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了,还有,他太沉了。
施展早就被夏暖的动作弄得火气大涨,心疼她头一次,所以还能压抑着自己别太禽兽。可是这会儿子却是再也顾不得了。
……
他爱死了这个女人。
他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想就要这么对她干上一场了。
他想要将她深深的压在身.下,然后一次一次的拥有她。
他想要将她吃到肚子里,再也不放她出来。
“嗯,啊,唔,我,我不行了,你,你慢一些,慢一些。”
仰头求饶,却只换来一个更加羞人的爱怜。
“宝贝,你行的。乖。”语不成调的求饶声,仿佛是在邀请。
一下又一下,一直到最后夏暖意识跟着混乱。
长长的夜,摇摆不停的一双儿女,床头守夜的宫灯也为此羞红了脸。
……
大年初一,夏暖跟本就起不来床了。
当然了施展也没有准备让夏暖起床的意思。
毕竟三十回到房间一直到天亮前表演动作片的可不只是他们两人。
或者说这屋子中的十个人昨晚都挺忙。
包括求婚成功一步到位的某位张属姓的假公公。
施展夏暖抱在怀里,下面的那家伙也还在夏暖的体内没有□□。
夏暖睡的深,也就没有感觉到刚刚睡下的某人在她翻身之时,又肿涨了几分。
……
十点多,在又一次经历的一场情/事后,夏暖才软着身子摸着腰离开了自今天凌晨就没有下来过的床。
说真心话,那种事情真的对骨头有着一定的考验。好多的体位,都让夏暖觉得自己快要骨折了一般。
似是想到了什么,夏暖连忙照了一下镜子,她发现她的腰两侧都有些青紫的痕迹。
当然了,那两侧是大面积的,她浑身上下就布满了这种颜色的吻痕。
虽然早就知道会有今天,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是昨天。
好吧,她还以为会更早一些呢。
毕竟某个男人天天晚上都会半夜跑到她的房间,然后爬上她的床,将她抱到怀里就是一整夜。
或啃或咬,从来都是如此。
看着夏暖揉着腰的动作,施展眯着眼,心情颇好。“今天基地所有的部门都会放假,初三是暗夜,这春节的假期一直要放到初十才会有人上班。就初十那天吧,我们去领结婚证。”
“咦?为什么呀?”这种事情是不是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虽然他俩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可是求婚什么的,总不能一笔代过吧?
“不是你说的吗?”施展朝着夏暖招了招手,看着夏暖站在他面前,一把将人拉到身边床边坐下,然后浅笑的脸上一片真诚的反问她。
夏暖一怔,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施展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你说只要我同意领结婚证,就可以先入洞房的。”
夏暖不相信,上下地看了一眼还在赖在她床上的某个不穿衣服的男人,“真的是我说的?我怎么不记得?”
施展一脸严肃认真,“确实是你说的,不然我昨天晚上,不对,是今天凌晨也就不会做什么了。我本人还是比较保守的,虽然每天晚上不抱着你就睡不着,可是我并没有进一步,是不是?如果不是你强烈要求,我是不会同意婚前做这种事情的。
不过宝贝,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这么热情,你用双腿夹着我的腰,我都差一点被你炸干了。”
施展忍住笑,那脸上别提多真诚了。
他就喜欢看她一脸迷糊的被自己忽悠。
夏暖:“……”原来她这么豪放?
夏暖坐在床上,歪着头回想昨天的事情。可是无论她怎么想,都没有想到她说了什么,不过,“那我之前还说不要了呢?你为什么不听,还一个劲的做,做,做?”说到这里,夏暖就觉得身上的酸疼劲又上来了。
“咦,女人在这种事情上说不要,不都是我要的意思吗?我做的时候你不是还要我用力些,再用力些吗?难道你是嫌做的时间短了?”
夏暖听到这话,脸一下子就红了:“……”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施展咬了一下舌头,不让自己真的笑出来,继续逗着她,“不是时间短,那就是我技术不熟练?熟能生巧,这种事情做多了,就熟练了。你要是这会儿还想要,我也再练练怎么样?”
