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好感度满值后触发了be支线——春日予茶【完结】
时间:2023-04-07 10:55:27

  “嘛嘛~”白兰两指夹着自己那张还没揭晓的卡牌抵着自己的双唇,“别这么紧张,大家都是我的最重要的客人。”
  “游戏很快就要开始,纲吉君,记得不要眨眼睛。”
  话音刚落,白兰指尖微动,自己都没看,直接将卡面对着我们的方向翻转过来。
  我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看清卡面上的图案之后,脸色微变。
  白兰观察着我们的表情:“哇哦,看样子是张好牌啊。”
  我嘴角绷直,没接话。
  其余人对塔罗牌都不算很了解,只有狱寺还知道一点,他抬头看向半空中的白兰,声音放得很轻,给不明所以的众人解释。
  “是[世界]。”
  作为塔罗中的的最后一张牌,[世界]这张牌象征着永久和持续的成功。也意味着从零开始的愚者,在经历了一系列的磨练后,终于抵达了完美的彼端。这张卡牌标志了着新时代确立,代表了一切的圆满,成功,和谐,顺利。
  从十年前穿越而来,宛如雏鸟一样稚嫩的泽田纲吉,以及十年后,早已掌控了整个黑手党世界的白兰杰索。
  两者之间的差距,就恰如还身处起点的愚者,以及已抵达终点的世界。
  我捏紧了手里的牌。
  其他人虽然觉得这个抽卡结果有点不吉利,但毕竟是在白兰主场,只当此人出千,虽然士气略微受损,但并没有大受打击。
  除了狱寺。
  因为他隐瞒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没有说出来,在场的人,除了白兰,应该就只有我知道。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狱寺此时正借着观察白兰手中卡牌的机会,将我挤到了最后面。从我的角度,只能看清他的手紧握成拳,正垂在身侧。
  他正在紧张,而且比起担心泽田纲吉,他似乎看起来更害怕白兰会突然对我下手。
  就在我默默思索的时候,忽然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人碰了一下。我倏然回神,却发现狱寺正紧贴着我站立。但表面上,他仍旧维持着抬头的姿势不变,并没有看我。
  有人握住了我的手,他动作很轻,掌心细腻,带着凉意,像是一块冰冷的瓷,不过一晃神,我拿在手心被对方悄悄抽走,另外一张卡牌被他塞了回来。
  我忍住没出声,但是已经飞快伸手揪住了狱寺的袖口。
  ――等等。
  狱寺面无表情,仿佛刚才凑近的人不
  是他一样。然后他飞快甩开我的手,大步往前走去,重新站在了泽田纲吉的身边。
  白兰仿佛对刚才发生的小动作一无所觉,他垂着眼睛,高高在上的样子像是一位真正的神明。
  那张代表着胜利的[世界]卡牌还被他握在手里。
  “那么,游戏开始。”
  白兰的话音刚落,一股强烈的,几乎可以致盲的强光从天上瀑泻而下。
  世界上全部的颜色几乎都在这种程度亮度下褪去了原本的色彩,变成了一成不变的白。
  所有人的眼球刺痛,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强烈的失重感让我感到头晕目眩。
  等到我重新能够在地面站直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我垂着头,前面的那阵子几乎能将人刺瞎的强光使我的视力暂时受损,于是只能暂且以不变应万变,耐下心静静等待。
  周围很安静,甚至都没有风声。
  我应该是在某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周围没有人,也没有任何动静。
  我近乎安逸地度过了这段相对最危险的时间,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没有想象中的强大敌人,没有虎视眈眈的白兰,我发现自己居然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脚下是触感温凉的木质地板,四周是可推拉的竹制移门。
  我第一时间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卡牌,果不其然,已经变成了狱寺抽到的那张[女祭司]。
  我:“……”
  这家伙看起来成长了,怎么还是这么鲁莽啊。
  但是事已至此,想别的也没用,我集中注意力,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
  居然还是传统的日式风格,和云雀基地的有点相似,但是整体要更加旧一点。明明制式很讲究,但偏偏又差了点意思,像是建造的人不怎么用心,居住的人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维护,于是那点讲究也是浮于表面的,经不起任何深究。
  好安静。
  安静得甚至让人有点不舒服了,我不适地动了动肩膀,先打开系统面板看了一眼。发现主线任务果然发生了变化,虽然没有直接显示完成,但是在任务的正下方却出现了一列小字。
  ――[当前探索度:0%]
  我试探着拉开最近的那扇移门,果然就在下一秒,原本还是0的探索度发生了变化。
  ――[当前探索度:1%]
  还真是这样。
  走进去,我发现这里是一间卧室,里面空无一人,地上铺着榻榻米,柜子和桌角满是白色的划痕。虽然家具都不算新,但柜子里却塞满了各种玩具和零食。
  零食种类繁多,不少都价格昂贵,可惜几乎全过期了。还有很多玩具甚至都没拆封过,全都崭新地塞在柜子里。这个房间的主人应该是个女孩子,但年龄不确定,因为这个玩具各个年龄层的都有――我从柜子里翻到了各种大小的毛绒公仔,以及一大堆还没拆包装的全套彩妆。
  有点奇怪,光看房间里的陈设会觉得房间主人不过是个穷鬼,但是真的穷鬼会买这么多华而不实的东西吗?还是说这些东西都是别人送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副场景总是让我感觉自己正在玩某个探索类的RPG游戏。
