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吻蔷薇——葱油拌面吗【完结】
时间:2022-12-27 16:43:31

  虐的部分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都是甜甜的,弥弥千疮百孔的内心就由我们的苏大强(划掉)苏某人来呵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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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应暗恋顾齐楠,所有人都知道。
  她考上他所在的学校。
  为他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
  努力追逐他的脚步,只希望有天能与他并肩。
  后来,池应过生日,顾齐楠让她把校花喊上,她照做,之后生日宴的后半场,彻底会变成了顾齐楠的表白现场,无人在意她。
  她以为顾齐楠只是年少轻狂,不把任何人放心上,现在才知道,他只是没有遇到真正喜欢的,遇到了,也会将她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
  那天池应蜷缩在公交站台上哭到了后半夜。
  她哭到意识不清醒,对着身旁的少年哽咽:“顾西屹,我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少年蹲在她身前,眉梢轻挑:“那就换个人喜欢。”
  -
  顾齐楠,池应,顾西屹三人一同长大,与顾齐楠温柔多情的性子不同,顾西屹从小就是人群中最骄傲热烈的存在。
  他少爷脾气重,池应很难和他合得来。
  某次在院子里玩闹,顾西屹不小心弄坏了池应的一封情书,她让他给她写一封。
  本以为这位心高气傲的大少爷会拒绝。
  没想到他真的写了,内容是———
  “在五十三年七个月零一天以来的日日夜夜,弗洛伦蒂诺阿里萨一直都准备好了答案。”
  她当时没懂什么意思,后来她才知道,顾西屹是真的在和她告白。
  在她那些不知道的光阴里,少年热烈的目光穿透岁月,注视过她无数次。
  -
  和顾西屹在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
  她在众目睽睽下许愿,双手交握,蜡烛的暖光落在她白皙的脸上,她希冀的目光看向身旁的男人,寻求内心的答案:“顾西屹,你能爱我多久?”
  男人吊儿郎当的替她抹去脸上的奶油:“我可是一早就告诉过你。”
  在五十三年七个月零一天以来的日日夜夜,弗洛伦蒂诺阿里萨一直都准备好了答案。
  “一生一世。”他说。
  ———《霍乱时期的爱情》
  傲娇深情x温柔敏感
  男二上位/双c/男暗恋女/青梅竹马
 
 
第16章 
  五个小时前。
  傅靳在去往订婚宴的路上, 收到了周清音发来的短信。
  自从上次舒佩去公司给了他和周清音一个下马威之后,他就下定决心准备和周清音断绝来往, 删掉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他只让宋为私底下多照顾她一下, 免得那些债主又对她下黑手,其他的事情,他一律不再过问。
  可她发来的那条短信, 却让傅靳原本坚定的心产生了犹豫。
  她说她即将出国, 准备在国内过最后一个生日,问傅靳要不要来。
  她给他发了长篇大论, 让傅靳回忆起了几年之前上高中在一起的时光,那时候傅靳在傅家不太受宠,他那会儿青春期, 死要面子,不肯花家里给的钱。
  有那么一段时间, 他自己在外面找了份兼职,身上一分钱都多不出来,落魄至极,可谓一穷二白。
  他记得他有一次的生日是周清音给他过的, 她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钱, 喊了所有的朋友, 为傅靳庆生, 更是给他准备了贵重的礼物。
  但当时没过一个月,就是周清音的生日, 他连给她准备个像样的礼物的钱都没有,但周清音, 却也没有丝毫嫌弃。
  所以才现在, 自己有这个能力和条件的情况下, 得知周清音要出国,得知她要庆生,傅靳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让司机停下了车。
  自己打了辆车,直奔目的地。
  周清音马上要出国,也许这是最后一面,是能给她过的最后一个生日。
  至于订婚宴。
  找机会再办就是了。
  -
  弥悦一直在宴会厅呆到了凌晨,她穿着那身单薄的礼服裙,曲着腿,双臂抱着膝盖,将脑袋埋在双膝之间,单薄纤瘦的身体被冻得不断颤抖,身上都没了血色,是冷然的白。
  颜念来劝过弥悦很多次,但她都固执的坐在原地,像是要等一个,永远等不到的人,到最后,连她都没有办法,只得时不时过来看她一眼,确保她的状态。
  舒佩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已经筋疲力尽,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去和人保持富贵人家的教养和礼仪,她回到宴会厅,看着坐在那儿,身影孤寂的弥悦,满怀愧疚的抱住了她。
  老人家头一次湿了眼眶,一个劲儿的和她低声道歉:“弥弥,对不起,是我没把傅靳教好,让你在今天丢了人。”
  像是怕弥悦狠下心来会与傅家斩断关系,舒佩道完歉后,又很快接着说道:“我已经联系到傅靳了,他现在在回来的路上了,我让他给你道歉,订婚宴——”
  她的眸光有一瞬间的挣扎,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笑着说:“过段时间,再办,好吗?”
