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在他上,从头下吻,边脱他的衣服,边舔弄乳头两粒小东西在我口舌间涨大,我得新,得更厉,他的胸脯便跟颤抖。这具身体那么瘦削,长期的不规律作息让它显得能折断,可却也遍布竖交叉的旧伤,证实了这个男人曾在战场上呼风唤,人麻
把人的疼爱和征服欲勾出来
严维侧着头,偶尔漏出几声的哼吟,但我知道他是舒服的,他的阴茎在慢慢站起来,脚也在床单上磨。即使,他也敢攥我的衣服,好像生怕会把我握疼
等我扒光他身上最后用来蔽体的内裤,他轻声说了句什么
那声音轻得就像蚊子嗡鸣,我不得不低下头再去听:什?
“没有润滑剂。
我笑了,在他的大腿内侧掐了把:再射一次就有了。
切都水到渠成,顺理成章我忽然觉得这样的事不是次,我想了几秒,也就几,么都没能想出来
管他。我不再想,握住小严潍
严潍在我的手活下颤得厉,他小口小口地吸气,腰腹绷紧,甚至承受不住地往后躲
我发誓这我次伺候人,我就只在那根东西上揉来揉去,无技巧可
“严潍,”我他朵,你怎么敏感成这样?
“我不知道嗯…他顺从地吻我脸颊,“以前从没有…
我顺势和他交了一湿漉漉的吻
严潍猛地弹动,发出带腔的尖叫,他交待在我手里,瞳孔空没有焦距,目光却还会跟随我移动
他永远都在注视着我
我心里一,沾精液的手指按进他后穴里
严维的脸色发白,耳根却越发红了,也不知道究竟在为体内的异物不适,还是觉得舒服
我一边亲吻他,一边在湿热的肉穴里探索,手指触碰到某块肉时,严潍的呻吟忽然拔高,脚趾都蜷缩起来。然后他大起己是大男人,于是又狠狠咬住下唇,甚至用力推我
“别弄了,阿潇,出去…出去!
他不弄,我偏要弄那地方,看他在我下舒爽得几乎要发
“为么出去?你不舒服么?
“舒服很,他摇头 “我 我受不住…
“严潍,”我他,“你找了我少年?从十五岁那年始么?
他已经感冲昏头脑,没法消化我的话,也咬不住绵软的吟哦,呜咽高高低低地响起,起来像快要摸软的猫
“你不是真的很喜欢我,严潍,喜到雌伏在我下,颠阴阳
严潍的泪水落下来,半晌后,他缓慢地点头,住我的衣服:“陈潇,亲
那个字很轻,但我清了,我笑笑,从善流地低下头吻他。其实没么必要问的,答已经足够明显了
我把他亲得更加晕晕乎乎,我知道他射了,他的腿磨蹭我腰窝,溺水的人似的不停我名字
陈潇,陈潇,陈潇…
我亲吻他的鬓发,轻声说:“我喜你,严潍。
严潍上了高潮
严潍握着我的手腕,睡得很熟
我用另一手把玩他的鬓发,黑色的发丝意外的柔软。他上那双狐里眼,五官便锋利得俊美
直到他做了噩梦,皱着眉叫我的名字
“严潍?”我抱住他,拍他的脸,没事,没事了
他猛地从梦里惊醒,惊惶地看着我,然后他扑上来,把我抱在里,脸埋进我颈窝
“么了?做噩梦了?我下下抚摸他的脊背
严维点头
“没事了,都假的,乖啊我吻他的下颌
“不假的,我梦你把自己的头拧下来。
我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都过去的事。
“可我过不去。他把我勒得更紧 “我还梦见你为什么不恨我?阿潇
“我到底为什么恨你?你果再重复你了我这话,我真得恨你了严潍,你从来不这么磨磨唧唧的人。
“因为我了那小,你很看重她,不是么他松开我,眉眼掩盖在发下,“我用枪抵在她头上,逼她说出你在儿,她浑都是,一边笑边骂,骂我么敢试图屠神,她我会遭报应的陈潇,我确实遭报应了,现世报
3 你相信我爱你
*
啊我知道他的谁
那个跟随我十余年,我救起的女,她在得救后曾匍匐亲吻我的脚背,我想把她拉起来,她却固执得像块石头,好像不让她这么做莫不她去她总是趴在我膝头,仰着脸叫我
神明大人
我从不阻止她,她我的左膀右臂,她想么都随她去
原本我就不在乎我作为么存在
人,神,义,魔,人狂,这不重要,我甚至有时会忘自己的名字,毕竟我已经久没有听人叫起过它偶尔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忽然想起我曾警校的生,我有师,虽然已经我亲手杀了,有聪明强势的队友,叫做严潍
都是恍隔世的东西
“严潍,”我他,“你会为了最后那战后悔么?
