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快穿的咸鱼——洛亦言【完结】
时间:2023-04-13 14:56:11

  周氏恐吓道:“到时候把你嫁给苦哈哈,你哭天喊地都没用了。”
  “咦!”白沉音起身,大声道:“我才不怕呢!”
  。。。。。。。
  打听消息不是那么容易打听出来的,尤其是一些可能会对
  婚后生活造成危急的**,更是隐瞒的紧。
  在这等待结果的期间,白沉音还胆大包天的穿着男装,出门玩耍。
  有时候和沈复一起,大多数时候都是田农文作陪。
  田农文比较有趣,不拘一格,胆子又大,很会创造机会和白沉音独处。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有种在现代相处的感觉,自由随性,还不担心消息被泄露。
  只是他似乎很崇拜白沉香的赚钱能力,向往富贵的生活。
  沈复性子温和,事事纵容白沉音,却有点书呆子气。
  白沉音就像是鱼塘主一样,在鱼塘边缘看着鱼儿挑挑拣拣。
  没有犹豫太久,白沉音便作出了选择。
  白父调查清楚那六位人选的情况后,排除掉一人,便叫来白沉音,让她看看条件,若不反感,他便要着手安排相亲了。
  沈复赫然也在其中。
  白沉音摇了摇头,挑出沈复,道:“爹爹,先和沈公子相看吧。”
  白父挑眉,问道:“你认识他?”
  “他性格挺好的。”白沉音点了点头。
  “好!”
  接下来就是相亲的流程。
  媒婆传递消息后,沈家没两天便举办了一场小型聚会,邀请了白沉音一家,让两位年轻人趁机相看。
  沈复得到自己和白沉音相看的消息,有种打了胜仗的感觉,十分欣喜,迫不及待地将消息分享给了田农文。
  “我要不是比你小两岁,发育的晚了,白姑娘还不一定选择谁呢!”田农文冷哼一声,将追求失败的锅都甩到自己矮的原因上。
  沈复猛翻白眼。兄弟不难过是好事,但是追求失败不是因为不如他优秀嘛!
  算了,为了兄弟的心情考虑,他就不点出来了。
  白府和沈府看对了眼后,在年前便过定,订下了亲事,只待白沉音十八岁时再成亲。
  解决了女儿的人生大事,过完年,白父便收拾东西急匆匆去兰州赴任去了。
  订婚后,白沉音便搬出了白府,回到周氏身边。
  偶尔出去约会,周氏也不阻拦,只是必须得带丫鬟或者婆子跟着。
  在白沉音定亲之后,白府的二姑娘,三姑娘也陆续定亲。
  三姑娘也就是白沉晋,是白沉香同父异母的妹妹,定亲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田七朗,白
  沉香的那位忠犬。
  三姑娘的娘亲柳姨娘曾经害过三夫人,此次给她安排这样的定亲对象,或许就有发泄的意思。
  再之后便是白素绘出嫁。
  比起白沉香成亲时满府红色,三天三夜的流水席,白素绘的婚礼堪称简陋。
  不过是简略的布置了一下,请关系亲近的亲戚一起吃顿饭,便将她匆忙的嫁了出去。
  白沉音看着都感觉有些凄凉。
  白素绘倒是毫不在意,蒙上红盖头,喜笑颜开的出嫁了。
  由于和白素绘关系很好,白沉音对她的消息格外关注,唯恐她被人欺负。
  据杨家的下人说,表小姐想拦住少爷不让他进洞房,被少爷接着酒筋推到在地,哭哭滴滴的回家去了。
  杨母拦不住,只好放她回去,第二天便对白素绘甩脸色,不依不饶逼着白素绘劝她儿子纳妾,一句好话都没有。
  白素绘又不傻,情愿挨骂也不肯答应,反而博得了杨中行的怜惜。
  白沉音听了,便请周氏派周妈妈走一趟。
  假装是白府派去的婆子吓她一吓。
  白府主子不少,不论是贾氏还是三夫人四夫人,身边婆子都有好几个,杨家人哪里认得出来。
  杨母是个窝里横的,周妈妈一摆出属于高门大户的仆役,看不起尔等小民,正眼都不带瞧她的态度,杨母便怂了。
  且周妈妈气势十足,穿金戴银,看起来比外面正头娘子还体面,加上特意点名单独送给白素绘的礼物都十分贵重。
  那杨母半分怀疑都没有,真的信了这是白府听到她折腾儿媳,派来警告她的。
  周妈妈装腔拿调,言谈中又为杨母普及了一下白府的权势,故意详细地说了说白府那些想上位的丫鬟怎么被夫人们收拾的。
  杨母一时被吓住,唯唯诺诺地说自己会照顾好儿媳,打消了让侄女嫁给儿子的想法。
  周妈妈是周氏身边的老人了,白素绘一眼便认出来了。
  既然四嫂子好心给她撑腰,她不可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便没吱声,冷眼看着周妈妈表演。