  弥悦缓缓从双膝间抬起了脸,她脸上的妆容完好无损,但一双眼睛,却红的有些狰狞,满脸都是纵横交错的泪痕。
  今天是订婚宴,是个快乐的日子,原本不该出现这样的场景,哪怕她哭,也不应该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高兴吧。
  弥悦吸了吸鼻子,她动作缓慢的伸出手,修长纤细的手指抹去脸上的泪痕,她撑着地板站起身,蹲坐的时间太久,她低血糖犯了,踉跄了好几下,才彻底站稳。
  “弥弥,跟伯母回家,啊。”舒佩正想去扶住她,却被弥悦躲开。
  弥悦往后退了一步,她疲惫到了极点,只想赶紧回家,赶紧逃离这个让她觉得窒息和痛苦的地方,她想把自己蜷缩起来,躲进被窝,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管不顾。
  她说话都有气无力,透着困乏和虚弱:“我想回家。”
  “那我派司机把你送回家吧?”
  “不用了,我想自己走。”
  “外面天那么冷,你要不还是跟伯母走吧,傅靳马上回来了——”
  “我说了,我想自己走。”
  弥悦的语气是少有的硬气和决然,舒佩看她状态这么差,不敢比她,只能收回手,任由她往外走。
  直到她的单薄脆弱的背影消失在马路尽头,被漆黑的夜色所覆盖,舒佩才转移了视线,看着宴会厅内空荡荡桌椅,她弯下腰,扶住自己的额头,没一会儿,傅靳就赶了过来。
  他砰的一下打开大门,只穿了件白衬衫,外套被懒散的抓在手里,他喘着粗气,目光环视着宴会厅,没见到弥悦的身影,他走到舒佩面前,问:“弥悦呢?”
  “你还好意思问啊。”舒佩毫不犹豫的甩了傅靳一巴掌,面色铁青:“和未婚妻订婚宴,你给我去陪别的女人过生日,你还有没有教养了?”
  “知道外面的人会怎么笑话我们吗?”
  舒佩的这一下下了重手,傅靳的半边脸通红,他少见的没有生气,闭了闭眼,转身离去:“你等着,我去把她找回来!”
  -
  弥悦离开宴会厅后,漫无目的的在路边走着。
  零下的气温,她就穿了件单薄的白裙子,凌冽的寒风刺骨的袭来,撩起裙子的下摆,在夜色中翻滚。
  车流依旧急窜,城市的霓虹灯不断交织闪烁,尽显奢靡,不远处隐约有烟火声响起,车来车往,车鸣声络绎不绝,夜色如浓墨,今夜却没有星光。
  一切都在正常运行着,没有什么改变。
  脸上的泪痕被风吹干,凝固在脸颊上,弥悦的脸被冻的通红,都失去了知觉,眨眼的动作,都做的艰辛。
  她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处公交站台。
  没有打车,这个点,公交车已经停了,公交站台除了她之外,没有任何人。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目光呆滞又茫然。
  直到她感到一束目光射向她,灼眼的光线让她眯起眼,她下意识伸出手,挡住这道光,一辆低调的卡宴停在了路边,随后,她看见一个高挑的人影从光里走了出来。
  她缓缓放下手,抬眸,眼睫微微颤动,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轮廓愈发清晰的人,她看着男人朝她走近,独属于他身上清淡的木质沉香将她包裹。
  弥悦愣了几秒钟,无措的开口:“苏——”
  她要怎么称呼他?
  苏总,苏少?还是叫名字?
  脑海中纠结了片刻,她权衡之下,还是用了最不会出错的称呼:“苏先生。”
  苏怀谷垂着眸看她,漆黑的眼底,翻滚着让人看不透的情绪,他依旧西装革履,精致又工整,黑色条纹领带上的银色领带夹在夜间散发着凌冽的光。
  他单手插着兜,在弥悦有些胆怯的注视下,他缓缓蹲下身,蹲在了她的面前,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低沉,像是这恶劣的气候中,唯一一丝暖意。
  “抱歉,我来晚了。”
  “什么?”弥悦有些茫然,没懂这句话的含义。
  “我说,参加你的订婚宴,来晚了。”
  “......”
