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本文下章入V(周三零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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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窍的老男人会很可怕的喲~
伪兄妹现言预收《强势臣服》敲碗求收藏
公司项目出了问题,姜明雪忙的焦头烂额,为了避免全公司上下整一个月力气白费,明雪敲开了京市最大股东陆总的办公室门。
看着面前的成熟男人,姜明雪惊住,很快强装镇定,有礼貌道明来意。
陆淮砚慢条斯理解开了袖口,深不见底的双眸牢牢盯着她,犹如盯着不慎落入网中的猎物。
“怎么不叫我哥哥了?”
“姜小姐。求人,得拿出你的态度出来吧?”
姜明雪没想到会是他。她强压下心头的颤意,垂下眼帘,心虚的躲避着侵略感十足的视线。
——
全京市的人都知道,陆家那位爷曾经被一个女人抛下过。他们眼巴巴的想看那阎王爷会怎么报复,谁也想不到,后来真人采访中,姜明雪不慎扭伤了脚喊疼,陆淮砚跪着捧着小姑娘的脚心疼的不行。
——自你走后,我心里一片荒芜。心想了了此生。
——明雪,能不能回到我身边,如果拒绝,不要怪我不择手段。
【伪兄妹/男女主无血缘关系/女主被男主家族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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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古言甜文《枕娇色》
勾引人的漂亮温柔绿茶X端方如玉的深沉太子
太子先动心,破了禁忌后,一发不可收拾
第25章 吃掉
别…
廊前寂静, 垂帘半拢。绣着片片梨花的花帘在熹微的晨光中随着微风轻晃。
内阁红烛燃半,矮几桌上摆着的绣奁放在了桌角, 一个不稳, 掉在地上。
江柔安睁开双眼。她被掉落的声音惊醒,迷朦看着眼前。
是拔步床的内帘。原来是白色的,她觉得浅颜色容易脏, 所以换成了深黛色。
屋里的光线昏昏沉沉。什么时辰了?小双, 绿瓶她们怎么不进来叫呢。
脑袋里也是昏昏沉沉的,江柔安半眨了眨眼, 好不容易把倦怠的眼皮撑起来。
她试着坐起来, 正纳闷着,昨儿个发生的事…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可是腿脚一软,胳膊使不上劲儿。
江柔安诧异的睁大了眼睛,她的胸口.前,横亘着一条胳膊。
强势牢固的把她锁在怀里。
因为是背对着床榻外面,她看不清楚身后的人,身上一寸寸起了战栗。
昨夜…
她似乎是起了高热,哭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撒娇不让他走。
江柔安呆住了,忘记了思考, 脑子一片空白。破碎的记忆纷纷涌上脑海,那人给她喂药,她还紧紧闭着嘴巴不吃, 最后是怎么喝下去的呢…
江柔安小幅度的动了一下, 试图把横亘在自己胸口下的胳膊拿走。
胳膊巍然不动。
她缩着身体, 脑袋下面硬梆梆的, 枕着那人的另一条胳膊。
滚烫的气息带着松寒清冷香味, 有规律的洒向她的脖颈后侧。
江柔安欲哭无泪。
是世叔…
她与世叔同榻而眠。这,这怎么能行呢。
可她要怎么开口把世叔叫起来?
身后的男子似有响动,柔安紧紧闭上眼睛。
她敏锐的察觉到,身后那人醒了,非但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而胸膛更贴紧了她的脊背。
柔安紧紧闭着眼,装睡。
颈侧传来一阵清晰的湿濡感,似乎是什么湿乎乎的东西在贴着她。江柔安不由自主的往里面缩,可腰上桎梏她的大掌偏不让她离开。
耳朵尖儿一疼,江柔安猛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世叔…在咬她。用嘴巴。
江柔安快哭出来了,她迫不得已的睁开眼睛,战战兢兢的伸手推了身后的人几下,声音也染了哭腔:“世,世叔。”
耳朵尖儿的力气更大。她还不如不开口。
李邵修察觉她睡醒,嗯了一声。
娇软的人儿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双肩轻颤,在外面的皮肤成了粉红色。
软弱可欺。
李邵修目光沉沉,停下已经不可控制的动作,探手在怀里人儿的脑袋前摸了摸。
还好,温度已经降下来了。
他的视线往下,是纤细易折的颈子,漂亮的锁骨,缠绕着一根细细的红带子。
他这个视角,能看见很多。
怀里人儿轻轻发抖,绣着鸳鸯样式儿的衣裳里面的盈满包裹住,皑皑白雪落下的一点嫣红梅花花瓣也在抖着。
李邵修决定为自己讨要一些好处。
“昨夜你发高热,一半宿未睡着,闹个不停,连药也不喝。我照顾了你许久。”
江柔安跟个鹌鹑似的把脸埋在枕头里,她丢人的抬不起脑袋来。
“你瞧瞧,这衣裳都被你弄脏了。这可是藏山那边的狐皮,一件可掷千金。”
“世叔…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所言无异,江柔安头埋的更深,羞与愧交织一齐涌上心头,就差钻到拔步床下面去了。
颈子后微痛酥麻湿濡,她不敢回过头。
只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硌着,十分不舒服。
过了好一会儿,身后那人终于从榻上起身。
江柔安如释重负。
小双绿瓶鱼贯而入,捧着托盘,上面放置银双耳盆,口炉。
江柔安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面,好一会儿才羞的通红的起来,她穿上鞋袜,脚却一软,差点没有跪在地上。
小双忙扶住她:“姑娘,这是怎么了?还在发高热么?”
