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逻辑与直觉》作者:韦太真
简介:
这是斯莱特林的多卡斯·梅多斯,纯血主义中的纯血主义者
if多卡斯·梅多斯是一个斯莱特林
可以理解为平行宇宙设定
1994年小天狼星·布莱克在尖叫棚屋中洗脱罪名后的时间线
**所有故事的本传是《hp春天的十七个瞬间》**
**同一世界观《渡鸦与燕子》更新中**
**《橄榄石》新开,已全文存稿,更新稳定**
内容标签: 英美衍生 破镜重圆 相爱相杀 魔法幻情
搜索关键字:主角:小天狼星·布莱克,多卡斯·梅多斯 ┃ 配角:雷古勒斯·布莱克,莱姆斯·卢平,西弗勒斯·斯内普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斯莱特林在两次巫师战争中的选择
立意:并不是所有斯莱特林的纯血主义者都是邪恶的
第1章 狗不可以吃巧克力
1994年的夏天,小天狼星·布莱克因为自己10000加隆的悬赏和未注册阿尼玛格斯身份的泄露而不得不回到阔别十九年的格里莫广场12号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同居者——多卡斯·梅多斯。长期的牢狱生活已经让他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非常复杂,非常,非常复杂。
“没想到你还活着。”
多卡斯·梅多斯合上手里的《经济与历史·支配的类型》,一个勉强的微笑,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是的,我还活着,但是等于已经死了。”她笑得更加带有些恶意,“但是有些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该死,她还是这么刻薄。浓密的栗子色鬈发,男孩子气的杂乱眉毛,纤细的鼻子,穿着羊腿袖的亚麻白衬衫,加一件棕色的粗花呢马甲,宽松的直筒牛仔裤,沙漠色的丛林靴。十二年过去了,她看起来倒是换了个打扮,不每天穿着纯黑色的巫师袍飘来飘去。
他按照习惯回敬过去,“你看起来也过得不怎么样。”
多卡斯·梅多斯,以大眼瞪羚为名者,“绿眼睛的斯莱特林”,“纯血主义者中的纯血主义
者”。直到她被伏地魔亲手杀死以后,邓布利多才亲口承认了她凤凰社成员的身份,认为她“非常、非常勇敢”,所有参与凤凰社那张合照的人才恍然大悟,邓布利多身边那个带着兜帽的陌生女人是她。认识她的人对此都感到非常诧异,她居然是邓布利多派到黑魔王身边的卧底——想想她的友人们吧,还有连和麻瓜种都不愿意说话的神情。
“我的确过得不怎么样”,她挥了挥魔杖,空中出现陶瓷茶壶,倒出热腾腾的红茶到杯子里,
“小天狼星——抱歉这么称呼你,但是为了把你和这栋该死的房子里其它的布莱克分开,让我们来好好谈一谈这个问题吧。”
多卡斯·梅多斯出生在一个落败的纯血巫师家庭,但还是受到了足够好的巫师家庭教育,家里都是旧东西——但是足够温馨,不会出现像巨人腿做的伞架,想把人掐死的紫色长袍之类的东西。梅多斯是最古老的巫师家族家之一,但是因为人丁稀少,实在是没法像其它家那样进行如此广泛的通婚,也没有到处叫人表亲的体验。
像所有的小巫师那样,她十一岁收到了猫头鹰信,在分院仪式上,她和分院帽的确发生了小小的分歧,但是她斩钉截铁的回答“不要去格兰芬多,他们太白痴了。”火车上格兰芬多们的鸡飞狗跳看起来的确给她留下了很深重的心理阴影。
在小天狼星眼里她也的确像是个斯莱特林,几乎不跟麻瓜种巫师们来往,对格兰芬多们莫名其妙的敌意。小天狼星·布莱克怀疑她对自己有更多莫名其妙的敌意,他在她口中的称谓是“布莱克家族的那个白痴”,而他则回敬她“绿眼睛的癞蛤蟆”,事实上她的眼睛的确非常绿,是那种斯莱特林特色的祖母绿色,在看不起人的时候格外明显。
但实际上,多卡斯·梅多斯其实也几乎不跟斯莱特林们来往,除了卢修斯·马尔福,大她四级的学长,在他的庇护下多卡斯在斯莱特林混得很好,而在卢修斯毕业以后那个人换成了雷古勒斯·布莱克,她依旧在斯莱特林混得很好。在她眼里除了卢修斯·马尔福以外,大部分的斯莱特林纯血主义者看起来也都有点白痴,他们看起来很重视血缘,并且认为血缘是力量的源泉,但是没有意识到血缘的本质是什么——血缘代表着权势和财富的传承,反正不代表魔力,巫师家族出现哑炮并不是新闻。
她在五年级的时候,那时候小天狼星·布莱克和他的“劫道者”朋友们在走廊上和斯莱特林的纯血主义者互相发射恶咒,顺便欺负西弗勒斯·斯内普这种在她看来完全是无辜,只是喜欢和(白痴)纯血主义者在一起玩的人,敲开了邓布利多的大门。
“事实上,我觉得伏地魔只会毁掉纯血家族的传承”。
