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冬元元【完结】
时间:2023-04-15 14:35:08

  她一个人带着钱带着东西在北方行走,一年后于某个古玩店中鉴赏时,接到了阮家的电话。
  电话里说:“请问是江怀雪小姐吗?是这样的,有一件事情您可能需要知道,请您不要激动……”
  江怀雪抬眼,望见遥远天际处,有一抹金光,倏然而起。
第19章 金堂玉马
  江怀雪和江宏仁通话:“我接到了亲生父母的电话,是帝京阮家。卦象告诉我,他们心怀鬼胎,此行怕是有些波折,但我那一线生机正应在阮家,我还是得去一趟。”
  江宏仁不放心她:“要不我也过去?万一发生什么事情还能有个照应。”
  江怀雪拒绝了:“等我摸清情况,再接你过来。”
  她处理好手头杂事,几天后抵达帝京,回到阮家。
  见了阮家人后,她着实失望。
  这一家人蠢的蠢,坏的坏,没有一个良善积德之人,看不出半点特殊的地方。
  她难以理解,那一线生机应在何处?
  然而此时,江怀雪看着眼前这一纸密密麻麻的推演过程,脑海里闪过阮家父母的脸、聂豫身上沾染到的气运、谢重延躺在床上没有呼吸但浓郁到凝实的紫气,终于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
  生机应在阮家,却不在阮家,阮家是一点线头,只为引她走过重重关卡,让她得以顺利地见到谢重延。
  她的那一线生机,实际上在谢重延身上。
  她现在回顾前面近二十年,才发觉一点蹊跷。
  阮家的女儿未出生便与谢家订下娃娃亲,出生后却被抱错流落在外,幼童早夭,江怀雪苏醒,多年后归家,遇到昏迷被害的谢重延。
  每一件事情如果走向不同,都会引发截然不同的后果,如今这一切,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冥冥之中,是天意如此,还是有看不见的大手在背后推动?
  她的生机应在谢重延身上,又具体指什么?
  各种谜团扑面而来,江怀雪沉吟许久。
  她将桌上的纸拿在手里叠来叠去,最后叠成一个三角形,捏在指尖凝视。
  深夜里雾气升腾,室内仿佛也起了一层水汽,江怀雪的眉眼氤氲其中,显得有些迷离。
  她指尖一松,那折成三角形的纸便晃晃悠悠跌落下去,还没碰到地面,就唰一下燃起火光,瞬息间化作一小撮灰尘,堆在地板上。
  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管怎样,能活下去总比早死要好,就像江老头说的,他还等着以后让江怀雪给他上香呢。
  江怀雪轻轻一笑,翻回床上睡觉,上床前把拖鞋一踢,恰好将不远处的灰尘踢散。
  第二天是周六,阿姨来给江怀雪清扫房间,突然“咦”了一声。
  “大小姐,你是夜里开了窗户吗?我记得昨天我把地板拖得很干净,怎么今天缝隙里有这么明显的灰尘。”
  阿姨每天打扫,家里人在卧室又都穿着干净的拖鞋,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状况。
  江怀雪倚在懒人沙发中看书,闻言抬头,冲阿姨歉意一笑:“我不记得了,应该是吧,下次我注意一下,今天辛苦您了。”
  她长得漂亮,弯着眼睛笑起来时很是甜美,阿姨看得心都软了,连忙说:“这有什么,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只是想提醒大小姐,最近天气冷了,夜里开窗户容易着凉,您要是想通风透气还是尽量白天开窗。”
  江怀雪乖巧点头:“谢谢阿姨,我记住了。”
  阿姨拎着装有灰尘的垃圾袋下楼,因为客厅也有垃圾,她就顺势去了趟客厅。不知哪里来的风忽然吹来,阿姨手里的垃圾袋袋口一松,一些肉眼难见的灰尘便漂浮而出。
  坐在客厅里正在和阮母说话的阮父全身一冷,猛地打了个喷嚏。
  阮母停住话,关切地摸了下他的额头:“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阮父皱眉:“可能有点。我约了谢家的人,说咱们明天上门拜访,你说要不要带怀雪过去?”
  阮母还是有些犹豫:“真的要把怀雪嫁过去吗?谢三爷那个情况……她到底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阮父站起来想找手机看消息,可能是起得有点急,脑袋一晕。
  他揉了揉太阳穴:“德勇那边已经准备行动了,谢家的事情我是不敢断定的,只能先把怀雪跟主家绑上,要是有个万一,咱们也有退路。”
  “我知道你是看怀雪优雅好看,符合了你心目中对于女儿的期盼,但眼下情况特殊……以后不管如何,咱们多给怀雪打些钱,保证她生活富足,你看怎么样?”
