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的话我选择他赴死的节点,因为生死局很容易在人心中留下痕迹。叶孤城很冷,不存在一见钟情,但是可以出现一个人改变他的命运,宿命和天意的代表,才能顺理成章写下去。
我给了他们七年的时间,为什么不是没遇见柴玉关前的王云梦,因为我舍不得不让王怜花出生!喜欢王怜花,也很想给王怜花一个别样的人生,潇洒肆意的那种。王怜花能和沈浪成为挚友,我觉得他是欣赏那种人生的,只可惜他的命运注定他无法活成沈浪那样。不多说,给他们七年相处才在一起,一是因为时间是最好的药物,也是因为时间是最好的雕刻师。
它可以使王云梦心中的人开始替换,也可以使叶孤城心中的特殊变成唯一。
或许有人会不满王云梦带子嫁给叶孤城,但是我想说,俩人年纪差这样才刚刚好,经历过人事的王云梦才会更富有魅力,也更看的透男人。而经历过生死的叶孤城也能寻到属于自己新的人生目标。
或许有人觉得写的不是你们心目中的叶孤城。但是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叶孤城。千人千面,大家若是不赞同我也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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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穿越白飞飞1
漫天的黄沙,强劲的风吹起沙堆表面的沙尘,洋洋洒洒,密布的乌云遮住了灼灼的太阳,行走在沙漠上的白飞飞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样的天气,白飞飞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这次是偷听了母亲的秘密,心中不平才出来的,为了是找那对害了母亲的人报仇,一个是在江南的王云梦,另一个是快活王柴玉关。
两厢较之取其轻,白飞飞思索了一阵后,决定先下江南找王云梦母子报仇。
不好。白飞飞抬头看见远处一道通天的移动柱子正朝这边过来。
是沙尘暴!
白飞飞的预感成真了,大风,扬尘以及降低的温度,在沙漠中不常见的几个现象正恰恰是沙尘暴来临的征兆。
这个鬼天气。
白飞飞没来得及躲进洞里,被卷入沙尘暴晕倒之前,她心中暗骂到。显然这姑娘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柔弱善良。
江南,清晨雾蒙蒙的官道边上躺着一个白衣女子,衣衫微潮,发梢带水,显然这姑娘晕倒在这里一晚上了。
“叮铃。”一声车铃和车轮与车轴间连接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官道上显得尤其明显。
“咦?”车夫发出惊讶的声音。
“怎么了?华伯。”一道温润清朗的男声自车内传来。
“回禀公子,前面官道边上躺着一个白衣人。”
“华伯停车。”被称为公子的人说到。
“公子?”华伯惊讶地看着从车里出来的男子。
男子一身月牙白衣,看上去简单清爽,但是那衣服的材质是江南特有却不是年年都能出的缎锦丝,衣上的暗纹精致大气,衣服的边边角角都显露着制作者的精心。
只见他淡定自若地朝华伯点点头,步履自然地朝那晕倒的姑娘走去,但是男子的眼睛却没有光彩,虽眼睛朝着那方向,但终究没有视线焦点。
若是此时白飞飞醒着,看着这位气质上佳,面貌俊俏但是双目已盲的男子,定会道一句“可惜了。”
当然,男子面色并没有因为自己目不能视而显得暴躁或者面露凄苦。只见他准确无误的将倒在地上的人精准轻巧地抱起。感受到娇娇软软的人儿以及那甜软的气息时,也没有显得惊讶,显然他已经知道了怀中人是个女子这件事情。
与其说他抱起人知道她是女子,不如说在车上他就发现了她是女子,所以才会下车去抱人。毕竟,车上除了他,就只剩下华伯了。
华伯年轻的时候因着某些事情,现在对于年轻女子避之不及,别说抱了,连靠近都很难。
也得亏华伯年纪大了眼神不好,耳朵也不太行,不然那女子的身型和刚刚的一声喑咛,恐怕华伯连告知他都是不愿的。
华伯傻傻楞楞的看着他家公子抱着一个女子上了车。多年的职业经验让他马上低头驾车,不问其他。
“华伯你待会儿去医馆请个女医师来吧。”男子语气中带着无奈。
