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神巴舒》作者:倍梵能【完结】
文案:
2088年,一个从秦湘川村走出来的农民娃,成为了全球新一代股神,他被封为华尔街卫冕之王。他就是巴舒,跟巴菲特没有一点关系,但他与巴菲特都尊崇格雷厄姆的《证券分析》,将这本著作当作自己投资圣经。让我们一起去体验,他在股市中的经历吧。他是基金经理们眼中的王者荣耀,他是股民基民投资者眼中的财神。他好学如善财童子,他谦虚,他简朴,他是一位品格高尚且纯粹的人。无论遭遇任何经历,他都会以一颗平常心对待。
第一卷 泥娃出山
“然后啊,女娲娘娘就顺手从江边,掘起一团黄泥,掺上了水,在手中揉搓着,滚圆着,揉团成了第一个像巴舒模样的小东西。”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慈祥的说道。
“奶奶,女娲娘娘就是在咱们村的这条长江边吗?”一个圆脸大眼睛小男孩好奇的问道。
老太太说:“对,长江穿过咱们村子,女娲娘娘当年就是在咱们村的这条长江边上。”
小男孩说:“那她就是在这棵大槐树下吗?”
老太太说:“对,就是咱们这棵大槐树底下,她把这小泥人放到地上时,这个泥娃娃,竟然活生生的跳跃起来,一边跳着,一边喊,妈妈,妈妈。。”
小男孩说:“奶奶,奶奶,那个小妮娃是不是俺啊?你快说啊!奶奶。。”
老太太说:“是啦,就是我们村的小巴舒。哈哈哈。”
小男孩说:“太好了,太好了,俺是女娲娘娘造的,他们再也不敢说俺是没人要的小孩了!”
说完,这小男孩蹦蹦跳跳的到江边玩耍去了。
一个黄脸盘发的妇人说道:“王家婶子,就你心眼子好,依我看,这娃就是你养大的!将来可不是要孝顺你,给你养老送终啊!”
老太太说:“贵椒她妈,你说这娃从小无父无母,不知何时从天上掉下来的,咱村哪家没照顾过他,咱谁家还图他报答?不就是稀罕这娃嘛!”
妇人说:“倒也是,也不知哪个杀千刀的父母,狠了心,能干出这种事来!自己生的孩子都不要!”
老太太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有些人呐,叫街乞食命来该,有些人呐,坐轿骑马修的福。”
妇人说:“是这么个理,反正啊,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好了,俺要给贵椒做午饭去了,一会她要放学了!”
老太太说:“去吧,去吧。该谁欠的债谁还,一个都跑不掉!”
十年后
秦湘川村。老槐树下。
巴舒说:“奶奶,俺走了,俺知道您能听见俺说话,您的魂,就在这棵大槐树里面。俺要走出这片大山,去外面的世界闯一闯,奶奶,俺一定会再回来的!”
此时,他的泪水在眼里打滚,穿过朦胧的泪水,是一片春绿的景色,嫩绿的柳芽,垂吊在江边。大槐树的绿、杨柳的绿、青草的绿,随风而飘,江水也变绿了,一切都是那么的绿,这幅绿色的印象,连着泪光,深刻的烙在了巴舒的心面上。。
他狠狠地眨了几下眼睛,将泪水挤出眼底,迎着清晨的阳光,背着行囊大步的向前迈进。。
夕阳照射在了一座老旧的黄色房子上,几个脱了色的大字显现了出来。
巴舒说:“汽车站,哈哈,终于到了!师傅,去省城的车在这吗?”
售票员说:“同志,现在不让进了,到了下午5点就没车了,你明天再来吧!”
巴舒说:“我是去省城,也没有车吗?”
售票员:“去哪的车都没有,你没看我要下班了吗?”
巴舒只好蹲在汽车站门口,直直的等了一夜。
第二卷 一鸣惊人
第二天一早,巴舒终于坐上了大巴车,如愿以偿的到达了省城。
省城滨海市,给他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快节奏,人与车穿梭在这马路之中,霓虹灯下,让这座城市在夜色中凸显嘈杂。
他不喜欢,不仅不喜欢这座城,也不喜欢这座城里的人。人与人之间是如此的冷漠,没有一点人情味。只有冰冷的钢铁与让人烦躁压抑的水泥!
滨海的花草树木,像人似的,显得是如此的奉承趋炎。要么是花红柳绿,一片百花争艳的光景,要么是石头钢筋,没有丝毫生机气色。似乎,这座城市与他格格不入。
最可悲的是,他的口袋里已是空空如也,工作又找不到。他现在只有到处捡点瓶子易拉罐,勉强度日。
春天的风如针,刺的脸疼身冷,他躲到了一家证券公司交易大厅内。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看着手机屏幕,谈论着股票走势。这里原先是交易大厅,现在股民们都有手机了,可心里耐不住寂寞,就聚于此处,高谈阔论起来。证券公司里的人,也乐见其成,增加些人气,总是没有坏处的。于是,索性每日提供免费的茶水饮料,水果甜点,供客户享用,这一来二往的,倒是真的增加了许多客户,不仅如此,这里还成为了滨城有名的股民刷脸地。
有位大叔说道:“这只股票在年内肯定能够翻番!”