  阮母说:“也只能这样了。”
  她不是不感觉可惜的。
  虽然这些年她和阮如曼关系很好,阮如曼也是同一层豪门圈中倍受赞美的名媛千金,但是她总觉得阮如曼身上差点什么,不符合她对女儿的全部期望。
  直到江怀雪回家的第一天,她看着跟她同桌吃饭的江怀雪浑然天成的美貌气质,突然醒悟。
  阮如曼缺的是一种从骨子里流淌出来的贵气,那是后天培养也没能给予她的,但是江怀雪拥有。
  那一刻阮母心中颇有惋惜,忍不住想如果江怀雪从小没有被抱错,养在阮家,现在该有多优秀,而她作为阮家的夫人,在夫人圈子里又该多有面子。
  阮母像失去了一个值得炫耀的绝世珠宝一样,遗憾地叹了口气。
  早晨时阮父打了个喷嚏,谁也没当回事,但是没想到当天下午他就发起高烧,脸上烧得通红,脑袋昏昏沉沉,人都爬不起来。
  家庭医生看过以后,就说必须得送医院,不然容易由高烧引起其他病症。
  阮家人于是赶紧把阮父送到最近的医院里打吊针,又听从医生的建议让阮父留院观察几天。
  阮父和谢家约定的第二天见面详聊婚约一事,自然不了了之。
  跟着阮家上下去了趟医院后,江怀雪乘车回来,在花园里散步,看着有一小片雪白簇拥的大朵花丛非常好看,便询问路过的管家。
  “这是什么花?”
  管家仔细看了看,又叫来园丁确认,才答:“是一种秋菊,名字叫做金堂玉马,是阮先生点名要的。”
  江怀雪“噗嗤”一笑:“他点名要白菊?”
  虽然此白菊花非彼白菊花,但它也是白菊花啊。
  管家对于她明显带有嘲讽的笑容语气视而不见,补充道:“采购的时候阮先生喜欢名字,点名要它,后来发现是白色的菊花后就淡了。”
  可不是嘛,谁家里好好的花园种一片白色的菊花。
  江怀雪猜测,阮父多半想直接让人把它拔了,又觉得是自己一开始点名要的,怕丢脸,不好意思开口。
  “金堂玉马,好名字。”江怀雪含笑抚过花瓣,若有深意道,“可能很多事情就像选花这样,看名字看表面,觉得富丽堂皇,以为结果一定得偿所愿,却不知道有苦说不出的都在后面等着呢。”
  管家似乎什么也听不懂,他低着头静立一旁,充耳不闻。
第20章 平安扣
  这一周阮父都在医院,阮母在旁陪护,阮家里顿时冷清不少。
  阮如曼自从被江怀雪警告过后,似乎对于江怀雪也有些忌惮,没再闹出什么事情来。
  江怀雪乐得轻松,每天除了上课外,就是在准备周六要用的东西。
  聂豫对这件事很上心也很好奇,天天追着江怀雪问东问西,江怀雪翘课去古玩街,他也跟着去。
  “你到时候会不会搞得很大场面,电闪雷鸣噼里啪啦的,需要我们找好场地吗?需要避雷针吗?”
  “还有我看人家都要开坛请神,开坛的是不是都要那种大盆,要不要定制?”
  江怀雪无语。
  她幽幽道:“避雷针不需要,大盆要一个,最好量身定做,就以你的身高体型为准。”
  聂豫原本记得认真,听到最后不由奇怪道:“为什么要以我为准?”
  江怀雪正在四处扫看,扫到不远处的摊子上有一样好东西,便向那边慢慢靠过去,还抽空冲他友好一笑。
  “因为到时候要把你放进去啊,再放点葱姜蒜,撒点孜然粉,新鲜乱炖,直接升天。天上的神仙都很寂寞,就喜欢你这种聒噪的,你看怎么样?”
  聂豫惊恐:“不怎么样不怎么样,我皮糙肉厚不好吃,神仙不喜欢的。”
  两人说话间正好走到江怀雪看中的那个地摊前。
  地摊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坐在马扎上玩开心消消乐,听到人来,头也不抬,随口道:“都是真品,随便看,看中问价。”
  江怀雪蹲下来,状似随意地拿起一个瓷盘打量,余光却落在旁边的一枚平安扣上。
  平安扣大小如同铜钱,通体浅绿,但绿色之中,又夹杂着丝缕白线,看上去并非佳品。
  但江怀雪一眼就看中它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灵气。
  她看了一会其他东西后,才把平安扣拿起来把玩,问:“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抬头看她一眼,愣了一下,没想到问话的是这么漂亮的女生,面上闪过一抹惊艳,这才把手里的小游戏暂停。
  古玩街的人眼睛都毒,他一眼就看出来江怀雪和聂豫非富即贵,因此面对江怀雪的问价,毫不心虚地比了个“五”的手势。
  江怀雪似笑非笑:“五百?”
