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心尖宠——元宝是只喵【完结】
时间:2023-02-22 12:27:42

  蒋珂:“纪渺,没必要吧?”
  纪渺没理他,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蒋珂颇为无奈道:“小祖宗,两年了,还不肯原谅我?”
  蒋珂话说得亲热暧昧,听在纪渺耳朵里,恶心得直想吐。
  “行了,过去的事不提了,”手指在桌面上随意点着,蒋珂闲聊般道,“你们家的这个养子倒是挺厉害,又是拒绝保送,又是高考状元。现在可是我们学校的大名人,就是在司法系统,也有不少人在打听他。看来,未来不可估量。”
  纪渺脸色一沉,“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蒋珂委屈道,“不就是关心关心我的学弟学妹。”
  “不需要。”
  纪渺不领他的情,更是一副敌视的态度,蒋珂倒是没生气,反而讨好道:“以后在一个学校念书,有事尽管来找我。还有……”
  他不知想到什么,轻笑一声说:“那个养子要是欺负你,我帮你欺负回去。”
  纪渺冷冷地瞥了蒋珂一眼。
  “怎么,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蒋珂故意放低声音道,“刚才敬酒时,我看到他趁人不注意摸你的手……”
  他趁纪渺失神,动了动置于桌上的手,和纪渺的手背碰了一下。
  纪渺受惊似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动作太大,身后的椅子被撞倒,面前的杯子被打翻,果汁流了一地。
  蒋珂没料到纪渺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也有些无措。
  纪渺愤懑地盯着蒋珂,双手紧握成拳,任凭桌上的液体滴落在自己身上。
  在眼角余光瞥到某个快步朝自己走过来的身影后,她才一点点松开了手。
  “怎么了?”
  陈正将纪渺从一片狼藉里拉出来,紧接着视线在她和蒋珂之间游移。
  “只是个意外,”蒋珂站起身,晃了下手里的包,“找我妈的包时,不小心打翻的。”
  纪渺没应声,神色冷凝。
  蒋珂没再停留,冲另外两人笑着道了声别就离开了。
  陈正的视线从蒋珂消失的背影移到纪渺脸上,“发生什么事了?”
  纪渺摇了摇头,一脸无精打采,“我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等等,”陈正从口袋里摸出张门卡交给纪渺,“酒店送的客房,就在楼上。”
  纪渺看了眼不远处已经有些醉态的纪伯耀。
  陈正:“一会儿我给纪叔叔再开一间。”
  纪渺拿着房卡离开后,陈正依然站在主桌旁,低头面无表情地扫了眼凌乱的桌面……
 
 
第39章 我错了(一更)
  纪渺来到酒店房间后, 把换下的衣服交给客房去干洗。
  洗完澡就躺在床上,她今天“装”了一天,脸都快笑僵了。
  在床上躺着刷了会儿手机, 没多久就睡着了。
  等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有人站在床边, 微凉的手背贴在自己额头上。
  就算没彻底睁开眼,纪渺也知道是谁。
  “你在低烧,”陈正弯腰俯身,仔细看她的脸,担忧地问, “难受吗?”
  纪渺自我感觉了一下, 发现除了头有点晕之外,没什么感觉,于是摇了摇头。
  “老纪怎么样了?”
  “刚睡下。”
  纪渺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眼,她睡了两个小时。
  “那你呢?”
