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错书,她的小可爱成了反派疯批——折腰【完结+番外】
时间:2023-04-21 20:22:06

  无论怎么使用内力都动不了,整个人僵硬着被迫停留在原地时,才真正相信孙宁宁的话。
  看着孙宁宁心口的衣衫已经沾染上血迹,白泽想大声说话,又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他瞪红了眼,整个人都疯了!
  在场所有人都一样。
  动不了,发不出声音,就眼睁睁看着孙宁宁与白泽告别。
  她又说:
  “两两相抵,我原谅你了。”
  “三”
  “二”
  “不!唔...不!”
  白泽目眦欲裂,浑身的杀意暴涨,青色血管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动!
  系统惊讶道:【我去!这世界的男主好变态!他居然能挣脱!宿主快!】
  “再见,呼衍。”
  “一”
  孙宁宁用力将匕首推进去,没有一丝疼痛,却感觉到了心脏被扎透了触觉。
  “不!”
  “宁宁!”
  孙宁宁倒地的一瞬间,白泽挣脱了系统的控制。
  在所有人诧异和巨大的悲伤、震惊中,瞬移到了前方。
  可还是晚了。
  【滴滴滴,宿主已没有生命体征!现在启动第一预案,世界正在重启中...】
  【五、四、三,二、一】
  【滴!】
  白泽的双手径直从孙宁宁透明的身体里穿透。
  眼睁睁看着孙宁宁化作星星点点的无数荧光,轰然璀璨。
  呼吸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气中似乎只留下她喜爱的熏香混杂着调制的发油味,淡雅中带着她独有的甜。
  白泽双膝跪在地上,头微垂着。
  他的身前什么也没有。
  没有刀,没有血迹。
  空荡荡的,很干净。
  空气中只留下“噼啪”作响的炭烧星子的小小爆破声。
  紧接着,是所有人忽然奇怪地说话声。
  “凌霜,主子怎么了?”
  “阁老大人?您怎么在这儿?”
  “诶?葶葶啊?你到秦王府来...”
  “姐,我怎么坐在轮椅上?这是哪儿?”
  白泽跪着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
  耳边传来的话语声一字不落传进他耳中。
  “宁宁”
  “我爱你啊宁宁”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为什么...我哪里错了,我哪里错了,宝贝...”
  “不,我什么都错了!是的,全是我的错!”
  “你回来”
  “回来好不好。”
  “别吓我了,乖”
  滴答滴答
  大颗的眼泪砸下,混杂着嘴角不断滴落的猩红。
  白泽“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第195章 虐版番外---28
  越国
  望京城,阁老府。
  大约凌晨四点,孙宁宁困得眼皮都睁不开,被姐姐孙婉婉从床上拖起来。
  “宁宁,今日是太后的寿宴呀!”
  “是你说的,你想早点进宫见见皇子们,怎么?睡觉比你看未来夫婿还重要?”
  孙婉婉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用嘴喘气。
  孙宁宁“呜呜呜”地躲开,一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
  “好姐姐!”
  “就再睡半个时辰!”
  系统也立刻在孙宁宁脑海里大声滴滴:
  【宿主宿主!您的小可爱男友已经从秦王府进宫,你可要】
  话还没说完呢,孙宁宁“噌”地一下睁开眼,迅速坐起身!
  【嗷!】
  【姐的小泽泽!】
  【立刻就来】
  孙婉婉吓了一跳,无语地看着不着调的妹妹。
  唉声叹气间,还不忘亲自给她穿衣,又点点她的脑门。
  “你呀!快收敛些吧,进了宫可别像在金陵时一样了。”
  孙宁宁一把抱住香香软软的姐姐,蹭蹭她的脸。
  “好的,好的,啾咪”
  一口亲在姐姐的脸上,孙婉婉表面嫌弃,心里却是暖暖的。
  两年没回家,妹妹还是和从前一样活泼有趣,和自己依旧亲密无间。
  孙婉婉暗暗发誓,一定要给妹妹寻摸个好夫婿。
  今日进宫一定要好好考量!
