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神话同人)穿成神话里的恋爱脑女主[快穿]——梅若苦寒【完结】
时间:2022-12-23 15:07:49

  这味道……软骨散!
  再然后,安秀又打了个响指,两个军士抱着一捆绳子走了进来,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薛丁山:“……”樊梨花你欺人太甚!竟然又把他绑起来了!
  “梨花,你这是做什么?”薛丁山脸上努力挤出一抹温和的微笑,“我们都是那么亲密的关系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安秀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信不过。什么亲密关系?不过是我昨夜寂寞难耐,让你伺候了我一晚。我警告你,别以为你伺候过我,就抖起来了!说到底,你不过就是我的战利品,你给我摆清楚自己的身份!”
  薛丁山咬牙深恨:“那你也不必如此,又是软骨散又是五花大绑的。反正……我又打不过你,不是吗?”
  安秀说道:“万一呢?我樊梨花做事,从来不留漏洞,从来不给对手钻空子的机会。”能做好更充足的防备为什么不做?自视甚高,该灌的药不灌该绑的不绑,那是傻子。
  她就是要确保不管在任何情况下,发生任何事,薛丁山都没有搞事的能力!
  安秀处理好薛丁山后,半点不留恋地甩了甩手,扬长而去。
  薛丁山望着她的背影,恨恨地吐出几个字:“樊梨花,你好狠!”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因为双脚被缚只能蹦啊蹦的蹦到了床上,躺下发呆,望着床顶的雕花,双目无神,如同一条死鱼。
  “父亲,快来救我!仙童,快和你哥来救我!金定,快拿着你那一对锤子来救我!”薛丁山把他想到的有可能救他的人都念了一遍。
  薛仁贵没法来救他。薛仁贵是大公无私之人,不会因为儿子被俘而跟硬骨头寒江关死磕,已经奉皇命带着大军返回了京城。
  窦仙童和陈金定倒是停下了宿日的明争暗斗,先后领了被编入军中的老部下们前来营救她们的亲亲夫君。
  窦仙童身为薛丁山的正妻,是先赶到寒江关的那个。
  她自是已经听说了安秀夸薛丁山长得好看,把他俘虏了带回城的事。她代入自己一想,很快就自以为明了了安秀的打算。
  呸,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敢抢她夫君!着实可恶!
  她,窦仙童,绝不会允许丁山身边再多出第三个女人!容忍陈金定已经让她火大得不行了好不好。
  “樊梨花,你给我出来,跟我明刀明枪地比试比试!”窦仙童喊道,“本夫人薛窦氏,今日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安秀听了底下人的报告,特地去看望了薛丁山:“看来窦仙童爱你不浅啊,这就带着她棋盘山的老部下们前来救你了。还说什么……哦,要跟我比试,要好好教训我呢。”
  薛丁山忍住差点暴露的喜色:“那个……梨花,仙童是我不得已才娶的,其实我心里最看重的一直都只有你。”这段时日以来,他仍然没放弃施用他的美男计。他就不信了,他的魅力向来没几个女人能扛住,窦仙童如此,陈金定也如此,樊梨花怎么能例外呢?
  这些日子以来,这个樊梨花不是天天晚上都来跟他共度良宵吗?看起来她享受得不行,她的心里肯定也是有他的!女人不就是那回事?身在哪,心就在哪!
  但是,关键是他不知道安秀不是樊梨花啊!
  而且,他以为的夜夜春宵,实际上都只是安秀造出的梦境!
  自大的、愚蠢的、可悲的男人啊,啧啧。
  安秀笑道:“口说无凭,你现场给我写一封情信,把你方才的话都写一遍,再表达对我的爱慕之意,我才信你。”
  薛丁山陪笑道:“这个……不好吧?多难为情,我是武将,从来没写过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
  安秀说道:“凡事总有第一次,不写是吧?不写就说明你心不诚,说的都是假话。”
  薛丁山忍下:“我写。”
  于是安秀给他松了绑,递了笔墨给他,看着他用严辞嘲讽了窦仙童一番,再用炽热的字句表达了他对她的深沉的爱,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写得不错,来,再题个名。”安秀指了指左下角。
  薛丁山写都写了,也不差个题名,照做。
  然后,安秀心满意足地拿过了情信,递给了外头的杨藩:“去,找个嗓门大的,把这封信当着窦仙童的面大声念一遍。”
  薛丁山大惊:“不!梨花,你不能这么做!仙童最是看重脸面,你这么做是把她的脸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伸手想要夺回情信,却哪里能够。
  安秀奇怪地看向他:“咦,你不是不爱窦仙童吗?还在意她丢不丢脸干啥?”
  薛丁山无力地解释:“不,我是怕她气怒之下,对你不利,你吃了亏……梨花,你把信拿回来,自己收好,私下里看,可好?这是我们的闺房之乐,何必让外人知晓?”
