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到,刚一抵达战场,他们三人就见到宇智波斑再次“起舞”了呢?
几乎像是ptsd,鹰本能地使出了须佐之男,砍向了宇智波斑。
没意外的是……这一刀,居然最终砍在了另外一个忍者身上。
她还说:“鹰,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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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个鬼啊!喂喂喂!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空中,使出了九尾查克拉的未来鸣人完全是不由自主地吐槽。
“鸣、鸣人?”
唉,为方便区分,还是叫他鸣门好啦。
那熟悉的声音传来,鸣门身体一僵,扭头望去,就见到一个白发蓬松,脸上已经是红色纹路遍布的忍者,诧异地望着他。
仅仅一瞬间,鸣门的眼睛就有强烈的泪意涌出,扬起了调子,重重应了一声。
明明应该很难相信,但是自来也却直接信了,而后望向了那与人对峙着的宇智波忍者。
‘那……难道是佐助?’他不大肯定地想着,忽而感觉另外一个人也颇有既视感。
那是一个长发松松束起的男人,眼底颇为感慨。
“真没想到,居然还能见到生龙活虎的你呀。”
听着这熟悉的语调,他的目光猛然在这男人和另外一边同样诧异的男人之间游走了几回,脸突然鼓胀,而后再也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大蛇丸!你居然变性了哇!唔!”他手一撑,身体猛然后翻,而后捂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这里的骚动,引起了上面的人的注意。
巨大红色查克拉武士中心,看不清面目的女人往这边望了一眼,而后又将目光收了回去。
红色武士开始挥刀,逼退了紫色武士,而后,那红色的武士逐渐消散。
自来也终于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也终于懂得此刻战场上为什么只有一个男人的嘶吼和咒骂声。
那是宇智波斑……或者说是宇智波斑的半个身体,正被有着“麻布依”外表的女人提着。
没有了查克拉灼烧的热气,那半截的尸体终于开始滴血,却让人感觉到了如同地狱一般的诡异。
可……那只有一半,还有一半呢?
自来也目光迅速搜寻,却见那个应当叫做“阿飞”的忍者抓住了一片衣角,再眨眼,对方已经到了那女人身边。
将那尸体抛在了地上,他没有说话,那女人仅仅看了一眼,却像是明白了,而后,也将自己手中的半截尸身一抛。
就这样,所有的忍者都看着那两节尸体如同蚯蚓一般接续在一起。
黑色的火焰轻轻拂过他的身体,露出了内里呜咽的忍者。
“……他没用了。”那女人淡然说着。
仅仅这一句话,大家都忽而明了且确信。
方才那因为身体变作了两半,就哇呀大叫的男人,绝不是宇智波斑,而那个女人,恐怕才是那具身体背后的操纵者。
就这样一句话,空中出现了一个漩涡,将那痛苦的男人吸了进去。
趁这个机会,那个疑似未来佐助的断臂男人,已将现场都收入眼内,而后,望着对面的两个人,几乎像是咬着牙一般,说:
“你们俩在这里,那么……宇智波带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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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大年三十快乐啊!!!
祝大家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事事如意,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第115章 天才
“宇智波带土在哪里?”
仅仅一句话,鼬子就清楚了鹰对现状的掌握情况。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将自己的“哥哥”“姐姐”看做被带土利用的好人。
而这两位“好人”略一对视,开口的却是鼬子。
“别的先不提,你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她认真问着,目光却划过了那边的鸣门和远处那个衣袂飘然的男人。
“你们在做什么?!”鹰厉声问。
鼬子顿了一下,将目光转了回来,语气有些责备,“怎么能一出现,就对人挥刀呢?”
“我问,你・们・在・做・什・么?”鹰的语气越发严厉,目光炯炯。
鼬子却有些疑惑,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盯着旁边的伊太刀吗?
为什么他要盯着自己?
她不想承认自己有些心虚,更不想应对鹰的质问,可是……
旁边的伊太刀就真的一句话都不说呀?
‘……算了。’鼬子抿了抿唇,露出了微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而已。”
鹰猛地挥手,指向身后的那些忍者,“你管这叫你应该做的事?!”
