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表叔他男二上位了——一吱兔球君【完结】
时间:2023-04-17 17:34:36

  只是怎么做,如何做,她简直毫无头绪啊!
  她看过宋瑶借给她的晋江阁的话本子,晋江阁规矩甚多,那事儿写的并不具体,简直不具备任何参考的价值。
  宋瑶说过,她们好多小姐妹对晋江阁的这一点都颇有微词。
  她起初还不觉着,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可眼下……
  就在唐姻困惑之时,宋昕的一只手伸向唐姻的腰下,稍一用力,小姑娘便咕噜了半圈,翻过身便撞进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里。
  “睡吧,很晚了。”
  男人声音平和,似乎这个举动并没什么,可唐姻无法平静,心跳宛如擂鼓。
  “好……”
  在回应的同时,她下意识用双手支撑住男人的胸口,却发现了别样的触感。
  这手感怎么回事?
  坚实,宽阔、温热,带着稳稳的心跳的震动感。
  表叔、表叔他未着中衣!她这双手直接按在了宋昕宽阔温暖的心口的肌肤上了!
  像是被着烫了似的,唐姻猛然缩回手,支支吾吾起来:“三、三表叔!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你……”你没穿衣服。
  “你叫我什么?”
  “夫……夫……君。”
  唐姻哽住,此刻十分感谢宋昕先前吹灭了蜡烛,否则,她一定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她颤颤巍巍缩回手。
  然而就算缩回了手,唐姻还是能感觉到宋昕像是一块儿烙铁似的,在面前不断地散发灼人的热。
  太热了,烤的她上不来气,觉得自己像一块蒸笼里的地瓜……
  就算不看,宋昕也会感觉到唐姻的窘迫。
  他淡笑。
  “你方才说不知道我什么?”宋昕收紧了怀抱,搓了搓她的掌心:“不知道我……脱了衣服?”
  唐姻的手心闪躲,却不小心又贴在了灼热的身躯上,跟男人指尖的冰凉不同,那种热度让唐姻觉得喉咙干渴。
  唐姻像是被人点了穴,就算宋昕移开了按着她手背的手,她还是保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宋昕的腰身很结实,先前是因为紧张,现在她反而不想挪开手了。
  唐姻尽力放松自己,小手渐渐向宋昕的背后环绕,旋即摸到了一块凸起不平的皮肤。
  唐姻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之前宋昕救她离火场的时候受的伤。
  黑暗里,唐姻在宋昕腰尾处的皮肤上轻轻的、试探般的抚了下:“上次您不是跟我说华神医给您配了药,背上的伤不会留下疤痕的吗?”
  “不会留,只是这药需用上一年半载才行。”宋昕用下颚抵在小姑娘的头顶,说话间,一手托起唐姻的腰,另一手探在唐姻的背后轻轻一拽,小姑娘的大红的嫁衣瞬间被除了下去。
  宋昕的手扬起,往身后一挥,嫁衣翻飞,翩跹落地。
  唐姻的身材娇小,宋昕的动作几乎在瞬息间完成,毫不费力。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穿着嫁衣该如何睡呢?嗯?不难受?”
  宋昕只是怕唐姻穿着嫁衣睡觉不舒服,才这样问,他,并不准备对唐姻做什么。
  毕竟,她今日晕倒了一次。
  唐姻是他的妻子,他只希望能给唐姻所有一切最好的感受。
  而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唐姻直接想到另外一层去了。
  “你……你说的是。”
  唐姻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扶在宋昕腰上的手瞬间往下滑去。
  宋昕被唐姻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迅速按住的小姑娘不安分的小手:“姻姻?”
  夜色遮过唐姻的面红耳赤,她奶声奶气地问:“不是……不是那个吗?”
  那个,是他想的那个么?
  他想,可现在不行。
  宋昕用食指刮了一下小姑娘的鼻尖,声音有些沙哑:“快睡,我不想乘人之危。”
  他的怀抱搂得更紧。
  重阳时节夜已微凉,唐姻迎合着温热的怀抱,却无法单纯的合目而眠。
  作者有话说:
  姻姻:dbq,我一整个理解错了!呜呜!
  宋昕:你没理解错,我能忍罢了!
  之后还有最后一个小剧情了,文文要收尾了~
第62章 嗜睡
  ◎她不对劲◎
  第二日一早, 唐姻便随宋昕去拜见了公婆。
  宋老爷子和老夫人年岁大了,需早些返回苏州,故而在京师停留不了多久。唐姻给二位敬了茶、改了口, 二老便同一众宋氏亲眷回去了。
  成了宋府的女主人, 依然要主理府中中馈。
  唐姻心细聪明,管家告诉她的事情基本一次她便能记住,只是宋府太大, 事情繁杂,只一日是说不完的。
  昨日唐姻又晕倒了一次,管家也怕辛苦了新夫人, 剩下的便留在以后慢慢来。
  可唐姻性子虽柔, 却是个好强的, 夜半时分仍挑灯读着账本。
  唐姻换了妇人的发髻, 只瞧背影比过去多了几分婀娜成熟的美感。
  而在这份美感之下, 那份天真与灵动依旧存在。
  宋昕坐在床榻上望着她,眉眼越发深沉起来, 唐姻却并不知晓,仍在仔细端详着账本。
  “库房里还有十几匹缎子,听说有些地方发了霉角, 这几日得拿出来晒晒,否则东西要可惜了。”
  “负责库房的小厮是叫德蓬吧?明日得同他说。”
  “不行不行,周管家说了,的德蓬手脚毛躁,那些缎子容易勾丝,便让新来的那几个小婢女做吧, 也让她们熟悉一下府里的情形。”
  唐姻坐在窗下闷头一边看账本一边嘀咕着, 忽然身子一轻, 离开了灯挂椅。
  “别看了。”宋昕将唐姻打横抱起,阔步迈向床榻。
  “呀——我的账本!”
