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京医院主楼跑去买可丽饼后为了更好观赏结果跑到综合楼天台的夏油杰看向主楼三楼的位置,却因为被支撑架遮住什么也看不清。
怎么也不想承认自己的失策。
他通过咒力连接咒灵,感受到了对方心中的惊喜。
夏油杰习以为常地发出指示,让它回来,但对方在短暂的欣喜之后又传来了深刻的绝望。
在最终发出“快逃”两字后,化身玉藻前的信息被掐断了。
是悟来了吗?
夏油杰皱眉,拿出手机再一次确定群里专门监视的小分队发出在美利坚偶遇五条悟的照片。
悟现在还在国外出差呢,怎么也赶不过来。
心中松了一口气的他露出虚伪的微笑,只要不是五条悟,剩下的杂鱼不足为据。
那么,就让他会会今年的新生代吧!
东京东京医院主楼五楼
这只咒灵此刻抱着我的大腿,流出来的眼泪都快把我的裤子打湿了。
不管我怎么用力踹都踹不开对方,只能露出死鱼眼任由它扒拉。
烦,很烦,非常烦。
“桀桀桀桀桀~”主要是它哭得还十分有特色,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环绕声调一路向上仿佛我是在杀猪一样,搞得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反派了。
“你们有没有办法让它别哭了?”
我看向在龟缩在角落的三人,他们顿时抖了一个激灵。
“没,没有。”
自己是怎么有勇气说出要保护大魔王的,熊猫被虚假柔弱遮蔽的双眼终于清醒了。
它看着暴力踹着脚边那一坨的女生,对方越用力脚下抱住她脚的咒灵哭得也就越大声。
就算知道对方是敌人,熊猫都忍不住在心中给对方划上十字。
惨,真的惨。
但谁要让这只咒灵欺骗他们呢。
说好了带他们去找主谋的,结果到了五楼并没有人,这只咒灵还说不出主谋的下落,是想掩盖对方吧!
一定是!
(夏油杰:我去买了个可丽饼而已。)
换了备用眼镜的禅院真希此刻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她看着和记忆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的动作,表面虽然和往常一样冷淡,但内心已经开始冒起了小花。
果然是理名姐,永远都是这么强大而温柔。
一旁的狗卷棘若有所思看向身边荡漾的女孩子:总觉得真希现在很高兴呢。
实在被噪音污染地受不了,我蹲下去看着一只手紧紧握住我脚的化身玉藻前,它看着我脸逐渐逼近,声音不由自主慢慢减小。
“你真的不知道主谋在哪里?”
眼神可疑地转向一旁,化身玉藻前在夏油杰联系它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对方的位置,但此刻它怎么也不能说出主人在哪里,这可是个恶魔啊!
回想这个人将自己拧成了一团还将对自己上下其手。(注)
化身玉藻前的眼泪流的更加欢快了,如果它能说话,它一定会扯着嗓子大喊。
阴阳师大人,妾身已经不干净了!
我并不知道此刻看起来畏畏缩缩的咒灵心中的呐喊,对方声音减小之后我的耳朵就不那么受折磨了。
总算安静了一点啊。
我将它的手掰开后站起身,看着三位同学:“走吧,我们在周围找一下。”
左脚抬起又受到了一份阻力,我低下头,果然又看见了熟悉的被衣袖包裹住的手,抱住了我的脚踝。
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你还记得你是反派吗?
化身玉藻前眼泪越流越多,刚刚阴阳师大人联系它了,一定是想带它走!
可是如果它逃了的话,这个魔鬼一定会追到它们的,到时候还会牵扯到阴阳师大人,所以一定要让大人快跑!
它已经完全知道大人对它的心意了,它一定要阻碍这个恶魔!
化身玉藻前越想越激动,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它抱着理名的大腿幻想被夏油杰救了之后的婚后生活,眼泪流的更加欢畅了!
大人,你一定要逃得远远的啊!
东京东京医院五楼
夏油杰到来的时候,正看见自己的咒灵抱着一个女孩子在不停地哭泣。
硬了,拳头硬了。
咒灵还在哭泣,但我此刻已经懒得管了。
让我更注意的是窗边漂浮的那个男人,对方坐在一只鸟上,黑色长发一半被绑住,一半披散。他看着我脚下的咒灵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我猜想,这应该就是欺负我同学的主谋了。
踢了踢脚下还在流泪的咒灵,示意它抬头看。
看到它脸上那副惊恐的表情,我更加确定了。
我记得,我好像说的是,要将主谋挂学校门口挂三天来着。
这下子连人都给我送过来了。
唔,学校的装饰品又着落了。
对方那双狐狸眼一勾,露出笑意:“真没想到,学校今年居然收了位很不得了的咒术师嘛。”
他跳了下来,化身玉藻前也随之变成了小狐狸,尾巴不停摆动。
我盯着脚下不停扫我的毛绒绒尾巴,有些晃神,刚刚怎么找也找不到,现在才出来,幸好没把尾巴打坏。
“请问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咒术师小姐?”
