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诱宠——金蕉子【完结+番外】
时间:2023-04-28 14:47:28

  沈樱被他这通莫名其妙的火发得愣住了。
  手放在电脑上,她转头定定的看着他说:“你发什么火?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我也不想程佑的事再跟你们家有任何关系。”
  她记得李乐珍上次跟她说的那些话,程佑的事跟陆成业有关,可陆成业多混蛋,狗急跳墙拉陆氏集团下水的事也不是没做过。
  所以,有些事她不能让谢路迎做,甚至她自己都不能做,因为她是谢路迎的女朋友。
  “什么叫跟我没关系?”谢路迎冷声道。
  沈樱看他脸色不太好看,知道他这是来真的,是真生气了。
  她把电脑往前推了推,腿搭在沙发上对着他问:“谢路迎,你到底在气什么?”
  “不管是现实还是网络本来就有好有坏,你不是也一直这样认为吗?而且一开始我玩的时候你也没说什么吧。这两天突然怎么了?如果你是气一部分人骂我,那我觉得你想太多了。我不会看,也不在意。如果你是气陆氏集团下场,打扰了你大少爷的消停日子,那也不是我让你妈妈发的啊。”
  沈樱说得有点快,但还是很冷静,声音轻柔细语。
  谢路迎发现自己突然有点口干舌燥,怒气直冲天灵盖:“沈樱,你说这话有良心吗?她为什么发你不明白?她没事怎么不去给雪怡发?你是不看不在意,可我在意,我妈也在意。”
  沈樱心想,也是啊,人家高门大户的,脸面就是门头。
  她心里五味杂陈地难受了一下,声音也有点发颤:“那你让她去给雪怡发啊,我又没让她给我撑腰。”
  很多事情她本来也可以毫无保留地去做,就因为他是陆家的人,李乐珍嫁到了陆家,所以她才有了顾虑。
  谢路迎也觉得自己这火发的有些莫名其妙,可他就是心里憋屈。
  当时告诉她的时候心里想着程佑对她不错,再加上程佑以前那个顶头上司确实不地道,就想着帮她出出气。
  可结果呢。
  谢路迎觉得自己不能老这么生闷气,长了张嘴不是光用来吃饭的,还得说话,不然容易引起误会。
  而且,他还得告诉她:“你太在乎程佑了,让我很吃醋。我允许他当你的哥哥,但是我不允许他在你心里的地位比我高。”
  这个念头在他心里绕了个弯,他就很平静又吃味地说了出来。
  “你不是问我生什么气吗?”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气你每一次全心全意做的事都是为了程佑,你为我做过什么啊?我气他在你心里比任何人都重要,这些够不够?”
  沈樱愣了一下,看着他心跳猛烈又刺痛地跳了几下,片刻,她平静地说:“哦,那你继续气着吧。”
  说完,她也不跟他继续争论了,抱着电脑准备去卧室,结果身后突然传来“啪”的一声。
  声音清脆又响亮,落在沈樱耳中格外的刺耳。
  她缓缓地转过头,结果看到一个玻璃水杯从茶几落在了地上,七零八碎全是碎片和水渍。
  她脸色顿时难看到不行,一双眼睛立刻泛出了红,鼻尖酸麻。
  她指着谢路迎,气的都快结巴了:“谢路迎,你......你滚出去。”
  他竟然敢在她面前摔东西,照这样下去,以后岂不是还要家暴她。
  她气得脸都红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不想看见他。
  谢路迎看着她的背影顿时哑口无言,他摔靠在沙发上,头往后仰了仰,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转眼,他又看了眼溜的比兔子还快的“莺莺”,气得更加牙痒痒。
  “你个逆子!下次我把你爪子剁了。”他指着“莺莺”温柔地威胁。
  沈樱的卧室是否反锁了门,谢路迎不知道,因为他收拾完残局就滚出了沈樱家。
  他打算开车去星期五酒吧看看,好几天没过去了。
  等快到了,想想算了,大白天还是别喝酒了,出出汗就没这么郁闷了。
  他给张蓦打了个电话,让张蓦去对面那家台球厅,打会儿台球。
  张蓦就在店里,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台球厅。
  他看见谢路迎在台球厅门口抽烟,心里一乐,这哥们儿有心事?
  自从这家伙谈恋爱以后,天天跟在蜜罐里泡着似的,今儿居然躲起来一个人抽烟了。
  这可是个稀奇事儿。
  他一走近就开玩笑地说:“怎么了?让沈樱赶出来了?我就说吧,男人啊还是得有自己的房子。”
  谢路迎吐了一口烟,冷脸扫了他一眼。
  张蓦一愣,认真道:“不是吧?真让人赶出来了?”