  只是事后将此事告诉给了丈夫。
  杨中行早就被他妈和故作娇柔的表妹给烦透了,一听是白府来人给白素绘撑腰,他不说话了。
  心里着实希望他妈涨涨记性,
  不要再闹腾了。
  却说杨母侄女回家后,没两天便传出来被人瞧见和男人滚草堆,潦草地嫁了。
  杨母觉得她侄女对她儿子痴心一片怎么会偷人?肯定是白府下的手。
  一想到自己针对白素绘也可能被各种手段陷害,杨母这才彻底安静下来,没了藏奸的念头,将杨府彻底交给白素绘管着。
  白沉音可不知道她派周妈妈去给白素绘撑腰,之后发生了巧合的事情,居然彻底吓住了杨母
  年后四月下旬,天气不冷不热,周氏带着白沉音和儿子一起去兰州,和白父团聚。
  直到三年后,白父任期届满,借着白府和沈府的力量,财物也孝敬到位。
  虽然没有升任知府,却调回了锦州的泾县继续做县丞。
  此时白沉音周岁十七岁,也该回锦州备嫁了。
  于是周氏和儿女先行一步,回到锦州备嫁,和沈家约定具体婚期。
  也就是在这一年,白沉香原本幸福美满的世子妃日子突然不好过了。
  先是皇帝以淮阳王世子办事不力革职,众人见淮阳王府突然失了盛宠,立刻远离。
  之后白沉香的父亲,因孝期淫/乱,无德不孝,被革职查办,下了大牢。
  亲爹入狱这事已经足以让白沉音焦头烂额,这时候淮阳王妃突然告御状,说世子妃不孝。
  淮阳王妃乃是继室,有两子一女,而世子却是原配所生。
  男主和女主的相遇,也是起源于淮阳王妃派人追杀男主。
  白沉香刚嫁过来的时候,淮阳王妃没少借着自己婆婆的身份欺负她。后来白沉香借着自己天下无双的毒术下毒,又用医术治好王妃。
  王妃心中怀疑自己中的毒就是白沉香下的,但是找人解毒却无人可解。
  为了小命着想,这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憋在心里。
  如今不知得了什么依仗突然跳了出来!
  白沉香暗恨自己心慈手软,当初就该让王妃“病死”!
  可是淮阳王妃自己搞了御状,两人肯定不和!
  婆媳关系中,白沉香作为媳妇、晚辈,天生就被压制,因此不管结果如何,白沉香的名声肯定坏了。
  除非她能拿出有石破天惊效果的新说法和证据!
  恰恰这些,白沉香都有。
  于是两人在对峙时,唇
  枪舌战,各自揭短,全力洗白自己抹黑对方,硬是把淮阳王府的名声都搞臭了。
  伤及无辜呀!淮阳王欲哭无泪,觉得娶妻当娶贤这句话真是明理。
  白三爷孝期淫/乐被判入狱,白沉香陷入不孝风云,这两人别看远离白府,却是白府的中心支柱。
  因此白府瞬间风雨飘渺,人心惶惶,陷入危机四伏的地步。
  在情况尚未明朗时,三姑娘直接被退了婚。
  那人人皆知爱慕白沉香的田七郎,居然转头娶了他的表妹。
  被退婚的三姑娘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哭的自然是被退婚,好容易接受了未婚夫爱的是大姐姐,没想到居然又不用嫁了。
  笑的却是白沉香居然也有看走眼的一天,被人套路了这么久都没识破。
  以后再说田七郎长情,她非得啐他一脸!
第40章 40
  京城中白沉香尚且在和婆婆打官司,白府众人也在想办法救出三老爷。
  毕竟白家如今官位最高的便是三老爷了, 若是三老爷倒了, 白府衰落几乎是必不可免。
  白父负责打探官场消息, 联络官场的人脉, 大老爷负责撒银子。
  很快便有人露出口风, 三老爷得罪了人,有人要整他!
  上头有人关注, 他们可不敢放了三老爷,收了银子也只能是让三老爷在牢里少吃苦头罢了!
  一听得罪了人, 白府肯定得打探清楚, 是得罪了谁, 有没有和解的可能。
  若是死仇,那白府宁可拼个你死我活, 也不能让人慢慢削弱。
  大把银子撒下去,白府很快得到了消息,得罪的人并非官场中人, 而是宫中的权腌曹芳!
  三老爷除了考科举时去过京城,谋官后便一直在外地或者锦州, 和宫中太监也没有交集, 怎么会得罪权腌?
  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远在京城的白沉香, 将锅甩到了对方的身上。
  毕竟对方是世子妃, 久住京城,也有机会入宫,那么得罪一个太监似乎情有可原?
  淮阳王深受皇帝宠信, 对方得罪不起,来搞白府,好像也说的通。
  这么一想,贾氏又惊又怒,看三太太就仿佛看到了白沉香,格外碍眼,呵斥道:
  “还不赶紧写信叫你闺女去给曹公公道歉!她有淮阳王府护着,不怕得罪人,可是我们白府没了老三,可就没了护身符!”
