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个假书[穿书]——福尔摩斯阿菜【完结】
时间:2023-04-16 17:25:43

  鹿茸茸:“你忘了我的ABB寝室?哪个不是小可爱?哪个不是cool girl?哪个不是泼妇?”
  鹿茸茸现在能理解为什么结了婚的人都喜欢牵红线了,她作为一个即将结婚的人,就想着身边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归宿。
  现在更是热情上头蹲在地上,诱着江晰:“虽然我觉得要是她们知道这件事可能会揍我一顿,但是为了我哥,我忍了。”
  江晰对于她的三个室友从鹿茸茸过世后就没有半点交集,所有人都有默契的避开她的话题,自然没有能把他们连在一起,这会儿更是连她们的脸都已经模糊了,突然提起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才想起来。
  “行了,你们两个好好在一起。”语气已经把自己代入到哥哥的角色,江晰现在可没心思去搞这些事情,作为即将破产的人他可不想连累别人。
  很多事情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对于江晰来说她还是和高中一样,也是为数不多让他再想起那段时光能笑着面对的人。
第五十七章
  下了班后鹿茸茸就琢磨着什么时候把身份和自家妈妈交代一下,毕竟婚礼她希望妈妈不是一位收到邀请函的客人,想要她站在自己身边。
  鹿茸茸想不到有什么办法,打算向一边开车的薛沥求助:“薛沥,我没有办法告诉妈妈,其实她原来的女儿早就死了?和她相处了那么久的女儿只是鸠占鹊巢。”
  不同与他们的情况,其实现在鹿铃的情况才算是回到正轨,因为原来的鹿茸茸确实是死了,丧女之痛不过是延迟了一段时间,现在告诉她真相,相当于撕开本来愈合的伤口。
  薛沥知道她的顾虑,看她为难的样子又觉得心疼:“那便不说了,以后多去那边走动,鹿阿姨自然会与你多亲近。”
  鹿茸茸靠着窗户无奈叹了口气:“只能这样了。”
  鹿茸茸对于这措不及防闯进来的母女亲情,虽说手足无措但也是心存感激欢喜的,但她的身份疑点过多,对于薛沥和江晰能和盘托出,可她到底是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并不是和她血脉相连的女人,之前是寄住在人家女人的身体里,但现在已经是陌生人,唯一的联系都断了,心里只觉得心里酸胀难耐。
  薛沥把车开进车库,解开安全带,倾身把鹿茸茸抱进怀里,拍拍她的背,无声安慰。
  鹿茸茸额头顶着他的肩膀,闷闷出声:“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愿意提及?”
  那段时间薛沥根本不愿回想,太黑暗了,不想提及触碰。
  那天通宵打麻将回来的鹿铃就发现不对,大门并没有锁,虚掩着,而且被撬的稀烂,推开门后,客厅翻的一塌糊涂,衣服散了一地,所有的家具都不在原地。
  鹿铃心里一惊,叫着鹿茸茸的名字推开房门。
  入眼就是胸口中刀的鹿茸茸,背靠着床坐在地上,头无力低垂,身下已经积了一小片血泊,鲜红的血液红得灼眼。
  “女儿!鹿茸茸!你醒醒!”无论她抱着鹿茸茸怎么叫喊都没有反应,怀中的人浑身僵硬发冷,早就没了生气,血液染了她一身,冰冷到连心脏缩紧,鹿铃甚至忘了叫警察,还是邻居跑进来看到这副情景才报的警。
  薛沥刚开始并不知道这个消息,手机那条鹿茸茸半夜发来的信息还静悄悄躺着,他是在培训结束后才发现的,后来不管怎么发信息都没有回音,不知为何他心里隐隐透着不安,又莫名觉得空落落的,像是被人抽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刚下了车站他就开始打电话给鹿茸茸,一直都是未接听,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打了几个电话,只是麻木的拨通,所以被突然接起的时候,他也是愣了愣才急切开口:“鹿茸茸,怎么才接电话?”
