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我的女朋友是如何复活的
作者:钻石尘
简介: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进来了一个新生,
对方看起来安安静静,身体也是十分虚弱,大家都以为她是弱鸡。
于是
禅院真希:我护着你;
胖达:放心,我们不会嫌弃你的;
狗卷棘:鲑鱼。
听到大家这么说后,我不好意思露出一个微笑:那就拜托大家了。
预警:人物OOC,剧情没逻辑,小学生文笔,男主是五条;
大概是学霸爱情故事,以及他爱她,她爱它,它爱他?
本文又名《为什么人人都认识我的大号》《到底是哪里来的流言说我被风吹跑了》《五条悟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还不告白》《这位女主明明超强却过于虚弱》
《玉子爱情故事》和《地缚少年花子君》有所涉及,不多,作为女主室友而已。
大概是个中篇。
封面没学会,我买了一个,想不到吧!
就这样吧,想不出番外了,结局也超级差,文笔也超级差。
┄┄
立意:积极向上
第1章 寒冬
霓虹宫城县,仙台市;
大雪纷飞的寒冬,路上的行人脚步都匆匆忙忙,我也想如此。
今天的我撑了一把大伞,露在外面的手指被呼啸的冷风冻的通红,我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来替换这寒日中的痛苦。
路上的店铺都三三两两关着门,偶尔有几家外风扇在呼呼地转着,但却几乎没有人在店里面。流浪的小猫因为天气的严峻,将身体缩成了一团,躲在那些在还在运转的暖气片下,也不知道今晚深夜该如何度过,可惜我也自顾不暇。
我很想早日回到公寓中,享受她们提供的温暖热饮和空调。
但似乎我的身体太过于纤弱,并不能支撑我的想法。
一阵冷风吹来,惹得我将身上的黑色大衣又裹紧了几分。
我打了个喷嚏,心中暗想:要是这鬼天气能够早点过去就好了。
我叫黑泽理名,是一名拿着特困助学金的普通高中生,正就读于仙台市第一高等学校。因为课业已经结业,此刻我正处于假期当中。
至于为什么这个天气我还在大街上,这就不得不说到我的家庭了。
我是个孤儿,应该说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孤儿。
在早上过完了16岁生日之后,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中的女人用着颤抖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
“理名,我是妈妈,你还记得我吗?”电话那头的人这么说道,这稍微让我有点困惑。
“不好意思,请问您打错电话了吗?”
“我是妈妈,妈妈不是故意在冬天将你扔在孤儿院的,妈妈是有苦衷的。”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不断尖锐,情绪激动到就像一个疯子一样,我下意识将手机远离耳边,过一会儿就有一个成熟的男声传来:“是这样的,黑泽小姐,我们是你的家人,最近才找到你的线索,所以我们立马联系了你。如果有时间,你可以到东京医科大附属医院来一趟吗?这个电话号码就是我们的联系方式。”
“可是.....”我还没说完,对方就似乎因为信号的原因将电话挂了。
可是,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骗子?
这几年网络诈骗越来越多,万一这个也是诈骗呢?
我盯着手机中残留的电话号码几秒后,手指动了动,将它从通话记录中给删除了。
在16年的生长中都没有出现,也没有承担一丝一毫的责任,现在打个电话就想让我立马到东京一趟。
不管是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我都觉得这种事情糟透了!
心情不好的我决定出门买点喜久福,结果在电车站上睡着了,喜久水庵的喜久福特别出名,光排队就排了很长时间,这么一来一回中,回到我熟悉的地点就已经已经基本没人了。
说起这个我就突然想起来,我在喜久水庵排队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白发高个瞎子,戴着自己的黑色墨镜,明明是个瞎子,动作却十分敏捷呢。
电话又响起来,但我没接,直接就挂断后拉进了黑名单。
不过有一点电话中的女人倒是说对了。
我的身体孱弱,是因为刚出生不久之后,就被人丢在了福利院,那时也是大冬天,所以给我的身体带来了不可复原的病症,每到冬天之后,我都会大病一场,就算是在平日中也是人群中最虚弱的一位。医生断言,我活不过20岁。
“该不会真的是我的妈妈吧,”我下意识笑了一下,眼神却逐渐冰冷:“如果真的是的话,那我怕是得什么时候去感谢她们把我变得这么柔弱了。”
握住黑伞的手传来一丝痛意,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掐进了肉中。
将另一只手从包中掏出来,我又换了一只手。
想这么多也没什么用,我抬起许久没动的步伐,稳重而又缓慢地按照路线回到我的小窝。
浑然不知道在喜久水庵排队的那个白发瞎子带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社畜经过我停留的地方时,“咦”了一声。
“你也感受到了吗?”