  安秀笑道:“可是我喜欢,我偏喜欢让所有人知道你对我的爱慕!”继续扔了绳子把他绑好一丢,扬长而去。
  安秀赶到城楼的时候,杨藩已经让人把薛丁山写的那封信念完,窦仙童脸上已是红一阵白一阵,煞是好看。
  安秀见状,甚是为原身樊梨花解气。在原剧情里,樊梨花不知吃了窦仙童多少亏!
  窦仙童见安秀来了,更是气得脸都黑了,大声叫阵,要与她单挑!
 
 
第81章 樊梨花9
  安秀应下, 骑着汗血马就出了城。窦仙童嘴巴很坏,骂安秀骂得极脏,什么“不知廉耻”啦, 什么“水性杨花”啦,什么“没见过男人上手就抢”啦, 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安秀全不在意, 随手叫了一个侍卫拿着本本记数,到时候翻倍算总账。她才懒得跟个泼妇一样跟窦仙童对骂, 那不是自降身份吗?
  但是窦仙童骂人够本事,马上的功夫在安秀看来却是极其一般,连薛丁山也比不上。
  不过一刻功夫, 安秀就不费吹灰之力地窦仙童打败,也掳了带回城, 清洗干净灌了软骨散五花大绑扔进了薛丁山的房间里。
  薛丁山见窦仙童来了, 大惊:“仙童, 你怎么也被抓了?你没事吧, 有没有受伤?”
  窦仙童愤怒地把头扭向一边:“你不是迫不得已才娶的我吗?还假模假样地问我有没有事作甚!”那封情信上写的骂她的话,她现在还能背出来,实在是气死她了!她觉得她要不是被那封情信给气晕了头脑, 坏了情绪, 以致不能发挥出她真正的战力,说不定她也不一定会输给安秀!
  这一切, 还不都是被他害的!
  薛丁山赶忙解释:“仙童, 那都是假的, 我那是被逼的!”
  窦仙童却是不听, 眼眶含泪。被逼的吗?是的。写的是假的吗?未必。字字句句那么顺畅, 心路情景那么详细, 不是真正所想,怎么可能写得那么细腻?
  以她对薛丁山的了解,那些话里……怎么也有着七八分真。
  她不由得开始深思,她当初想尽办法说服了哥哥要嫁给薛丁山,到底值不值?到现在为了救他身陷敌营,到底傻不傻?这一切,都值得吗?真的值得吗?
  窦仙童迷茫了。
  窦仙童被掳,但没关系,还有陈金定来救薛丁山。
  两日后,陈金定也赶到了,高举着两个大锤子就在城外叫阵:“我乃薛丁山夫人陈氏!樊梨花,你还不快快出来,跟我比试比试!我要是赢了,就把我夫君还给我;我要是输了,我的夫君就归你所有!”
  哟,以渣男为筹码呀?
  安秀得了底下的报告,兴冲冲地冲进薛丁山的房里,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有个自称是你夫人的女的,姓陈,要跟我比试,说谁赢了,你就归谁!”然后就又关上房门,准备应战去了。
  窦仙童冷冷一笑:“陈金定?她也来了啊。”来得真慢。
  薛丁山喜上眉梢,压低了声音悄悄地跟窦仙童道:“金定本领高强,我看她应该能赢,到时候我就能脱身了。”
  窦仙童看向他,问道:“那我呢?”陈金定可一个字都没提起过她。
  薛丁山一噎:“仙童你稍安勿躁。等我自由了,整顿了军马,自会再攻寒江关,救你出来。”
  窦仙童轻笑一声:“真的?”
  薛丁山用力点头:“自然是真的。你是我的夫人,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窦仙童说道:“我确实是你的夫人,可在城外叫阵的那个陈金定,她也是你的夫人!你的夫人可不止我一个,也不止我们两个,谁知道你将来还会娶几个!呵,不过一个被逼娶的窦仙童,被困在敌手也就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再娶一个不就行了?”
  “陈金定,当我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有她在,她会同意你发兵前来救我才怪,她巴不得我永远被困在这里,死在这里!”窦仙童推己及人,认定了陈金定是故意慢悠悠地赶路,明明跟她差不多时候出发,却比她迟了足足两日才到达,打的就是这么个心思。
  薛丁山只干巴巴地说着:“不会的,我跟你保证,只要我一恢复自由之身,就一定想办法来救你。”但是却没有半点说服力。他神情恍惚,不停地望向城楼的方向,那里,有久违的自由的空气。
  窦仙童低下头,只喃喃地说道:“我真傻,真的。我当初就不该非要嫁给你不可,这样就不会在娶了我之后一个月就又娶了陈金定,痛苦得要命;我当初就不该在陈金定进门之后还故作宽容大度忍气吞声,痛痛快快地与你和离才是应该;我也不该得知你被樊梨花俘虏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就来救你,结果反害得自己也被俘,被困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
  安秀已经换好了装备,临出发前就来了薛丁山的房间,走上前,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喂,你以前告诉过我,你娶陈金定也是迫于形势,不得已而为之,是也不是?”