  “我一会儿下去再开间房。”
  都喝了酒,没人开车,又这么晚了, 不可能再回家。他们三个人今天只能住酒店。
  纪渺抬眸, 看着陈正眼睑下的一小片青色。
  他应酬了一晚上,还得照顾喝醉的老纪, 纪渺有些心疼他。
  纪渺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重新钻回被子里。
  反手软绵绵地拍了下旁边的枕头,声音从被子里发出来,闷闷地。
  “别浪费钱了,这床挺大的, 能睡下。”
  纪渺说完, 陈正一直没反应。
  低烧对她还是有点影响的, 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床边响起脚步声。
  直到浴室的门被拉开又关上,纪渺才安心地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纪渺是被饿醒的。
  酒席上她其实没吃什么东西,低烧又让她的体能消耗变快。
  她伸手摸向枕边,眯起眼睛看了眼手机。
  凌晨一点。
  “不舒服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纪渺吓了一跳,脑袋放空了一瞬才慢慢回忆起来。
  自己现在正睡在酒店房间,和陈正躺在一张床上。
  陈正打开床头灯,探过身,伸手摸了摸纪渺的额头和脸。
  “还有点热度,我去前台要个温度计。”
  陈正掀开被子起身,却被纪渺拉住。
  “不用,不难受,只是低烧,睡一觉就好了。”
  低烧没到吃药的程度,只能靠自己的抵抗力捱过去。
  陈正起床给纪渺倒了杯水,她喝了两口就不喝了,推开杯子,掀开被子就要重新躺回床上。
  陈正把人从床上拽起来,哄道:“乖,再喝一点。”
  热水淡而无味,还越喝越饿,她实在喝不进。
  于是勾住他脖子,撒娇耍赖道:“不喝,除非你喂。”
  纪渺本意是开玩笑,而她所谓的“喂”也只是单纯字面意思。
  所以当陈正喝了口水再朝自己俯下身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任凭他撬开自己的唇舌,将水一点点渡进来……
  不知不觉,纪渺将一杯水全都喝完。
  陈正用手背擦去纪渺嘴角来不及咽下的水渍,在她开口说话前,重重地吻了上去。
  唇舌激烈地交缠,他凶恶地掠夺光她所有的呼吸。
  纪渺发着低烧的脑袋晕得厉害,脑子里混沌不堪。
  只知道今天的陈正还有他的吻和过去不同,令她没来由地感到害怕。
  却也无法控制地上瘾沉沦。
  她喜欢看到他因为自己而失控的狼狈样子。
  他因为自己,身心上产生的巨大反差,会让她得到巨大的满足感。
  纪渺穿着酒店的浴袍,衣带系得松松垮垮。
  她靠躺在床头,微微仰起脖子,手指穿进陈正的头发里,情难自控地轻扯他柔软干燥的发。
  纪渺在他头皮上弄出的那点疼,刺激得他愈发凶狠恶劣。
  他们只是抱在一起,纪渺便觉得自己要死了。
  陈正像过去那样,去拉纪渺的手。
  但纪渺的手却停住了。
  陈正用力扯了一下,没扯动。
  他抬起雾气蒙蒙的浅色眸子,手里捏着纪渺的手腕,困惑不解却也一脸渴望地看着她。
  纪渺的脸上和脖颈间被细密的汗珠沾湿,浅棕色的卷曲长发散乱地黏在身上。
  是漂亮又易碎的东西。
  在陈正深深的注视下,纪渺撑坐起身,伸手抱住他。
  她不断收紧双臂。
  陈正更用力地回抱住她。
  薄唇在她脸上亲吻。
  陈正吻得贪婪。
  纪渺趴在他耳边,呼吸混乱不堪,抓在他浴袍上的手指不断蜷缩。
  纵使再害怕和不安,也还是一字一字说出了那句话。
  “阿正,我们做吧。”
  陈正的吻停在纪渺的肩窝里。
  好几秒的沉默后,他才开口,“可你……在发烧。”
  声音像是直接从胸腔里发出来,低沉暗哑到了极致。
  纪渺安抚似地揉着他的后背,勾了下唇角,“低烧,出身汗会好得更快。”
  十八岁以前,纪渺以为陈正永远只有一副表情:冷淡、禁欲、隐忍。
  十八岁之后,纪渺才见识到了真实的陈正,和他对她的偏执、疯狂和所求无度。
  陈正从酒店大堂拿到外卖回到房间,把外卖包装拆掉,将粥和几样点心摆在桌子上。
  去叫纪渺起来吃东西时,发现她把自己团进被子里,手和脚把被子压住,无论如何都不让掀开。
  他无奈地笑,“快起来吃点东西。”
  “不、吃。”纪渺沉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刚才不是还说饿吗?”
  陈正伸手去被子里挖人,被纪渺用力拍了一下。
  纪渺躲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地骂人。
  闹了会儿,最后陈正还是把人从被子里哄了出来。
  纪渺坐在床上,顶着头乱哄哄的头发,在被子里闷久了,满脸通红,眼里一片湿漉漉。
  又乖又凶。
  陈正连人带被子搂在怀里,老老实实地道歉,“我错了。”
  陈正错哪儿了?