  ――初始是在某个不知名的老宅中,然后玩家可以在里面自由探索发现,遇到各种奇怪的事件,最后解开老宅的秘密。
  再加上系统的那个探索度,这种正在玩某种古早游戏的既视感越发强烈了。
  我又打开了一旁的衣柜,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从女士和服到jk短裙,甚至连公主裙都有好多条。在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盯着那些裙子微笑了起来。
  那些裙子都很新,它们的主人几乎没
  有穿过,不过能看出对方对这些裙子非常爱惜,全都打理得整整齐齐,妥帖地挂在衣柜里。反倒是一旁的传统和服洗得都快褪色了,袖子毛了边,看起来十分寒酸。
  新衣服放着不穿,反倒是那些快洗破了的旧衣服不舍得扔,这间房的主人还真是奇怪。
  我顺手拿下一件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本来我只是想通过比对大小来判断房间主人的年纪。但是一比才发现,衣服的大小尺寸居然和我完全匹配。
  ……真是邪了门。
  我将那件衣服重新挂了回去。
  除此以外,我还在房间里找到了大量的冷兵器,相比那些束之高阁的玩偶,能看出房间的主人对自己的刀剑极为珍爱,有反复摩挲擦拭的痕迹。
  随手翻开放得整整齐齐的枕头,却发现那下面压着一把匕首。我一愣,心里顿时涌上来一股说不出的怪异,因为我本人也有往枕头下面放匕首的习惯,哪怕玩游戏的时候也没能改到这个习惯。
  ――那应该是一把小巧的怀刀,袖珍而又隐蔽,小到可以藏在和服的褶层中,尤其适合短距离的刺杀。
  我将它拿起来,这把怀刀的刀柄上缠着藕荷色的缎带,缠得又紧又仔细,密密匝匝的一圈,像是往上绕了一圈早春初开的花。
  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我伸手握住刀柄,稍稍用力,只听“噌”的一声,这把怀刀应声出鞘,露出到刀背上雕刻的寥寥数枝樱花。
  如果只看外表,几乎和我的那把[血樱]一模一样。
  我握住刀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像是猝不及防之下被人窥探了某种隐私,有点不舒服。血樱是我从系统那里抽取到特殊武器,理论上不可复制,也少有人亲眼见过它。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是绝无可能,毕竟我手里的这把怀刀只是外表看起来一模一样,实际可能就是一把再普通没有的武器。
  放下刀,我决定再去其他房间看看,检查完这一整个房间之后,我任务下方的探索度已经变成了30%。
  走廊寂静无声,只有我独行时轻微的足音,再次打开一扇门,铺面而来的是浓郁至极的血腥味,刺鼻至极,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举目望去,房间里空空如也,就连张完整的桌子都没有,但无论是墙上还是地上,我都没能看到任何的血迹。
  接连开了好几间,都是这样的情况。
  不知不觉间,我变得有些急躁,原本平稳的脚步也变得急促起来。
  唰!
  我又一次将移门大力推开,这是这条走廊里的最后一扇门了。虽然陈设和之前的都差不多,但这间房里没有了血的味道,空气也清新了不少。房间里面没有其余家具,但榻榻米的正中央却放着一个黑黢黢的小盒子。
  我走近了一看,发现那其实是一个古早的游戏机,能看得出屏幕已经被摔得粉碎,应该早就坏了。我不甘心,拿起它左右晃了晃,又试图按开机键,开裂成蜘蛛网的屏幕仍旧一片漆黑,倒映出我的脸来。
  这张脸少说我也看了十几年了,实在没什么特别的,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围的场景让人不安,我竟然觉得这张脸有些陌生。我垂着头,眨了眨眼,于是她也眨眨眼,随后冲我微微一笑。
  我心里一抖,再去看那片黑屏,却发现有一处裂开的位置正好对应着我倒影中的嘴角,因此带来了视觉错位。
  这间房间和其他的之前的不太一样,移门正对的方向并不是墙体,而是另外一扇移门,我怀疑是因为外面连接着庭院的原因。
  想到这里,我的精神稍微振奋了一些,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象出一副画面。我觉得那扇门后那应该有一株很繁茂的樱花,就开在庭院的正中央,初春的暖风一吹,会送来恬淡的香味,深深浅浅的樱花便会覆盖在整个庭院,像是一张厚
  实柔软的毯子,将日光都晕染成柔丽的粉色。
  按在移门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我望着眼前的木质门框,发现自己居然产生了一种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情绪。
  然而就在我犹豫的当口,眼前的门却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只关节粗粝的手伸了进来,然后干脆地握住了我的手腕,对方的掌心满是硬茧,捏得我皮肤生疼。
  视线上移,我几乎是立刻睁大了眼睛,惊讶到说不出话来――我曾经见过这张脸的主人,就在第三周目里。实在不怪我印象深刻,毕竟你控制过谁用刀将自己的喉咙刺穿,你也会难以忘怀的。
  握住我手的,竟然就是三周目中,被雇佣前来刺杀天内理子的杀手,伏黑甚尔。
  他比我印象中的样子年轻许多,至多也就二十岁上下。但眉眼间戾气重重,肌肉壮硕,身材高大,扑进房间的样子像是一头刚成年的猛虎,带着一股生涩的凶悍。
  我几乎是立刻警惕了起来,但伏黑甚尔却根本没在意我疑虑重重的眼神。
  他抬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动作亲昵,语气却很不耐烦:“你个死孩子,找你半天了。”
  正握紧匕首伺机而动的我:“……?”