  弥悦低下头,眼睫垂下,遮盖住眼底的悲伤,她强撑着笑意,洒脱的笑着说:“你没来挺好的,估计你来了,就会后悔为什么要来了。”
  “嗯,我都知道。”他轻声应和。
  没等弥悦反应过来,男人便站起身,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弥悦的身上。
  他身上的暖意将弥悦紧紧裹住,鼻尖萦绕着令人安静的淡香,她看了眼苏怀谷,就见她朝她伸出修长分明的手:“这个点没有车了,再呆下去,你会感冒的,我送你回家吧。”
  弥悦应该拒绝才对,她麻烦了他那么多次,可但他伸出手,对她流露善意时,她还是选择了回应。
  温暖宽厚的大手将她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小手裹住,弥悦的内心,总算溢出一丝暖意。
  感受到弥悦冰冷的像冰块一样的双手,苏怀谷蹙了蹙眉,握的紧了些,替她挡着风口,替她打开车门,扶着上方,看着弥悦坐了进去。
  车内开了暖气,车载香薰是淡淡的薄荷味。
  弥悦坐在车里,听着车内悠扬轻快的音乐,疲惫到了极点的身心,才有了片刻的放松,她缓缓闭上眼,还没休息多久,她就听到了车外传来一阵刺耳的车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
  她感知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熟悉的车牌号这次没有给她带来的欣喜,而是恐惧。
  她霎时间瞪大了双眸,即刻转过身,躲在阴影之中。
  她现在不想见傅靳。
  不想听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苏怀谷回眸看她,见她像个担惊受怕的小兔子一般缩在角落,他侧过头,迈着沉稳的步伐,挡在了傅靳的面前。
  傅靳没料到弥悦和苏怀谷居然还能有联系,他不好得罪,只得软下语气:“苏总,我和我未婚妻闹了些矛盾,还请你让我把她带走。”
  “抱歉,她不愿意。”苏怀谷悠闲自得的看着他,单手插着兜,并不打算让开。
  “不可能!”
  傅靳绕过苏怀谷,直奔后车座:“弥弥!我和你解释,你跟我走!”
  他的手刚触碰到车把,就被身旁的人钳制住了手腕,一股巨大的不可反抗的力道牵制着他,苏怀谷这人看上去脾气极好,对谁都温柔懂礼,傅靳没想到,他居然会和他动手。
  “苏总,她是我的未婚妻,苏家怎么说,也是名流之首,做这种事情,不好吧?”
  “不好吗?”苏怀谷弯唇笑了笑,眼底确是一片淡漠,他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傅靳,语调平淡:“傅二少,我建议你,还是先处理好你自己私事,再来管我?”
  “你——”
  “何况,也许,很快。”苏怀谷顿了顿,又道:“你就不是她的未婚夫了。”
  丢下这两句话,苏怀谷就没再搭理傅靳,坐进了后车座,扬长而去,只留给了傅靳一车的尾气,呛的他不断咳嗽。
  傅靳看着远去的车子,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踹了一下路灯杆。
  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回到车里。
  没关系的。
  离不开的永远是弥悦。
  他只需要等着,她回来求他,就行。
  -
  低调的黑车在夜色中平稳的行驶着,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远处的海边一阵平静,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潭。
  弥悦和苏怀谷一人坐在后车座的一侧,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弥悦在车内待了一会儿,身上早已回暖,脱下了苏怀谷的西装外套,整整齐齐的叠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她眼眶还有些微红,脸色逐渐恢复了红润,皮肤瓷白,透着浅浅的粉色。
  卷翘的长发垂落肩头与后背,她双眸水润润的,眼睫纤长浓密,伴随着眨眼的动作扑闪。
  “谢谢苏先生,你又帮了我一次。”安静的环境持续了十几分钟,还是弥悦先开了口。
  苏怀谷拿起右侧的保温杯,打开盖子,见水温刚好,他将水倒进了另外一个很粉嫩的杯子里,递给了弥悦:“喝点热水吧。”他又道:“这个杯子没人用过,原本是买给我妹妹的,但她觉得幼稚,就一直没用。”
  “谢谢。”弥悦接过杯子,灌下了半杯热水,一下连着胃里,都泛着暖意。
  她低头看了眼杯壁上的图案,一群小绵羊在被几只大灰狼追逐,很卡通的图案,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问:“苏先生,你妹妹多大了?”
  “比我小十岁,才上高中。”苏怀谷回答她。
  “那才十六岁啊。”弥悦道:“好像确实有些幼稚,这个感觉像是给年纪比较小的小孩子用的。”
  “看来你比较有给人挑礼物的水平。”男人轻笑了一声:“是我疏忽了,难怪她一直跟我吵吵,说我不了解她,礼物挑的一点都不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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