有位小伙子说道:“我买的这只股票已经涨了一倍了,当初你们跟我一起买,现在不就赚了嘛!哈哈。”
有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说:“这股票害人不浅呐!原先是白马,怎的一下子就暴雷了,这比过去的地雷战还厉害!”
巴舒听完这么多的言论后,不仅嘴里喃喃嘟囔着:“城里人真傻!像个呆瓜!”
有位大叔直接喊到:“哪来的乡巴佬,你说谁呆瓜呢?我看你全家都呆瓜!”
不一会,整个交易大厅的人,全都聚集了过来。
巴舒心想:“刚才这一堆堆的人,好像忙的不可开交似的,难道这些人都是热心肠?都是过来拉架的?”
一个小伙子说:“大叔,你别急,别让这乡巴佬说咱们城里人欺负他,你先听他说说,我们跟他掰扯掰扯。”
大家伙一阵起哄喊道:“对,掰扯掰扯。”
巴舒摇头晃脑的,想要走开,可是四周围已经被人群挤得水泄不通。
大叔说:“你今天要想走出这交易大厅,就要说服我们。让我们认为自己是呆瓜,你就可以走了。”
一位身材中等偏旁的中年妇女说:“你才呆瓜呢,就说你自己行了,别拉上我们大家。”
另一个瘦高挑的少妇说:“对,我们就是吃瓜群众,你们打你们的,实在不行,我们帮忙打110,快点掰扯,我这还在盯着股价呢。”
大叔说:“乡巴佬,你听到没,今天你要想走,就得掰扯掰扯。”
巴舒无奈的说道:“那好吧,我就说说。刚才我把整个交易大厅转了一圈,我听到了你们很多谈话,不外呼就是患得患失,对吗?”
人群中突然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巴舒接着说道:“你们城里人,就是矫情,总是喜欢赏个花,玩个鸟,不知享受这整个大自然。你们所说的炒股,也是这么个理,总认为自己是对的,总守着那么几只股票,患得患失,不是没挣到钱,就是赔了钱后的埋怨。”
人群中有些人开始小声的评论道:“这小子说的不错,有点意思。”
另一个人道:“看他后面怎么说?”
巴舒接着说道:“我从小在大槐树下长大,看到那些蚂蚁,默默无闻、不漏声色的寻找搬运着食物,看着那些蜜蜂无序的在大槐树周围采蜜,无论是蚂蚁还是蜜蜂,他们只要能找到食物就可以了,不会只盯着一朵花,一处碎末上面不动的。”
大叔说:“你到底要说什么?”
小伙子说:“让他说下去,有点意思。”
巴舒接着说:“你们说的股票,其实都有其优点长处,也可能会有不好的一面,为什么不能像春耕时,农民伯伯遍洒种子那样,把所有你们认为合适的股票少量买入呢。然后就默默地等待开花结果不就完了,何必整天在这里,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急躁难耐呢?”
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第三卷 舌战群散
此时,一个带金边眼镜、穿着衣服的中年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到巴舒面前轻轻一笑,说道:“小朋友,口气不要那么大,还是要多读读书啊,你这个年龄还是回学校读书去吧。”
此时这位大叔倒是打起抱不平来,喊道:“我看这乡巴佬说的很有道理,你个小四眼,瞎吱歪啥?!”
人群又是一阵嘈杂之声。巴舒缓缓的说道:“这位大朋友,不知对我刚才所说的有何不同意见,尽管直说就好。”
这位中年男人说道:“著名的投资大师都讲过的,做股票一定要精挑细选,不做自己不熟悉的范围,不要太多股票,集中做几支就好了!要打适合自己的球,晓得伐?”
巴舒说:“著名的投资大师难道就一个?”
中年男人说:“这个嘛,肯定不止一个啦。”
巴舒说:“依我看,这些大师跟咱们没啥本质区别,你有你的理,他有他的道,这位大师所说的,可能与那位大师所讲的就不一样。是这个理吗?”
中年男人说:“这倒是,可这跟做股票又有什么关系?”
巴舒说:“在希望的田野上,每一块土地都必有其用,不同时间,不同作用。只要顺从四季变化,因时制宜即可。”
中年男人说:“那你做过股票投资吗?”
巴舒说:“没有。”
中年男人说:“你家里有人是做股票的?”
