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宫主夫人——顾晚轻舟【完结+番外】
时间:2023-04-14 14:50:05

  奈何来到此处后,先是被上明弈搂抱,后再被骗吻,再强吻.....抱的抱,亲的亲,将未体验过也都轮番感受了一番。
  沈言评判:效果不佳,非我所愿!
  沈言两手伸在空中,看着男子的腰裤,解开不是,不解又不是,直愣在原地的手来回伸缩了几个回合。
  “冷.....”
  “.......”
  沈言猛的回神,“就你冷,我衣服也是湿的我也冷!......算了,脱就脱吧,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凌旭大哥也不知道,到时候等他醒了就说是大婶帮他换的就好了,大不了闭眼不看。”
  她心中暗暗翻了白眼,咬咬牙,心死如灰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正准备别过眼去解开裤带。
  只当她移过眼神,视线刚好落在凌旭此起彼伏的胸膛上,其皮肤白皙,流线清晰,胸膛随着呼吸刚实有力地起伏,任个女子看到眼前这样赤裸裸的画面都会脸红。
  而沈言却异常冷静,甚至有些惊异,因为吸引她的并非男子姣好的身材,而是他左肩上那一道忻红的齿印。
  这是被人咬的吧?这痕迹明显就是牙印。
  沈言动作一滞,双眼微怔,突的想起那日在客栈入睡时的梦境,她在梦境中被上明弈强吻时,出于嫉愤,也是咬了上明弈一口,如今大致想起,她咬的位置也正好是左肩上这个位置吧。
  难道......
  想到这个可怕的结果,沈言心里发怵,徒地收回手,站起身来后退一步,略带慌张的神色紧看着昏迷在榻上的男子。
  “不会的吧......”沈言现在脑子一片混沌,想不出任何法子,也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
  不对!
  这个想法很快被否定。
  “他不可能是上明弈的,凌旭大哥怎么可能是上明弈!”
  沈言用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理清思路。
  当日在竹云门时,她可是亲眼看到上明弈就站在她面前,并且还与凌旭大战了一场,若他是上明弈,竹云门的上明弈又是谁?这怎么能说得清。
  “对,凌旭大哥就是凌旭大哥,不可能是上明弈.....”
  顿时,她眉目一紧,又是想起白老头说过,妖本性狡猾多端,最会阴谋诡计,妖是有很多张皮的,时而是乖张的小孩,时而是嗜血罗刹,变幻多端,若是他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大可任意一张妖皮来糊弄世人,并且人根本无法看出他的本意,亦无从得知他的目的。
  白老头曾言,妖从来不做对自己无利的事,他们所做之事皆为有利可图,并且目定性极强。
  沈言为之一惊,“这么说的话,那凌旭大哥他就是.....就是......不对!他不是。”
  自古以来,妖为邪,仙为正,斩妖除魔皆为修仙练剑者,简而言之就是,妖是用不得剑的,即便有些妖强行修习剑道,亦会被剑气灼伤妖丹,轻则打回原形,重则反噬而死。
  与修仙者修习邪道练习妖术一个道理,轻则走火入魔,重则七窍流血而亡,走不属于自己的路,强行而为之,背道而驰者终究会付出惨重代价,不得善终。
  这是修真界人人得知,亘古不变的规律。
  上明弈是妖,他不可能用剑的,而凌旭佩剑在侧,并且她亦见识过,他的剑法极好,灵力极强,并不是靠嗜血妖丹修炼出来的灵力,而是真真切切修仙之士该有的仙气灵力。
  一挥剑气外泄,从内而外都能感知其仙术灵力深厚,是修真界不可多得的修士奇才,怎可能是妖!
