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自己的外衫被扒拉下来,陶酒连忙捂了捂衣襟。
“师…夫君、我想先洗个澡!”
一回来就干这事,他是有多急!
闻言,教主大人手下动作一顿,盯了她一眼,语气凉薄:“我本来就是让你去洗澡,不然你以为要干嘛?”
“……”陶酒真是有苦说不出,连忙捂着自己的衣襟从他怀里下来:“没,就是洗澡,我就是以为要洗澡!”
“师父,我去温泉里泡泡,你先自便哈。”她从架子上抓起自己以前的浴袍,就跑了开去。
然而,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不等她温泉泡完,某大佬已经拿着浴袍到了温泉边。
眼见他下水,陶酒忍不住磕巴道:“师、师父…你莫不是,想跟我一起?”
大佬垂眸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漠,仿佛又成了初见时,那矜贵无欲的圣人。
但说出的话,却极为霸道:“陶陶,你又叫错了,该罚!”
罚?陶酒小心肝一颤:“那…师父想…怎么罚?”
教主大人不答反笑,须臾间已将她一把抓过,拉进了自己怀里。
“陶陶…”淡漠又低沉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你想要为夫…怎么罚你?”
陶酒后背紧贴在大佬怀里,只觉得如芒在背,她声音有些微颤:“夫、夫君…要不,就不罚了吧。”
肿么办,她觉得大佬现在好可怕啊。
“不罚?”教主大人语调上扬,低笑出声:“那可不行。”
陶酒,“……”
不行你还问我!你就是故意的吧!
想要我问你,想怎么罚?
哼,门儿都没有,我才不会给自己挖坑呢。
然而,陶酒低估了大佬。
人家根本就不用问她,下一刻,大佬的魔族已经放在了她腰间的痒痒肉上。
“……哈哈哈…哈哈…师父、夫君,…哈哈…我错了…哈哈真的错了…”
对于她的认错,大佬仿佛没听见,只任由怀里的小人儿笑得花枝乱颤。
……
等玩闹的差不多了,陶酒笑得彻底没力气了,他才满意地作罢。
然后…陶酒就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没了…
……
再然后,陶酒觉得,她死了,死鱼一样地死了,只能任由搓扁捏圆…
但那人还没完没了,一边摆弄,还问她:“现在知道错了没?”
然而这还不算,他还跟她算总账,说她以前欺负他…所以他现在要欺负回来!
她什么时候欺负他了,她最多就是霸气了那么几回好吗?
而且那时候,他也挺乐在其中的啊。
哼,男人!
然而,无论陶酒内心如何吐槽,大佬就是大佬,什么方面都是。
以前人家还有所克制,如今便是彻底放开了。
一个多时辰后,陶酒再没心思腹诽了,因为她真的…太累了…
……
两个多时辰后,大佬暂时偃旗息鼓,这还是看在媳妇儿实在太可怜的份上。
……
两人在碧游宫待了几天。
期间,教主大人召见了蓬莱岛避世的教众,解了避世不出的禁令。
让他们可以自由出岛,但也严令不可依仗法术为祸人间。
之后,他更是将截教教主的位置,亲自授予了无当。
处理完截教的事,教主大人将自己多年收集的天材地宝,悉数装进了陶酒的空间。
只从中挑选出几件,作为给鸿钧老祖的赔礼,然后便带着陶酒,去了紫霄宫。
他们在紫霄宫逗留了一个多月,就去了洪荒苍原上的小院子。
期间,知只来跟陶酒告了别。
他要回自己的世界,于是正式把那一半空间送给陶酒,并将空间跟陶酒签下了血契。
知只走后,陶酒有些怅然若失。
毕竟两人一起陪伴了这么久,她已经习惯这个臭屁的小孩在身边。
通天见她情绪低落,很不要脸道:“陶陶若是喜欢小孩,我们何不自己努力一下?”
闻言,陶酒抬眸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看,你就是想变着法儿做那事吧。”
“为夫冤枉。”教主大人在小娇妻面前,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陶陶,九尾狐孕期很短,真的不想试试吗?”
“......”她把这事儿给忘了,她现在是狐狸身,元神也狐化了。
那她生出来的,岂不就是狐狸崽子?