  错在第一次做完后,她明明表示不舒服、不要了,他还要来第二次。
  纪渺看着床头柜上凌乱的塑料包装,脸色羞红,咬着下唇懊恼道:“用了房间里收费的东西,肯定会被发现!”
  陈正用手指顺着纪渺背后的长发,柔声道:“我刚才下去已经结过账了。”
  纪渺很是怨念地在他腰侧用力拧了一下,“那你也不能、不能……我到底发着烧呢……”
  腰间的刺痛让陈正皱了下眉,他抓起她的手,送到嘴边温温柔柔地亲。
  边亲边说着事实:“第二次我承认是我不好,但再后面一次不是你……”
  “别说了!”纪渺捂住他的嘴。
  陈正偏头,用脸蹭了下纪渺的手心,感受着她的体温。
  “出了汗,好像真的退烧了。”
  纪渺:“……”
  事实上何止是出汗,她哭都不知哭了几回。
  是谁说事不过三的?
  明明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
  纪渺的身体不断在难受和愉悦中不断交织,泪水和分不清是谁的汗水浸湿彼此。
  让昨晚的一切都变得又热又潮……
  陈正抱着她,轻轻地摇晃,“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哪儿都不舒服。”纪渺没好气地说。
  陈正无声地笑了下,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轻笑着在她发顶落下一个个吻。
  喝了半碗粥纪渺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这样那样折腾了一晚上,虽然身体很累,但两个人心里都得到了巨大满足。
  更是因为兴奋过头,没了睡意。
  已经五点,再过一个小时天就亮了。
  两人躺在床上,纪渺舒服地窝在陈正怀里打游戏。
  陈正一只手臂枕在她脑后,另只手帮她揉摁酸软的腰。
  不知过了多久,陈正突然叫了她一声。
  “……嗯?”纪渺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我们玩游戏吧?”
  “什么游戏?”
  “扔骰子,或者剪刀石头布?”
  纪渺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想罚我什么?”
  不用玩,只要是靠运气的游戏,她永远玩不过他。
  他笑着低头,和她接了个短暂的吻。
  “罚你……把蒋珂的事告诉我。”
  听到“蒋珂”的名字,纪渺的脸色很明显变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可以……不说吗?”
  陈正没有任何犹豫地摇头,“不可以。”
  纪渺抿着嘴角不吭声。
  “渺渺。”
  纪渺的下巴被捏住,她被迫抬起头。
  陈正:“我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她伸手环住他腰,撒娇道:“当然是在想你呀。”
  小聪明在陈正这里没有用,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见他不为所动,纪渺脸上的笑一点点退去。
  长久的沉默对峙,最终还是纪渺先招架不住,向陈正投降。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单纯不太喜欢蒋珂这个人。”就算只是提到他的名字,她也会皱眉,整个人的气压都低了。
  “因为蒋珂,所以你之前才拒绝和蒋伯伯他们一起吃饭?”
  “嗯。”
  “你和蒋珂……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陈正看着纪渺,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你们应该有两年多没见过了吧?”
  “两年前他十八岁成人礼,我和老纪去他家……”她顿了顿,这事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年,但纪渺心里依然十分抵触,“那天人很多,我们这些孩子就全挤在蒋珂房间里玩。一开始很正常,但是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他们把年纪小的男孩子赶去其他房间,只留下女孩儿,”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纪渺的眼里浮上厌恶,“我……看见了,想去告诉老纪他们,蒋珂他们就害怕了。我被骗到了地下室,他们故意把我关起来时我没害怕,老纪总会发现我不见了。直到我发现那间地下室是……”
  提到那间地下室,纪渺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
  陈正脸色一沉,“是什么?”
  纪渺:“是……喜房。”
  喜房。
  过去有人,特别是官宦人家,会在后院或地库停上两口棺材,讨“官”和“财”的喜。
  直到现在,京城有些名门望族依然保留了这种风俗。
  棺材自然是空的,但在阴森的地下室,徒然看见两口棺材,也足以让人毛骨悚然,汗毛倒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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