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知其为之【完结+番外】
时间:2023-01-09 17:25:02

  姜念念看着自家崽崽向来白皙的脸蛋上漾起一抹浓浓的红晕,心里有种不好的猜想:“不弃,你怎么了?”
  “念念!你回来了!我没事,我很好啊!!!”
  一股醇香的酒气扑鼻而来,姜念念顿时火起,一把将自家崽崽从凳子上抱下来,搂在怀里:“赵安明,他才八岁,你居然让他喝酒?!”
  赵安明也醉醺醺的,并且进行了今晚的第N次委屈:“哇!仙子凶我!”
  姜念念黑着脸,骂骂咧咧地将大醉鬼和小醉鬼拖回了客栈。
  趁无人注意,煤球悄悄捡起地上的小酒坛,小爪子抱着晃了晃,咦,还有点没喝完。
  它好奇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
  好辣!这水咬人!喝不得!
  它小脸一皱,将手里的酒坛扔得老远,跑去追念念了。
  姜念念先将自家崽崽抱到床上安置好了,再将赵安明拖到另一间房。
  吹了一路冷风,赵安明酒醒的差不多了,他拉住姜念念的衣角:“仙子……”
  “早些歇息吧,明日把你送回去。”
  “仙子,你在不周城住些时日再走吧,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让我爹好好招待你。”
  姜念念摇摇头:“不必了,我还有要事要办,得尽早离开。”
  “仙子,我……”
  赵安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姜念念打断了:“睡吧,我就在隔壁,夜里有什么情况及时叫我。”
  “……嗯。”
  姜念念正欲离开,却见赵安明一脸感动的对她道:“仙子,你对我真好。”
  姜念念:“……还行?”这家伙又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吗???
  夜里,姜念念搂着殷不弃 ,睡得正沉,隔壁却传来一声惨叫,姜念念猛地睁眼,披上外套,拿起佩剑,向着隔壁跑去。
 
 
第20章 归元阵开
  房间是落锁的,难不成是从窗户进去的?
  没再多想。
  姜念念一脚踢开门,就见赵安明躺在床上哀嚎,他的手臂被一把匕首划伤,鲜血浸红了被褥。
  “念念,怎么了?”殷不弃赤着白皙的双足追出来,看到面前的场景也面色一沉。
  “是谁?是谁伤了你?”姜念念过去扶起赵安明,又从乾坤袋中拿出一粒止血的丹药给他服下,那是走之前沈愈给她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没……没有人伤我,是我自己……”赵安明有些不好意思,嗫嚅道:“我怕晚上有坏人,就向客栈讨要了一把匕首放在枕头底下,没想到睡着睡着,匕首滑了出来……”
  姜念念瞠目结舌,殷不弃站在一旁,嘴角抽了抽。
  惊呆了老铁,这是什么表演!
  她以前看小说看到将刀放在床上防身的情节,总担心那刀会不会戳到自己,没想到真的有人戳到自己了。
  伤口不是很深,姜念念又用灵力帮赵安明疗了伤,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便抱着殷不弃回房间睡觉了。
  被子里,崽崽拉着她的手,神色有些认真,小声而虔诚道:“我长大以后要娶念念,我可不想要念念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姜念念困得不行,一时没反应过来:“哪种事?”
  “就是,就是那种事……不跟你说了,不害臊!”殷不弃一双红眸瞪得大大的,而小包子脸已经涨得通红,他凶巴巴的,狠狠的瞪了姜念念一眼,转身,屁股对着她,睡了。
  殷不弃的话,姜念念没往心里去,只当是小孩子闹着玩儿的话,不能作数。
  第二日。
  不周城离槐江城不算太远,姜念念准备先将赵安明送回家去,再回来和殷不弃一起入归元阵。
  “念念,我想跟你一起。”殷不弃拉着姜念念的衣角,可怜巴巴道。
  殷不弃被她养得白白嫩嫩的,五官精致漂亮,带着点婴儿肥,神色冷冷的,但是莫名就让人觉得可爱。
  姜念念的心啊,简直是被他萌得微微颤颤的,要炸开了,恨不得将他按着揉捏一顿。
  被这个小家伙眼巴巴地看着,她也很为难好嘛!