夏暖:“…我不,呃,你不用练。”夏暖想说她不要,可刚一张嘴就想到了刚刚施展说的女人不要论,于是立马改口。
施展像是不相信夏暖的话一般,非常认真的再一次确认道,“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夏暖咬牙,没有好气地瞪了一眼施展。
施展轻咳了一声,又继续道,“你放心,等过完年我们就去领证。你的要求我是一定会满足的,所以这个时候,你不用再害羞。”
夏暖:“……”你还是让我害羞一下吧。
第65章
施展知道自己的话对于夏暖来说有多么的不可思议。
不过能看到夏暖遄乓徽帕吃谀抢锘骋扇松,施展就不觉得自己撒个小小的谎有什么不对的。
等到听到夏暖小声的自言自语说自己饥渴到人神共愤的时候,施展就觉得这谎说太真真是太对了。
某个颜党终于有了一点觉悟。
上前一把抱住,又是亲亲蹭蹭,施展才放着夏暖离开了房间。然后他先是在两人昨天滚过的大床上躺了一会儿,笑得心满意足后才起来收拾大床。
将昨夜凌乱不堪的床单被罩都扯下来,换上空间一套红色印大朵玫瑰的床上四件套。
喜庆又直白。
至于换下来的床单,施展只是堆到了房间一角的脏衣服筐里。
按着某个女人的家乡习俗,正月初三前是不能洗衣服的。
就连扫地都要从门口往屋里扫。
大年初一,整个恒星小队的人都没有吃早饭,午饭吃的饺子再加上四个早前熏酱的熟食做配菜。
不过饺子有的人吃了不少,有的人是象征性的吃了一两个,然后就喝了两碗粥。
粥是刘大军请夏暖用异能煮的,煮的是加了些青菜的肉粥。
粥很好喝,夏暖也喝了一碗。
王妃的脸色很不好,嘴也红肿的厉害。张新笑得像个傻瓜,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得了什么宝贝似的。
而夏暖也不太敢抬头看别人的眼神,这大年初一好像每个人都有些不对劲一般。
昨夜某个求婚的傻孢子终于爬上的某位娘娘的床,一夜颠龙倒凤后,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息,就算是瞎子估计也能感觉的到。
更别提王妃嘴唇红肿,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的样子了。
此时的众人就非常的庆幸房间的隔音非常好,不过就算是不好,估计大家都忙着呢,也听不到什么了。
夏暖与施展并未得到什么注意力,毕竟在众人的心里两人早就发生了什么。没有接收到众人的视线,夏暖着实松了一口气。
吃过饭,众人估计都还因为之前的体力劳动有些体力不济和精神上的萎靡。
于是又都携家带口的回房休息去了。
施展和他那位好姐夫一样,直接登堂入室进了某间香闺。
夏暖一进房间看着换了一套床单被罩的大床,回头便狠狠地瞪了一眼施展。
腰疼,腿疼,哪哪都疼。
这一夜的运动量都快赶上当初刚刚杀丧尸的时候,腰疼背痛…腿都差点抽筋了。
施展知道自己那物什有些大,昨天又有些个需索无度。想到今天早上控制不住的又来了一发后,那被使用的有些过度的地方已经有些红肿。
在空间里找出了一管纯植物提炼的药膏,施展心念一动便握在了手中。
“这是什么?”
房间的窗户是两层的,夏暖起床后只留了一层纱帘,现在整间房间都在阳光的照射范围,施展手中突然出现的东西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施展将那药膏递给夏暖,然后去拉窗帘,一下子房间里便暗了下来,不过却还是能够看得清楚室内以及室内的人。
施展进门的时候就将房间的门锁上了,其实就算是不锁上,小队的人都是有眼力的,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过来。
他姐?
那就更不会了,他姐夫又进了他姐的房间,估计这个时候两人还不知道在做什么呢。
不过他觉得他姐夫跪洗衣板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就是了。
他姐和他姐夫都挺会玩的,而且还是那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
每每想到这里,施展就非常的庆幸自家这个是皮着狼皮的软萌大兔子。
看着厉害了些,其实却不咬人。
施展将窗帘一拉上,光线按了下来后,夏暖就没有再看药膏的使用说明了,而是一脸戒备的看向施展。
她那里疼得火辣辣的,那种事情她可不做了。
施展看着她那小模样,喜欢的不得了。坐在她身边就把人抱到了怀里。
“这是给你上的药,上完药那里就不疼了。”亲了亲夏暖的嘴角,然后又小声的说道,“乖,别害臊。有什么好羞的。你昨天还热情的让我都要招架不住了……”
本来施展还想着哄她将药上了,可是看到夏暖那副又羞又窘小模样,不知怎么心里又起了一丝逗弄的心思。
夏暖:“……”。
坐在某个男人的腿上,然后看着他特别自然的脱自己的裤子,夏暖心中无语,这让她能不害臊吗?