我听见严潍平稳的呼吸忽然几不闻,他在屏息,像等待重锤落下的罪人
许久以后,他回答:不会,如果再来次,我仍然杀你
“那你后悔喜欢我么?如果你不喜我,你就是几乎无人企及的存,你拥有权利,拥有地位,拥有千军万马的指挥权,拥有最值得称赞的战绩屠神
“我不会!这次严潍答得很,他握住我的手臂,我不会,那十几年我靠着你才撑下来的,那十几年很苦,我一直在找你,我从来不信你了。
我笑了,看着他的眼睛:那么你觉得我会后悔么?后悔把人生过成这样
严潍摇头
“那就是了,你和我是样的,严潍,我知道你绝不为做过的事后悔,也不会做有朝日会后悔的事。你清,我也。我亲吻他的嘴唇,所以我爱你,你不必疑
“原人活就各为其道我说
严潍沉寂了几秒,然后他用力吻上来,吻得恶狠狠的,以发泄那些最深最重的爱意
*
“睡吧睡吧我捏着严潍肩背,这家伙长期夜以继日地伏案工作,经脉劳损得厉害,“明早想吃什么?
“我来做就好。严潍舒服得直哼哼,昏昏欲睡的,摁痛了才缩一缩,“你想吃么?
五分钟后,严潍仍旧醒。虽然他的上下眼不停地打架,但他总能在闭上眼后又力睁看着我
“么还不睡?”我的手移到他头上按压,“看我干嘛?
“好看严潍迷迷糊糊,无伦次,“想直看…好看
“好看么?我挑起己的发梢,是酒的红色,我好久没过己的模样了,但以前没人夸过我好看,一定是严潍你喜欢我,才觉得我好看
“就好看,真的,不是喜。严潍努力反驳
我忍不住发笑:在说什么啊你
“好看的。严潍很执着
“好看好看我点头,你怎么就变得这么坦荡了?你以前多眼高于顶啊,还。
“我想我…果我十岁之前出来就好了,果那时候你知道就好了
我愣了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
我垂下眼睛,吻他的头:现在知道也不晚,嗯?快睡吧大帅哥,再不睡我就只好用点特手了。
然后严潍耳朵又红了
“比如安眠药…我呆,反应过来,你想哪儿去了严潍?不是吧?你这人真没想到哇哦
严潍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我在损他,于气得欲言又,看得出很想反过来我顿,后还用子捂上了脸
我边憋笑,边继续拍他的背
严潍很快睡着了,始终握着我的手
*
我有了个新烦恼
我想知道己究竟长么模样
鬼是没法照镜子的,所以我打脱离校,就没再见过己我直使用着假身份,假貌,那颗能幻化人长相的水晶世间无二的宝物,我终佩戴,自然无论何时上镜子,看见的都不“陈潇
我脱下黑色毛衣和紧身裤,挽起长发,换上严潍的T恤和大裤衩他并不健壮,也不比我高多少,衣服穿在我上还算合适,甚至像我己的
然后我次开始注意他桌上那张合照里的“我”,十四岁的我
红色的短发,发尾削到耳根,笑得阳光灿烂的,眼睛圆且大,但算不得美的眼睛,人也实在不算美人,顶多只清爱的女
我掂了掂己的长发。只不知道我现在又是么样子
“严潍我从后面抱住在做早餐的严潍,你看我,我现在长什么样子?
严潍回头看我,又立刻慌张地挪视线:好看的样子。
从他大早醒来就发现我上都他的衣服,这家伙就明显的不大然
“你就会这一形词了么?我怒,“眼睛是么样的?鼻子么样的?嘴巴?
“眼睛很黑,很亮,眼尾是圆的,脸很瘦,轮廓分明,明明你小的时候是肉脸,不过样都好看就对了。严潍把煎蛋翻了
“你又不看我,还能盲答?”我了口他的颈
“我要谈你,里用特地去看你呢。他轻声说
我吻在他侧脸上
我和他黏糊了好一阵,在他部揉来揉去,在几乎就要擦走火的紧要关头却见了敲门声
严潍把煎蛋叠在面包上,出去放好,然后去门
我就在楼上安静地看着
门后露出了一张小脸
我愣了愣
即使我不知道我具体是么模样,我也看得出,那张脸同我相像
4 结吧
*
女跌进严潍里,立刻窘迫地站起来,边梳理头发,边怜巴巴地说您好
严潍笑了笑,越过她往后望:林先生,真贵。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站出来,与严潍握手:今天忽然想起国务卿,不知道您过得好么,就来看看,不叨扰吧?
握完手,林先生介绍身后与我着实相似的女:“我侄女小羽,一直缠我想见识国务卿的风采,您不介意吧?
“哪里的话,”严潍把他们引进来,“您坐,我去给您倒杯酒
我靠楼打瞌睡,看来无再过少年,我都厌恶这繁文缛节,打太极似的你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