  “薛沥?”对面的声音不是鹿茸茸,听起来像是砂纸磨过玻璃,带着哭腔疲惫干涩。
  “鹿阿姨?”薛沥心中慌乱更甚,耳边是鹿铃泣不成声的声音,他却怎么都听不清,眼前灰暗下来,手中的手机滑落砸在瓷砖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破裂的声响。
  怎么可能?明明在他走之前她还扯着自己的衣领叮嘱,不能和别的女孩子说话,回来后两个人一起看电影,坐在最角落,那时候一定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明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却突然戛然而止,那个在他身边环着手臂蹦蹦跳跳,说话不着调的人,怎么可能丢下他不见了。
  但当他看着那个人脸色青白,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原本写个作业都静不下心,偶尔拉拉手,偶尔趴一会的人,却无声息的躺在那里,两人的重逢竟是最后一面,所以自己再也等不到她了吗?
  “警察说是最近犯案入室行窃的小偷,昨天晚上要不是我不在……要是我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至少不会……让她一个人面对这样的事情。”鹿铃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只觉得遍体生寒,好像这个世界唯一和她关联的人就这么走了。
  “那那个人抓到了吗?”薛沥的声音冰冷到听不出情绪,散乱的刘海盖着眼睛,看不到情绪。
  “还没有,监控拍到了他的脸却一直找不人。”
  明明知道了长相却找不到人,他们甚至连把凶手绳之以法的资格都没有。
  这几乎成了薛沥的执念,陷入泥潭的梦魇。
  薛沥帮着鹿铃一手操办鹿茸茸的葬礼,这段时间他和老黄请了假,一直没有去学校,晚上就回家睡趟觉,最后还是鹿铃看不过眼催着他回去。
  鹿茸茸的房间被清理过后他也不敢踏足,那里到处都是她的血,不想去想她当时对着那个歹徒是多么的害怕,是以怎么样的姿势躺在那里,每每回想只觉得连空气都带着钝刀。
  鹿茸茸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死后的时候,新鲜的缠着薛沥讲了一路:“那我葬礼的时候,遗像选的是哪张照片?”
  薛沥:“……”
  鹿茸茸:“那个小偷居然还没有抓到,那我不白死了?”
  薛沥:“……”
  薛沥实在被她缠的紧了干脆抱着人上床,鹿茸茸瞬间两眼发绿光,捂着他压下来的嘴:“是不是该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薛沥一僵,忍住掀身逃跑的冲动,见他不说话,鹿茸茸立刻按着他肩膀一推。
  薛沥没有太多反抗,轻而易举就被鹿茸茸反压。
  鹿茸茸横跨坐在他腰间,随手解了他的领带,倾身开始绑着他的手,薛沥感觉到手腕处轻微的束缚感,她捆的不紧,似乎只是追求一个仪式。
  鹿茸茸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拍拍手:“你不准解开来,说好的随我处置,免得你反客为主。”说完就开始去一个个解薛沥的纽扣,指尖偶尔刮到薛沥裸露的皮肤,瞬间泛起一层薄粉。
  鹿茸茸把头埋进薛沥的颈窝,只能摸着扣子解得十分磨蹭,吻顺着下移,留下点点暧昧的痕迹。
  薛沥满目血丝,仰头望着天花板,隐忍到极致,只要一闭眼就是清晰的触感,干脆盯着上面的黑点不要动,偶尔下撇可以看到鹿茸茸专心耕耘的样子。
  薛沥整个人被放在烈火上烤,热烈的让人窒息,两道心跳声交缠在一起,相互角逐分不清哪道是谁的。
  吧嗒!腰间突然一松。
  薛沥再也没忍住,直接起身,用束着的手拉起鹿茸茸,低哑道:“不用这样。”
  他并没有用力,鹿茸茸轻轻一挣,抽出皮带随手丢在地板上,反问:“不用哪样?你明明说好随我处置的。”
  薛沥眼中是难耐的色彩,对上鹿茸茸张扬狡滑的笑意,低骂了一句又躺下,感受着迟来的煎熬。
  操,真想跑到8年前把那个答应鹿茸茸的自己打死。
  鹿茸茸结束上来的时猴,眼角泛红水色潋滟,嘴唇微张,轻喘着起身,刚有一次的薛沥再也忍不住,直接扯开手腕上的领带,扣着鹿茸茸的肩膀翻身。
  “现在该我了。”
  两个人擦边球打得不少,但是真的到那刻,她还是紧张的没法呼吸,一下子脱离纸上谈兵,她差点没被疼晕过去。
  “疼……”鹿茸茸抓着薛沥的肩膀扣紧,留下条条红痕。
  薛沥嗓音掩不住难耐,在门口停下,啄掉鹿茸茸眼角的水光:“要不先停下?”
