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把宿敌当真爱——堇色蝉【完结】
时间:2023-04-21 20:28:31

  心口像是炸开了烟花,热度和欢愉伴随着沸腾的血液从心脏中满溢而出,酥软的感觉蔓延到四肢,尾椎似有电流穿过,少女难耐的呜咽一声,唇边溢出一声娇//吟。
  身体好暖,好舒服,像是浸泡在热气腾腾的温泉水中。
  李星禾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到面前的男人闭着眼睛沉迷而专注的模样,心脏猛然跳得更快。
  他□□,亲吻逐渐下移。
  少女懵懂的眨着眼睛,只感到一股热意在身上移动,忽然,腰上一松,胸前一阵清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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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窗外月色如水, 月光照着树影落在窗上,夜风一吹,光影便如水波般荡漾开来。
  候在书房外的侍从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稍微清醒些后,转头看了一眼门里朦胧的光亮,听不到大的声响,便回过头去,低下头去继续打盹。
  屋里的烛光轻轻晃动, 书案上两道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不分彼此。
  早春的夜晚仍有些许寒气,披在身上的外衣散在了案上,贴身穿着的寝衣丝滑柔软, 给人扯去了腰带, 身前的衣物便自然的向两边滑落, 露出肚兜粉色的一角来, 泛着柔光, 将人心中的燥热,烧得更盛。
  心口上痒痒的, 不光是被亲吻而生出的躁动,更多是汹涌在身躯里的热意,不断的激荡在胸膛中,一下一下冲击着她的理智。
  相公还真黏人,白日里瞧着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没想到夜里会这样热情。
  他想要在这里吗?
  书案好硬, 旁边还摆着好多文书, 若动作大了把东西震到地上去, 她可不心疼, 只是劳累相公写了一夜,要是摔坏弄脏了,岂不更让他劳心。
  她低下眼去,伸手揉了揉男人埋在她胸脯上的脑袋,身上热度不减,调笑着说:“贺兰,你喜欢在书房啊?”
  娇软的声音夹杂着轻微的喘息,落在男人耳朵里,触动他整颗心都乱作一团。
  原本在那个瞬间,他只是想吻她,没有想到这点心思蔓延的如此汹涌,像是火星被吹进了干草堆,猛然窜起的火焰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灼烧殆尽。
  唇瓣吻着少女柔软的肌肤,他微微撑起身子,借着昏黄的烛光能看到那丰润的弧度上绽开朵朵红梅。
  懵懂天真的少女眼神迷离,被他啃咬过的唇瓣红润饱满,寝衣之下春光乍//泄,莹润的肌肤透着潮热的红,浑身散发着妩媚的气息,原本圆润可爱的脸也染上了欲//色。
  贺兰瑾顿时觉得脸热。
  回想那些与她日夜相伴的细节,天真而张狂,不知收敛惧怕为何物的小姑娘总以撩拨他为乐,甚至主动钻到他床上,投怀送抱。
  那时他记忆全无,真就把长公主说的话奉为天理,对她一心一意,情根深重。
  自己接她回来,只是为了教导她做一位合格的公主,也是不想让那些计划着落井下石的官员如愿,更不希望她受了伤落了病,叫城外的公主府亲兵、封地的靖北军失了主,于国于民都不利。
  在对皇帝呈上的奏折中,他也是这样写的,可心中某个阴暗的角落,他却在暗自庆幸,庆幸李星禾不记得他们荒唐而玩笑的过往,更高兴她把自己当成唯一的依靠。
  她是庆国长公主,值得所有最美好最奢华的一切去满足她,衬托她。
  可他从不希望李星禾被这些繁华遮了眼睛,迷了本心,才要时时提醒她,宁愿在她面前做个坏人,被她厌恶。
  此时此刻,她落在了自己怀里,自己却亡故君子之德,竟然想落实了周公之礼,将李星禾占为己有……
  待她恢复记忆,一定会恨他的。
  贺兰瑾感到心里很乱,心虚着撇开视线,拢起了少女散开的寝衣,直起了身子,端正着站姿为她重新系回腰带。
  不可操之过急。
  他在心里如此告诫自己。
  李星禾人躺在书案上,感受到身前的温度渐渐远离,看他站起身来转而给自己系上腰带,疑惑问:“怎么不继续了?”
  刚刚虽然紧张,但是被他亲的很舒服,就算他真想在书房里,她都没有要想要拒绝他,为什么他突然停下了?
  视线定在男人脸上,只见他别扭的转过脸去,轻咳两声,也掩饰不了脸上因为燥热而生起的潮红。
  这副局促的模样,倒像是害羞了。
  李星禾抿唇偷笑,似乎是理解了男人的意图。
  看他如此大胆,还以为他真的要在这儿就把事给办了,没想到还没有胆大到如此地步,看来还是要回卧房继续才行。
  她软软的抬起一只胳膊来,朝他招招手,“你扶我一下,我没力气了。”声音糯糯的,没有力度。
  贺兰瑾来拉她起身,李星禾这才从书案上坐起身来,双脚踩在地上,刚迈开一步,双腿便酥软着一个没踩稳,竟然直接摔在地上。
  男人见势不妙,忙从正面用手环住她的腰,把人往上一捞,李星禾只摔了一下子,还没碰到地上就被男人牢牢的抱在身前,柔软的胸脯撞在那坚实的胸腹上,又叫她心里升起一阵异样的酥麻。
  是因为她穿的少吗?