  还有,上明弈对江月初如此痴爱,恨不得将她绑回玉龙宫天天黏在一处岂不快哉,怎会放任她一人在外闯东闯西,滥交男子还处处犯险。
  若凌旭是上明弈,应该早就变着法子将她骗回玉龙宫了,怎会留在这里陪她玩交朋友的游戏。
  简直毫无依据。
  再且她也不能笃定那梦境是否真实,自己虽是咬了上明弈一口,可她记得清楚当时自己肩膀,脖子上同样是那疯子又吻又啃又咬,到处留下红迹斑驳,只是她醒来时肩上却一处红印也没有.....
  既是没有留下痕迹,梦境是假的无疑。
  既然如此,那上明弈肩上的齿痕也是没有的才是。
  经过一番来去的思想挣扎,沈言最终判定凌旭与上明弈是两个人。
  或许他肩上的伤口......只是巧合。
第73章 偷偷帮自己也换个衣服
  沈言信服着自己的猜想,深呼吸一下,“没错,就是这样的。”
  即便嘴上这么说,可她心中还是半信半疑,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似是有些失落凌旭并非上明弈.....
  这么想着,沈言摇了摇头,迫使自己收回思绪,坐回榻上后又是小心翼翼地进行着方才未完成的动作。
  只是她视线一直锁定在凌旭左肩上,越是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巧合,就越是偏生出几分疑虑。
  “等凌旭大哥醒了,问一下这肩上的齿印是怎么一回事就好了。”
  沈言突然否定道:“不行,不行,这么直接就问的话,不就被他发现帮他换衣服的人是我了?”
  她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一边拽着凌旭身下的裤子,一边转着眼珠想了想,又道,“要是他问起来,我就说是大婶帮他更换湿衣的时候我在一旁不小心看到的!这个理由好,就这么说!”
  大致为自己想到圆满的说词而感到高兴,也全然未想到要是大婶帮他换衣服,她为什么会站在一旁的问题,糊里糊涂,一时兴起地,手下的动作也跟着用力一按。
  顿的,似是触碰到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沈言似触及烫火岩炉般即刻收回手,啊的一声叫出,脖子红了一脸,她不敢回过头来观看那令她脸红心跳的东西,连那犯罪的小手也放在身后一动不动,一时无处安放。
  连在心下暗中默念十个罪过啊!真是罪过!
  她艰难地转动脖子回头,只见那条早已湿透了的裤子已然被她扒下一半,看到此后,沈言放松了一口气,只因那裤子里面还穿着一条银白色的贴身中裤。
  见此,沈言便大胆起来了,连将方才羞耻难当抛到九霄云外,既然还有中裤,早知如此便不用碍手碍脚磨蹭这么久了。
  说做就做,她站起身子,几下动作便把凌旭那条湿哒哒的长裤脱下放到一边,伸手拿过榻上的被子把他身子盖住。
  这种东西,非礼勿视,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心想有被子盖住应当不会着凉了吧,穿衣服可比脱衣服费劲多了,到时候保不齐要凌旭光着膀子在这等她捣腾一个时辰的衣服,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何况本是发烧的人,怎么受得了她折腾又受凉这么久。
  还是被子实际。
  这样的话衣服便暂且不穿罢!
  沈言满意地拍拍手,“好了!”