第111章 妥妥的备胎啊
  谢路迎掐了烟,两人去二楼开了个台球桌。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为什么啊?”张蓦好奇的不行。
  “你出轨了?”张蓦开始胡乱地猜测。
  果然,谢路迎冷飕飕的眼风刀子差点没削死他。
  “她出轨了?”张蓦漫不经心道。
  这次谢路迎没说话也没用眼刀子切割他。
  而是俯下身,对准角度,轻轻一推,两颗球相击,一颗入袋,只留下白球。
  “卧槽,真的啊?”
  张蓦惊呆了:“她真给你戴绿帽子了?不是,她什么眼光?你这样的,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了吧?”
  张蓦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周围一圈美女帅哥对谢路迎投来了同情又惊艳的目光。
  谢路迎终于说话了,铿锵有力:“你丫有病吧?”
  张蓦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有力气骂人,说明还没到闹分手那一步。
  “他俩到哪一步了?是不是网友?这段时间她不是在网上挺火的吗?”
  “哎,女人啊有钱有名也容易变坏,这也正常。”
  “哪个帅哥年轻的时候没被渣过?你说是吧?”
  “你也别太伤心了,你看那边那桌,那几个女生从你一进门就盯着你看,他们肯定没见过你这样的极品。想开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张蓦杵着根台球杆立在桌前,嘴巴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地发射:“咱俩这么多年好兄弟了,我也不笑话你,你说吧,说出来心里好受点。”
  谢路迎打完最后一颗球,抬眸一道寒光朝他直直地射过来。
  张蓦低头一看:“卧槽,你他妈还是人吗?房子都塌了,还能一杆清台?”
  “操。”张蓦不解恨地又骂了一句。
  谢路迎兴致不高,往旁边桌子上一靠,拿了瓶可乐。
  然后拽了拽短袖衬衣的领口,仰着脖子喝了半瓶才说:“你觉得她喜欢我吗?”
  张蓦看他问的挺认真的,摆好球也就认真地回答了。
  “凭这一年的相处,还是能看得出来,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肯定是喜欢的啊,这还用问。”
  谢路迎点了点头。
  谢路迎捏着易拉罐瓶子,垂了下头,两条大长腿一前一后地站着,片刻抬头闷着说:“我就觉得她没那么爱我。”
  “你这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谢路迎喝了口可乐,叹了口气,板板正正地站好了走过去说:“她以前不是在老家吗,老家有一个哥。据我所知,关系不错。”
  张蓦一脸“你有病”的表情看着他:“你吃人家哥的醋啊?”
  谢路迎说:“有点儿。”
  张蓦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哥们儿,我建议你没事儿去喝点酱油吧,你这不是闲的蛋疼嘛。”
  谢路迎直接抬脚踹了他一下,张蓦只躲过了半只脚,腿不轻不重地挨了下说:“反过来,她要是吃绾绾的醋,你不觉得她也有病吗?”
  谢路迎说:“不是亲哥。”
  张蓦一个趔趄闪了下腰,片刻,散漫又很贱兮兮地问:“哦......青梅竹马啊?”
  谢路迎:“......张蓦,我操你大爷。”
  张蓦乐了一下,心想,这可有意思了。
  张蓦帮他分析:“她有没有在你面前经常提起这位哥?比如跟你分享他们小时候的事?”
  “没有。”
  张蓦又问:“那她有没有说过,要带你去见这位哥?一起吃饭或者认识认识?”
  谢路迎摇头。
  “那你提起这位哥,她是不是表现的特冷静,好像你在无理取闹一样?”
  谢路迎想了想刚才的事说:“有点儿。”
  “完了。”张蓦说:“谢路迎,你完了。妥妥的备胎啊这是,想不到啊,你也有今天。”
  谢路迎仿佛一只猫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立刻炸毛:“你屁话怎么那么多,一点用都没有。”
  “我这不是给你分析......”
  “闭嘴吧你。”谢路迎说:“就你还分析,追人追了一个学期,还跟条哈巴狗似的。”
  揭人不揭短,张蓦立刻冷脸:“老谢,你这就没意思了啊。那你都追到手了,不也是条哈巴狗?”
