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破戒!婚后偏执霍总他掐腰宠——一块糖粘糕【完结+番外】
时间:2023-04-18 17:25:46

  被没收了所有的电子设备后,温听雪只觉得自己在坐一场没有刑期的牢。
  温燕山神色沉沉,他平常给人的感觉通常是和气好说话的,责任感重,时常显得过于操心。
  但从没有如此表情难看的时刻。
  “温南岸是不是来见过你?”
  温听雪眸光倏然一闪,下意识想否决。
  就听面前男人语调平平,“她已经因为故意杀人罪被逮捕了,证据确凿,口供清晰。”
  厚重的精装书籍骤然掉落在地,发出沉闷声响。
  温听雪脸色苍白,藏不住自己的惊慌,“怎么可能,不就是几张照片?”
  温燕山长叹了口气,“霍家主和我说,那些照片一定是你提供时,我还有些不相信。”
  眼见着温听雪还要说什么,温燕山并没有再听的打算。
  “今天收拾一下行李吧,明天的飞机送你出国,往后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棠岁晚,她是霍家主的夫人,亦是简家如珠似宝的孩子,甚至就在昨天,阮洄也给我致电。”
  “别说是你,就连我也惹不起她。”
  “我是温家家主,理应为温家考虑。”
  此事落幕,简封结结实实病了一场,人瘦了整整一圈。
  发热时,意识有些迷糊,嘴里仍断断续续念着郁昭昭的名字。
  简老爷子施针后,棠岁晚端着温热的中药液进了房间。
  简封醒着,目光凝在半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注意到棠岁晚的进来,他眉眼倏然缓和,笑意浅浅,“麻烦晚晚了。”
  “只要姥爷身体能好起来,我给您端碗也心甘情愿。”棠岁晚飞快扫了一眼他短短两三天就完全花白的头发,抿着唇笑,语气竭力轻松活泼。
  简封也笑,接过瓷碗,一口气喝完了其中苦涩药液。
  面不改色。
  放下瓷碗时,简封无意识摩挲着掌中小小相片,对棠岁晚道,“过段时间,就要去写生了是吗?”
  棠岁晚点点头。
  简封:“你的画作我都看了,基础功很扎实,灵气也充足,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笔触,还是显得有些滞涩僵硬了……去写生前,多来练习一下笔触吧。”
  看着小姑娘骤然凝重的眉眼,简封也意识到了自己失言,失笑道,“想什么呢,只是想趁着腿脚还灵活,多带昭昭出去走动走动罢了。”
  胸口处的玉瓶被染上灼灼暖意,和体温趋于一致。
  半梦半醒间,简封指尖搭在那垂落胸口的玉瓶之上,总有种恍惚错觉,仿佛其中也藏着一颗小小鼓动的心脏,和他胸腔的心跳齐平。
  “之前是为了寻找,现在,就是想带昭昭看看。”
  “答应了她,要一起游历山水的。”
  “——失约太久,希望现在捡起来也不算晚。”
第176章 抱着我沉甸甸的宝贝
  棠岁晚本也想着,避免简封一个人待在房中时时触景生情、陷在悲痛之中,自己要多来打扰,分散一下简封的注意力。
  既然简封这么提了,她干脆直接在简家睡下,除却偶尔到学校上课的时间外,基本都陪着简封,吃饭饮茶、散步闲聊、画室作画。
  肉眼可见的,简封的精神确实恢复了不少,也终于将心思分了一点出去。
  棠岁晚正在调整着颜料色泽,就见简挽衍跨入门中。
  雨后天晴,今天太阳极大,男人只穿着一件闲散的圆领卫衣,发丝蓬松随意地搭在额前,有段时间没修剪了,便轻扫无框眼镜。
  “大伯,您找我?”
  他刚从外面回来,看到简封的消息,就直接来了院中。
  还对画板架后探头好奇张望的棠岁晚眨了眨眼,显出几分迥异于温润气度的活泼来。
  简封指了指自己的对面,“坐吧。”
  “你一直都想离婚,是吗?”
  简挽衍脸上的笑淡了淡,略微沉默后,并没有否认,“是,我们不是一路人。”
  “阮雾的母亲上次和我见过了面,简单交谈了几句。”
  简封回忆起那个着装干练女人脸上的无措和痛楚,低叹一声。
  阮雾的母亲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果决离婚、单亲养育性格敏感的阮雾,又在她成长过程中过多的将精力投注在工作上,才会导致阮雾看着清清淡淡,却长成了个执拗漠然的性子。
  直到温南岸被送进警局,她急匆匆赶到,听完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阮雾和温南岸不一样,她心里还有母亲的重量。”简封倒了杯茶,递到简挽衍面前,“她母亲答应了我,会好好劝说阮雾,让她回家。”
  简挽衍眼睫垂落,半掩眸中神色。
  半晌才动,捻起那杯茶盏。
  “我现在不抱希望。”
  “但……确实希望如此。”
  ……
  夜深,简家各处关了灯进入梦乡。
  棠岁晚正睡着,倏然感觉薄被被拉开,有人轻手轻脚上了床。
  即便动静已经竭力放轻,但她本就睡得不太安稳,还是微微睁开眼,小声的打了个哈欠。
  “吵醒你了?”