男人的力气总是比女人大的,而夏暖也不没有拿出所有的力气来抵挡某人的动作,所以很快施展就将夏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下面。
环抱着夏暖的那只手拿着没有拆封的药膏,另一只手一点一点的拆着包装。
房里有暖气,所以并不冷。可是没有穿裤子这件事情,夏暖还是感觉好害羞,双手抓着施展胸前的衣服,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一动不动。
施展时不时的用脸去蹭她的脸,而她也时不时的回蹭一两下,等到施展将药膏挤到手指上,轻轻的摸上那处私密处时,冰凉的药膏,还有火热的手指,都让夏暖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
“嗯~”夏暖刚刚哼出声,便连忙咬住唇不让自己再叫出来。
施展听了,抱着夏暖的那只手犹然缩紧,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又想要她了。
坐在施展腿上的夏暖明显感觉到昨天让她很受伤的东西在慢慢的发生某种生理变化……
它在摩擦着她的小腹。
“嗯~,哼~,我不上药了,不上了。”这哪里是上药,这分明是在,是在折磨她。
夏暖觉得这是折磨,可是对于施展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不管夏暖说什么,怎么扭动身子,施展还是又如刚刚一般上几了回药,这才给她穿上裤子,但却没有放开她。
“宝贝,我刚刚给你上了药,你是不是你应该给我一副药了?”说完便将夏暖的两只手拉了下来,送到了自己的裤子里。
因为不出任务,或者说因为不出屋,施展穿的很少。
外面一条舒服的运动裤里,里面就只有一件小内内。
夏暖的两只手很容易就被施展送到最里面,让她握住自己的命根子。
这样的事情,在曾经某人夜袭时,夏暖做了不止一次。可是每一次都让她觉得好难为情。
曾经多少个夜晚和早晨,施展将睡梦中的夏暖弄醒,让她在她帮他和他自己选择她怎么帮法的情况下,为他做了很多次的手上运动。
…若不是保养得宜,说不定她此时的手上都起了老茧子。
每一次,夏暖都觉得自己就要被某只大灰狼吃到肚子里时,都有一种侥幸逃脱的庆幸以及一丝遗憾。
两只手握住,夏暖这一次是真的感觉到了施展对她的怜惜。
以及那份爱。
……
好半晌,施展终于痛快了。两人洗了手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后,便相拥着补觉了。
于是初一这一天,恒星小队的所有人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的。
到了晚上众人的精神都恢复了过来。于是又是玩到了深夜,第二天又是颓废的吃了两顿饭。
自从张新初一从王妃的房间里出来后,他就将自己的东西都搬到了她的房间,在那里占山为王了。
此时此刻十个人的恒星小队已经自动配好了队,然后夜夜笙歌,也不羡慕别人的了。而人的脸皮在一次又一次的没有下限下,到也越来越厚。
正月初三一早,洗澡的,洗衣服的,还有洗床单被罩的人……都不少。
夏暖别扭,不肯将床单被罩拿出去洗,便在房间里打了大水球,模拟洗衣机洗着床单被罩。
不过当她看到床单上那一摊怎么洗也洗不掉的血迹后,心中更加的庆幸这床单没有被人看到。
夏暖洗完衣服和床单就直接进行了脱水,脱水后的衣物已经没有任何的潮气,可以直接放到衣柜里了。
施展这两天穿的睡衣和小内内也被夏暖放到了自己的衣柜里。
夏暖房间的衣柜很大,现在里面有三分之一装着施展的衣服。
看着开着门的衣柜,看着分别挂着的她和施展的衣服,夏暖有些晃神。
心中思绪万千,可是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很奇怪,就像是初一早上醒来看着她与施展已经发生真正关系后的心情。
有些甜,还有些酸,有些茫然,有些失落。还有一种终于发生的感慨。
张新和施展商量等到基地办公部门正式工作后,便去领结婚证。王妃没有意见,夏暖的意见也被施展镇压了。
若有什么意见,在床上都可以提。不过是否被取纳,就要看个人的体力了。
在这一点上,夏暖从来没有赢过。
因为在这方面,施展已经没有了下限。
那种趁着暗夜到来,竟然连窗帘都不拉就那啥的事情,夏暖真的不想再回忆了。
窗户黑呼呼的,可是不挡着窗帘,她总觉得好多人都会看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