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亲家姑姑了。”严老夫人感谢。
轩辕嬉和严舜威、温惟钰去楼上严舜威的书房。
坐在沙发上,轩辕嬉说道:“大侄女,别着急,你和舜威会有孩子的,你们是多子多福的人,就像舜威说的,顺其自然,不必担心。”
“我知道了,姑姑,我不担心!”温惟钰明了,姑姑是怕她受了姚芝蕾的话的影响,心情一紧张,反而怀不上孩子。
严舜威询问道:“姑姑,姚芝蕾怀的孩子,正常吗?”
轩辕嬉如实说道:“姚芝蕾的面相,还是无子之相,但孕相也不假,两种状态在一起,是很矛盾的。
“我用灵力探过姚芝蕾的气息,并无邪煞之气,看似无异常,但愿真有厉害的大师,帮姚芝蕾正常地怀上孩子。”
“怕就怕,用了阴邪的手段,后果就很严重了!”
“什么阴邪的手段?”严舜威追问。
轩辕嬉说道:“人死后,灵魂会去往地府,喝过孟婆汤,忘却前尘旧事,生前的功德和罪恶,来生有赏有罚,转世投胎时,灵魂是涤净的。
“但是有些人执念深重,或怀着深重的仇恨,死后灵魂留在世间,寻求各种机会复仇。”
“这些恶魂厉鬼在邪术的帮助下,变成鬼胎,鬼胎上身的女人有平常女人怀孕的症状,看似怀孕了,可是会带来严重的恶果!”
“这样的鬼魂本就执念强烈,很容易控制住孕妇的意识,借着孕妇的身体复仇!”
“我之前担心姚芝蕾怀孕,会不会是鬼胎上身,但是探过之后,似乎无异常,不过还是觉得怪异。”
“舜威和惟钰,我给你们的平安符,你们务必收好!现在知道老枭的鬼魂还在世间,他又对舜威恨意深重。”
“还有那个降头师,会的阴邪之术颇多,他和老枭都用金蝉脱壳之法骗过我,他们显然认识,并有勾结。”
“我担心他们利用姚芝蕾迫切想要怀孕的念想,让老枭变成鬼胎附在她身上,寻找机会害了舜威的性命!”
“现在我也不能说,姚芝蕾怀的是鬼胎,不过舜威和惟钰,你们时时小心!”
“谢谢姑姑提醒!”严舜威和温惟钰感激。
严舜威抱歉地揽紧温惟钰,说道:“对不起,惟钰,你嫁给我,我没有给你安稳和保护,反而让你因为我,陷入危险!”
温惟钰微微笑,想让严舜威不要内疚:“虽然我们还没举行婚礼,但是婚礼的誓词我是记在心里的,我决定嫁给你时,就想好祸福同当了!你有危险,我不会离开你,我有危险,你也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当然!”严舜威笃定地说道,“我愿意把命给你!”
“我不要你的命。”温惟钰说,“我要你陪我一辈子,我们这辈子,平安幸福地生活!”
“也别太担心。”轩辕嬉说道,“舜威是严家福泽最厚的人,会逢凶化吉的,惟钰生于温家,温家气运祥瑞,也会平安无事。人生总会遇到波折,只要向善积福,你们的一生都会好的!”
“谢谢姑姑!”温惟钰微笑说道,“我会乖乖听姑姑的话,而且,我有姑姑,我什么都不怕!”
舜威可是姑姑亲自挑的大侄女婿,若非值得托付,姑姑也不会让她嫁给舜威!
轩辕嬉对严舜威和温惟钰交代完毕,她让严舜威转告严老太爷和严老夫人她走了,便瞬移回了温家。
吴骢邪道的空间里,花绮菱正在榕树下打坐修炼,然而感觉有人在看着她。
缓缓睁开双眼,对上一身黑斗篷的男人两道幽深的目光。
花绮菱面无表情,幽幽地问:“师叔有事?”