车内,白飞飞被男子安置在软榻上,也不嫌弃她的衣服又潮又脏。然后,她便听到男子略带无奈的嘱咐了外面的车夫。
“姑娘若是醒了,便别装睡了。”男子难得起了戏闹之心。
“……”白飞飞无语地睁开眼,然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风月齐霁的脸,她自身就很美,但是男子俊郎如玉的样子还是让她忍不住晃了晃神。
“姑娘?”男子不确定地朝软榻处扫了一眼。
白飞飞这才发现,眼前的男子是个盲的,不由心下一惊,呼吸一急,“你…”
“姑娘,在下确实目不能视。”男子注意到了白飞飞刚刚的情绪变化,嘴角微勾,淡定的解释道。“在下自幼习武,耳力尚可。方才之举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谅解。”
“我…我不是有意的。你别放在心上,你这样很好。”白飞飞难得心中不忍,面前的男子面对身上发生的不幸,比之自己要好太多了。“小女子还没有谢过公子相救呢。”
白飞飞暗暗看着车里的布置,精致的布置,华丽却不失典雅,身下的软榻上铺着鎏金软被,那男子身上的穿着,也是精贵至极。
这人不是世家之人,便是富豪之子。
白飞飞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内心很是纠结,一方面她想借着男子的身份去接近王云梦母子,但另一方面男子通身的气质让她不忍去利用他。
他若是个纨绔子弟该多好!
白飞飞气恼地想,时不时偷瞄坐在一侧安安稳稳垂眸想事情的男子。那样她就可以毫无愧疚地利用他了。她白飞飞生平最无力对付的不是恶贯满盈之人,也不是那种满口正义的伪君子,而是眼前这种真正意义上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
男子自小失明,又是个习武的,其他上面的感觉比之常人要敏感几分,他自然也感受到了软榻上的人,时不时偷瞄他的视线,不过为了不让对方太过尴尬。他就作出了沉思的样子。
只是那视线太过频繁,甚至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饶是他这个瞎子,都能明确感知这位姑娘的欲言又止了。
他叹了口气,问到:“姑娘可是有话要与在下说。”
“唔…小女子来江南寻亲,岂料路遇盗匪将我带到此处,小女子趁着那些人不注意逃出来,谁知竟体力不支…还好公子出手相救,如今小女子身无分文,举步维艰,不知…小女子可否向公子借些银两?”白飞飞语气轻软地说着,她终究还是不愿意以怨报德,见对面的人似乎在认真地听她的故事,“公子放心,待我寻到亲人,我就将银两还与公子。”
“姑娘误会了,这点银两在下并不是很为难。只是姑娘如今只身来到江南寻亲,在下担心姑娘再遇盗贼一事。不若这样吧,姑娘且先安置在我的小楼里面,我派人与姑娘,帮助你寻亲如何?”花满楼知道这位姑娘所讲的不是事实,这江南一带,特别是花家所在的城镇周边根本不存在盗匪,不过既然姑娘家有难言之隐,他也不该戳穿了。
他也不是那种随意把人带回去的人,只是这姑娘的处境,他觉着似乎有点困难,便想真心帮她一把。只不过这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是在下的错……”男子意识到上一句话中的唐突,赶紧开口道。
“好啊。那小女子便麻烦公子了。”白飞飞也没想到眼前的男子会说出那样的话,但但是转念一想,他既看不见她的脸,也比她有钱,更是不知道她的身份,他对她无所图还救了她,自己没得过分客气,毕竟救命之恩还是要报的。
男子听姑娘话中并无反感之意,倒是发现这姑娘是个直爽的性子,觉着和她身上的气息不符。
咳咳。男子打断自己对姑娘的唐突,脸上有点烧烧的,转移话题道:“交谈许久,还未曾做过介绍。在下花满楼。”
“小女子名叫白飞飞,‘自在飞花轻似梦’[1]的飞。公子若不介意就喊我飞飞便是。”白飞飞发现花满楼这个名字和眼前的男子倒是很相配的。
温润如玉,飞花满楼。
作者有话要说:
引用:
[1]《浣溪沙》【宋】秦观
漠漠轻寒上小楼。 晓阴无赖似穷秋。 淡烟流水画屏幽。自在飞花轻似梦, 无边丝雨细如愁。 宝帘闲挂小银钩。
圆来圆去:上一篇的姊妹篇!大家忽略原著时间主线,吧,搞不清决战和金鹏王朝的先后,我就安排了决战在前。顺便我把发文时间提到了每天零点蹭玄学(凌晨两点)。看在我辣么乖巧的份上,求收藏哦!