  定眼看了一下榻边,那是凌旭方才脱出来湿透的衣服,沈言呼出一气,将衣服揽起,放置在房中的一个空盆上。
  那堆衣服泛着一股潮气,放置在盆中已松松垮垮扭成一坨,大概是因沈言粗鲁的动作,一气呵成以抛的方式‘丢’进的木盆,徒的,一个香囊从一件中衣里面滑了出来。
  方才她拉扯凌旭衣服时可谓两件三件一并拆下,根本未一件件细看其袖袋,胸膛内藏有什么东西,且香囊这种贴身而放的事物本就于放置在身上最为妥实的地方,比如袖袋或是中衣内。
  也正是因为沈言急急忙忙地想要快些结束为凌旭脱衣的动作,一并拔开两件看都不看一眼便将它搁置一边。
  她本就是为缓解凌旭高烧而帮他脱的湿衣,与帮白老头洗衣服时习惯性翻捣他衣服暗间藏的宝贝,然后收为自己袖下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如今她根本没有心思一一检查搜罗别人衣服内藏有什么东西。
  自然也没发现这只小巧精致的香囊。
  她拾起仔细观看,近时便闻得一阵清滢的芳香飘来,这淡淡的花香,好闻极了。
  她第一眼便认定是凌旭那位意中人送的定情之物。
  只因这香囊是为人工所制,却并非出自坊间绣工,因为那歪歪斜斜的针法并不专业,也不熟练,可以毫无夸张地说绣的一点也不好看,还有点丑。
  只是说是香囊不合适,看上去更像是荷包。
  那荷包一面上是绣着粉嫩洁白的花纹,沈言指尖摸过绣针花纹,那花纹也近乎扭扭歪歪,不细看还真是很难看出这是一朵花。
  翻过背面,是两只看似......鸭子的鸳鸯,沈言看了倒吸一口气,不得不说,这绣娘还是很有勇气的做这件事的,看得出她意中人确实对凌旭真心一片。
  她捏了捏,荷包并不硌手,相反还是软绵绵的,里面装着的好似并非碎状的香料,也不像香料,这手感,里面更像是一块布,或是类似于手帕的东西。
  沈言好奇,想要打开看看。
  只是这荷包本身就被主人宝贝着贴身而放,她如今不过无意抖开衣服不小心看到的,本不该拿起窥瞧。
  不问自取视为偷!要是现在趁着主人昏迷不醒,打开看了,岂不是窥窃了人家小姑娘的心意,那多不好!既为别人的定情之物,还是不看为好。
  沈言默默点头,随之将它完好无损地放置凌旭枕下。
  “啊啾!”
  此喷嚏打得沈言一惊,低头一看,回过神来的她才发现自己也是衣服全湿,她愣着手摸了一下肩前湿沾在一起的发丝。
  方才为凌旭换衣,手忙脚乱间换着换着连自己一身湿哒哒都忘了,热身子贴着本是冰凉的湿衣,许是贴着贴着凉的也变得与体温大致差不多了,所以也就没感觉出来,忘的也是自然。
  如今看着湿得滴出水珠的发梢,不看不知道,一看就鬼使神差越看越冷,直觉头皮发麻,忽的一阵寒意袭来。
  “啊啾!”
  不自觉般,身子一颤,沈言紧紧抱着冰冷的自己。看了一眼放在榻上的女服,她走过踏边,并未即刻拿起女服就换,而是伸手推了推紧闭双眼的凌旭。
  唤道,“凌旭大哥?凌旭大哥醒醒。”
  榻上男子毫无反应。
  再唤,“凌旭大哥,河中那条蛇妖又来了!成精啦!”
  榻上男子依旧紧闭眉目,毫无动静。
  为保险起见,沈言来回叫了几轮,左右推搡了几下,确认凌旭真的不会醒来才作罢。
  她满意地拿起那套干女服,在房中寻找合适的位置更换。
  奈何这房间虽是干净整洁,案台小柜一应俱全,却独独没有类似于帘纱,屏风这样的东西,环视一周,房中四面墙壁已尽收眼底,根本没有像样的能挡住她身子的东西......
  沈言心下叫骂这是什么破房子,为什么连个屏风都没有!
  认命。
  她转身再次确认,榻上的男子确实是紧闭双眼昏迷不醒,她打量了一番,无可奈何,沈言走至房中最暗处,站定后便开始速战速决解开腰间衣带。
  湿漉的衣衫一件件剥落,与此同时,女子该有的凝脂如膏般皙白的肩背一览无余,湿稠的青丝紧贴在肩背,沟横错裂间,那一双蝴蝶骨平添几分狐媚之姿。
  忽的,沈言侧身猛的回头,她狐疑地看着榻上的方向,只见那男子依旧眉目紧闭躺在床上,眼睛似是从未睁开过。
  奇怪,方才她怎么感觉身后好像有人紧紧盯着自己在看?