  白日里给他抱了好几回,也没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心痒腿软。
  为着身体难以启齿的变化,李星禾害羞的低着头,心想也有可能是因为天黑的缘故。
  她在狱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不容易能和相公团圆,小别胜新婚,想做那档子事,也是理所当然的。
  “还好吗?”贺兰瑾搂着她的腰,抱紧她的身子不让她瘫软下去。
  “嗯……”李星禾双脚踩在地上,勉强才站稳,没有推开他,反而没骨气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撒娇说:“我不想走,相公抱我回房吧。”
  低头看着少女纯真无邪的面庞,微有凌乱的发丝,贺兰瑾一手扶着她,探过身去将伞在书案上的外衣拿了起来,披在她身上,随后才合着衣裳把人抱起来。
  走到卧房,将人放在床榻上。
  李星禾撩开被子钻进去,哆嗦着念了一声:“好冷。”
  抬起头来,看到男人站在床前并不宽衣解带,门边的丫鬟也站在那里,迟迟没有关门退下的意思。
  见这阵仗,李星禾疑心问他:“你还要去哪儿?”
  贺兰瑾还在给自己找理由。
  今夜本就打算宿在书房,没想到小姑娘会主动去找他,如今人到了跟前,一时不知该如何脱身了。
  他不答,李星禾只当他是夜里写折子写的多了,这会儿兴许是脑袋累的慌,反应才这样慢,主动掀起被子,拍拍身边的位置,唤他,“不出去还在那儿发什么呆,快上来给我暖身子。”
  闻言,贺兰瑾转头看了一眼门边。
  看到他的动作,李星禾又问:“已经很晚了,你还不上床来吗?”
  声声入耳,自然而真实,如同他们真是一对夫妻。鬼使神差,贺兰瑾屏退了守在门边的下人,走到一旁解了衣裳。
  李星禾躺在被子里,注视着宽衣解带的男人,无端想着那衣裳下该是一副怎样的身躯,隔着布料摸上去的时候是结实、温热的,若是直接抹在肌肤上,手感一定不一样。
  不知为何,她很想上手帮他脱得一干二净,然后拽着他倒在自己身上,再继续方才在书房里没有做完的事。
  只是想想,李星禾都觉得很害羞。
  或许是失忆的原因,她都不太记得要如何行房,只是潜意识里认为,要两个人脱光了衣裳滚在一处,赤//条条的触碰彼此,亲密无间,吻的晕晕乎乎的……
  想到这里,心情莫名变得很好。
  视线中的男人背对着自己慢条斯理的脱衣裳,好不容易露了一片后背给她,很快就穿上了寝衣,把刚露出来的身子又遮回去了。
  李星禾偷笑一声,只觉得自家驸马如此讲究又磨蹭,明明是夫妻,却像是刚新婚似的。
  等了一会儿,他终于坐上床来,李星禾等不及他慢悠悠的动作,直接上手按着他的肩膀,把人放倒在了床上。
  少女跨过腿去坐到男人腰上,不忘扯来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朦胧的光影中,贺兰瑾刚刚换上的寝衣被少女三两下就扯开,不老实的小手早有预谋般覆在了他胸膛上,沿着肌肉的曲线向下。
  手心的热度贴在腹肌上时,男人的身躯颤了一下,俊美的脸庞肉眼可见的紧张了一下,按住她的手。
  “公主,我今日有些累了……”
  “嗯?”李星禾正在兴起之时,听他这样说,不解地歪了下头。
  贺兰瑾压着粗重的呼吸,找借口说:“明日还有早朝,我得睡下了。”
  闻言,李星禾转头看看外头的天色,回过头来,两手按在他身上保持自己的平衡,疑惑问:“你平时都睡得那么早吗?”
  “今日事多,所以才要早睡养神。”贺兰瑾对答如流,视线却不敢与她直视,怕给小姑娘瞧见自己眼底灼烧着的欲//望。
  李星禾愣了一会儿。
  她不傻,男人异常的反应一定事出有因。他们分别许久,如今才重逢,该狠狠的亲近一会才是,方才他在书房里那样急躁,像是要把人吃掉似的,怎么这会儿却着急睡觉了。
  再想想他刚才犹豫着没有上床的时候,也好像是要往别处去。
  夫妻在卧房里不恩爱甜蜜,相公反而想着往外跑,这会儿和她睡在一起倒像是忍着委屈,勉强而为之。可是刚才他亲的那么用力,不像是不喜欢她呀。
  若是喜欢,又怎会不想做那事呢?