白飞飞:呸呸呸,为什么我也一定是沙尘暴穿越?
花满楼:听声辩位抱人。:)
第15章 穿越白飞飞2
“公子,到小楼了。”
车稳稳地停在了一座小楼前,说是小楼,其实一点都不算小,当然这一点只有进去的人才知道。
而当白飞飞顶着华伯诧异的眼神站在小楼前,细细打量这个自己寻到仇人之前将要入住的地方。
楼是江南房屋普遍的样子,白墙乌瓦,前院后楼,大约有三层高。最让人觉得诧异的是那围着院子的并非筑起的高高围墙,而是清远的竹林和竹篱笆,远远望去小楼便隐在一片竹林里面。
而竹林所包围的院子里面却绽放着各种各样的鲜花,争奇斗艳的样子,一直延续到一楼的大厅里面,也难怪小楼一楼四面都开着窗,原是为了顾及那些娇贵的花儿。不过视线四扫,白飞飞才发现:这个小楼的门看上去形同虚设!
出于好奇,她问了出来:“公子,你这小楼门好似没什么用呢?”
“在下这个小楼的门永远开着,欢迎需要帮助的人。在下必尽力而为。”花满楼似乎早已习惯了每一个初见小楼的人对于门的问题,他一边走一边带领白飞飞进入小楼。
“公子当真好心肠。就不怕帮错了人?”白飞飞第一次发现,花满楼这样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变得稀罕起来。
花满楼轻笑着说:“飞飞姑娘谬赞了。在下虽是个瞎子,但是心却不盲。可能飞飞姑娘会以为在下是个老好人,但在下只是抱着最大的善意去与人相处罢了。在下一直相信,便是恶人也会有善心。”
白飞飞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番言论,倒是对花满楼的话有一点不满,因为这番话让她想到了她的仇人们:“公子是真的好气魄,那恶人做了恶事不该被杀吗?善心就算有也不是对着受害者的吧。”
“生命只有一次,就算是恶人也该有机会为自己行为赎罪,杀人并不一定是惩罚恶人唯一的方式。”花满楼叹息地止住了话题,而白飞飞若有所思,也不再接话。两人缓缓停在二楼的一处房间前。
“飞飞姑娘,就委屈姑娘暂居于此,在下的房间在姑娘的对面,若有事可直接来找在下。”花满楼体贴地站在门口等着白飞飞。
白飞飞进入之后,觉得花满楼口中的“屈居”有点不实,清雅舒适的房间,不大却处处显示着主人家的精妙心思。窗对着外面的院子,望出去就是院子里面的百花满楼,绿竹环绕,看的人心旷神怡,很是舒坦。
“公子何必如此说,飞飞很喜欢这个住处。”白飞飞转身看着站在门口的花满楼,难得语气真挚地说。
她自小虽说幽冥宫的少主,但是因为母亲白静对她的不喜和仇视,她在那里的房间几乎是华而不实,毫无生气的,在那里就算再好的心情,都会被压抑消磨殆尽。
花满楼其实从和白飞飞谈话开始,便感觉出了一丝怪异,虽然白飞飞一直表现的很平常,但是他对他人情绪的感知却让他觉得白飞飞其实内心很是压抑。
这样的感觉在刚刚对于恶人的生死论时被验证了,飞飞姑娘对于恶人的厌恶和记恨一下子爆发了出来,那滔天的恨意,虽然转瞬即逝,但是却足以让花满楼心惊。