  她摸了摸殷不弃的头,笑着道:“我这剑不能带太多人,超载……就是飞不起来。”
  “……好吧,那你快些回来。”殷不弃抱着煤球,白乎乎的小脸蛋板着,他的目光紧紧锁住了姜念念。
  “好。”
  走之前,姜念念将身上的乾坤袋递给殷不弃,摸了摸他的头笑着道:“你现在修为不够,乖乖呆在客栈里,不要随便乱跑,这里面有很多防御法宝和符咒,必要时刻,拿出来用。”
  殷不弃温顺的点点头。
  姜念念看着自家崽崽乖巧的模样,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然后她就听到赵安明在耳边幽幽道:“仙子,我现在也手无缚鸡之力。”
  姜念念嘴角一抽:“……你够了。”
  赵安明自觉蹲在墙角。
  嘤嘤嘤,仙子又凶他。
  殷离看着他,冷冷道:“念念都亲自送你回家,你还有什么可幽怨的?”
  “可是仙子把所有宝物都给你了。”
  “我一个八岁孩童,灵根刚刚恢复,病气缠身,又孤零零地呆在这冷冷清清的客栈,唉……”
  煤球:“嗷呜?”我不是人?我还真不是人(´°Δ°`)!
  赵安明不甘示弱道:“你别看小爷我现在活蹦乱跳的,其实我从出生起就体弱多病,要不是小时候我爹每日用药吊着我,说不定我早就见阎王了,我才是最娇弱最需要保护的那一个。”
  殷不弃:“你看起来比我强壮。”
  赵安明:“你看起来比我气色好。”
  殷不弃又道:“你看上去不行。”
  赵安明接着道:“没错,我就是不行……呸呸呸,我爹说了,男人不可以说不行,你才不行呢,你全家都不行!”
  姜念念:“……”
  不过半日,姜念念便将赵安明送到了不周城赵家门口。
  “两年后,你爹……”会因为突发恶疾而死。
  奇怪,她本是想提醒他早日带他爹去日暮里找沈愈治病的,怎么突然说不出话了。
  【亲,除目标人物殷不弃外,您暂时无权干涉其他人的未知因果。】
  姜念念有些不忍,她看着面前的少年,一身金织玉锦衣,眉目天真。
  其实他灵根极好,只是有些不学无术,一门心思扑在吃喝玩乐上。
  可是,再过两年,赵商就要死了。
  他开始逼着自己修炼,逼着自己担起家业。
  也曾是少年郎,也曾神采飞扬。
  原本以为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在父亲死的那一刻,也被迫长大了。
  虽陷入风月,世人也得恭恭敬敬地称上一句“尘嚣公子。”
  “仙子,我有话……跟你说。”赵安明低头看着脚上的靴子,再抬头,看向她的眼有了几分专注和认真:“我说想娶仙子,是真的,不是儿戏,若是仙子将来有意,无论何时,这句承诺永远作数。仙子,我愿意的……”
  “你等等!”姜念念心里一颤。
  这,这不是赵安明对女主说过的经典表白台词嘛?!
  这女主的剧本不要扔给我啊!
  她道:“娶妻一事,你再细细考虑,将来定会遇到比我更合适的人。我要走了,不弃还在等我。”
  赵安明见姜念念要走,不舍道:“仙子,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
  姜念念笑着:“会的。”
  ……
  姜念念回到槐江城,已是傍晚,还好,还不算晚。
  “归元,即‘超出生灭界,还归于本元’之意,龙生九子,九子皆在其中,万兽也囚于此处,夜半时分,归元阵开。”
  他们照着地图来到指定地点。
  果然如沈愈所说,夜半时分过后,归元阵大开。
  只见林中原本空无一物的地上,陡然出现一个阵法图案,空气逐渐扭曲,阵阵鸣叫声响起,明亮的白色光芒如电流一般交替。
  眨眼间,两人一兽齐齐消失。
  ……
  十六年后。
  山崖的尽头是望不到头的旷野,杂草丛生,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将衣裳吹得猎猎作响。
  男人从竹院走出来,黑发红眸,身形修长,穿着红黑长袍,面容清隽,气质淡然,透着冷漠而矜贵的味道。
  此人正是殷不弃,长大后的殷不弃。
  “念念……念念……”
  他神色焦急,将常去的地方找了个遍,溪边传来水声。
  他顺着声音走过去。
  脚步有些乱了,随即陡然停住。
  殷不弃焦急的眉目危险起来,脸上青红交错,红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小溪中的女子。
  女子看见她,温婉笑着,从水中一跃而起,那美好的风光便一览无遗。
  “念念……”殷不弃喉结滚了滚,双拳紧握,似是在忍耐什么,浑身火烧似的,下腹热气直窜,几欲焚身。
 
 
第21章 怎么天天洗被子
  殷不弃最后的理智告诉他,得快步离开了,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
  那女子却浑身湿哒哒地朝他走来,就披着件薄薄的外袍,底下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她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不弃,你不乖,居然偷看我洗澡。”
  细皮嫩肉的大腿挨着他,隔着衣料挨着他暧昧地蹭两下,媚态天成,漂亮又勾魂。
  殷不弃的呼吸一滞,手不自觉地搂上她的腰,这是他的念念啊。
  他难耐渴望,用嘴唇磨|蹭着女子的耳垂,那皮肤温|暖软|糯的触感,他已经想到快要发疯!