这个半个月前被轩辕嬉重创的黑斗篷男人,正是花绮菱的师父的师弟,也就是花绮菱的师叔。
黑斗篷男人走过去,眼神晦暗不明,低沉地说道:“师侄涨功很快啊,师侄做的鬼胎,简直跟正常胎儿无异,旁人根本探不到邪煞之气!”
正如轩辕嬉所猜测,老枭生前跟黑斗篷男人是合作的关系,老枭死后,黑斗篷男人依然替他做了不少事。
要把大鹰、阿豹和小鬼头炼成鬼降,就是黑斗篷男人作的法,幸好大鹰他们三个逃跑了。
老枭死后,在黑斗篷男人的帮助下,他逃过了地府的收魂,停留在世间,一定要向严舜威复仇。
老枭遭遇轩辕嬉时,若不是有金蝉脱壳的法宝,他已经灰飞烟灭了,可就算逃掉,也鬼力大损。
老枭再来找黑斗篷男人,然而黑斗篷男人现在自身难保。
花绮菱这边倒有机会,姚芝蕾经人介绍,去找她灭杀婴灵。
姚芝蕾再来求子时,花绮菱把老枭变成鬼胎,让他附在姚芝蕾身上。
姚芝蕾是严有耀的太太,总有机会接近五叔严舜威,并杀了他!
可严舜威是轩辕嬉的大侄女婿,很容易就被她察觉姚芝蕾怀孕的异常。
黑斗篷男人担忧于此,然而花绮菱做成的鬼胎,竟可隐去邪煞之气,可见法力高强。
这一点,是瞒过了轩辕嬉,但是变成鬼胎的老枭,还是进不去轩辕嬉在严家布的保护阵。
昨晚姚芝蕾回严家,老枭只能从姚芝蕾肚子里出来,在阵外等候。
姚芝蕾在阵里,亦是很难受,要是她晚一会出来,她肚子里的假玩意儿,就变成一滩血水了。
花绮菱不喜黑斗篷男人这样盯着她,阴恻恻的,令她不舒服。
花绮菱冷淡地说道:“我已经替师叔把老枭做成鬼胎了,师叔还有什么事吗?”
黑斗篷男人眼眸掠过一抹暗光:“有一事,有求于师侄,是对我俩都好的事!”
第138章 她竟顿悟吸功法门
“何事?”花绮菱语气冷淡,她并不想跟这位师叔有更多的交集。
她的师父和黑斗篷男人以师兄弟相称,但并非师出同门,他们各自修道,因为都是邪道,结了个联盟,在被正道镇压时,互相有个照应。
黑斗篷男人一而再地在花绮菱这里遭到冷遇,内心不爽,源于他的自卑,总觉得别人嫌弃他的丑陋,瞧不起他的出身。
黑斗篷男人冷笑两声,说道:“我看到师侄跟我大师兄双休了,故而涨功奇快,不如师侄也跟我双休吧,这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不是?”
不要脸!花绮菱在心里骂,这位师叔受伤,无处可去,她的师父收留他在他的空间里。
看到不该看的,应该避讳,他倒好,跟她说他见到她跟她师父双修了!
花绮菱更冷漠了,说道:“我们修的道不同,不可双修。”
很明显的拒绝。
然而黑斗篷男人并不退却:“就是修的道不同,若相融合,说不定可见奇效!”
你自己说的是「说不定」了,不可确定的事,就是冒险,若相抵触,两个人万一修为全废,甚至身死呢?
花绮菱知道这位师叔是顶级降头师,他会飞头降,修炼到这个级别,相当冒险!