  唐姻手里还抓着账本呢,宋昕一把将其夺过,双臂撑在小姑娘头的两侧,忽然俯身道:“姻姻,省些力气。”
  宋昕沉沉地看着她。
  她知不知道,自己其实多诱人?
  昨晚他睡得根本不踏实,他担心着唐姻的身体,便只搂着她睡,可是,这又如何能满足。
  他本想由着小姑娘多歇几日,可唐姻今日却生龙活虎的。
  看个账本都能从晚膳后看到现在。
  这时间用来看账本,未免浪费了些。
  唐姻一时没有理会宋昕口中说的意思。
  她昨日是晕倒了,可今日已经没事了,她也不觉着累,实在不明白,这力气有什么好省的……
  “我没事的。”唐姻道:“我今日一点也不——”
  唐姻的后半截话,却被宋昕的吻吞个干净。
  ·
  鸟鸣啾啾,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喜榻上的唐姻。
  唐姻睁开眼,宋昕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眉如远山,眸若深潭,男人的发梢散落在肩膀上,被微风吹起,唐姻顺势看下去,便瞧见了昨晚自己的杰作,宋昕脖颈上的红色抓痕斜刺刺几道,格外刺目。
  “姻姻醒了,累不累?”
  这问题……
  唐姻拉起被子,点点头,将下半张脸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怯怯地望过去。
  唐姻揉了揉自己的脖颈,小声道:“有点儿酸。”
  宋昕吻住了她的额头。
  “姻姻。”宋昕声线低沉:“你叫我什么?”
  唐姻一怔,磕巴巴的:“夫、夫君。”
  唐姻的脸埋的更深,像是被刚刚摘下洗涤干净的娇艳欲滴的果子,生涩却令人回味。
  宋昕笑了。
  唐姻平时是只乖顺的兔子,却不曾想昨夜里还有另外的一面。
  他搂过来唐姻,凉丝丝的手掌搭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一下又一下轻轻按着:“好些了么。”
  唐姻含羞忽然搂紧了宋昕,她将头埋在男人的心口,又合上了眼皮:“好多了,可不知怎么的还是困……”
  宋昕手上的动作一滞,成婚至今已经三日,除了昨日看账本那会儿,唐姻不止一次说过“困”。
  他过去不曾了解唐姻的起居习惯,只是唐姻最近困倦的有些太频繁了,看起来的确有些无精打采,光是打哈欠,宋昕就见过好几次。
  不知怎的,宋昕总觉得有些异样。
  “只困?可还有别的?”宋昕问。
  “不觉得呀。”唐姻摇头:“许是累着了。”
  新婚这几日唐姻忙得紧,以后作为宋昕的妻子,她需要对宋昕的府邸有一定的了解,昨日还给宋老爷子老夫人敬茶,又给宋家人送行,忙了一天。
  到了晚上,他们还……所以才会觉得困吧。
  唐姻没多想,摇了摇宋昕的手臂:“夫……夫君。”唐姻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个称呼,“起吧,等等要回煦园见母亲的。”
  “好。”宋昕道:“今日从煦园回来,我带你去张太医家再瞧瞧身子,张太医原是太医院的院长,医术了得,去年才辞官致仕的。”
  “要去看吗?”唐姻撑起身子,趴在床上,两只小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一眨的,“我觉着已经没事了,只是偶尔才困倦。”
  宋昕刮了唐姻的鼻尖儿,责备却有些哄人的意味:“你是想我担心?”
  这时,门口有婢女来报,说早膳准备好了。
  二人起身用过早膳后,两人便一同往煦园去了。
  这是唐姻嫁人之后第一次回到母亲的身边,一路上有些紧张,宋昕陪在唐姻身侧,仔细观察着唐姻,这一路倒未见小姑娘露出什么疲惫之态。
  很快,马车就到了煦园门口。
  今日是回门的日子,唐国公夫人早就派人在门口等着了,见到宋昕与唐姻的车架立即有人迎了过来。
  “小姐、姑爷,您二位回来啦。”婢女嘴甜地道:“夫人在里头等许久了。”
  宋昕点点头,与唐姻一道进去了。
  唐国公夫人见到女儿,率先迎了过去。
  唐姻前些日子在拜堂之时忽然晕倒,着实吓坏了她,那时场面混乱且匆忙,唐姻被宋昕抱回洞房,虽有郎中瞧过了说无甚大碍,但她做母亲的还是忍不住担心。
  见女儿眼下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才稍稍放下心来。
  “姻儿,那日怎么回事,怎么还晕倒了?”唐国公夫人秀眉紧蹙,上下打量着唐姻,关心道:“现在可还有觉得不舒服?”