  她一向娇气怕疼又胆小,薛沥生怕她因为这次留下可怕的印象,那以后吃苦的还是他。
  鹿茸茸痛极的时候居然脑子里想起一句话,如果一个男人能在这种时候喊停,就是真的爱你。
  她手中一紧,下巴靠着他肩膀摇摇头:“不要,反正都要经历的。”
  反正都要疼,不如一次疼过,把人吃到嘴。
  薛沥轻吻了下鹿茸茸:“我轻点。”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青涩到磨人,薛沥又怕弄疼了她,收着力不敢乱动,但都是聪明人,学东西快到惊人,一个晚上的磨合,直接让他们琢磨出了乐趣,到了天蒙蒙亮才歇下。
  一夜的热烈鼓掌,昏暗的房间里暧昧的床边散满了零碎的衣物,鹿茸茸迷蒙间似乎有人抱着自己清洗,但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直接随人摆弄,偶尔碰到痛处会发出一声低吟:“不要了。”
  然后耳边响起轻柔哑涩的低音:“睡吧。”
第五十八章
  夏天的太阳燥热让人厌烦,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投映在地板上,房中昨晚的艳色早就散了。
  鹿茸茸是自然睁开眼,依旧带着惺忪的睡意,觉得还可以再睡个回笼觉,旁边的位置还留有余温,薛沥好像离开不久,她刚想动却牵扯出一身的酸胀,连手指都动的艰难。
  干脆放松下来,整个人埋进被子里,连眼皮都懒得抬,虽说两人之前该干的都干了,该看的都看了,但真刀真枪,还是怕得要死。
  刚开始明明是她主动,最后还是被他压着,难免有些过度了。
  鹿茸茸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脸热泛红。
  终于吃到嘴了。
  咔哒。
  鹿茸茸听到开门的时间,就算不睁眼她知道是谁,动动嘴皮子,说的话含糊到连她自己都听不见:“好累啊。”
  话音刚落身边就感觉陷下去一块,眉间传来温软的触感。
  “累了就多睡一会儿。”薛沥的声音带着喑哑和异于平常的温和。
  鹿茸茸伸出手抱住薛沥的腰蹭了蹭,露出的脖子至胸前都点着细细密密的红痕,是雪地中的红梅,艳丽暖香。
  薛沥眼中一深,隔着被子隐约感觉到轮廓,他现在不敢碰她,昨天闹过头,清洗的时候看到有些肿了,但是身上的人仅仅是一个动作就能勾得他呼吸急促。
  不管是什么时候。
  抱着薛沥的腰,自己底下空荡荡,鹿茸茸难得被勾起害羞的样子,落在外面的皮肤开始泛红,肩上红梅愈浓。
  薛沥隔着被子拍拍她:“还睡吗?”