“唔,让人惊奇呢。”
名为五条悟的白发“瞎子”此刻将墨镜换成了黑色眼罩,用手指抵住下巴:“这种残念,真的太弱小了。七海就交给你了!”
严谨穿着西装的七海建人面无表情看着他:“那你呢?”
“我听说这附近有家年糕店挺好吃的,我去试一试。”
“啊,果然,咒术师就是个垃圾!”面无表情从口中吐出这句话,社畜看着消失的同伴,自己开始寻找线索。
“这是?”过几分钟之后,他在大雪中捡起了一把带着毛绒猫爪钥匙扣的钥匙。
宫城县仙台市公寓楼;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后,我终于到达了公寓门口。
将黑伞收拢,我将已经快冻僵的手伸进黑色大衣中,不断摸索着我的钥匙,却一直没有摸到,于是我换了一只手。
浑身上下的包都摸遍了,我确定了。
我的钥匙丢了!
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吗?
在经历了这么倒霉的一天后,真的是传说中一年最幸运的日子吗?
我站在原地,迟疑片刻之后,采取了以往弄丢钥匙后的方法,在三人群中询问:“请问今天有人在公寓里吗?”
“啊,理名姐姐,我今天在学校。”八寻宁宁立马就发来消息,她的头像是穿着制服,脸上还贴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封字的黑发小正太,据说是她的男朋友。
我:“好好学习,别玩手机,我去问问玉子在不在。”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这句话都能让我想到宁宁鼓起双颊像只仓鼠的样子。
眼睛弯了弯,我将手移到备注是玉子的私聊框中,她的头像是一个打耳钉的男孩子,看起来酷酷的,但平日里看见玉子之后,眼睛立马就变得很亮。
那个男孩子,我记得好像叫做大路饼藏来着?
玉子是个天然呆,平日里似乎只对赚钱感兴趣,据说她在京都府的老家有一个年糕店,只是因为男朋友在这里学习,才暂时住在这里顺便在其他年糕店偷师,等男朋友毕业了她们就会一起回去。
还记得当时听完这个理由的我,感觉冷冷的狗粮胡乱在我脸上乱拍。
回了神,我慢慢用冻僵的手敲到:“玉子,你在公寓吗?”
过了一会儿对方才回答:“没有诶,我在年糕店工作哦,你要不要过来我喂你一口?”
也不是不可以?
我买的喜久福在电车上就已经吃完了,玉子的年糕做的一样好吃!
于是我又将伞打开,兴冲冲又慢吞吞地,在雪地中朝着玉子的年糕店出发。
宫城县仙台市 年糕店
玉子此刻在前台做收银,闲着偷空给理名发个消息,怕她傻傻站在原地不会过来。
似乎是因为身份的原因,对方刚开始进入公寓的时候还不怎么搭理人呢。
还好现在越来越开朗了。
想到这个,玉子的眼就弯成了月牙,能够照顾到她,那实在太好了。
“你好,来一份年糕。”唯一一位白发客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身上一点雪的印记都没有。
“您稍微等一下。”玉子动作迅速地将年糕端上了桌,站在一旁开口道:“请问,外面的雪没下了吗?”
店里被老板遮得严严实实,说是怕冷,可是如果不露出来,人家就不知道他们卖得是年糕啊。
她和老板反应后,老板只是奇妙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说着:“开春再换。”
“啊,下得还挺大的。”对方似乎和老板看她的反应一模一样,也挺奇妙的。
“因为我朋友要过来找我,她身体不太好,所以我有点担心。那客人好好享受我们家的年糕吧!”露出一个活泼微笑,然后玉子回到了收银台。
五条悟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他这次来也不仅仅是为了吃年糕。
当然,也不是不吃年糕。
将盘中的年糕吃了一半之后,他坐在沙发上,坐着坐着就变成了瘫着的样子,一边用手比划,一边嘴里嘀咕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好无聊啊,再不来我就走了。”
“诶?”玉子抬头,玩手机的手立马规矩放好,她只是想问问理名到哪里了而已,没有招待好客人吗?
“年轻人不要那么急躁,”老板从里面走了出来,对方穿着白色羽绒服,头发看起来格外稀少:“体谅一下我们这些年老体迈的老人家嘛。”
“你们这些世家好烦啊!”似乎抱怨一般,五条悟还是又坐了下去。
而老板转头慢悠悠说道:“玉子,给我们上壶茶。”
“好!”玉子将手机塞进了抽屉中,活泼走向后厨。
“这次听说您老那里有了信息?”五条悟瘫在沙发上:“要说快说,别又被世家那些抢先了。 ”
名为司城直的老板点了点头:“这次的消息来的也不是很准,但你可以去试探一下。”
“哪方面的?”