小楼里面有很多房间,除去陆小凤这些好友常用的房间和他自己的房间,剩下的房间里,也唯有刚刚那个房间可以帮助飞飞姑娘心情放松些了。
他不知道她的经历,自是不可能说出什么放下仇恨那种不切实际的话的。但既然相遇了,他也不能让仇恨毁了她。能帮一把是一把吧。
“飞飞姑娘喜欢便好,姑娘身体可还好,华伯已经请来了女医为姑娘查看一番,在下在楼下等着姑娘用膳。”
花满楼说完就听到白飞飞轻轻地回应,便走下楼去,对华伯道别。
华伯平时就来花满楼的小楼里面照顾公子的起居和三餐,做完这些便会回到城里自己家中,这也是花满楼吩咐的。
小楼里面经常来往江湖人士,华伯虽然手脚利落,但是没有功夫,花满楼也不愿华伯这样的普通人卷入其中,所以才和家里协商了这样的结果,所幸因为花家,小楼独处城里的偏静角落,周围没有也没有人家。
这边花满楼开始打理起小楼里面的鲜花,而那边白飞飞惊讶的看着花满楼请来的女医,笑容款款地拿出了一个包裹。女医似是看出了白飞飞的疑惑,开口道:“姑娘且宽心,我是按照花公子吩咐带来的,这包裹里面都是女儿家的衣物。虽是衣铺里面的成衣,但都是新的,姑娘莫嫌弃,且当应急便是。”
“那飞飞多谢姑娘了。”白飞飞表面淡定,内心却羞窘的不行。顶着女医热烈八卦的眼神,她伸手接过了那个包裹。
女医早就替白飞飞把过脉了,一切正常,只不过,她刚刚不小心看到了那姑娘手上的鞭痕,凭借她的经验所知,这个鞭痕是两三天前造成的,这手法很是熟练,既不会给人留下疤痕,过几天便会消去,但还是会让人极为的疼痛。
女医见白飞飞别扭的样子,想到楼下花满楼白衣上的污渍,眼神了然的不行。看着白飞飞的样子越发得带着几分炽热了。
哎呀呀!花七公子好事将近了。这小姑娘的事情也该是由他来管了。
“姑娘先换衣服吧,我先回医馆复命去了。”女医看白飞飞窘迫的几乎钻进地下,开口告别。
“嗯,麻烦姑娘了。”白飞飞难得有了一丝女儿家的娇羞,想到花满楼的脸,真真是又气又无奈。
花满楼见女医出来,顶着她戏虐八卦的视线,无奈地开口道:“三嫂,她怎么样了?”
“可以呀~花小七,金屋藏娇~”这女医不是别人,正是花满楼三哥的妻子,花家的三媳妇是也。
原来华伯在车里不小心听到了花满楼主动邀请人家姑娘住小楼,都顾不上车里有个女子这种恐怖的事情了,满心满眼他家公子貌似开窍了。
于是华伯干脆回了住在城中心的花家,本想请个花家的专门女医来,谁成想带着女医刚出门就遇到了回来的三少夫人。
这位被花三少爷宠的还似闺中女子那般活泼的三少夫人,眼尖地发现了华伯请了一位女医去。于是便从华伯嘴里套出了大致的故事,顺便吩咐人准备了那个包裹。她自身出身杏林世家,顺理成章地代替了花府女医,跟来小楼看八卦了。
“小七啊,三嫂只能帮你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