毛绒绒的狐狸崽子,想想就好兴奋啊。
“那...”她转头看向大佬,狐狸眼有些魅惑:“我们试试?”
大佬一见,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将小媳妇往肩上一扛,回了卧房。
......
......
三个月后,陶酒看着摇篮里的小娃娃,有些懵逼。
不是说狐狸崽子吗?
怎么生下来就是娃娃。
不过,看着那满脸通红且皱巴巴的小娃娃,她的心柔得跟棉花糖一样。
“这就是我的孩子啊...”她有些好奇地伸出手指,碰了碰小娃娃的脸。
教主大人正在冲奶粉,听到这话纠正她道:“是我们的孩子。”
陶酒撇撇嘴,“受苦受累的都是我,你又没出力!”
“是吗?”拿着奶瓶过来,通天从身后抱住她:“陶陶忘了,为夫当时是如何出力的?”
他的声音慵懒又低沉,带着一点苏,随着气息打在耳畔,惹得陶酒有些痒。
“哎呀好啦好啦,你最厉害!”受不了这种,陶酒忙将他推开,“宝宝饿了,你快给她喂吃的吧。”
被推开的教主大人轻笑出声,声音里满是宠溺:“陶陶,孩子都有了,你还是这么害羞。”
而摇篮里的娃娃还没睁眼,就吃到了她爹娘的狗粮。
不过此时他还不太懂,只是头偏来偏去,还嘬巴着小嘴,一看就是在觅食。
教主大人见状,摸了**瓶,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拿到他嘴边。
一碰到奶嘴,两只小爪子立马将奶瓶抱住,开始嘬巴起来。
看着他那可爱样,陶酒心里泛着柔:“我们给他取个名字吧。”
“陶陶有什么想法?”教主大人眼里也充满了初为人父的喜悦,还不忘帮小娃娃捏着奶瓶。
“她本体还是只小狐狸,要不就叫她涂山满满吧,小名就叫圆圆?”
“圆圆满满?”教主大人挑眉笑了,“不用取小名,就唤满满便好,等以后有了老二,无论男女,小名都叫圆圆。”
“这也行...”陶酒点点头,又反应过来:“谁还要跟你生二胎?”
“嗯?陶陶不愿意?”
意识到某人语气有些危险,陶酒连忙认怂:“怎么会!我愿意,可愿意了。”
看着她那一脸讨好的笑,教主大人满意地笑了。
“乖,现在有满满就够了,等过些年我们再生。”
“......”什么乖,搞得她好像很想跟他生孩子似的。
夫妻俩你侬我侬,只可怜了刚出生的满满和以后出生的圆圆,名字就这样被不靠谱的爹娘随意定下了。
......
三个月后,陶酒看着那已经满地跑的小团子,忍不住有些惆怅。
照着速度,不出两年,她女儿就长大了。
她还当个屁的新手妈妈啊。
然而,小团子对于她妈的郁闷一无所知。
此时正追着变小的厚厚,跑得欢快得很,一边跑还一边咯咯笑。
“怎么了?”通天端着洗好的果盘,过来投喂小媳妇儿。
“没,”陶酒顺势拿过一串冰镇葡萄,“就是觉得,我们家小团子长得太快了。”
教主大人“唔”了一声,领会到她的意思,道:“你若想她幼年时期长一些,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陶酒听了,忙摇摇头:“那倒也不必,顺其自然就好。”
说着,她转过头看向他,眼里溢满幸福:“师父,我觉得现在的日子真好。”
遇到他之前,她无牵无挂,只觉得人生无趣。
遇到他之后,生活有了意思,人生也多了意义。
哪怕就这样平静地坐着,都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
接受到她的心意,通天坐过来,将她揽进怀里:“你喜欢,我们就一直这样好下去。”
“嗯。”陶酒静静靠在他怀里,抬眸看他,耳朵里是不远处小团子的欢声笑语。
通天也低着头看她,嘴角微微勾起,眼里盛放着细碎的光。
四目相对,两人都笑得很灿烂,仿佛眼里只剩下彼此。
自此,任天荒地老、沧海桑田,他们再也不分开。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