起初要找一个隐蔽之处隐匿起来,到夜里,头身分离,头飞出去吸人血,初级较弱时,头飞出去还得拖着内脏。
修炼期间,每日夜里都要如此,若间断一天,前功尽弃,若被人发现,挂住他的内脏或发现他的头和身体,可置他于死地,也就死了。
直到修炼到高等级,头身分离时,才不需拖着内脏,相对安全一些。
如此经历三个七七四十九天,每晚吸一个人的血,方可练成会飞头降的顶级降头师。
头身分离是非常痛苦的,也是非常危险的,若非心中有恨意,有执念,想要自己变得更强,降头师不会如此修炼。
可见这位师叔,他是个多么偏执,为了涨功,不顾一切的人!
花绮菱不愿意跟他冒这个险,她跟她的师父双修,已经可以达到她的目的。
花绮菱拒绝得更直白:“我已经在跟我师父双修了,不再跟其他人双修。”
黑斗篷男人的眼神变得冷厉,浑身充满了戾气。
“因为你嫌弃我丑陋吗?我的巫术可不输你师父的法术!”
“还请师叔不要强人所难!”
“你就是瞧不起我!你跟那些人一样,瞧不起我!”
“双修并不看脸,看契合,我跟师叔并不契合,请师叔另找她人吧。”
“呵!”黑斗篷男人一声冷笑,恨意升腾,突然一张符纸朝花绮菱飞过去。
花绮菱立即飞身闪躲,黑斗篷男人再进攻,两个人对打起来。
花绮菱心思恶毒,比不过黑斗篷男人的心思歹毒,他阴邪的招数多,花绮菱渐渐处于劣势。
一张符纸再朝花绮菱飞过去,这次,她中招了。
中了定身符的花绮菱,倒在了草坪上。
她忿忿的眼神中,出现黑斗篷男人一张居高临下的脸,这个角度看得清清楚楚,他丑陋的面容,合着扭曲的神态,分外的恶心!
黑斗篷男人抓住他的大帽子,一拽,将斗篷扯下,扔一旁。
他蹲下来,对着花绮菱阴恻恻地邪笑:“师侄,我看你是害羞了,跟师叔有了肌肤之亲后,你便不会再推三阻四地拒绝跟我双修了吧!”
此时花绮菱只有眼珠子可以动了,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位师叔扯开她灰袍上的盘扣。
他像对待一只任意玩弄的猎物般邪恶得很有耐心,看着她一点一点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春光可真美啊,双修过的女人,皮肤如凝脂一般,妖娆得像甘心死于花下的牡丹。
黑斗篷男人迫不及待地把自己也脱了,见着花绮菱抗拒的神情,愤恨的目光,他更是兴奋。
“以前我用过的女人,不是疯了,就是死了,很无趣!师侄经过的大风大浪不少吧,不过师叔不会让你扫兴的!你说的不看脸,我保证身体比你的那些男人都强!”
黑斗篷男人的手摸在她脸上,花绮菱连转个头甩掉触碰都不可能,可是愤恨的眼神又有什么用,让这个男人更想占有而已。
黑斗篷男人很快就得手了,得意快活之际,觉得花绮菱定定的,少了乐趣,想她已不可逃脱,便去了她的定身符。
花绮菱终于可以动了,即便已经在进行中,可她依然厌恶地反抗。
黑斗篷男人这时岂会让她逃掉,抱紧了她,要控制住她。
两个人在草坪上翻滚,施展着内劲相斗。
突然,花绮菱感到一阵膨胀,黑斗篷男人“啊――”地叫得凄厉,她的耳膜被震动到了。
黑斗篷男人虚软,抽搐,花绮菱将他推下去。
花绮菱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先拽过衣服套在身上,然后起身,戒备地盯着仰躺在草地上的这位师叔。
“你……你竟然……吸了我的巫术!”黑斗篷男人抽搐愈甚,“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的嘴角流下一抹血,陡然一软,一动不动了。
这位师叔死了?花绮菱惊诧,她见到他的鬼魂从身体里飘出来,正欲飞走,花绮菱右手一扬,一股灵力打过去!
“你好狠毒……”这位师叔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灰飞烟灭了!