听到这句话之后,我意识回笼:“黑泽理名,我叫黑泽理名。”
这个名字的杀伤力似乎极强,对方眼中露出一丝诧异,然后态度瞬间变得奇怪了起来。
“啊,是那个黑泽理名吗?”他嘴中嘀咕:“果然是那个黑泽理名吧。”
???
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我或许能从他那里得到“黑泽理名”的答案。
意识到这件事情,我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你知道黑泽理名的事情吗?”
“当然,”对方露出一个虚伪的笑意:“毕竟我也是咒术学校毕业的嘛,我和悟还是同班同学呢,当然看过那份名为黑泽理名的档案。”
“黑泽家族中唯一的名字。”
“黑泽理名。”
东京都八王子市咒术学校
家入硝子此刻正在翻阅有关医理方面的书籍,最近送来的尸/体病状有些她还是不能解决,要看看之前医生的经验。
书籍被一页一页翻过,里面显示着各式各样的死亡图片,但家入硝子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直到她在图片中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下面记载的是
――黑泽理名(103)遗体解/刨
黑泽家只有一位名为黑泽理名的人,和五条家只有五条悟的原因不同,黑泽家是“只有”黑泽理名一人。
名为黑泽理名的家主遭受了奇异的诅咒,每到20岁时,就会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死去。
又会因为黑泽理名这个名字而复活。
每隔20年,就会有一位名为黑泽理名的人出生,如果世人要察觉到她的存在,必须先得知她的名字。
黑泽理名自身如同被杖笼罩一般,只有她允许之人或者接触到她亲密接触之物的人,才能找到她。
这个诅咒,其名为
――神明的诅咒?神隐。
东京东京医院主楼五楼
啊,原来我的来头这么大吗?
我听完这段话后,若有所思,所以那个医生说得是真的,我20岁就会死?
那我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还有没有救?
我点了点头,决定了,下次就去医院看看!
看着对方点头,夏油杰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他露出狐狸般狡猾的微笑:“理名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反抗这份诅咒?如果那群猴子(人类)知道有咒灵这种生物存在的话,就会产生巨大的诅咒源,说不定能以毒攻毒?”
同为狐狸的化身玉藻前尾巴一甩一甩的,眼珠子也咕噜咕噜地转。
如果是阴阳师大人要求的话,即使这是个恶魔,它也能接受的。
阴阳师大人绝对不会害它的。
心中充满莫名其妙的自信,化身玉藻前化成了最开始见面见人的样子,又被理名打了回去。
“你的建议很好,理由也很充分,”我看着对方一副已经将我纳入囊中的模样,顿了顿:“但是我黑泽理名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对那些充满自信的人说不!”
我可还惦记着装饰校门呢!
作者有话要说:
Eg:不忘初心.jpg
我还是很想看夏油杰被扒光挂在校门口
注:上下其手:本文中指的就是上下其手,原意为比喻玩弄手法,暗中作弊。不要和蠢作者一样瞎用成语哈!
蠢作者:啊,我想写谈恋爱,我不想过剧情,明天就把五条悟给带回来。不过总算写到了这个脑洞,猛汉落泪!
#冬日第六讲#
今天讲热水袋,这次讲一下失败案例。
各位在用热水袋之前,一定要注意它有没有破损,我昨天和平时一样窝在被子里码字,然后把脚放在了热水袋上面,过一会儿就发现我的裤子全湿了。
对,热水袋破了,被子也湿透了。
在冬日,连温暖的被窝都离我而去了,惨!
第9章 科学
“那就没办法了。”夏油杰无奈一笑,在我一旁的化身玉藻前也变回了最初的模样:“种花有句古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很遗憾,但我们似乎并不是同道中人。”
“对,面对非同道的人,我一般做法就是――”
――打!
“――逃!”
.......小老弟你不对劲.jpg
对方那双桃花眼弯了弯:“我又打不过你,还不如早点跑。”
他可是在学校就早试过的,黑泽理名就是个怪物,血厚到根本打不完,还不如早点走。
可惜,如果能招到黑泽或者五条悟其中一个,这世界上就不可能会让那些猴子张牙舞爪了。
穿着僧/侣服的诅咒师跳上化身为鸟的诅咒上,借着释放的咒力飞得更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眼前。
跑了?那我拿什么装饰校门?