巴舒说:“没有,我是孤儿,从小是村民们把我养大的。”
中年男人说:“你既然这么可怜,我给你点钱,还是找家学校读书去吧。”
巴舒说:“用不着,我每天捡垃圾,能养活自己。”
中年男人说:“做股票投资,不是嘴上随便说说的,你没做过,不懂的。”
巴舒说:“这就是我的观点,你们爱信不信,将来我做股票,就这么干。”
大叔说:“他说的的确有道理,我今后就这样操作试试看。”
小伙子说:“我还是不明白,万一大盘跌下去,岂不是全军覆没。卖都来不及,量少交易费也高啊。”
巴舒说:“你说的这些我不太明白,但我大体知道,你说的是一个整体风险的问题,这个在我们村经常会遇到,比如江水泛滥了,比如天降大雨或冰雹,再比如干旱无雨等等这些,是不是你所说的大盘风险呢?”
小伙子说:“对对。差不多。”
大叔说:“简直就是一摸一样啊!”
巴舒说:“大的灾难来临之时,哪怕是村里再聪明的人,也无法规避控制,唯一能做的就是抢收储存,或许也会颗粒无收,但是,也没听说过有哪家农民,是因为害怕大灾难而不种地的。灾难总会过去的,只要地是属于自己的,有种子,就有希望。”
大厅里,一片掌声响起。
小伙子说:“你的意思就是大盘崩盘时,躺着装死呗。”
巴舒说:“不是,股票与庄稼还是有不同之处,股票不是大地,现金才是大地,任何时候都要保证手中有地,否则灾难过后,就无地可种了。”
第四卷 散户的宿命
小伙子说:“那你就说,我们散户该怎么办吧?”
巴舒说:“你们口中经常说的庄家,大户,散户,还有基金,私募,公募什么的,在我看来就是谁的手中有地谁说话,大地主通常可以获得规模化效应,小农呢?比如只有一亩地,那么,你就不可能只种一个品种,小农要做的就是自给自足。”
大叔说:“你小子有两把刷子。”
巴舒说:“散户好比小农,只要耕耘好一亩三分地就行了,散户是左右不了大盘的,就算一支小股票也无法撼动其价格走势,因此,散户是被动的弱势群体,我认为就是三无。”
小伙子说:“你说说,是哪三无?”
巴舒说:“无资金影响股票价格,无各类精准的信息,无风险承担能力。”
大叔说:“你小子总结的好啊。”
巴舒说:“因此,作为散户,必须彻底撒种子。”
中年人说:“你说的撒种子,是不是高度分散化的意思?”
巴舒说:“种子是最小的单位,在地里,没有比种子再小的了,你们可以这样理解。”
小伙子说:“那就是买的越少越好了?”
巴舒说:“对于散户来说,不仅少,而且要最少,如果能买1股算最少的,就买1股。”
小伙子说:“那炒股还有个什么劲!”
巴舒说:“地就这么大,你越集中,机会越少,因为你是三无,你的集中将会是可怕的,灾难性的。即便你种下了好的种子,可能因为某些天气原因,地质原因,水土原因,施肥原因等等因素,没有开花结果,这地就彻底荒废了,白忙。”
小伙子说:“听起来有点道理。”
巴舒说:“我读书少,小时候听王奶奶讲过小马过河的故事,你们去学股神,这股神是站在大象的高度上讲经验,小马与大象可以相提并论吗?况且散户不是小马,充其量就是只猴子,但我认为蚂蚁这个比喻就很恰当。”
小伙子说:“散户就是蚂蚁,所以,过河问大象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巴舒说:“是的,散户可以做的,就是充分了解自己这支蚂蚁的本性本能,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
大叔说:“你的意思就是闭着眼睛撒芝麻呗?”
巴舒说:“不是,小农只有一块地,哪来的福气像撒芝麻那样的撒种子?”
大叔说:“那到底该怎么做?”
巴舒说:“虚心学习,精心挑选,一颗种子接着一颗种子的种到地里面。”
小伙子说:“你的意思是能买100支股票,就绝对不买10支股票,然后,每一只股票,都行精心挑选,有大的把握才下手,是这样的吗?”
巴舒说:“是这样的,刚才大家聊天时,你不服我,我不服你,我怀疑你,你怀疑他,即便如此,大家还是发现了很多好股票,既然如此,不如通通买它一点,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当然最重要的是,在任何时候下,都要保证手中有地。”
小伙子说:“地就是现金,你是说,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全仓?”
巴舒说:“总之,需要有充足的地,才能东山再起,东山没有了,还起个什么?”
大叔说:“听君一席话,胜炒十年股啊。你这些理论有个名称不?”
巴舒说:“散户像蚂蚁,用蚂蚁的角度,去炒股,就叫蚂蚁炒股吧。
第五卷 初次入市
大叔说:“我姓钱,你以后就叫我老钱行了,咱俩不打不相识,以后就算是忘年交啦!哈哈。”
巴舒说:“我叫巴舒,巴士公交的巴,舒服的舒,老钱大叔,你应该老有钱了吧?”
大家一阵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