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在各家当二五仔是什么体验——逐逐逐月【完结】
时间:2023-04-11 23:10:43

  他一巴掌拍我头上,把我按倒:“不要随便说这种奇怪的话,不过婚礼的话,筹备到冬天确实不错。”
  “对的对的。”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现在就先讨论一下我要以什么样的新形象开始新的工作吧!”
  他有些疑惑:“你的新工作还需要换形象?”
  我摊了摊手:“没办法,在东京那边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就得争取把自己弄得我妈都认不出来。”
  中也:“啧啧。”
  我难过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谴责他的拔X无情,然后兴奋地摸着自己乌黑的长发说:“我想把这玩意儿染成绿的。”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梗,就真以为我要染绿头发,委婉地说:“这不好吧?”
  “那五彩斑斓黑?”
  “那是什么颜色??”
  “就类似于石油那样,底色是黑的,有光的话,就会变得五彩斑斓。要不直接整七彩渐变发色叭。”
  “倒也不必。”
  一连被毙了三个我超想要的发色,我有些失落地随口说:“那要不白色?”
  “就这个吧,别折腾了。”
  “中也你这么肤浅的吗?如果我的外表不符合你的审美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果然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的大猪蹄子。”我哀怨地说着。
  中也:“啧。”
  随后他身体力行地表达了他对我的喜欢。
  第二天我居然收到了折原临也的邀请,邀请我去陪他这个留守儿童下棋。
  真是稀罕。
  “我对你和费奥多尔君之间的事情有所耳闻哦。其实早就察觉到了你和他之间的气氛怪怪的,你是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么?”折原临也友好地给我倒了茶,还给了我一些小零食。
  “那可是太多了。你这个样子,是意识到自己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吗?”我冷笑。
  小鱼干之仇,我能记一辈子。
  “要是连续ʟᴇxɪ一个月被小静撞到并痛打后我还没有意识到你生气了,那也太迟钝了吧。”他拿了一包薯片打开,看了一眼之后又嫌弃地放到了我的面前,“真不知道这种只有热量和调味料,没有一点灵魂的食物,为什么会这么受欢迎。”
  “这就是肥宅简单的快乐啊。”我并不在意地抓了一把薯片塞进嘴里,然后被那种神奇的味道吓懵了。
  我看了一下袋子上的描述,惊的下巴都要掉了:“樱花味的薯片,厂家是魔鬼吗?”
  “哈哈哈哈哈哈!”某人发出了丧心病狂的嘲笑声,然后在我杀人一样的目光中收敛了笑意,假装才发现一样说着,“哎呀你这个戒指,恭喜了。”
  我:“谢谢,你放心,我结婚是绝对不会邀请你的。”
  才不给他机会祸害我身边的小姐姐,你给我戴着你单身贵族的戒指孤独到老吧!
  他说着“完全不意外”,转身去把棋盘和棋子找出来,准备进入正题。
  折原临也的棋非常奇怪,混合着五子棋,将棋和国际象棋。据他所说,开始的时候只是为了方便他思考要把那些人放在哪个位置,后来就变成了爱好。
  我觉得这个规则混杂的棋很有意思,所以大老远跑过来看望他。
  但这个人根本不是想下棋,而是想从我这里捞消息。
  临也:“说起来我一直觉得你和费奥多尔非常相似。”
  我:“你骂谁呢?我这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仙女,怎么可能和那种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相似。”
  “在处理和被利用之人的关系上你确实优秀,但你们利用人的时候都极为相似地冷酷,以及几乎榨干价值。”
  我:“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坏,他们都是主观地想要做那样的事情的。”
  在事先已经把对方了解透彻,明白对方的诉求之后,就能够判断对方能为此做到的程度。然后我再根据自己的需要,给对方补充上不同的客观条件。
  他们确实是主观地行动了,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意识到被我利用,有些甚至还感谢我的帮助。
  和陀总这种虚假的好心人比起来,我,佐藤霜子,才是真正的横滨热心市民。
  临也:“我时常为你的不要脸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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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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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让我非常生气,所以我当场掀了桌子。
  “这局棋,谁都别想下。”
  我扬起头笑了一下,直接离开,然后给费奥多尔打了电话。
  “费佳~要来东京陪我逛街么,带上你的老婆孩子一起啊。”我捏着嗓子,意图恶心到对方。
  他淡定地说:“果戈理不是我的老婆,西格玛也不是我的孩子。你怎么突然想要见我,还是在这种时候。”
  我:“啧啧啧,你看你自己都把他们对号入座了。最近不是在和各种朋友道别吗,你也是我的好朋友呀。我答应你,这次离开之后真的不插手横滨的事情。”
  “那真是感谢,我的朋友。”
  虚伪地你来我往了几句,他表示自己正好在东京。
  他不在东京也没有办法,横滨暂时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横滨,惹怒了我就要做好承担我怒火的准备。
  大概十分钟左右,我看见我亲爱的果戈理以及可爱的西格玛,以及背景板俄罗斯饭团。
  西格玛礼貌地向我问好,我和蔼地看着他。
  多老实多可爱一孩子,可惜被陀总糟蹋了。
  而曾经差点杀死了我的果戈理亲亲热热地走了过来,把手上的糖递给我:“在路上买的,算是为上次的事情道歉。”
  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他啊。
  他给我的糖是街上比较常见的水果麦芽糖,用麦芽糖包裹新鲜的小番茄,甜度不高,吃个快乐。
  我倒是很喜欢这种拉丝的糖果,所以直接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嗯???