  霍时川的嗓音低哑,在静谧深夜,更像是用气声说话。
  缠绵地绕在耳畔,传递绵绵鼻息。
  额前散落的发丝被指尖挑起,霍时川还在继续说着,“外面下了雨,听到雨声了吗?”
  棠岁晚半阖着眸去听,确实有细细雨声传来,打在屋檐上,传来细碎闷声。
  手掌下触碰到的也是温热柔韧的肌理。
  “白天还是大太阳。”
  “也是路上才下的,晚上下了,明天也没雨了。”
  雨声连绵,在温暖春夜,彼此相拥于柔软床榻之上,似是随口闲聊,全无目的性,任由思维随意发散。
  尤为可贵。
  尤其在经历了这么多事,这点儿平静安宁更显得无比惬意。
  “最近麻烦你了。”
  棠岁晚没多少睡意,仰头看向霍时川时,眼眸半弯。
  嘴上说着麻烦,可神态娇甜,完全是在撒娇。
  霍时川捏了捏小姑娘的后颈,轻笑道,“总要为夫人排忧解难。”
  ……
  确实如霍时川所说,晚上落了雨,白天又是灿烂盛日。
  棠岁晚睁眼时,有熠熠天光从窗帘缝隙中而落,在地上抖落满满碎金。
  霍时川还在睡。
  除却解决温南岸的事情之外,他最近还在忙着霍家的事。
  霍时川从没瞒着棠岁晚,她也大概知道了些,是从温宜柳那儿循序渐进扯出来的事端。
  桩桩件件,可以尽数推到温宜柳头上,又可以借此发难,直指霍城。
  昨夜雨落得急,霍时川懒得让司机撑伞,直接顶着薄薄雨雾走回小屋,又怕动静太大引得棠岁晚惊醒,只略略冲了个澡,睡衣也没换,直接上了床。
  此时棠岁晚一动,就蹭过被薄被熨帖暖意的肌理,又被搭在腰间的手掌惯性地往前一揽,愈发贴近。
  室内晨光熹微,棠岁晚趴在霍时川胸前,却又注意到了一点儿异样来。
  霍时川胸口是不是有点儿红……?
  刚想撑起身看个清楚,腰间手掌轻压,霍时川搂着她转为平躺。
  懒洋洋的勾起右腿。
  支在床上。
  也是恰好从中分开了棠岁晚的腿,让小姑娘只能毫无着力的趴在他的身上。
  眼眸懒倦半阖,带着点儿轻慢笑意,“一早起来就偷看你老公?”
  棠岁晚嘁了一声,和霍时川待在一处久了,她也慢慢对那些骚话习以为常,“怎么,还不给看?”
  语调娇恣,气势汹汹。
  好似她是个抢了压寨夫人来调戏的寨主,而霍•压寨夫人•时川只能委委屈屈应声,“不敢,随便看。”
  指尖勾着棠岁晚的手,似是别有用意,“想看哪儿都行。”
  棠岁晚想起身,又被他摁着脖颈压了下来。
  披散开的微凉发丝柔顺滑落,纠缠在两人之间。
  交颈而卧,身躯紧密相贴,棠岁晚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霍时川刻意地低低闷哼一声。
  “抱着我沉甸甸的宝贝。”
  微哑含笑,满是打趣。
  棠岁晚也不跟他客气,转头揪住了男人的脸,“你说谁重?”
  “我重,我重。”霍时川半点儿不心虚,手掌顺势下滑,掐着小姑娘软腻的大腿,一边从容应声。
  “所以,乖宝在上。”
  又略微偏头,亲密耳语。
  “说起来,这个…我们挺少。”
  小姑娘娇气,轻易就要委屈含泪,哼哼唧唧。
  更别说这样了……
  倒是说到做到,没少跟着他去家里布置的健身房。
  但往往没做几个项目,就喊着累,安心坐在器材上不动了。
  眼睛倒是眨得很起劲,专往他身上瞥,时不时还借口监督他锻炼,在腰腹肌肉上狠狠摸上一把。
第177章 能多亲两口,当狗就当狗
  虽然一大早“生机勃勃”。
  但到底不在自己家,长辈随时可能出没,两人滚在床上闹了一番,棠岁晚被压着许下了数个誓言,眼尾都泛着灼红,才算是被放过。
  霍时川先起了身,随手披起睡衣,才转身抱着人往卫生间而去。
  “晚上要去一趟霍家,可能不回来了,不用等我。”
  嘴里被塞了电动牙刷,棠岁晚踩着霍时川的脚站在洗漱台前,通过镜子往后看了一眼。
  男人神态还是漫不经心的,但眼眸微深,似是含着万钧之力。
  即便只是随性的披了件宽松睡衣,他肩宽背阔,无形中充满了迫人威势。
  然后就被棠岁晚拍了拍手臂,垂眸乖乖递上了漱口杯,还细心的用指尖擦去她唇边的牙膏泡沫。
  棠岁晚咕噜噜漱完口,才转过身,腰抵在洗漱台边。
  手臂挂在霍时川的脖颈之上,有些好奇,“你要对霍世光下手了吗?”
