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绑备胎系统后我成了万人迷——花花萌子【完结】
时间:2023-03-28 09:00:01

  对于各种营销号来说也是。
  S.G女团的各色新闻素材,他们手里一大把,不比生编硬造从来没任何绯/闻的司新柔怀孕来得容易?
  再说,之前写司新柔怀孕,就那点东西,能用的早都被同行用了。
  网友们也不是个傻的,见始终没有新料,早已经看得不新鲜了。
  而这时候,再看司新柔发的那条微博,就好像是场划定了范围,递了书的开卷考。
  那当然大家都更愿意写这个了。
  ……
  话题转到了为什么贺漪和司新柔关系明明不好。
  但贺漪在直播里又是那番表现?
  何宁也忍不住开始回忆。
  就上这个综艺以来,司新柔对贺漪的态度确实是很冷淡。
  倒是贺漪一直试图跟新柔拉近关系,但因为新柔不搭理她,所以她总是显得像是可怜的一方。
  直播间对新柔的观感也在速降,觉得她太清高。
  但这么细细一顺下来,何宁才猛地发现,司新柔的所有恶评,竟然都来源于贺漪。
  这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她忍不住把这个发现发到了粉丝小群,有人冒泡了。
  “你才发现吗?从S.G换经纪人开始,S.G早不是从前那S.G了。”
  “S.G解散前的好多新柔专访,其实就看得出来,她好像跟队友的关系那时候就已经闹僵了,只不过和贺漪的最明显罢了。”
  “这个我知道,好像是因为S.G里两个人定位有些相撞,都是才女人设,所以有点王不见王的意思。”
  “我记得解散前那段时间,新柔的微博小号总发些很不开心的话,我都一直胆战心惊害怕她退圈,所以后来S.G解散消息出来,我第一反应是庆幸,这样新柔就不会想退圈了。”
  “说起来,你们还记得吗?S.G解散前最后一次领奖,新柔没去,虽然原因是说她身体不舒服,但老粉都知道,只是个领奖,新柔只要没有到要住院的程度,她都会坚持来的。”
  “啊!对!我也记得是很重要一个奖,还关系到她们后面出的唱片,听说本是要请金牌制作人的,要不是因为后来突然解散……”
  “说到解散,也很奇怪,我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如日中天的S.G,会突然就被拆卖了。”
  何宁忍不住道:“你们说柔柔会不会遇到了队内霸/凌啊?”
  这话一出来,倒是很快被反驳。
  “不吧,感觉柔柔对队友感情虽然挺复杂,但好像没有畏惧害怕之类的,再者说,队友也没排挤她,反而是她故意疏远了和队友的距离。”
  “对,我记得,所以那一阵,解散的消息出来以后,大家都觉得原因出在新柔身上。”
  “你们没有注意到吗?话就很奇怪!什么叫她需要帮助时不在。
  “需要帮助?你的意思是,那时候新柔需要帮助,但是贺漪出于某种原因,并没有站出来帮她,反而现在她离开公司,星途顺当,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了,她又贴过来……”
  “我靠,如果真是这样,感觉能解释通好多事了。”
  随着粉丝群的讨愈发激烈,越来越多不对劲的地方随之被翻了出来。
  何宁看得心惊肉跳,想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的心,也愈发强烈。
  与此同时,想说的都被说完了,评论区走向也开始逐渐走向离谱——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会不会贺漪喜欢司新柔,但司新柔又是个直女,她知道这点,所以反应才大。】
  ——【……】
  ——【姐妹,你这猜想未免有点太大胆了。】
  刚开始这层评论都是玩梗搞笑的多,但看的人多了,回复也开始不对劲起来。
  ——【别说,我竟然觉得有点道理,你们不觉得贺漪动不动就碰腰碰腿的动作,挺那啥的吗?】
  ——【我靠,我想起了早上时候的那场风波,贺漪说了什么,司新柔把她推到了,结果大家都在怪司新柔的时候,她还一个劲地维护她,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了,还以为是贺漪有点抖m的倾向,现在看来,嘶……】
  ——【她早上那会不会是告白,然后被拒了吧?!】
  ——【不是没有可能!!!】
  ——【这层楼都有毒吧,为什么可以把这么离谱的事,说得这么的有理有据,跟真的似的啊草!】
  ……
  像工业化生产线一样的营销号,本来就闻着血腥味而来的鬣狗。
  他们不在乎是真是假,也不在乎可信度到底有几分,他们只在意话题够不够有爆点,会有多少流量。
  而这两点,都是这个话题绝对不会缺的。
  于是前S.G女团队内恋情曝光,贺漪痴恋司新柔,综艺直播直接动手大胆追爱的通稿全平台乱飞了。
  此时的贺漪还在按照剧本跟郁楚宴痛心、难过。
  “你、你们是什么时候的事?”