  半个时辰后
  系统看着孙宁宁坐上马车远去,心里滴滴滴地分析。
  这样真好。
  早知道一开始就换世界了,也就不用经历那些情爱纠葛的痛苦事了。
  不过现在也好,宿主在那个世界的记忆被它全删除了。
  好人孙宁宁,那就重新开始你幸福的一生吧!
  ...
  另一个时空,越国
  望京城大街小巷,都在传言,煞神秦王疯了。
  不,如今不能叫秦王了,而是秦帝。
  杀兄,弑父,称帝。
  改国号为宁。
  强征万人,大建奢华无度的摘星楼祭祀台,一个月便完工了。
  亲自带兵,仅用半年时间就吞并了周边所有小国,包括最神秘的巫族。
  百姓既苦不堪言又隐隐的自豪,矛盾极了。
  传言新帝比从前做秦王时更暴虐了,但针对的是达官贵族。
  他的优点除了骁勇善战外,就是从不对百姓出手,尤其是妇女儿童。
  午夜
  摘星楼,顶楼,祭祀台。
  “陛下,您做好准备了吗?”
  称帝快一年的白泽,比从前的气质更冷冽。
  那双原本点墨一般的双眸,再也看不到一点光。
  他攥着拳头,体验到了从来没有的紧张和无措。
  “有劳众位。”
  这是他第一次用十分客气的语气对下说话。
  发颤的手,略微带起红色的眼眶,还有死死压抑着的阵法带来的痛苦。
  “一起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陛下,这次该放下执念了。”
  白泽的唇角带起苦涩的笑意。
  “她就是我的执念,要我放下她,不可能的。”
  大半年前
  秦帝疯了一般游走在大街小巷。
  寻找明明不存在,但他偏偏执念地认为存在的、离家出走的王妃。
  坐她坐过的小摊子上,点一碗从未吃过的打卤面。
  一边吃一边说:“很好吃,你回来,我给你做好不好?”,吓得店家趴在地上不敢动;
  他去望京最闻名的松竹馆内听戏。
  砸重金,点名那招牌男旦不停地为他一个人唱,直到声音嘶哑才停罢;
  他重复走着那几条街道。
  来来回回,一遍遍走。
  最疯的一次是,秦帝出席上官大将军的嫡女上官葶,与九重楼楼主祝卿的婚宴。
  他忽而冲上前,一把抓过新娘子手腕,红着眼怒声道:
  “这个哪里来的!啊?给朕回话!”
  新娘子吓懵了,只说是半年前,有一位金陵的儿时伙伴,托人提前送来的新婚贺礼。
  众人惊惧中,就见秦帝不顾新娘子疼痛,直接将镯子拔了下来!
  疯魔了似的捂在心口!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抱着镯子说话。
  “我的宁宁啊,你好狠的心”
  “所有人”
  “所有人都不记得你,只有我”
  “咳咳...好狠的心啊。就这样惩罚我吧。”
  “惩罚我一年、两年、三年....”
  “再回来嘲笑我罢。”
  “求你了”
第196章 虐版番外---29
  白泽静静的看着。
  他的身体透明,不能呼吸,触碰不到人,大声说话也没人听得见。
  他知道,这是大巫之术加上十八高僧护法做的逆天改命之事,已经是极限了。
  还好幸运,他成功了。
  他再次看见了他的小仙女。
  他的王妃,他的皇后。
  不幸的是,她似乎忘了他,忘了那个世界的一切。
  “这就是她说的,原来的世界”
  “他原来就是另外那个白泽,她真正的小泽。”
  白泽慢慢跟着,跟了几个月。
  有些地方能进,有些地方会阻挡他。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过去了多久,只是在他刚来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他的宝贝,正护着那个“白泽”。
  她依旧为他挡刀。
  和自己不一样的是,这个白泽很惊讶,立刻打横将她抱起,飞奔到医馆,又招来了两个御医...