  霍时川微微躬身,方便棠岁晚勾住,双手撑在洁白的洗漱台上,谈到霍世光,眉眼下压,带了点凶悍,“新的追查线索几乎又快断了,正好借着温宜柳,逼一逼霍世光。”
  霍世光手上最大的底牌就是云漾。
  逼急了,他一定会想打出云漾这张牌,而到时,协同云家施加压力,心眼越多的人在这时越是不容易放心。
  他有极大可能会转移云漾,换一个更加隐蔽的位置。
  而霍时川和云家,图谋的就是这一刻。
  “本来想陪你去廖城的,可能一时去不了。”霍时川往前压了压,蹭着棠岁晚的脸颊,语调低低。
  他这几天忙碌,胡茬有些长了出来,没来得及剃,看着不明显,蹭在软嫩肌肤之上,却是存在感鲜明。
  让棠岁晚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偏偏后面又有个洗漱台抵着。
  只能用手臂去推,“干嘛呀……”
  尾音放得软,霍时川便愈发凑上前,想要吻那嫣红的唇。
  棠岁晚格外机警,连忙抬手捂住,“等下还要见姥爷。”
  霍时川这人,给点甜头就容易收不住。
  霍时川敛着眉眼,轻哼一声。
  转而低头,在平直锁骨下方轻吻,牙尖微厉,让棠岁晚骤然唔了一声,指尖轻颤收紧。
  “这儿就看不到了。”
  叼着软肉,霍时川略略抬眸,满是轻快得意,说话时还有些含糊,“上面不让亲,那这儿多留几个。”
  棠岁晚皱了皱鼻尖,用手推着那毛茸茸的大脑袋,想跑,但她是被霍时川抱着进来的,拖鞋都没穿,还踩在霍时川脚上呢。
  只能偷偷抬腿踢他,“咬这么多口,你是狗吗?”
  霍时川微微拧眉,然后从容不迫的张了口,“汪。”
  能多亲两口,当狗就当狗。
  被霍时川这么一闹,出门就迟了点。
  简封已经先吃完了早餐,注意到棠岁晚脸上的心虚,只是笑,“想着你们应该也起来了,刚让人去厨房端了早餐来。”
  霍时川很自觉地去开保温箱,将熬煮浓稠的红枣小米粥和一碟紫米糕取出。
  棠岁晚坐下等着霍时川将餐具递给自己,一边和简封聊着天,“太姥爷出去看诊了呀,昨天还让我有空去找他喝茶……”
  小姑娘的嗓音清润沁甜,在空寂屋中回荡,仿佛一瞬间就冲淡了那份寂寥。
  霍时川喝着粥,偶尔也会应和几句。
  让简封静静看着,眉眼松泛舒缓。
  等吃完早餐,霍时川就换上西装,准备离开了。
  棠岁晚给他打好了领带,目光在衬衫上一落,下意识多看了一眼袖口。
  霍时川立刻伸出手,唇边含笑,“请夫人检阅。”
  玉质温润的两枚蔷薇花袖扣,端端正正扣在袖口。
  棠岁晚故作严肃的点头,“嗯,表现不错,继续加油。”
  简封好像在画室,准备今天的画具。
  霍时川抬头扫了一眼半开的门扉,拉住棠岁晚的手腕往自己身前带。
  眼神意味深长,“老公要出门了,晚晚不给点表示吗?”
  棠岁晚忍着笑,佯装不明所以,“表示,什么表示?还要送你到大门口吗?”
  霍时川低低啧了一声,扣着棠岁晚的腰就要亲下去。
  “——晚晚,昨天你的调色盘是不是没收?”
  简封的声音由远及近,走到门口,目光匆匆一扫。
  屋内,两人面对面站着,神色都十分严肃。
  “那我就先走了,有空可以给我发个消息。”
  “嗯嗯,路上小心。”
  非常客套,非常官方。
  假模假样的演完,棠岁晚才像是刚听到简封的问话,转头应道,“是,我昨天随手放在亭子里,没拿回来。”
  落在脊背上的发丝微晃,半遮半掩发红的耳廓。
  简封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黏腻气氛,应了声就转身回到画室里。
  棠岁晚听着他脚步声远去,确认不会再回来了,才骤然松口气。
  又看着刚刚被自己一把推开、似笑非笑的霍时川。
  有些讨好,“你没事吧?”
  霍时川哼了一声,颇有些阴阳怪气,“我没事啊,不过就是合法领证夫妻,连亲我老婆一口都不行,不过就是被老婆一把推开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情夫,不过就是撞到了桌子老婆也看都不看我一眼……”
  棠岁晚本来真的很心虚,没办法,把郁归当偶像久了,就算现在成了自己的姥爷,看着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老师架势。
  学生心态,一见老师就容易心虚气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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