  薛丁山瞧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窦仙童,有些不自在地说道:“是。我娶她,非我所愿,实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安秀又问:“你对陈金定,真的并无半分喜爱之情?”
  薛丁山坐直了一些,声音也大了一些,略保窦仙童能听得分明:“自然。陈金定貌丑面黑,与我实不相配。我若不是为了报恩,怎么也不可能娶了她。”
  窦仙童嘴角勾起一抹讽笑,轻轻地摇了摇头。她真傻,陈金定也傻,两个傻女人呵。她们平日里争什么、抢什么?就为了这么一个自私自利、根本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她们的男人?何苦来哉。
  安秀又道:“口说无凭,你得写下来,我才能信。”
  这回薛丁山却是怎么也不肯了,他还指望着陈金定救他出去呢:“梨花,陈金定是我的救命之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这样大过天的恩?我虽然不爱她,但我也不能伤她,对不起。”
  “但是你相信我,你不一样,我的心里是真真切切地有你的,在你之前,在你之后,都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占据这个位置。”
  安秀说道:“哦,那算了。”起身离开去城外单挑陈金定了,她也就是随口说说,看能不能再捞个便宜。
  陈金定确实本领高强,远胜过窦仙童,不逊色薛丁山,力大无穷,又动作灵活。只可惜,仍然不是安秀的对手。
  安秀对陈金定颇有几分欣赏之意,没有动用法力,而是只用武力好好地与她斗了一番,足足一个时辰才把她打败。
  陈金定望着脖子侧边的红樱枪,扔下了手中的双锤,朝着安秀拱手行了一礼:“我今日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自以为我这一身本领必是女中翘楚,没想到比起樊姑娘你还是差远了。我服了,甘拜下方。”
  安秀也对着陈金定回了一礼:“承让承让。陈夫人确是女中豪杰,与你相比一场,我深感荣幸。”
  陈金定摇了摇头,笑道:“不必再叫我陈夫人。事先说好了的,我们比试,谁赢了,薛丁山就归谁。我既然输了,他就是你的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以他的夫人自居。”
  安秀惊讶:“哦?你这话的意思是?”
  陈金定说道:“樊姑娘,可否借笔墨一用?”
  安秀点头:“可。”命人送上了笔墨。
  陈金定大笔一挥,很快就写好了一纸和离书,递给安秀:“还请樊姑娘帮我把它转交薛丁山。从今日起,我陈金定就与他再无关系,再也不是他薛家的人了。我与他,好聚好散。”
  安秀震惊:“陈夫……姑娘,你心性豁达,拿得起放得下,我对你很是欣赏。”如此干脆利落,她对她很是有几分喜欢。
  陈金定笑道:“我只是愿赌服输罢了。樊姑娘,我才是真的佩服你。”
  安秀也笑道:“客气客气。以后有空常来,我们再行切磋。”
  陈金定应下:“好。”
  于是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别。
  陈金定心情十分愉快。虽然她输了夫君,但是她得了一位惺惺相惜、本领高强的好朋友呀,不亏!快活地哼着小曲就带着老部下们回地盘了。
  而薛丁山知晓了陈金定把他输了的消息后,直接就傻了。
  “怎么可能?金定她怎么可能这么对我?”薛丁山不敢置信,“她不是爱我吗?她败了也不想想办法再胜过樊梨花,就这么干脆利落地走了,不管我了?”
  看守他们的侍卫把和离书拍在了他桌前:“喏,这是小姐命我转交给你的。”
  薛丁山望着跟前的和离书,眼睛瞪大得都快要脱眶了:“不,这不是真的!金定她爱我至深,她怎么会跟我和离!”
  侍卫笑道:“怎么不会了?陈姑娘与小姐作好了约定,谁赢了,你就归谁。小姐赢了,陈姑娘可不就得把你让出来吗?她自是不能再做你的夫人,所以就自请和离喽。”
  薛丁山快要疯了!
  陈金定也走了,这下还有谁能来救他!
  “仙童,你快帮我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薛丁山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停地问窦仙童。
  窦仙童低垂着头,貌似精神低落地望着地面,心里却是在不停地盘算着自己的脱身之法。
  陈金定与丁山和离,断绝了夫妻情缘,就可轻轻松松地脱身离去;而她,仍与丁山有着夫妻名份,就被安秀掳到了这里,成天捆着没有自由,只有吃饭和三急的时候才会松开片刻。差别是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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