  她依旧替他喝毒酒,在皇宫宴席上。
  这个白泽惊恐地立刻咬破手指为她解毒,将她紧紧抱着,驱散她所有害怕和不安。
  她还是一样地笑,一样没心没肺似的。
  只是这次,换来的不是冷言冷语。
  而是这个白泽一次次的心软,直到他终于忍不住,红着耳朵说她:
  “你也不知羞!快住嘴!”
  她笑嘻嘻地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哎呀,小泽吃醋啦!”
  “白泽”红着耳朵,“哼”地一声扭过头,算是默认了。
  白泽静静地看着,看着他的宝贝亲吻“白泽”。
  看着“白泽”又别扭又忍不住心喜地揽过她,温柔地亲她,说:
  “你呀,招惹我!可别想那么容易摆脱我!”
  白泽一边流泪一边笑:你看,他也说这种话,他也霸道呢。
  只是,终归是不同的。
  “白泽”时常去戏楼逮正打赏男旦的孙宁宁,气地他整个人原地打转!
  却还是忍着,等她听完后,才一把搂过去,按进马车里亲。
  一回府,他就招下属来。
  白泽以为占有欲一样强的“他”,也会做同样的事。
  却猜错了。
  “白泽”招来了那几个戏子,一遍遍教他怎么唱戏,脚步怎么挪,水袖怎么甩。
  “白泽”偷偷瞒着,苦练了两个月,等着大婚后给孙宁宁一个惊喜。
  和自己还不同的是,“白泽”会细心地记住宁宁身边的每一个人,哪怕是不起眼的守门的小厮。
  他会命人寻找好药材,送去给孙阁老;
  空闲时会陪着孙阁老下棋,和孙阁老畅谈政事,谦虚地逗他笑。
  眼看婚期将近。
  “白泽”兴奋地抱着孙宁宁蹭,像一只小奶狗似的。
  “宁宁,生三个吧...”
  “你想得美!”
  “宁宁,我现在身体好了,可以陪你一辈子了,那,生两个好不好?除了生孩子,所有的一切都我来!宁宁依旧是老大!”
  “白泽!你别蹭我!哎呀手往哪儿放呢!说好的霸道王爷呢!”
  “原来宁宁吃这一套,好呀,满足你,我的王妃。”
  白泽静静地站在窗外听着。
  血泪滑落,他的笑声吹散在立春的寒风中。
  身躯一点点消散。
  强行被扯回了原来的世界。
  摘星楼上。
  白泽缓缓睁眼。
  看着天幕,漫天的星辰。
  “从没有人教过我,如何才是爱。”
  “现在懂了。”
  “我真的错了。”
  “宁宁,你不会再要我了,对吧?”
  “呼衍再也等不来他的宝贝了”
  ...
  法禅寺
  主持看着秦帝脱下了手中的佛珠。
  他看了眼白泽,念了句碣语,而后默默收下。
  又问了白泽几个问题。
  一刻钟后。
  高大的男子踏出佛门。
  白泽身穿一身花色束腰长袍,肤白红唇,眼窝深邃,原本的墨发三千已变成满头银丝。
  妖异到极致的美丽。
  人们靠分开的痛觉来分辨爱意。
  所以,他无法忍受这漫长的痛苦。
  五个时辰后
  白泽徒步走到了南山顶峰。
  在曾一同看过雪景的崖边,他缓缓迈步。
  金铃声响起。
  清瘦的白发男子,五官绝尘迤逦,跳起了巫族失传已久的祭祀舞。
  “我的挚爱,惟愿你平安、幸福。”
  一曲终了。
  一袭艳丽花色的衣摆消失在崖顶,风中飘起数串泪滴混着鲜血。
  ...
  半日前的法禅寺
  主持问:
  “何为不甘”
  “求之不得”
  “可否具体”
  “得而失之”
  “可否再具体”
  “得她,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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