“两面宿傩。”当司城直吐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刚好门外传来一声推门声。
“叮咚――您好,欢迎光临!”
安装在门口的迎宾器突然发出声响,有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Eg:玉子和宁宁是室友,太让人羡慕了叭!
蠢作者:啊,转眼一晃就快要到大雪了呢,天气越来越冷,手指敲打键盘也超级冷,所以给我留个言吧!
说起冬天,大晚上我们来说说火锅吧!
寒冬夹杂着小雪,一家人坐在暖炉旁,炉子上的火锅咕咚咕咚冒着气泡,一旁的猫咪窝在它专属的位置,时不时发出甜腻的叫声,有火锅的冬天,真好啊!
第2章 麻烦
宫成县仙台市年糕店;
黑发的女生站在店门口,脸色和外面透露进来的雪一样苍白,身体看起来病弱不堪,唯有一双黑色的眼眸让人格外引人注目,像是月光中的黑宝石,在寂静中沉默燃烧。
我站在门口,听见了“两面宿傩”这个名字,心中突然“噔”了一下。
“欢迎光临!”
里面有个坐在椅子上的人站起身来,是玉子的老板。他的对面趴着一个人形,但被沙发包裹住,只能隐约看见白色的毛发肆意上扬。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冲他微微俯身点头:“我来找玉子拿钥匙。”
“啊,钥匙又丢了啊,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次了吧。”说起这个,老板算了算我来的次数,调侃道。
“噗呲”,沙发包裹传来一声笑声,让我有些脸微微发红。
“我去找她了。”
看着我往后厨走去,司城直这才坐下,对沙发中的那个人说:“你呀,故意的吧,知道我们聊宿傩还不注意一点儿。”
而五条悟只是露出一个微笑,若有所思看向我的方向。
刚刚好像没人和她说玉子在哪里……吧。
回来正准备接着话题聊下去的司城直看着他晃神的样子,心中莫名想起看到过的表情包。
你不对劲.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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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厨迅速找到了玉子,捏了捏她的脸,看着她手不断挥舞,这才两人对视笑了起来。
“理名你,一点都不尊敬长辈QAQ”
北白川玉子揉了揉自己的脸,气鼓鼓说道。
“是玉子姐自己让我们把你当成同龄人的。”
我都还记得当时进了公寓楼后叫她玉子姐时她呆愣了一分钟然后强行让我把她当同龄人。
“总觉得被叫姐姐就老了嘛。”
当时的她这么说道,现在的她揉揉脸上,逐渐泛红:“那是因为我才离开家没多久,听见被人叫我姐姐就总容易想起馅子。”
北白川馅子,玉子的妹妹,听说今年读初三,准备高中考到东京来和姐姐一起,是个活泼的小姑娘。
“唔……”这方面我就不能有太大理解了。
玉子也知道我的情况,揉揉脸后伸手往后拿起一个团子。
“给,这是我做的哦,好吃吧!”塞了一个年糕团给我,玉子露出一个傻笑,又从包里掏出她的钥匙:“拿去多配几把,不过要把它妥善保管哦。”
她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姐姐一样嘱咐我,如果没有垫脚的操作,说不定我会很感动。
于是我感动得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拉了下来,反过来摸了摸她的头。
“在年糕店好好工作,等一下回去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开门,路上一定要小心,如果有人骚/扰你,那你记得和我说。”
“真是的,到底谁是姐姐嘛。”
玉子低声嘀咕,我又揉揉她的头,然后将钥匙扣在手指上晃了一圈,走出了后厨。
老板依然还在和那位换了个姿势趴着的男生聊天,我对着他点点头。停留了一会儿,发现这个视野怎么也看不见沙发里面那个人的脸之后,拉开了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大门,踏入冰天雪地。
门内的五条悟下意识往门口看去,结果只听见了机器残余的“您好,谢谢光临――”
“走了,”司城直扫过一眼,注意到还在发愣的五条悟,猛然一惊:“等等,你不会吧,刚刚那个女生才15、6岁的样子!”
“我又不是人渣,”他懒懒散散地拿起一个抱枕,习惯性露出平日的微笑:“我只是觉得她有点奇怪罢了。”
但却又指不出哪里奇怪,真是怪了。
“啊,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emmmmmmm”司城直正打算说什么,又转了话题:“我们还是继续聊宿傩的事情吧,它.....”
还是不要告诉五条悟,
――这个女生叫做黑泽理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