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跟阮愫产生半点关系的人跟事,他都会当成是他的生活重点。
阮愫从北城走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她走后,古皓白会为她从薄情淡漠变成截然相反的歇斯底里,他的情绪全部被阮愫操控了。
此刻,凝望着他满布深情的脸,心绪复杂的阮愫把眼泪流得更急,她几乎是在哭着骂他了,“你不仅来了,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大学同学她就是傻,她每次看男人的眼光都差到爆,她就是自作自受,明明是很小一件事,你们为什么都来了,你还因而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是留难看的疤怎么办……”
古皓白凝着她泪眼迷离的眼睛,柔声问:
“那年夏天,西卢那么破那么远,你也为我去了,现在我有什么不能来的?”
他用拇指的指腹为她拭泪,微微压低脖子,把唇贴她啜泣的嘴。
“今晚我们还好好谈不谈?”古皓白嗓音发沙的问她。
阮愫小声啜泣,细肩膀在抖,“谈什么啊?”
“谈你大学同学看男人的眼光差到爆,那你看男人的眼光呢?”古皓白问。
“当然是好啊……”阮愫脱口而出。
古皓白笑了,呼吸扯腹的动作,微微扯动了胸口的伤口。他咂嘴,嘶了一声。
阮愫留意到以后,立刻伸手,摸他伤口。
“哪里疼?要不要吃药。药在哪里?我去拿。”
“你就是药,今晚先喂给我吃。”他忽然故意使坏的要求,锐利的下巴压下来,做出要吻她的动作。
“什么啊?”这种时候根本不是玩亲亲的时候吧,他受了那么重的伤。
阮愫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唇已经落下来,衔住她粉嫩的唇。
“今晚我们先谈谈这张嘴如果不对我告白,还能被我拿来怎么用。”
濡湿的触感在阮愫唇边绽放,男人含了含她沾了眼泪味道的唇瓣,然后将凉悠悠的舌头塞进她的樱桃小口。
口腔的温度渐渐开始上升。
他粗长的舌头像打火机,塞到她嘴里,撩动摩擦。
“嗯啊……”小小的火苗渐次在阮愫的檀口燃起,熏热她为他不断发热的身体。
作者有话说:
白石郎曲
宋·郭茂倩
白石郎,临江居。
前导江伯后从鱼。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