  在锦州这地方,三老爷的官位足以呵护一族富贵,失去三老爷,白府的势力必然收缩,但也不至于跌落到谷底。
  大家喜欢向上发展,不喜欢衰落乃是人之常情。
  三夫人哭丧着脸,也觉得是女儿惹来的祸事,点头回去写信,叫女儿去道歉,赶紧把她爹捞出来。
  贾氏也亲笔写了一封,信中将并未呵斥白沉香,只是忆苦思甜,念叨起自己曾经对她的疼爱,白府对她的包容,让她将惹来的风波平息。
  白府的信件被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先不说白沉香那边官司缠身,却说一道调令,使得三老爷被转移到京城等待审判。
  三老爷被调来京城的当晚,牢里值班的狱卒严阵以待,看守头子脸上带
  着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陪着一位神秘大佬走进监狱。
  一进大牢,一股浓浓的骚味扑面而来,让人作呕,
  看守头子赔笑道:“牢里味道太重,贵人何必亲自进来,若是想教训哪个,直接吩咐我等动手就是。”
  “我做什么还要你来指教?”那人轻飘飘地瞥了一眼牢头,牢头觉得浑身一冷,不敢再多言。
  牢头将那人领到三老爷的栅栏前,先是用手中棍子击打铁锁打出声音吵醒白三爷,扭头又满脸讨好,轻声对那人说道:“柯公公,这人便是你指定的白启群了!”
  柯公公?一听来人是宫廷太监,白启群立刻想到这人可能是曹芳派来的。
  顿时睁大眼睛,手脚利索了爬了起来,抓着栏杆,热切地望着对方,大声问道:“是曹公公派你过来的吗?为什么要抓我?我哪里得罪他了?”
  柯公公轻笑一声,避而不谈,淡淡道:“白大人这般急切地模样,有失文臣风骨啊!”
  白三爷闻言动作一滞,收敛了脸上的急切,放低了声音,挽尊道:“一时情难自禁!”
  他活这么久,一直锦衣玉食,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眼见有脱离苦海的机会,一时间都忘了要维持自己的气度。
  柯公公摆了摆手,对周边守候的牢头说道:“你们都出去!离得远点,若是听到些不该听到的东西,小心狗命不保。”
  牢头们点头哈腰走了,走时还贴心的将蜡烛插在边上的烛台里。
  等其他人都走了,柯公公从边上拿过来一只蜡烛走近围栏,瞧着白三爷狼狈的模样,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啧啧,三爷,你能认出我是谁吗?”
  白三爷一听这话,心里咯咚一下,心跳都加快起来。
  他瞪圆了眼睛伸长脖子仔细瞧,目光从下而上来回地看。
  由于烛光暗淡,只能瞧出柯公公又高又瘦,穿着一身黑色便服。瓜子脸像是涂粉一样雪白,丹凤眼十分冷漠,薄唇似是涂了胭脂一般,红而不艳。
  这位柯公公外貌乍看只是清秀,但是越看越有味道,既有少年人的青春感又十分冷艳。
  这张面孔,他是真的陌生!
  “不知我们是什么时候见过面?在哪里见过?”白三爷绞尽脑
  汁,始终想不出自己见过这位少年,只好问点信息,说不准能想起来。
  柯公公左边嘴角上扬,一个满是邪气的笑容渐渐浮现,黝黑的眼珠儿透露出诡异危险的目光,浑身的气质随之变得阴暗,宛如妖魔!
  白三爷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原本抓紧阑珊的手渐渐松开。
  “哈哈!”柯公公狂笑,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三老爷你怎么可能见过我呢!”
  “毕竟我只是族里最不起眼的杂草!”
  “族里、杂草?”三老爷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
  笑声戛然而止,柯公公似笑似哭,目光宛如一道钉子牢牢地钉在三老爷的身上。
  “你还没有想起来是嘛?”他一字一句道:“六年前,草飞村一位少年杀害族人逃跑,被举族追杀!”
  这是六年前的要案,轰动全族,白三爷立刻想了起来,惊叫道:“嗬!你是那小子?”
  六年前,白沉音十一岁,白贤克十四岁。如今白沉音十七岁,白贤克二十岁。
  “怎么可能!”白三爷心里不停尖叫着不可能。
  当初派去追杀的人完成了任务,带回了一身血衣。
  白贤克怎么可能没死!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还活着?哈哈哈........”白贤克再次大笑,指着三老爷道:“谁叫我命大,扔了血衣光着身子逃跑的时候,被一位夏公公看中,带到了京城。”
  “那两个追杀我的废物,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带走。”
  接下来不必再说,那两人定然为了逃避惩罚,捡了血衣谎报情报。
  白贤克收敛了所有表情,闭上眼睛,静默了一会,轻声道:“夏公公救了我一命,让我吃饱穿暖,还找人教我规矩,我很感谢他!”
  “所以他将我送给曹公公,我不仅没有反抗,还努力讨好曹公公!”
  “不过呢,看着曹公公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在我身下露出欢愉的表情,真叫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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