  “不弃……”
  “嗯,我在。”
  他目光深沉,道:“念念,我在。”
  “嗷呜?”
  “嗷呜!”
  殷不弃听见这声,猛然睁开眼睛。
  天边才微微亮,煤球正趴在他肚子上,探出一个脑袋看他。
  见他醒来,开心地在他胸前跳了几下。
  “嗷呜!嗷呜!”干饭干饭!
  沉甸甸的身躯落下来,殷不弃觉得胸口一闷。
  本来正在梦中和念念缠绵悱恻,正处尽兴之时,却硬生生被这个小东西给叫醒了。
  殷不弃面色阴沉,红色的眸子中戾气翻涌,手中灵力急聚,一把将床上的煤球轰出了屋。
  “嗷呜?!!!”
  它只是想吸几口阴气作为早饭而已!
  煤球一脸懵逼地在地上滚了几个圈,忙不迭地跑了,脸上还挂了一个大大的鼻涕泡。
  殷不弃靠在床头,用手臂遮着眼,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又是梦啊……
  他掀开被子起身,看见被子里一团……,黑色的长睫微垂,轻掩红眸,不知其想。许久才换下被套,装在盛有换洗衣物的竹篮里,提着竹篮走出屋去。
  清晨的山间还晕散着朦胧的水雾,看不太真切。
  春去秋来,竟是在这归元阵中待了十六年,颇有些恍然隔世之感。
  殷不弃在竹院里转了一圈,没有人。
  他算了算日子,眼底浮起一抹宠溺的笑。这归元阵每年三月初三的夜半时分开启,一直到第二日辰时关闭。念念大概是又出阵赶集去了。归元阵中灵石充足,倒是够她花的。
  他对阵外的世界没有多大兴趣,但是念念却很喜欢。
  殷不弃看着隔壁紧掩的竹门,微微愣神,推门而入。
  所有的摆设整洁干净,书架上堆满了话本子。
  他慢慢靠近床边,将自己整个人埋入被褥中,贪婪而痴迷地嗅着上面的气味。
  锦被柔软舒适,像攒了几天阳光一样温暖,和念念一样。
  他对自己的这番举动,并不意外,而是习以为常。
  前几年,念念突然将隔壁的屋子收拾出来,笑着对他说:“你是大孩子了,不能再和我睡啦,看,这是你的新屋。”
  他那时怔怔地看着她,心口疼的厉害,怎料念念态度坚决,他不再多言,抱着被子去了隔壁。
  念念,当真是好狠的心呢。
  不一会儿,屋内响起粗重的-
  喘|息声,殷不弃被玉环扣着的黑发微松,如仙般清冷的眼尾难得泛起红色。
  ……
  他将脸埋在被褥之间,只舒服得喉结滚动着,溢出一声,嗓音微微沙哑:“念念……”
  姜念念回来的时候,殷不弃正在溪边洗被子。
  “不弃,你怎么又在洗被子?”姜念念手上提着一个大竹篮,应当是淘到了许多宝贝,声音也很愉悦:“被子不能多洗啊,越洗越不暖和……怎么把我的被子也洗了?”
  殷不弃沉默片刻,回了句:“洗干净些,总是好的,快入夏了,也盖不了厚的。”
  “要我帮忙吗?”姜念念撸起袖子准备过去,却不料殷不弃突然说道:“不用!”
  这突兀的一声把姜念念吓了一跳,歪头看了他一会儿,想着再留下也没劲,提着大竹篮走了,嘴里嘀咕着:“崽崽这洁癖是越来越严重了。”
  自己洁癖就算了,还总是带着她的那一份一起洗了,总感觉怪怪的。
  殷不弃看着被溪水浸湿的被套,微微皱眉,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发现的……
  发现又如何?本来都是要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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