搀扶着江柔安坐到梳妆镜前。柔安看着镜中的自己。
双瞳剪水三分柔色,颊边透着含春粉红。一股欲说还休的姿态。
小双为江柔安梳上发髻,却瞧见姑娘如雪的颈子后侧,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红色痕迹。
小双丝毫不知情:“呀,姑娘,这处是怎么了?”
江柔安连忙摸了摸脖子遮掩,立即道:“是蚊子咬的。昨天蚊子咬的。”
小双未起疑心:“最近蚊虫多,看来房里点的香药不管用了,得去药阁里再取一点。”
她自顾自的将发髻梳理顺滑:“信王殿下不久前才走的。他对姑娘真真儿是好,苦苦照顾了姑娘半夜多呢!一直端茶倒水,我们说来近前伺候,信王殿下还不允呢,现在姑娘好了,昨天晚上可吓坏我了。”
“殿下说,姑娘身子劳累,就不用去殿里再请安了。”
江柔安只觉得脖子后侧又酥麻起来。
她点了点头:“知道了。”
—
军营中,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道:“今儿是怎么了?信王发了什么善心?”
旁边那个搭话:“是啊。以前都先来那么个五十圈,今儿竟然只让咱们兄弟跑了十圈。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信王殿下许久没有这样仁慈了!今天早上我看见他站在那高台玉阶上,眉头也展开了,神清气爽的。”
“可不是。”
“先别说了,咱们兄弟几个好好练一练,争取十日后的秋猎上搏个好彩头!”
秋猎是大夏惯例。在那天,无论官族中身份高低贵贱,都可参与。纵马于青山之上,拉满箭弓,满山都是肥硕猎物。
谁在秋猎中搏得的彩头高,谁就能摘得头彩,有个好赏赐。
军营中上上下下官兵都摩拳擦掌起来。
大帐里,周时俯身看着面前的沙盘,模拟着两军交战情景。
他弄了半响,也没个头绪,干脆放手不弄了,大赖赖坐在窗前。
转头看一旁的李邵修,一手拿着本兵书,一手捏着白玉茶杯,茶香袅袅环绕,笼罩住男人的眉眼。
周时皱了皱眉。他怎么觉得这只老狐狸今天格外不一样呢?
“今儿个晨起,属你来的最晚。老实说,为什么?什么妖孽能把冰凉的信王殿下勾的起床迟了呢?”
李邵修只淡淡道:“家里养了只小猫儿,昨晚上认生,闹得有点厉害。”
“猫儿?”
周时想笑:“你把谁当傻子啊,就你会养猫儿?你不嫌麻烦把那猫儿脖子拧下来就不错了。”
“那我问你,那猫儿什么颜色的?”
“通体雪白,掌心是粉色的。”李邵修回答的一板一眼。
“不是吧?你来真的啊?不在府里养女人,你养个破猫儿,还通体雪白…”周时仰头哈哈大笑。
忽然察觉到一道冷薄目光,周时便不笑了:“随你的便,老古板。等什么时候那猫儿化成猫妖,勾了你的魂吸了你的血我再看热闹。”
“过几日秋猎,你准备的怎么样?”