  除非……
  李星禾茅塞顿开,俯下身子,将被子盖到头顶,小声问他:“贺兰,你是不是……不行啊?”
  话音落罢,贺兰瑾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愣在原地,“嗯?”
  “就是那个……是不是不//举?”李星禾以为他没听懂,用自己对这方面浅显的认知耐心的解释说,“我好像听人说过这个,如果长时间劳累的话,就有可能患上这种病,也有些体弱的人会这样。”
  尽管手下按着的肌肉凸显着男人强健的身躯,李星禾仍旧担心他是外强内干。
  看男人久久不语,更觉得自己是看破了他的难以启齿之处,顿时心疼起来。
  柔声宽慰他:“如果你真的不行,一定要跟我说呀,我们是夫妻,我不会嫌弃你的,只是得早早考虑今后子嗣的问题……”
  李星禾一本正经的思考起来,替他的身体忧心,却不想表现的伤心太过,反而叫他心里更不好受。
  想了一会儿,她眼神坚定道:“要是你的病治不好,也不用担心,到时我收几个侍君入房,生了孩子都认你做父亲,到时咱们夫妻恩爱,又有子女成欢膝下,照样是幸福美满。”
  起先她张口说那糊涂话,贺兰瑾并不往心里去。
  可渐渐的,李星禾越说越认真,甚至都考虑到了子嗣上,被她默认“不举”的贺兰瑾暗暗将手掌托到了她坐在自己身上的腰臀下。
  抬眸直视她的水灵的眼眸,“公主的意思是,我若不行,你便要去跟旁的男人生子?”
  男人的眼神像是凝视一只被掌握在手心却还胡作非为的猎物,仿佛下一秒就会上来咬住她的脖子——相公好像生气了。
  自己可都是为他好,他怎么还不领情呢。李星禾小声嘟囔:“我这不是为了咱们好吗。”
  “我没有不举。”贺兰瑾无奈答。
  听罢,李星禾不但没有心情变好,反而觉得更迷茫了,“那你今天晚上怎么不……我摸你两下,你还躲我。”
  她左右瞧瞧,隔着窗子瞧不见人影,才说:“这里又没有旁人,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直接跟我说,不用担心的。”
  “我真的没有……”贺兰瑾又一次为小姑娘的胡思乱想感到心乱。
  他已经说的明确,李星禾仍旧半信半疑,“真的吗?”
  这回,男人没有答她,只是托在她腰臀下的手微微用力抓紧,随后,男人有力的大腿向上微抬……她隐约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屁股上戳了一下。
  李星禾纯真的眨了下眼睛,直到视线重新与男人的眼神交汇,望进男人眼底汹涌的情//热,这才反应过来。
  身子瞬间被高热席卷,按在他胸腹上的手掌心都热出了汗来。
  “你都这样了,怎么还能……”
  李星禾红着脸,低头看自己按在手下的腹肌,随着男人呼吸的幅度上下起伏着,在她手心触碰着的四周,冷白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色——男人显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样镇定自若。
  他明明也想那事,却对她说想睡觉。
  李星禾本想亲亲他泛红的腹肌,却在意识到这一点后,顿时感到两人之间的疏离,失去了安全感。
  她喃喃问:“贺兰,你是……不想跟我同房吗?”
  在她即将说出下一句话的瞬间,身下的男人忽然力气大了起来,翻身将她按在了身下,两人位置换了,李星禾心中升起的怀疑却丝毫未消。
  “你不想和我同房,是不是不喜欢我?”
  “大坏蛋,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娶我!你还那样亲我,坏蛋!”
  语气逐渐激烈,小拳头不住地捶在他胸膛上,甚至想要伸腿去踢他,却被他的腿紧紧的压着,做不了大的动作。
  她还想发泄自己的不悦,却被男人用唇瓣堵住了话语,唇瓣都被他吸吮地发热,脸上满是男人炽热的鼻息,整个身子都被他拢在怀里,染上他的气息,就好像是,急不可耐要将她吞吃入腹。
  再多的言语也敌不过一个深深的拥抱,李星禾搂住他的后背,将自己送进他怀里,埋的深深的,仿佛要和他融为一体。
  眼角的泪还没流下来,就被唇瓣吻去,心中一片暖意。
  一顿炙热的纠缠后,贺兰瑾哑着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星禾,我爱你。”
  我想要//你……
  男人的声音合着低声的喘息不住地往她耳朵里钻,李星禾急促地呼吸着,心中的不安被他身体的热度填满,像是扑进火中,和他一起燃烧起来。
  “相公,贺兰……我也想//你……”声音颤着,娇软的像是化在了口中。
  房中只听得见衣物落地的声音,扑起的微风吹着烛火轻晃。
  “唔……”被下溢出一声轻吟,很快便被粗沉的呼吸声尽数吞没。
  床榻嘎吱嘎吱作响,和着映在窗上的烛影一起,摇晃到深夜。
  作者有话要说:
  老婆不好哄,亲亲抱抱晃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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