  伏黑甚尔低头看向我脚边的游戏机,扯了扯嘴角,恍然:“你还真是……啧,等离开这里,我给你买一车行了吧。”
  太奇怪了,从他进来之后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我能理解的范畴,过多的信息量载入,直接让我陷入了死机状态。
  茫然地看着伏黑甚尔的脸,我简直怀疑自己在发疯,又或者是白兰搞出了什么新设备迷惑了我的大脑。
  我还站着没动,伏黑甚尔忽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皱眉看向了门外。只见他的背脊紧绷,不复面对我时的放松,残忍凶暴的气质再次冒头。随后伏黑甚尔不再犹豫,直接猿臂一伸,抄起我的腰直接把我扛了起来。
  “走了。”他大步向外走去,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腰间的长刀。
  ――[当前探索度:50%]
第116章 Happy End
  与此同时。
  距离并盛町两百公里外的某处密林上空。
  五条悟凭空而立, 狂风将一头白发吹得蓬松又凌乱。只见他双手插兜,用来遮眼的绸缎早就不翼而飞。目光所及,所有的秘密全都皆无处遁形。
  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眼神却专注到了极点, 无数信息流像是江河汇入大海, 源源不断地朝着他的方向涌过去。
  换个人的大脑早就被这过载的信息给冲爆了, 但此刻的五条悟看起来甚至算得上是气定神闲。
  不过很快, 这副从容不迫的表象就被他自己破坏了。
  “杰!把你的咒灵都收回去!咒灵味太冲了,我找不到她!”五条悟咄咄逼人, 刺人的目光仿佛蕴含了一把尖刀。
  但这点威胁对夏油杰来说毫无作用, 他站在悬崖边, 甚至懒得抬头看对方一眼,注意力全部放在监控自己咒灵上:“就是因为你找不到才放出咒灵的,你要找到我早收回去了。”
  五条悟眉头紧皱,死死按住了太阳穴:“当时我就不该听她的。”
  夏油杰对他这种马后炮的行为不置可否,转而问道:“你确定在这附近?”
  “当然, 你在质疑我的水平吗?”
  同时控制数千只咒灵找人对夏油杰的消耗也非常大,他脸色发白, 但仍旧没有松懈。
  “不, 你也唯有这方面值得信任了。我只是奇怪, 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你找不到的东西。”
  随着时间的流逝, 五条悟的情绪也逐渐有些焦躁了起来。
  “有东西在干扰我。”他的声音冰冷, 带着森寒的杀意。
  “但哪怕掘地三尺也只是老鼠, 我会把他揪出来的。”
  泽田纲吉发现自己和其他人失散了。
  周围高楼林立, 像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 由钢筋水泥铸造而成的堡垒。根据四周的大厦来判断, 这里应该是某个城市的中心,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本来应该人生鼎沸的闹市街头却落针可闻,寂静到让人感到心慌。
  在这样的环境下,泽田纲吉连呼吸都放轻了,幸亏他现在仍旧保持着超死气的状态,倒也没有惊慌失措。
  以静制动,严阵以待。他相信白兰把他弄进这里,总不是为了陪自己玩捉迷藏的。
  城市空了,但它的交通系统依然在照常运行,看到红灯,泽田纲吉仍旧是下意识地遵守了交通规则,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而然就是这个无心的动作让他有了更多的反应时间――天空忽然一暗,泽田纲吉心中忽有所感,他浑身的皮肤刺痛,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
  ――无数道淡青色的火焰像是箭矢出现在天空的彼端,它们带着仿佛能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自己的方向激射而来。
  泽田纲吉瞳孔紧缩,在那一瞬间,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起来。但比起他自己,实际上先撞上那些箭矢的是不远处的高楼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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