听着他的质问,鼬子的目光也望了过去。
在与鹰对话的时候,她就已经撤去了外表上的幻术。
那边有些忍者已经认出了她,而另外一些也在别人的惊呼中得知了她是谁。
这并不符合她的预期,可是没办法呀……谁让使得计划出现变化的人是鹰,她根本无法责备对方。
‘只能采取最后的方案了吗?’她目光微闪。
眼前的鹰却早已不耐,一把向她抓来,鼬子却轻易地躲过,甚至连伊太刀也是一样。
可这不是玩笑,也不是躲猫猫。
她面容一肃,眼中的红芒骤然飞散,就像是一滴墨迹滴入水中,迅速地浸染了周围的所有一切。
蓝色的天空,黄色的天空和绿色得树,变成了或深或浅的红和黑。
就在这片红黑之间,所有人都像是被冻结一般,无法动弹,连方才落于地面的鹰也是一样。
她高高地站在十尾的上方,俯视着底下的人群,面容如同硬质的石雕,带着足以凝滞时光的冷漠,直到所有人都发现了无法动弹,或者说无法反抗的事实的时候,才微微笑了一笑。
鼬子没有解释什么,轻轻抬起了手抚摸着十尾。
“原本……只要简简单单地结束就好,现在看来,反而需要劳动你了……”她低声说着,眼底流露出一丝无奈,却又笑了笑,“不过,这也算是惩罚吧。”
她的话语只有伊太刀听见,他依旧没有言语――鹰一出现,他就变成了哑巴。
底下的鸣门和鹰可不是哑巴。
“喂喂喂!鼬子姐!你究竟想干什么呀?!赶快撤了神通,然后好好给大家道歉哇!!!大家一定会原谅你的啊!!!”
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的男人叫“鼬子姐”,果然会令人觉得怪异。
但大家都无法言语,虽然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即便这是一场闹剧,若是能安全收场也好啊!
他们向着高处望去,眼底难免带着一丝希冀。
只见鼬子点了点头,就在他们心底升起渺小的希望的时候,又见那女孩笑着问:“如果,我说不呢?”
“什么?”鸣门一脸惊讶。
“为了这一天,我做了很多的准备。”鼬子认真说着,目光划过了未来那位大蛇丸的面容,“这一点,我以为你们应该知道。”
鸣门有些犹豫,“知道……是知道啦……但……”
他转过头,目光与后面面带明显愤恨的忍者对视,几乎又被吓得转过头来。
“大家都超级生气啊!所以,你还是快点道歉比较好!”
“是啊,他们都很生气,”鼬子也点点头,“但是,你没有察觉到,自从认为敌人不是宇智波斑之后,他们的恐惧,全部都凭空消失了吗?
她勾了勾嘴角,温柔的面容上第一次出现了类似于讽刺的神情。
“这……凭什么?”
“额?”鸣门根本无法接话,因为他搞不清楚鼬子究竟在讲些什么,连鼬子也看了出来。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她轻声叹息着,看了看身边的十尾,“你知道吗?这……本应该是一棵树。”
“我知道这件事啊!所以它很危险!你知道如果它真正的降临,会发生什么啊!”鸣门大声说着,忽而睁大了眼睛。
现在在场的忍者中明明没有类似于十尾人柱力的人,可是……可是十尾,竟然真的生根发芽了。
它的身体变成了树干,手变成了枝条,鸣门想要冲上去,却发现自己依旧不能动弹。
‘糟糕了,方才没觉得鼬子姐有敌意,所以大意了啊!九喇嘛九喇嘛!’他低声呼唤着体内的九尾。
‘别叫啦!你没发现吗?这里就你一个人还能说话啊!’
九喇嘛的声音自心底响起,鸣人悚然一惊,转动着眼珠去看,才发现真是如此!
‘怪不得……怪不得鹰当时没出声啊!糟糕了!!他之后一定超级生气的啊!’