  这TM怎么是榴莲味的?明明没有什么气味。
  我揪着他的领子想要打他一顿,结果领子直接被我揪下来了。
  卧槽离谱,他干什么还要搞个假领子,猜到我要打他那就不要惹我啊!
  果戈理灵活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俏皮地笑:“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如果你不高兴的话,我给你道歉。”
  我想了一下,觉得所有人里面还是果戈理最难搞,勉为其难地说:“那你们就陪我去买衣服好了。”
  不是我说,绝大部分的男士,对于陪女人买衣服这件事感到深切的痛苦。
  因为她们会不停地试衣服,试衣服的过程中审美会不断地变化,挑剔到极致,在折磨了你一轮又一轮之后可能会选择最初的那一件。
  至少我是这样的。
  我挑剔起衣服来,连针脚密度不喜欢这种理由都说得出来。
  三个小时下来,连稳如老狗的陀总都麻了。
  他:“如果你是想要以此来折磨我们的话,不得不说你非常成功。”
  我轻哼一声,我的杠精功力才发挥了一点点,真实水平是连杠十个小时都不会有一句重复的哦。
  买下最初看见的那件红色哥特风的小裙子,我换上之后心情颇好地跟着他们上了街,准备去吃个晚饭。
  “果然是因为太矮了,所以只能买未成年少女的衣服么?”果戈理冷不丁地说。
  西格玛脸色一变:“你说出来了!”
  我攥紧了拳头,狞笑:“不会说话就闭嘴。”
  他补刀:“原来西格玛也是这么想的啊。”
  深呼吸深呼吸,气出病来无人替。
  “啊呀,话说陀思先生这次的行动迟缓的像个老年人一样,怎么,是年纪大了不行了么?”
  什么都没说被我怼了的陀总:“因为大家都熟悉了,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我年纪没有那么大,等得起。”
  因为熟悉了彼此的性格、作风,明确了对方的动机,双方也掀开了不少底牌,再加上等同的智慧,确实很容易变成无聊的套娃游戏。
  费奥多尔目前的方针是试探敌人的极限,更大程度地了解他们的异能以便制作后续的计划。
  所以为什么要掳走与谢野晶子?
  对方完全不可能为他所用,洗脑对她是完全没有作用的,要杀了她也很难。
  《请君勿死》这个异能的发动条件可不仅仅是被治疗方处于濒死状态,还需要她本人有着“希望对方不要死”的意愿,以及高度集中的精神。
  这个臭男人实在是太狡猾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事不能够告诉我呢?
  “比起我,更为神秘的还是霜子你。”他轻巧地把话题转到我的身上,“佐藤一郎的资料仅限于他的上学经历,他的父母以及你这个双胞胎姐姐完全就没有任何存在的痕迹,父母在华夏倒是个好解释,那么一直呆在日本的你为什么完全没有记录呢?”
  我:“有啊,佐藤霜子不是一直在上学么,如果交的上论文的话,我今年就该毕业了。”
  “这份档案的真假性需要我给你分析一下么?实话讲它做得太敷衍了,哪怕是普通人看到了也不会当真。”
  他微笑地看着我,如同洞悉一切:“而且双胞胎如果是一男一女的话,外表相同的几率并不高。从春天开始,你的脸逐渐发生了微小的变化,脸上的泪痣和瞳色越来越鲜艳了。”
  我的瞳色是暗红色,现在大约已经是亮红了。
  “观察这么仔细,你是不是暗恋我。”
  “那天拍卖会的时候,我让果戈理采集了你的血样,你的血样开始的时候有着极为惊人活性甚至炸碎了试管,之后又在短时间内失去了活性变成了黑色。仪器无法分辨成分。”
  我歪了歪头:“你知道的太多了。”
  所以就请你去死吧。
  我以极为惊人的速度掏出刀,精准地穿过他的皮肉和肋骨,扎在了他的心脏上。
  他往后倒去,我握着刀蹲在了地上,微笑地看着他。
  “你的动作和力度也和之前有着极大的差距。”他平静地分析着。
  我坦率地承认了:“是的,冬天是我的虚弱期,你要拖到那个时候么?”
