早就注意到了阮芯手帕上的血迹,想着姑娘是故意让自己看见,遂问道:“阮姑娘,你帕子上这血迹是……”
  阮芯看了眼阮山,眼神里满是恐惧,“这帕子上的血迹是我不小心剪到手流的血。”
  但任谁看见阮芯那眼神,都能看出来,她是因害怕阮山说的瞎话。
  身边开始议论纷纷,都不信这血迹是阮芯自己弄得,一旁的曾六哥也傻眼了,阮姑娘这是唱的哪出。
  可一旁的阮山不干了,想着这死丫头的戏还唱得没完没了了。眼看着捕头都不信自己了,他猛地一把抓起阮芯说:“你个死丫头,少在这给老子演戏,昨天你不是还要掐死老子么?”
  阮芯没给阮山机会,自己被拽的那一下,她故意没站稳晃了晃,护着头,嘴里小声地说:“爹,您别打我了,我好好给您赚钱,二娘跑了不怪我。”
  此话一出,阮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阮老三,这你怎么解释。”
  阮山破罐破摔,一屁股坐地上,别开脸也不搭话,又摆出一副爱咋咋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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