仅仅看脸色,他就知道鹰快要爆炸。
就在他发呆的几秒钟,“神树”已经成长完毕,更糟糕的是,鸣人注意到,明明不是晚上,此刻太阳和月亮却同时挂在了天空之上。
这异常现象让鸣门身体一抖,当初和辉夜战斗的景象又出现在脑海当中。
可挣脱速度更快的并不是他。
旁边窜出来一个深蓝色的影子,直直冲着鼬子而去。
‘鹰!’鸣门激动地想着,却只见鼬子目光一转,鹰就像是被弹飞了一般,重重摔落在地。
“啧。”鹰并未受伤,目光里恼怒与惊讶并存。
鼬子却笑了笑,“我可并不是一个人啊。”
就这一句话,鹰就狠狠地瞪向了伊太刀。
那肯定是伊太刀!真正的带土要比他高!
“鼬子。”伊太刀漠然出声。
鼬子点点头,望着天空中的皓月,静静道:“我研究过月之眼之术,也研究过那一战的历史。是神树的出现和绝,召唤了辉夜,但是,若是借用其他的方式,却也可以绕过辉夜。”
“绕过辉夜?那怎么可能呢?!”鸣门大惊失色,“鼬子姐!你还是不要尝试比较好!我和鹰在这里可不能发挥百分百的实力啊!”――他还想着一起帮忙封印辉夜呢!
“所以说,你们没有什么想象力,为什么……就不能稍微变化一下思路呢?”鼬子的笑容越发深刻。
其实这只是她从前的一个想法,因为需要思考的事情过多,于是直接搁置了。
但是没想到死亡带来了新的力量与想法。
她不需要神树的力量,只需要将神树当做沟通自己与月亮的通道。
她也不会解封辉夜,只需要将月亮当做自己幻术的增幅器。
是的,这是件多么巧合的事情啊。
神树所带来的梦境,就如同她的幻术月读。
如同太阳将自己的光辉投射到月亮上,然后播撒人间,她也可以将自己的术投射到月亮上,然后……尽可能多的影响其他人。
‘只要我的查克拉足够,不过……这一点,十尾也可以补足。’她心里想着,对着十尾体内的尾兽们说了声抱歉。
而后低声念道:“月读。”
左眼的眼瞳飞快转动着,传来阵阵刺痛,连同大脑也是一样。
火之国、雷之国、水之国……
似乎在同一时间内被塞入了无穷的信息。
耳边传来了战斗的声响,应该是鹰和伊太刀,而鼬子却感觉时间过得很慢,自己仿若身处时间的夹缝之中。
‘耐下心来,将它们编织成网……就像之前所做的一样。’
左眼滴下了血泪,她的眉头逐渐舒展,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飘然的感觉。
如同一只游鱼潜入了海底,仿若一只飞鸟冲入云间,她沉迷其中,几乎要清醒不来。
却感觉脸颊突然传来剧痛,她斜斜飞出,直到撞到了十尾突然歪斜的枝丫上才止住了去势。
‘成了。’
鼬子睁开了眼,伊太刀落在了自己的身边。
“没事吧。”他问。
“方才……是谁打了我?”鼬子问,她其实更想问,‘你不应该在这种时候保护好我的吗?’
伊太刀没有领会到这一点,他只是低下了头,看着鼬子。
于是鼬子就明白了。
……应该是鹰。
“……算了。”她坐起了身,抬起了手。
神树的枝丫密如渔网,兜头罩住了想要冲过来的两人,而后又将那两人重重抛落。
“这、这难道是木遁?!”鸣门心中惊诧,却被鹰重重瞪了一眼。
“这当然不是木遁。”鼬子的手根本不想离开自己估计已经有些红肿的脸,认真道,“只是我完全操控了神树而已。”
“什么?”
“现在先不必考虑打败我的事情了吧。”她说着,示意两人去看身后的忍界联军。
忍界联军中有人察觉自己已经能够动作,却发现周围有零星的队友已经陷入了沉睡,根本无法唤醒。
“鹰!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鸣门本能地去寻求更“懂”写轮眼和幻术的鹰。
而对方的语气却有些艰涩,望着那些人,又回望像那应该只有二十一岁的姐姐。
“这……是月读?”
“对。”鼬子笑着点头,也望向了那边的忍者,“虽然精神强大的忍者无法被瞬间催眠,但是整个忍界……不,整个世界,应该都沉浸在了我织就的幻境之中了啊。”
鸣门不敢置信,“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