“就那样。”
周时摇头,这位爷连着好几年了,秋猎根本没有参加过。恐怕是因为好些年前那档子事。
“都过去多少年了,你也别总是想着那些前尘旧事。该往前看就往前看。”周时劝他,“日子总要往前过。”
“荣家最近愈发不知收敛了。听说荣威在京里仗势欺人,前不久福香楼有个身家清白的卖酒女去敲登闻鼓,告御状,谁知皇帝三言两语便打发了。”
话音刚落,帐帘撩起,进来一人,身着虎皮甲,身形粗犷,手持圆刀,此人便是荣威将军。
荣威打眼一瞧,看见信王,哼了半声,未行礼,直直把倒一扔,坐在桌前猛灌了杯酒。
李邵修面色平淡。
旁边的小将拍着马屁:“荣将军威武,定能在秋猎中摘得头彩。”
荣威哈哈大笑:“前不久进宫,与陛下同桌用饭,皇帝陛下也是此言。”
“不像有的人,连秋猎都不参与。本将军瞧着,怕是不敢吧。”说完,把酒碗扣在桌上,抹了把嘴。
小将看见一旁的信王殿下,当即不接话了,缩着脖子保命。
这时,谷太宰进来。
谷太宰年事已高,双鬓泛白,淡青的衫子透出文人雅士风骨。他是这些将军们的师傅,如今少上战场,只做军师。荣威见谷太宰进来,不说话了,起身行礼:“师傅近来身体如何?”
谷太宰不辨神色,没有回他的礼。
他道:“《公羊论》曾言,战国时,皇帝的妻弟比弩,行事不稳,仗势欺人,见自己身份高,便偏踩旁人几脚。后来,这比弩的下场,你可知道是什么?”
荣威悻悻道:“众臣讨伐,入狱后被流放瘴地。”
他不解,谷太宰为何会提到《公羊论》,问他这个问题。后来反应过来,心里冷哼。师傅指桑骂槐说他自己忘记了身份,那也是自己有这层关系的缘由。只怕旁的人,即便想和皇家扯上关系也难。
荣威冷笑:“师傅,恐怕您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风言风语了吧?”
“害,那福香楼里的卖酒女去敲登闻鼓,着实是辱煞我了。我真的没碰她,是那贱妇找了个话头来污蔑我!”
谷太宰摇头:“公道自在人心。”
荣威将军这几日威风凛凛,在京中只差仰着脑袋走。
宫中,朱门森严。一道宫墙高大,将日暮割接成阴阳两道,乌金西坠。
太后听闻宫外荣威行径,立即将荣妃找了过来。
太后坐于高位,冷眼看着地上伏着的女子:“你便起来,哀家叫你过来,没有什么旁的事。只是你那哥哥,行事过于不稳妥。”
荣妃身着素衣,抹了抹哭花了的眼睛,姿态娇娇柔柔:“都是臣妾的错。还请母亲不要迁怒与臣妾的哥哥身上。您怎么罚臣妾都可以。”
太后厉声:“闭嘴。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你这模样,在皇帝面前装一装也就罢了,摆到哀家面前哭,做给谁看?皇帝不在殿里,你我也心知肚明。”
荣妃闻言,低着头咬着牙,抬起头很是可怜:“太后娘娘,您是在说什么?”
太后心中厌烦,她久久身处宫闱之中,早就把人心看透了。荣妃这样子,完全让她失去了与荣妃交谈的兴致。她只道:“哀家不管你肚子里有什么花花肠子,只要记住,这天下,还是哀家说了算。你把你那花花肠好好收一收。”
荣妃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她说:“是。臣妾知道了。臣妾一定要好好侍奉陛下,好好为后宫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说到这里,太后眯了眯眼睛打量荣妃,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册子:“皇帝已经连着去了你宫里六天有余。今天,你告诉皇帝,你身体不适,让他去皇后宫里。”
荣妃心@泡@沫里不高兴,却又不敢表现出来,点了点头:“是,臣妾知道了。”
凤栖殿安静,黑暗中,殿前点了一盏昏灯。皇后垂手站在室内等着吩咐。
言帝舒舒服服的靠在榻子上,左手拿着一串黑檀木珠子打数,右手拿着青瓷茶杯吹了吹,却没有喝。
宫殿昏黑,靠窗的炕几上面摆着枯色的矮桌,上面摆了一盆要开不开的冬青花。
打量了这屋内单调简朴的陈设,言帝摇了摇头,不快道:“你进宫也三年了,这宫殿里还是这模样。”叫人看了心里生厌。
皇后回答:“太后娘娘嘱托过臣妾,凤栖殿里的装饰不宜太过繁琐。”
言帝看着昏暗灯光下寡淡的人影,愈发不快起来,这凤栖殿又黑又空,纸包着的玻璃窗角裂了一角,似乎呼呼的漏着风,哪里有荣妃宫殿里又香又暖和的好。
言帝纳闷:“同为朕的妃嫔,怎么你就不能学一学荣妃呢?穿的跟个老太婆子似的。”
每每说这些话,皇后只会垂着脖子听训,当真是无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