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过去的经历构成,与种花家如何联系上是我在意的。”降谷零看向画面中出现的女孩脸上带着几分惋惜:“而且,我好奇因何他会像种花家的情报组织那么忠诚。”
这是一个错误的推论,宫野志保闻言默默的摇了摇头。
降谷零误以为这是她也猜不出原因:“画面中的这个女孩,和Gin在高中时期以兄妹的身份生活了三年,他们伪造了身份和户籍,还有不存在的监护人。“
宫野志保她难以想象希子姐姐和那个男人高中时一起生活的模样,不过那个男人高中时心眼就多得惊人了。
“不过兄妹的身份只是伪装,他们的关系要更亲密一些。”降谷零说道。
宫野志保点了点头,这个她非常清楚。
“这段比赛,是她国中时的留影。”降谷零看向画面中表情活泼的女孩。
一闪而过的观众席中,一头金发年龄稚嫩的少年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两人眼前。
他的身边堆了很多糖果和花瓣,脸上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笑容。
这还蛮有冲击力的,沉默了几秒后降谷零说道:“我找到了她的户籍所在地,在那里找到了她和Gin过去生活的痕迹。”
“他们一起生活了多久?”宫野志保忍不住问道。
“以Gin的心智和执行力,我猜是七年或是是更久。”降谷零说道:“根据调查,当时的同学们都认为他们是一对情侣。
Gin在孤儿院长大,菅生的母亲再嫁很早离开了,两个孩子经常同吃同住。一些住在临近社区的说,她们小学时关系就很好,经常——”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宫野志保板着脸打断了对方:“你带我来,不是为了给我讲Gin与幼驯染的恋爱故事吧?”
“他们一夜之间搬走的,曾经在孤儿院中生活的孩子说,他们的一个小头目就在那天失踪了:失踪前,小头目据说听到了有关Gin的小秘密。”降谷零说道。
“孤儿院倒闭许久最近城改拆迁。”降谷零看向高速公路上的路标:“施工现场,挖到了一具尸体。”
车子到达后,宫野志保望着四处叹了口气:“这里不止一具尸体。”
而且每一具尸体的死法从白骨化的尸身状况看,完全相同。
意识到对方没法把琴酒绳之以法,宫野志保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这是谢礼。”
白纸上写着时间和地址,这份情报让降谷零的表情变了。
一天后,诸伏景光在飞机上见到了好友:“zero,海外公务吗?”
“只是一次旅行。”降谷零笑了笑,注意到好友的包非常沉:“你这是?”
诸伏景光拿出一张红色的请柬:“去香岛,参与故人的婚礼。”
降谷零很好奇,他们从小就认识他怎么不知道对方在香岛还有老朋友。
“是参与一个好心姐姐的婚礼,她和男友相恋多年终于修成正果。”诸伏景光看向好友:“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搬家,我们也不会认识。”
“不如和我一起去参加婚礼吧,为他们送上祝福。”
降谷零点了点头:在他完成目的之后。
十小时后,攥着纸条的降谷零看到这样一幕。
老式的教堂内能听到悠扬的音乐声,穿着缎面抹胸长裙的女人满脸幸福的向前扑去。
在众人的注视中,高大的银发男人稳稳的接住了他的爱人俯身印下一个虔诚的吻。
那是一个从未有过信仰之人的忠诚。
从稚嫩到成熟,从孱弱到强大,从偶然到必然。
在无数种可能性中,他们选择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