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躲过男人使坏的唇齿,依着自己内心的驱使含上了男人的唇瓣。
同样柔软的唇瓣相贴,女孩志得意满地闭上眼,由着思绪变得浑浊,由着自己跟着男人的带领乱成一团浆糊。
男人的吻让女孩近乎缺氧,感受着背脊上带着致命电流的大掌,不断游移向下。
她的小手也不甘落后,解着男人家居服上的纽扣。
一颗一颗。
抚着手下蓄势待发的,硬实的胸肌。
她隐忍地嘤呢,用力咬着男人明晃晃赤裸着的锁骨。
室内的灯光依旧昏暗,但仿佛不知道谁误触了暖气开关,室温逐渐升高。
滚烫,流汗。
焦躁得让人难眠。
......
小月牙躺在床上,已经到了睡眠的时间,但此时的她还在想着妈妈的话。
听到门外的敲门声,毛茸茸的小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
果不其然,是哥哥。
月光顺着打开的门缝悄悄溜进,慵懒地打在地上,在地上映衬出一个矮胖的小男孩身影。
小男孩湿漉漉的大眼被可爱的大熊猫眼罩半遮着。
见妹妹也没有睡着,熟门熟路地走进房间。
没有坐到床上,而是搬了一张矮凳,坐在妹妹的床头,大大的眼睛里,泛着琉璃一般的水光。
“我也想像妈妈保护我们一样保护妈妈。”
跟妹妹说完想法后,又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语没有任何公信力,咬着下唇微微低下了头。
小月牙微微坐起身,小肉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带着些犹豫,最终还是放在了低头沮丧的哥哥的发顶。
“妈妈说,变强,就能保护。”
得到妹妹的回应,小南瓜兴奋抬头,湿漉漉的大眼里带着期待。
小南瓜怂恿:“我想去找妈妈,跟妈妈一起睡。”
小女娃娃平静的小胖脸没有异样,只是放在发顶的小胖手已经收了回来。
轻轻摇头,带动着垂在脸侧的细软的头发。
“小兰兰说,爸爸妈妈一个房间的时候,不能打扰。”
“爸爸不高兴会关小黑屋。”
见没有怂恿成功,小南瓜仍旧没有放弃,不依不饶:“爸爸不会关我们小黑屋的,妈妈不同意。”
小月牙虽小,但像极了爸爸,打定了主意后除了妈妈谁都撼动不了。
“不关小黑屋,爸爸把妈妈带走,藏起来。”
小南瓜想起了以前的经验,泄气地叹了一口气,在心里宣告着占领妈妈计划再一次失败。
伸出小胖手,象征性地,在空气中虚无摸了小月牙的发顶。
手指的动作带动着手背的肉肉,露出五个可爱的,深浅不一的小肉窝。
“妹妹晚安。”
搬着矮凳哒哒地放回原来的地方,出门准备小声关上门。
门缝渐渐变小,准备将月光隔绝的时候,肥嫩的小脑袋再一次出现。
“妹妹晚安,睡饱了明天找妈妈玩。”
这一次,门缝没有理会月光的不舍,严格执行着自己的责任,彻底将意图打扰小主人安眠的月光隔绝在门外。
小月牙转头看了看恢复原位的矮凳,缓缓闭上了眼睛。
哥哥说得对,明天睡醒就能找妈妈了。
......
在季夏南三十岁的时候,陆株野突然说要送她一件特殊的生日礼物。
就这样,两人抛下工作和孩子,开着房车将以前没有进行的蜜月重新体验了一遍。
三个月时间,对于偌大的种花家国土,时间当然是不够的。
但三个月时间,陆株野也带着季夏南把该体验的,该玩的都轮番干了一遍。
跳伞,滑雪,野营......
两人曾在淳朴的山村,像普通夫妇一般为日常劳作;
也曾在无人的荒野帐篷里,抵死缠绵;
依偎着看过星河浪漫,看过雨水连绵,看过大雪皑皑,看过烟雾缭绕。
某个大雪的夜晚。
房车里两人缠绵相拥后,季夏南喘息着趴在男人的怀里。
身下的肌肉似乎并没有放松,紧绷得随时蓄势待发的模样。
男人温柔地低头吻着女孩有些汗湿的发顶,掀起一旁的羊毛毯将女孩严严实实地盖住。
毯下的大手却不安分地四处游移。
“走过这些地方,乖乖有喜欢的吗?”
嗓音里带着餍足的惬意。
季夏南把玩男人耳垂的小手不由顿住,疑惑地“嗯?”一声。
“等长辈走了,孩子大了,我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只有我们两个,就像现在这样,没有人能来打扰我们。”
以他们的修为,长寿和驻颜是必然的。
故此季夏南已经渐渐淡出荧幕,除了日常去戏剧学院授课外,几乎不怎么露于人前。
男人的大手在女孩的腰背游移,渐渐开始不满足。
感受着胸膛前女孩紊乱急促的喘息。
男人翻身压下女孩。
铺天盖地汹涌澎湃的荷尔蒙向女孩袭来,两人唇瓣相贴,口鼻之间全是对方独特的味道。
也很长,一生也很长。
两人相伴,带着甜蜜和炙热,从不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