  谢路迎看着他,心想,这要是在擂台上,好赖得让他躺下叫几声“爸爸”。
  张蓦说:“行了,咱俩也别互相伤害了。没意思......这种事,你还是得跟她的“那位哥”正面刚吧。”
  谢路迎心想:刚不了,局子里蹲着呢。
  张蓦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懂吧?你搁这疑神疑鬼,说不定人家就真的是哥哥妹妹最简单的关系。”
  打完球,天黑后他俩去了酒吧,直接挂牌“暂停营业”了。
  这几天店里的人也忙,他们聚一块吃了顿饭喝了几杯酒。
  谢路迎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他其实没喝多,就是有一点微醺,不过身上的酒味挺冲的。
  推开门,看到客厅吊顶上开了一圈橘黄色的线灯。
  他心里一瞬间,像被什么击了一下暖暖的。
  怕吵醒沈樱,他没用主卧的浴室,而是去客卧简单地冲了个澡。
  冲完澡,在主卧门口又犹豫了两秒钟,然后才推了推门。
  门开了,脚底下的线灯也开着,依旧泛着暖黄色。
  沈樱背对他躺着,薄薄的丝绒背盖在身上,弯出了一个诱人的曲线。
  黑藻般的长发非常柔顺地铺在枕头上,脖颈和侧脸的皮肤白的发亮。
  谢路迎掀开被子上了床,他先微微喘了口气。
  嘴里散发出,淡淡的酒味混着蜜桃牙膏的味道。
  然后,他转身斜着身子在被子里将沈樱往怀里搂了搂,她腰很细,蕾丝睡裙很轻薄......
  不对,蕾丝?!
  谢路迎愣了一下,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
  他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凑过去在她耳边和脖子温柔地亲了一会儿。
  沈樱依旧闭着眼,呼吸轻微。
  谢路迎躺下,又将她往怀里搂了搂。
  片刻,被子窸窸窣窣地开始响。
  沈樱呼吸一沉,侧着身溢出一声轻柔的呻咛。
  在这个静的只能听到彼此呼吸声的夜色里,谢路迎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
  沈樱终于睁开眼睛,张嘴咬了咬被子。
  头顶软包床是真皮材质,光滑又有弹性。
  她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快,被子都快要被她咬破了。
  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谢路迎,你要再不戴就出去。”
  谢路迎没吭声,慢悠悠非常不舍地往后撤。
  头摔在枕头上,手一伸拉了拉床头柜的抽屉。
第112章 服务她
  谢路迎今晚喝的这点酒将他整个人带入了一个更加疯狂的境地,其实他从来都没跟沈樱真的生过气,他只是心里不爽。
  这股气一直都没散,反而愈加强烈,它存在于方方面面。
  在沈樱一闪而过的忧郁里,在沈樱想要为一个人实施的计划里。
  谢路迎曾经也爱看沈樱发的视频,视频里她可爱、知性、高雅、妩媚,她把生活过的美好而热烈,而这美好又热烈的生活里有他的影子,他为此感到开心。
  可是后来他就发现了,沈樱好像只有在为程佑做任何事的时候才会把她的生活过得像诗一样,才会有努力向上攀爬的动力。
  这个过程,她会无视所有人,无视所有的东西。
  就像她说的,她不会在意别人对她的评价是好是坏,甚至她会表现出一种为我所用的放纵。
  世界在她眼里本来就是有好有坏,这种好或者坏让她时刻充满理性。
  就比如,她能宽容的理解她母亲的不易,但也不影响她撕开伤口看她的童年。
  回头想想,她们第一次见面在火车上,她的举动就像是一个异类,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时候她眼里不是容不下一个哭闹的孩子,而是容不下一个随意指责别人是“强奸犯”的长舌妇。
  那一瞬间,她看着那个叫“吴斌”的男人,应该想的也是程佑吧。
  在别人眼里程佑是一个罪犯,在她眼里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搞明白程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吧。
  那他呢?
  是陪她度过这段孤独岁月的工具人,还是什么?
  他今天第一次有些莫名其妙地想要跟她谈起程佑,可显然,沈樱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而他还不能快刀斩乱麻地继续追聊这个话题,因为沈樱给他的答案一定不是他想听到的。
  谢路迎回到家,看到沈樱给他留着灯,心底已泛起一片柔软。
  看到她穿着他一定会喜欢的蕾丝裙,他知道这就是沈樱给他们彼此的台阶。
  谢路迎无法拒绝这样的她,就像她现在还需要他陪在她身边是一样的。
  他搂着她,肆虐的血液在身体里沸腾。
  她在他怀里融化,润物细无声地允许他一点点的闯进她的世界。
  他激烈又温柔,就像他这个人的性格一样。
  人的身体结构非常复杂,都有它该完成的使命,该去的地方。
  谢路迎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温热的泳池里。
  他能溺死在这个地方。
  沈樱从他回来就一直侧躺着没说话,没翻身。
  在这一刻,谢路迎感觉到了她的觉醒,虽然他一直都知道,她是醒着的,只是不想理他。
  谢路迎手在她腰上摩挲着揉了揉,这一刻他们之间没有别人,亲密的好似同一个人。
  空气里响起暧昧的喘息声和别的声音。
  谢路迎想起了小时候,在老宅院里,他会陪爷爷钓鱼。
  他会抓那些小鱼玩,滑滑的,很容易跑。
  鱼离开水会死,他不忍心看它们死,就把钓上来的小鱼放进水桶里。
  她希望沈樱也有这样的同情心。
  结果,这样的感觉却并没有持续多久,沈樱就提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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