  “等到那个时候,我恐怕就是孤家寡人了。”
  一旁的果戈理担忧地说:“陀思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快点杀了他了吧。”
  是的没错,我准备鲨了陀总带着他的老婆孩子跑路了。
  我这个人通常说假话都是很走心的,越是玩笑,我越是可能会去做。
  我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按下刀柄上的按钮,藏着的一节刀刃彻底贯穿了他的心脏。
  我非常记仇,穿心之痛,总要还给他的。
  别和我说是果戈理干的,都是这个饭团要求的,果戈理只是个孩子。
  费奥多尔的身体当着我们的面化成了一滩黑水,融入了地面。
  果戈理:“看你的笑容,是猜到了什么了吗?”
  我:“看你的笑容,是猜到了我猜到了什么吗?”
  果戈理:“不,我是猜到了你会猜到ʟᴇxɪ我猜到了什么。”
  西格玛:“……有人给我讲一下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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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格玛: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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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怜爱地摸了摸他的狗头:“发生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后得跟着姐姐一起混了。”
  他紧张地说:“那,那陀思先生……”
  “什么陀思先生,没有这个人,有也让他没有。”我踮脚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要害怕,跟着姐姐,姐姐不会让你吃苦的。”
  他的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我旁边的果戈理冷不丁砸出一个大消息:“陀思在默尔索的时候,得到过一份名单。”
  哦豁,这是一次入狱多倍收获。
  在和太宰治入狱时间间隔不久的空档,成功地摸清了默尔索内的状况并且得到想要的人员名单,我夸一句时间管理大师没有问题吧?
  我:“我就说他为什么放任我挖他墙角,是有了新的工具人啊。真替他们感到可怜。”
  果戈理:“虽然我现在是站在你这边,但还是想说一句你这么说陀思的时候,没有顺便反省一下自己么?”
  怎么一个个的都把我和陀总相提并论??
  陀总是让人“我必须这么做”,而我是让人“我想要这么做”。区别还是很大的好吗?
  “本质上来说,这是一样的事情。”
  我捂着耳朵表示不听不听。
  “你的下个玩具,是黑衣组织么?”
  我纠正他:“是下个东家。”
  他笑了笑没在说话,我也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带着他们去了我在东京新买的别墅,作为传统华夏人,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吃吃喝喝加上种田和买房。
  路上谴责了他偷我的血样的行为,被他说“这不正是你希望的事情的么”。
  果戈理果然还是最理解我的人。
  作为混迹在普通人群体的怪物,是渴望得到别人的发现和理解的。
  这也是我明知道某些人是人渣,还是和他们一起玩的原因。
  即使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也有了全天下最好的对象。
  我给我对象打了电话说自己预约上了最好的托尼老师,等过几天染完头发做完造型再回去,他也毫无疑问地同意了。
  他并非对我的行为毫无察觉,只是放纵了我而已。
  当然出卖森老板的事情我都瞒的很紧(……)
  全天下最好的托尼老师当然是我自己,只需要找个合适的池子,放入合适的药材,然后跳进去,等一个魔法奏效时间就行了。
  从医学的角度讲,要把一个人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是行不通的。DNA,骨骼构造这些是很难改变的(此方面的异能者除外),我的异能虽然可以使别人对我的人设深信不疑,但并不能改变人的记忆,当对方记忆里的我和我的人设产生的冲突时,这异能就没啥用了。
  而且镜子被破坏的话我会当场现形(……)
  所以我之前有研究过如何改变自己的DNA和骨骼构造,然后成功了。
  我的身体非常特殊,甚至不能说是属于人类的身体。
  这个事情要从我的上一世说起。
  凌霜是在万蛊噬心的状态下,力竭而亡的。那蛊伴随了我太久,纠缠上了我的灵魂,即使是转生了也依然跟着我。
  系统居然跟我说这是我的心理疾病,我表示“你全家都有病”。
  在不过度地进行杀戮的时候,这蛊除了会让我内脏虚弱冬天颓废,以及持续性充满破坏欲之外都是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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