我将视线定在脚下的那只狐狸仔身上。
而已经变成女性的狐狸仔,露出一个茫然神情。
大人,你是不是忘记了妾身?
被道具限制住的化身玉藻前脑子晕晕的,被黑泽理名绑得更为严实,最终被绑在了咒术学校的大门上。
惨,总之就是非常惨!
路过的咒术师经过,露出笑意,不停拿出手机拍照。
不要把妾身当景物看啊!
那些走过去又走过来的,妾身记住了你们的脸!
尤其是那个衣领拉到最顶端的白毛,妾身如果下去了就第一个找你算账!
化身玉藻前:惨!
这时一个粟发及腰身的女性走了过来,看着咒灵咕噜咕噜转动的眼睛以及脸上露出的狰狞,露出奇怪表情。
按理说咒灵都应该都没有自己思想,可为什么这只如此活泼?
解刨一下吧!
家入硝子犹豫几秒后,走向校长办公室提出申请。
东京都八王子市咒术学校
熊猫他们自从挂上那只咒灵之后,就一直带着手机守在了那里,偶尔还动动键盘似乎在给谁发信息。
我不小心瞄到了群名,叫什么相亲相爱一家人?
唔,奇奇怪怪的名字。
无所事事的我就只能和伊地知洁高一起去汇报这次的工作。
我们直接去了校长室,夜蛾校长的位置是空的,只有一位栗色卷发穿着高领毛衣和包臀裙的女人站在了一旁,她穿着高跟鞋,十分高挑,手中还抱着一叠报告。明明只是站在那里的身影,却让人觉得气势十足。
“啊,是家入小姐。”伊地知洁高向她问好。
“伊地知先生,”听到声音后她转过了头,及肩的头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她看向我,即使眼下的黑眼圈很重也遮盖不了她的锋利:“这位是?”
“是今年的新生,黑泽理名小姐。”
“.....是理名桑啊!”她露出笑意,似乎想到了什么,将报告轻轻放在一旁,接着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我也措不及防就被深深埋入了柔软部位中。
救...救命!
我喘不上气了!
我正准备挣脱对方,却听见她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远比普通人还要跳的快。
我挣扎的手慢慢松了下来,耳朵里充满了她激动的心跳。
她为什么心跳的那么快?
感受到怀中的人挣扎力度减弱,家入硝子才发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了,她急忙松了手,将人放了出来。
“那个,我叫家入硝子,是学校的医生。”她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意,发现旁边的伊地知洁高已经下巴都惊讶地合不拢之后,理了理自己的情绪,恢复了平日中的表情:“因为看见了理名桑,所以有些激动。”
“诶?”又是‘我’认识的人吗?
我回想之前的事情,觉得有些不对。
‘黑泽理名’到底招惹了多少咒术界的人?
“理名桑这次来找校长做什么呢?”家入硝子的态度好得让伊地知洁高惊奇,以往只对解刨感兴趣的医生此刻眼中尽是温情,这让他甚至怀疑家入小姐终于按捺不住想对咒术师下手了。
“找校长汇报一下这次的事件。”
所以面对‘黑泽理名’认识的人,我该摆出什么态度?
即使能打得过特级诅咒,但我还是摸不清楚。
“啊,突然这么冷淡我有些不习惯呢,”她走过来抱住我:“总觉得像是回到了刚认识理名的时候,总之把我当做朋友一样相处就行了哦。”
被女性温暖的身体抱住,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消毒水的味道,这种联感让我脑子中闪过一段片段。
柔弱的手,温柔的声音,以及混乱的片段。
在我被视为怪物的时候,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我。
“无论理名桑变成谁,理名桑永远都是理名桑!”
“所以,理名桑不是并不是被诅咒的怪物,而只是神明对你的偏爱而已。”
那是什么记忆?
我被医生抱住,手慢慢圈住了她的腰,将身体靠在了她肩上。
很温暖。
校长办公室中一大一小抱在了一起,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奇妙而又亲密,一旁呆呆看着的伊地知洁高现在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车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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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功交代任务后,我和家入硝子一起走回去。
即使她说把她当做朋友,但我始终有疑问。
“你不会觉得我们是不同的人吗?”我十分疑惑,大家怎么会都把我当做‘黑泽理名’来看待的。
“科学界提出一个很有趣的假说,”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说起了另外一个故事:“如果将一个人的大脑和另一个人交换,那交换成功后,这个人是全新的人类还是交换大脑的那个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