  郁楚宴解释太多次都已经疲了,他揉了揉眉心,压低的声线里满是烦躁:“没什么好说的,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
  贺漪强扬起笑:“嗯你说得对,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你也没必要跟我说,我们俩这样又算什么呢?”
  这是原书里,男女主矛盾的一个激化点。
  两人间一直没有捅破的窗户纸,也是在这一次矛盾解决以后,他们才真正走到一起的。
  贺漪说出这句话,却没料到真的把郁楚宴问住了。
  本来原书中,这个时候,他已经和贺欢眠解除婚约了。
  但现实情况是,现在他还没有跟贺欢眠解除婚约,名义上,他们还是未来妹夫和姐姐的关系。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被下了令,不能和贺漪解除的。
  所以当贺漪问出这个问题时。
  他竟然像是有一种荒谬的清醒,第一次面对贺漪,有种像是被灵魂抽离,冷眼审视面前所有一切的冷静。
  贺漪被他突然的沉默,搞得慌乱了一拍。
  郁楚宴的反应跟原书不同,但她却没有想好对应的方案。
  只能硬着头皮按准备好的话来。
  “你要对司新柔好,我们曾经是朋友,我了解她,她是个好姑娘。”
  “至于我们……”
  贺欢眠没把话说下去,只做出有些哽咽地别开视线。
  换做是从前,郁楚宴肯定想都不想就上前安慰解释了。
  当刚刚片刻的清醒,却让他上前的动作踌躇了。
  说实话,他对贺漪的此番情态,并不算陌生。
  他很早就从他爸那些情人身上,知道不能小觑女人。
  他身边的人之所以来来去去。
  其实有个很重要的原因,他太读得懂,她们想从他身上要什么了。
  但他自己从来不介意这一点。
  因为对于他而言,各取所需的恋爱关系,是他最有安全感的状态。
  他本来也坚信这一点,直到遇见了贺漪。
  他可以给他那些女朋友很多的东西,但是贺漪不同。
  因为他和贺漪之间尴尬的身份的关系,跟他在一起。
  除了各种非议,他想不到能给贺漪带去什么。
  他曾跟她隐晦地提过这点。
  但哪怕是这种情况下,贺漪都坚定地选择他,这也是他一直认为,贺漪对他的喜欢是很纯粹的原因。
  他一度以为贺漪就是真爱了。
  直到今天,看到贺漪拙劣刻意的演技,他开始有些迷茫。
  一时间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的沉默让贺漪越发心慌,她也不敢再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丢下句我走了,别再来找我,就匆匆离开。
  说不出的憋闷萦绕在心口,难以散开。
  他和贺漪本来好好的。
  好像就是遇见了司新柔这破事,才逐渐偏离正轨。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是找到了所有乱七八糟情绪的出口。
  ……
  贺欢眠边切号,边拿出小本子翻了下:“嗯,我现在是个上班有两个娃的中年男人。”
  短短一个小时,看到贺欢眠娴熟地切着N种身份的小号,搅风搅雨。
  司新柔已经从震惊到痴呆,再到现在饶有兴致地参与进来。
  帮她想中年男人的口吻:“嗯,就说……太恶心了,完全不能接受居然还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贺欢眠夸赞她:“可以啊,这口吻拿捏得很到位啊!”
  司新柔小小地抿唇笑了下:“因为我之前那经纪人听到有这种事,就是这种反应,取材于生活嘛。”
  说完,司新柔自己都一愣。
  曾给她带来这么多伤痕,让她痛苦到难以启齿的人,她原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再提到他的,可是她说了。
  贺欢眠朝她竖了个大拇指:“厉害,我宣布,你出师了。”
  司新柔注意力被拉回来。
  贺欢眠将小本子上的三页纸,取下来,交给她:“作为出师礼物,我将赠送你三个小号,从此以后,你就在网上立于不败之地,有人骂你,你就大胆地骂回去。”
  “那一刻的你,已不再是你。”
  “你是‘双减’下,作业不多,时间大把,有仇必报的小学鸡;你是打着五份工、辛勤不辍,让骂你的人都不忍开口的励志人;你是江湖上无人敢惹(已黑化)的瑶姐。”
  司新柔好笑得不行,她接过三张纸条,珍而又珍地放进了口袋里。
  放的时候,想到贺欢眠用这些干的坏事,司新柔没忍住问了个问题。
  “为什么你会有贺漪喜欢我,这么鬼扯的想法啊?”
  贺欢眠眨了眨眼睛:“怎么鬼扯了?我明明很认真的。”
  “都说喜欢一个人,就是忍不住对她过分关注,她天天眼睛都黏你身上,那表现,可比你喜欢林辰要赤/裸得多的多了。”
  司新柔脸白了又红。
  白是因为贺欢眠说得贺漪喜欢她的话,恶寒的,红则是因为她没想到,她以为隐瞒得很好的小心思,竟然被贺欢眠看出来了。
  司新柔:“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贺欢眠用两个手指比了下:“也不多,就那么一……”
  她手指间的距离不断扩大:“亿点点。”
  “啊!不许说!不许说!”