  唐姻握了握母亲的手:“母亲您别担心,我早就没事了。那天就是起得太早,又没吃早饭,所以才累昏了过去。”
  唐国公夫人将信将疑,那日唐姻忽然昏过去,着实有些蹊跷。
  唐姻道:“别说这个了母亲,您姑爷给您带了好些东西呢。”
  回门颇有讲究,宋昕亲手提着不少东西,除了一些糖茶点心、肉蛋,还有一只大公鸡,公鸡寓意着吉祥如意,需由姑爷赠予岳家。
  只是唐国公夫人看到这场面,吃惊不小,忙说:“快来人,将宋大人手中这些东西拿下去。宋大人,快请坐。”
  宋昕的洁疾众人皆知,他提着这些东西,画面总有些格格不入。
  宋昕将手中的东西交由煦园的婢女,随后却朝唐国公夫人深深一揖:“我既与姻姻结为夫妻,母亲便称呼我的小字吧。”
  唐国公夫人应了一声,到底没叫出口。
  唐国公夫人叫宋昕宋大人已经叫顺了口,宋昕为人清冷却不怒自威的模样是在让她不习惯以长辈自居。
  唐国公夫人被宋昕虚扶入了坐,轻轻“哎”了声。
  她一介妇人能与宋昕所谈的共同话题并不多,除了唐国公的案子。不过此事,也不能拿出来作为闲聊的事由。
  她与宋昕相互客套关怀了几句后,便与唐姻聊家常去了。
  例如这几日吃得习不习惯、住得习不习惯,又教导女儿好好与宋昕相处云云。
  起初唐姻还朝气蓬勃地同母亲闲聊,可不知怎么,又忽然困倦起来。
  “母亲说的,我都……”
  唐姻坐在她母亲身边,一手捏着茶杯,一手在茶桌上拄着下巴。正说着话呢,忽然合上了双眼,手中的茶盏砰地一下就坠到底上去了,唐姻也顺势向一侧歪了过去,好在宋昕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姻姻!”
  “姻儿——”
  宋昕摇晃唐姻的肩膀,唐姻忽又睁开了双眼:“……怎么了?”
  宋昕与唐国公夫人对视了一眼,随后道:“你刚才忽然晕过去了,你不知晓么?”
  “晕过去了?没有啊。”
  从唐姻眼底的迷茫宋昕便知道,唐姻并不清楚。
  唐姻看了看自己眼下的动作:“我大概是没坐稳,才……”
  唐姻也并未感觉什么不适,只是刚才某一瞬间,她忽然困倦,合了一下眼皮而已。
  宋昕看了看地上破碎的瓷片,唐姻甚至不知道她打翻了茶杯。那样大的声响,她都没听见么?
  “我带姻姻去张太医那里看看,明日,我再同姻姻过来探望您。”宋昕实在担心,便打算先行带着唐姻离开煦园。
  唐国公夫人也忧心此事,忙点头:“快去吧,我这边不打紧。”
  可唐国公夫人话音才落,煦园大门口方向传来了吵嚷之声。脚步嘈杂无比,似乎是一群人的。
  紧接着,煦园的掌事婢女一路跑到花厅,气喘吁吁地道:“不好了,夫人!煦园、煦园被官兵围上了!”
  唐国公夫人站起身:“官兵?怎么回事?”
  唐姻也一惊,立刻想到了唐国公:“是不是,是不是跟父亲相关?我父亲他怎么样了?难道万岁爷他……”
  “回小姐,不是,是——”
  婢女还没说完,官兵已经围了进来。
  为首的一个魁梧高大的汉子朗声道:“奉万岁之命,查抄煦园!”
  话音落,身后的官兵们边冲进煦园各个房间角落,该搬的东西搬走,搬不走的,便用封条将其封在房间之内。
  唐姻与她母亲被雷厉风行的官兵们这一查封弄得措手不及。
  俨然不知道为何发生这样的事。
  与唐姻的担忧一致,唐国公夫人也在担心是不是万岁爷想要唐国公的命了。
  “姻儿,是不是你父亲他……”唐国公夫人脸色煞白,手都凉了。
  唐姻比她母亲先一步清醒过来,劝道:“应该不是父亲的事,若是父亲出了事,万岁爷不会先一步查封煦园的,母亲,您也知道煦园是谁的园子。”
  是太子的。
  唐国公夫人心里落下去一些,可又快速提了起来。
  她二女儿和太子殿下关系非凡,莫非东窗事发了?万岁爷知道了唐妘假死一事?
  正在娘家担忧之际,宋昕认出可领头的汉子。
  他在卫所那一个月,认识了不少人,面前虎背熊腰这位便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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