花绮菱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好强大的灵力!难道她真的……吸光了黑斗篷男人的巫力?
花绮菱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愤恨,在反抗她师叔的侵犯之际,她竟然顿悟法门,将师叔的巫力吸了个精光!
呵,槽的,男人果然都是TM的工具!
她杀了师叔,不知道师父对此是什么态度,既然师叔连魂魄都灰飞烟灭了,花绮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尸身也毁个一干二净。
花绮菱换了一身衣服,回到树下继续打坐修炼,运气一周身,果然感觉自己功力大涨。
真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得来全不费工夫!
“绮菱。”一道叫声。
花绮菱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她的师父。
吴骢邪道问:“你见着你师叔了吗?”
刚才师父在闭关修炼,不知外面发生何事,在他的空间里,他连师弟的气息都没感觉到。
第139章 这个爱豆善于伪装
花绮菱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淡然说道:“师叔说,他找到更好的修炼之法,所以去其它地方修炼了,他走得急,让我跟师父说一声。”
“嗯。”吴骢邪道没有怀疑,他明了这位师弟急于修炼恢复,他既然已走,便不放心上了。
周末,接近傍晚,轩辕嬉在偏厅陪叔叔温致臻喝茶。
温致臻看着肖霍熟练地沏茶,动作娴熟优雅,对这个年轻人是越看越喜欢。
“我最喜欢喝小肖沏的茶了,现在这么有耐心学茶道的年轻人,少之又少,何况小肖还沏得这么好!惟彬啊,你要多向小肖学习,培养培养耐心!”
正在捧着手机玩手游的温惟彬突然被cue,好无奈:“爷爷,您夸肖霍就夸肖霍,能别带上我吗?您别学捧一踩一这一套啊!”
肖霍好脾气地说道:“温爷爷您要喝茶,就找我给您沏茶。”
温老太爷感叹:“还是小肖对我好!”
温惟彬「嘿嘿」笑两声:“爷爷,我把您这原话,跟哥哥姐姐们转述!”
“嗬!臭小子,会挑拨离间了!”温老太爷假装吹胡子瞪眼。
温惟彬的游戏正到关键处,斧斧脑袋挨着温惟彬的手臂,盯着战局。
“嗷!嗷!嗷!”斧斧着急得很,蠢蛋你还能更蠢吗?
“你别吵!”温惟彬抬抬胳膊肘,要斧斧远离他。
斧斧的两只前爪一拍,然后把温惟彬的手机抢走了,一跳,跳到高高的柜顶上,把手机放下,两只爪子划划划,很快,听到对手出局的声音,又很快,听到终局胜利的声音。
肖霍开玩笑道:“惟彬是多久没有吃鸡了,认得你号的,还以为你现在被盗号了!”
“这是我前期打得好!”温惟彬很不服气,这是说他不如一只老虎的两只爪子吗?
斧斧没理下面,在柜顶上再开一局,爪子欢快地划啊划,兴奋得像极了网瘾少年。
温惟彬没有手机玩,又不爱喝茶,好无聊,葛优躺着。
温老太爷说道:“惟彬啊,你前阵子学习挺好啊,李老师专门打电话给我,夸你呢!你最近怎么又放松了,作业也不好好写,李老师很痛心,又打电话给我了!”
温爷爷并不知道有关林菡雨背后的故事,温惟彬没有了良师,他又不行了。
肖霍笑道:“惟彬跟学霸之间,差一个学霸校花!”
还提这个,温惟彬伤心着呢,他失恋了好吗?
轩辕嬉若有所思地说:“是应该帮惟彬找一个教学方法适合的家教了,我帮惟彬找一找,问一问。”
“姑姑!”温惟彬哀嚎,“你们就放过吧!”
柜顶的斧斧杀疯了,这一局已经有二分之一的人死在它的爪子下,他得意地「嗷」一声,蠢蛋无可救药的,你们就不能让蠢蛋做个安静的蠢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