  老板呵呵一笑:“后面再加两个零。”
  五百再加两个零就是五万。
  聂豫当即皱起眉头,劝江怀雪:“这就是个马牙种翡翠做出来的小东西,根本不值五万,你要是喜欢玉,回头我从家里挑一个送你。”
  他一口说出平安扣的玉质品种,老板暗道不好,连忙改口:“但我看你们挺合眼缘,给你们打个赔本价,三千直接拿走。”
  他报了个不高不低的价格,是吃准了这些富二代们绝不会将这点小钱放在眼底,会随手挥霍。
  没想到江怀雪和聂豫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聂豫说:“不划算,不要买。”
  江怀雪说:“五百,已经让你赚了,多一分我都不买。”
  说着,她作势就要把平安扣放下。
  这小玩意已经摆了很久都没有人问,如今能够出手,还能赚钱,老板不敢错过机会,飞速把收款码往江怀雪眼前一放,假装无奈。
  “行了行了,付款拿走吧。”
  江怀雪付了钱离开后,聂豫还有点忿忿不平。
  “他就是看我们年轻,故意叫了个高价,这么个劣质品,我们花五百都亏了。”
  他倒不是心疼那点钱,主要是不满于老板一开始想坑他们钱的态度。
  江怀雪把那个玉扣放在手心里摩挲:“别人买了,这就是劣质品,我买了,它就不是了。”
  聂豫哈哈大笑:“你会算命我信,但是你总不能还会变废为宝吧?它再怎么也不能变成老坑种吧哈哈哈哈……嘎?”
  聂豫闭嘴太快,忍不住发出一声鹅叫,瞪大眼睛看着江怀雪举起来的平安扣。
  方才看起来粗糙混沌的环形玉饰,此时在阳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质地,剔透纯净,翠绿色显得极为幽深浓郁。
  “这……这怎么像是帝王绿?”聂豫震惊地拿过来看,语无伦次,“刚刚它不长这样啊。”
  老坑种翡翠因为其颜色明亮均匀,质地干净透彻,触手细腻,有像玻璃一样的光泽,因此又被称为老坑玻璃种,其中老坑玻璃种帝王绿更是上品。
  “我表哥以前戴有一个观音吊坠,据说是罕见极品,还开过光,四五年前有收藏家看过,说价格不低于五个亿。”聂豫唏嘘道,“你这个平安扣看上去没比我表哥那块差啊,它刚刚……它刚刚不长这样吧?”
  聂豫简直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他看看平安扣,又看看江怀雪,嘟囔道:“如果你能把每块劣质翡翠都变成绝品,那你岂不是很快就能发家致富?”
  他随口一说,没料到江怀雪却沉思了几秒钟:“你倒是提供了一个好思路。”
  聂豫:“……”
  他指着平安扣,压低声音:“你真的可以改变翡翠的品种吗?”
  江怀雪说:“何止,我还能改变人的品种。”
  聂豫一听还有这种秘法,精神抖擞,鬼鬼祟祟地四处看了看,小声道:“这话怎么说?是那种能七十二变的技能吗?”
  江怀雪收起平安扣,含笑道:“不,是把人变成傻子那种。”
  聂豫错愕:“怎么把人变成傻子?”
  江怀雪慢悠悠道:“你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不就知道了吗?”
  聂豫愣了愣,下意识照做,等到看到自己那张大脸出现在屏幕里,才猛然反应过来。
  “江怀雪!”聂豫感觉丢脸死了,“你又骗我!”
  说完他还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天啊,我怎么这么傻啊!”
  江怀雪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完以后,她感慨道:“傻有什么不好,傻人有傻福,一个人成年以后还能犯傻,说明他背后有依靠有支撑,他前面也有人护着他,让他不用看到外面的乱象。”
  聂豫沉默了下:“我爸妈也这么说,他们对我很包容,从不要求我继承家业。我姥爷也说,就算将来我什么都不会,也可以在我表哥的庇护下活得自在。”
  “但我表哥他现在……”
  聂豫很难过:“他的寿命,真的没办法了吗?”
  江怀雪想到自己多年来终于寻到的一线生机,又想到谢重延独特的气运,若有所思。
  “肯定有办法,只是不知道办法是什么呢……”
第21章 米家风水
  周五下午,结束了一周的课程后,江怀雪坐上了米萍家里的车。
  米萍抱怨道:“本来我提议说请你出去吃的,但是我爸妈非说要在家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江怀雪正在回人消息,听她说话,也只是“哦”了一声,平淡说:“应该是想让我顺便看下你家里的风水吧。”
  “啊?”米萍没想到这一层,她有点尴尬,“那、那会不会很麻烦你?”
  她还没进社会,平时又被米家人宠得好,心思简单,以为家人请江怀雪吃饭就是单纯谢她救过米彦,还高高兴兴请了江怀雪去。
  现在听江怀雪这么说,她觉得家里人不把话提前说清楚,有些不好意思。
  江怀雪倒是觉得没什么:“不麻烦,收钱办事,我看风水是要收费的。”
  米萍家住在一个挺有名气的别墅区,绿化做得非常不错,背靠青山,门前流水。
  车开进小区后速度就降了下来,江怀雪从后排车窗一路看过去,赞叹道:“这小区不错,房价多少钱?”
  她最近正在看房,打算买处房产把江老头接来。
  米萍挠头:“我也不太清楚,没问过这个问题。”
  车停在米家门口,米家人都在门外等候,米彦主动上前拉开车门,正听见她们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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