  不再多想,沈言利索脱下湿衣,再一件件换上干净的衣服。
第74章 想....想要什么?
  沈言整理好衣裙,拿过一块干布在湿漉的发丝上来回擦拭,她本就有着一头及腰长发,且来此之后三年未剪,头发也渐长了许多,长度已与这里普通女子没什么差别。
  而她发质天生轻柔细腻,方才还是湿稠得沾在一起的缕缕顺发,简单擦拭几下就干得差不多了。
  来回看了几眼房间也没找到梳子,沈言干脆用手指捋顺头发,不到半刻也整理得算是有一番模样了。
  “要.....”
  身后一低沉无力嗓音传来,吓得沈言一激灵。
  也是,方才如此安静,整间房间寂静无声,就连她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晰,突的身后唤出点什么声音也足以让人顿醒过来。
  以为凌旭醒了,她心中一喜,连忙走到榻边,弯腰唤了一声,“凌旭大哥?”
  男子却依旧紧闭双眼,气息微弱,双唇一启一合,轻吐出细语,“想要.....”
  又是重复这句话,方才沈言并未听清,这次她更是俯下身去,耳朵贴近他双唇,问道:“凌旭大哥,哪里不舒服?想要什么?”
  “荷.....荷包。”
  这次她听清了,他说的是荷包。
  “荷包......”他又重复了一次。
  “哦,哦!是,荷包。”
  沈言心下一怔,生怕被主人抓包偷窃东西未成功的小偷一般,忙不迭从枕下翻出她刚刚放好的小荷包,似是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拿出后一把塞到凌旭手里,紧张又无措。
  凌旭紧揪着被襟的手一空,转而被荷包塞满。
  他眉头紧蹙,睫毛微颤,握着荷包的手五指微蜷,似是试探一番,发现正是自己心念之物后,他加深了手中握力,忽的又松了松,像是怕把手中之物揉碎一般,隐忍又克制,怜惜又心痛,宝贝得紧。
  这么宝贝啊!?
  “幸好方才忍住了,没打开窥看,看他这宝贝样子,这副模样,难不成他心爱之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要是这样的话,这荷包岂不是他心爱人留给他的遗物,要真是如此,那可真是无价之宝啊!”
  沈言轻拍胸口,缓过神来,庆幸自己并未打开这么重要的东西,先不问凌旭大哥知道后是否会怪罪自己,私密之物不可外泄她自然是懂的,窥探他人私物这种事她也不会允许发生。
  看他难受的样子,沈言心中一软,又见他如此惜爱手中的荷包,她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种异常的情绪。
  沈言摇摇头收回视线不再观看,准备起身。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杂。
  “哎哎哎,你们是谁啊!怎么开的门?怎么回事?”
  “我们找人,劳烦借过一下。”
  “借过什么呀!你俩什么人啊,小姑娘家的一点礼貌都不懂,一声不吭就往人屋里闯,没看见我正儿八经一个人站在这里吗?你当这是你家呀,说来就来说进就进......哎!你们去哪!里面有人在换衣服,你们不能进去!”
  啪一声,房门大开。
  踹门之人正是慕阳。
  “夫人!”慕夕大喊。
  彼时,正要开门的沈言直愣无声,三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愣了三秒。
  两位姑奶奶,怎么又是你们!这么快就找来了?效率还挺高啊!
  这是沈言看见二人时的第一反应......她知道慕夕慕阳二人肯定不会放过她,总有一天会找来的,只是没想到两人速度这么快。
  “夫人,我们看到你掉进河里了,怎么样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慕夕慕阳豁的将沈言围成一圈,左一下右一下的扯着她的手臂,强行让沈言生生转了一个圈,无奈道:“你们别紧张,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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