  鹿茸茸摇摇头:“不睡了,就是浑身疼。”停了两秒又加了一句:“你弄得太用力了。”
  “……”薛沥手下扯了扯,把被子往上拉拉,遮住她外面的皮肤,手虚虚搭在她腰侧,也不说话。
  鹿茸茸背对着骄阳,觉得一颗心落到了实处,绵软润泽,竟裹着被子睡了个回笼觉。
  薛沥看着腰侧小嘴微张的女孩,重新沉入梦乡,看着外面的太阳,神色晃了晃,明明几天前还以为自己就要这样她一辈子,没想到她回来了,就这么出现在他眼前,荒唐却又让人惊喜。
  干脆躺下来隔着被子拥着她,两个人的呼吸交缠,才给他安全感,不会再让人带走她了。
  鹿茸茸这次深刻体会到和老板在一起的好处,至少第二天不用早起上班,她一直睡到下午才被看不过眼的薛沥拉起来吃饭。
  其实她早就好了,只是觉得困而已,起身的时候也是刻意贴着薛沥,被狠狠警告了一顿。
  鹿茸茸决定把作贯彻到底,双手托着下巴,用眼神示意:“我要吃那个鱼,还有那个排骨。”
  薛沥本想夹到她碗里,也不知道哪根筋突然搭上了,筷子转了个方向递到她嘴边:“张口。”
  鹿茸茸从筷子上叼下鱼肉,甜甜一笑:“多谢薛总投喂,那么我只能以身相许了,可是昨晚……唔。”还没说完就被排骨堵了回去。
  哼!不听拉倒。
  鹿茸茸躺在沙发上看着在厨房洗碗的薛沥,屁颠屁颠跑过去,从背后拥着他:“你不去上班吗?”
  薛沥:“陪你。”
  鹿茸茸见他满手的泡沫,没有办法回抱,腹部的手开始暧昧的动起来:“那这么说,你有一天时间陪我了?”
  薛沥感受着腹部逐渐升温,娇小的手掌从边缘钻了进去,手中的盘子差点飞出去:“别闹。”
  鹿茸茸贴着他后背,手上动作不停,指腹勾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面上却天真问道:“闹什么?我闹了吗?”
  薛沥手下已经结束,正冲洗着泡沫,突然感觉腹部的娇软一下抽离出去,留下骨子里透着的燥热。
  鹿茸茸撩完就跑,乖乖呆着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按着遥控器,薛沥甩着手,顾不上手指的冰凉钳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好想要?”
  鹿茸茸被他语气里的欲望晃了一下,刚想迎上他的唇,就被门铃声打断。
  叮咚!
  就算是门铃声都挡不住外面的那个大嗓门:“你们两个狗男女,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
  “……”两人保持着距离,同时从对方里看到了杀意,直指门外。
  白敬博这是把狗头送到闸刀下,还乐呵呵的问下刀人:“有晚餐吗?”
  鹿茸茸笑得格外和善:“刚吃完。”
  白敬博捂着肚子悲嚎:“现在才3点?你们太没有人性了,我听到消息,饭都来不及吃,第一时间就是来找你,8年不见,就是这么招待老同学的?”
  鹿茸茸随手拿了个桌子上的苹果丢过去:“吃这个吧。”
  白敬博连忙接住苹果,他自诩为无神论者,所以江晰说出那句话时,他差点把手里的杯子吃下去。
  但是江晰和薛沥两个人比他聪明的人都相信了,白敬博就毅然决然抛弃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毛毛,你这是借尸还魂?”白敬博咬了口苹果,凑到她面前左看看右看看,薛沥跟个监考官一样竖在鹿茸茸后面,他可不敢上手。
  鹿茸茸推开前面的大脸:“你才尸呢!这是本来面目。”
  白敬博:“那原来那个呢?”
  鹿茸茸一噎:“……”那确实是尸来着。
  白敬博也不需要她回答,搭着鹿茸茸的肩一个人开始还原剧情:“毛毛你回来了居然不告诉我,岂有此理,怎么说大家都是在老黄威压下写过检讨的人,革命战友。”
  鹿茸茸笑骂:“你那是检讨吗,分明就是监狱自荐书。”
  薛沥拍开白敬博的手:“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白敬博揉着手背,委屈巴巴扁着嘴控诉看了眼薛沥:“听说你们两个要结婚了?”
  鹿茸茸听到这话反射性摸到戒指,但是答应得快但事后没什么真实感,甚至她连薛沥的父亲、继母还有继妹的下场没有半点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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