  司新柔尖叫了声,捂住耳朵,现场上演了皇帝的新衣装聋作哑版。
  两人正闹着,田婶来敲门了。
  “眠眠啊,赶紧和你朋友一块出来吃饭,等会儿饭都凉了。”
  “哎呀,都说了,人家酒店不是这样的,你有事打电话说嘛。”
  田叔的声音接着响起。
  田婶叉腰瞪田叔:“两步路的距离,我打什么电话?你电话费多了一用不完是吧?”
  田叔嘟囔:“原则,原则……”
  贺欢眠赶紧打开门,制止了一场原则和狗屁原则为主题的争吵。
  “婶儿,我来吃饭啦!”
  贺欢眠拉过略微有些局促的司新柔:“这是我朋友,司新柔。”
  田婶果然忘了狗屁原则的事,笑了眯眼:“诶,好好好,新柔是吧,吃饭,赶紧来吃饭。”
  田婶边边将司新柔往饭厅引,边道:“眠眠这孩子,也没提前告诉我有朋友要来,我做得不多,都是这老头子和眠眠喜欢的口味,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你将就着……”
  司新柔看着面前色味俱佳、琳琅满目的满满一桌子饭菜。
  快要不认识做得不多,将就着吃这几个字了。
  贺欢眠在一旁笑眯眯道:“田婶以前可是酒店大厨,特别有一手,你快尝尝。”
  田婶摆摆手:“我就一般手艺,你都尝尝,喜欢吃哪道跟我说,下回我就知道了,你来,我就做那个。”
  司新柔心里暖暖的,点头应好。
  田叔在旁边纠正:“你这人怎么说瞎话呢?你那会儿不是大厨,是帮厨,你这手艺是看着师傅做,回家学的,酒店大厨那是有严格要求……”
  眼看田婶的目光越来越危险,贺欢眠赶紧用给他舀了一碗汤。
  “阿叔,喝口汤尝尝。”
  田叔乐呵呵地接过汤,端起,喝了一口,又叹:“就说这汤啊,酒店人家专门吊的高汤才讲究……”
  贺欢眠看着眼神明显已经带着杀气的田婶:“……”
  叔啊,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司新柔在旁边大口大口吃着平时经纪人严格控制她碰的米饭,吃着入行来就没吃过的红烧肉,看着他们之间来去的机锋。
  有种从浮华悬空、光怪陆离的世界走出,踏踏实实落地人间的真实。
  就在司新柔细细品味着这种好久没体会到的温馨感时。
  裹挟着沉沉冷意的郁楚宴,一言不发地踏了进来。
  司新柔当即脸一白。
  她怎么把他给忘了?
  司新柔正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突然一把钢叉就从桌底亮了出来。
  司新柔:“???”
  为什么桌底会有这玩意儿?
  郁楚宴一看到那熟悉的钢叉,冷漠的表情差点没有维持住地抽抽下。
  田叔很是得意:“哈!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贼心不死!没想到吧,我防着呐。”
  贺欢眠乐得看郁楚宴热闹:“不愧是我叔,这防范意识就是强,有你在,咱们这酒店安保等级杠杠的。”
  田叔被吹得飘飘然:“那是。”
  郁楚宴深吸口气,目光转向她。
  对上她浑然不惧、甚至还带着就这就这,你来揍我啊的挑衅目光。
  这也是偏她长得好看。
  即便神色欠欠的,也像朵鲜活艳丽的小玫瑰,张满刺的张牙舞爪。
  这要是随便换在其他人身上,郁楚宴很难保证自己没有揍人的冲动。
  他移开视线,看向司新柔,声音里带着冬霜般的冷:“怎么?司小姐都怀上我孩子了,还不准备跟我这个孩子的父亲单独谈谈吗?”
  司新柔没想到郁楚宴会当众说破此事,脸都白了。
  她甚至不敢看田叔田婶的表情,他们会怎么想她?
  贺欢眠捏了捏她的手,低声安慰她:“别担心。”
  司新柔惶惶的心稍安,她鼓起勇气抬头看向田叔田婶,想要解释。
  却见田叔架着钢叉,回头看向田婶:“老婆,你看,我说咱们要经常培训,你还嫌我事,那要不是我坚持培训了,你现在能知道这种伪装成受害者亲属的典型犯罪例子吗?”
  典型犯罪例子郁楚宴:“?”
  田婶不耐烦:“哎呀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就说说,你要培训我不是给你当嫌疑人,也没拦着你嘛。”
  田叔气鼓鼓:“不对,你这态度就不对,咱们既然是个正规的酒店,那你就得有作为酒店员工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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