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在八楼,不过需要通过三楼石兽的口令,这是个宽敞明亮的方形屋子,桌子上放着一些精巧奇怪的银质器具,旋转着发出丝丝缕缕的轻烟,墙上挂着霍格沃茨历任校长的画像,多卡斯保证其中有她的曾祖父的一张,密特拉·梅多斯曾经在19世纪的前半叶担任霍格沃茨的校长,正是她中间名的来源。而邓布利多就坐在可能是她祖先的肖像下,穿着绣着星星和月亮的长袍,透过闪烁的蓝色半月形眼镜看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多卡斯承认,这是她入校以来最紧张的一次。她开始结结巴巴得陈述自己的观点:巫师界永远需要新的血液的加入,而纯血主义在20世纪越来越明显是因为所谓的二十八家纯血在巫师界的统治受到了冲击——从17世纪魔法部建立,开始逐渐从巫师议会手中分走部分立法和几乎全部的行政权开始。而最近仅仅保留了司法权的威森加摩席位也不一定能保持在纯血家族手中传递了,混血和麻瓜种的巫师更加熟悉麻瓜政治那一套,他们正在逐渐把威森加摩架空,虽然在最开始他们的说法只是“替高贵的纯血巫师做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书工作。”但他们的确在建立一套成熟的官僚体制,通过霍格沃茨的O.W.Ls和N.E.W.T.考试选拔人才。
邓布利多笑起来,“那么,梅多斯小姐,你觉得什么才是纯血家族的传承。”
多卡斯陷入了沉默,她想到自己温和的爷爷,睿智的父亲和活泼的母亲,还有祖母——在冬日的下午他们总是愉快得围坐在壁炉前,展示一些小魔咒技巧之类的事情,“文化,一种家族文化,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家族传统?”
小天狼星·布莱克叉手放在自己面前,把下巴放在上面——事实上,多卡斯觉得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像一条狗,他可能做狗做久了——“所以这就是你特别讨厌我的原因?因为我背弃了”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话,“所谓的什么家族传统?”
多卡斯·梅多斯点点头。
“你现在呆在这个阴暗发霉的房子里了,看着那面挂满了家养小精灵头的饰板,你觉得这个家族有什么值得维系的传统吗?”
多卡斯·梅多斯摇摇头。
好的,她看起来还有救。
然后她讲得就是他们都知道的事情了,她的卧底,然后暴露被杀(邓布利多给过她保证,他会在她死后给她平反,为了她的“家族名誉”)。她把茶杯放下,从灰色的袍子里掏出一只巧克力蛙递过来,“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问题——邓布利多说由你自己来说更好。阿兹卡班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吧”,她又突然把巧克力蛙收回来,又是那个恶意的微笑,“抱歉,我忘了,狗不可以吃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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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在巫师界已经是个死人了
西里斯·布莱克感到有些窝火,不过好在十二年的牢狱之灾让他有了些耐心,他解释了那个赤胆忠心咒的问题——和彼特·佩迪格。
多卡斯·梅多斯看起来有点震惊,她甚至薅了薅自己的头发,她有一头漂亮的栗子色卷发,是劫道者们“头发飞舞”咒语的重要对付者。她想了想,语气沉重,但是在她手里捧着一只咬掉了头的巧克力蛙的情况下,看起来更加的不正经了,“西里斯,我觉得你和你的同伙的轻信程度总是让我吃惊,包括邓布利多。以及,你真得确定你对詹姆·波特的感情,不是那种,爱情吗?”
西里斯·布莱克发誓就算面对着一整个阿兹卡班的摄魂怪,他都没有展现出这种恐怖的表情。多卡斯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抱了他一下——更恐怖了。
“抱歉,西里斯,我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
“拉文克劳们传递的小册子上写的居然都是真的。”
“莉莉·伊万斯跟詹姆·波特去霍格莫德,而你跟他去波特家。”
她甚至把自己手里的巧克力蛙塞给了他,“可怜的西里斯。”
西里斯沮丧得抓住自己手里的巧克力蛙咬了一口,即使是被多卡斯咬过的,他也觉得自己需要吃点什么,来平静下自己的情绪,女性实在是太恐怖了,她们为什么总是会提出这样奇怪的问题。
他确定自己喜欢女的——四年级起几次短暂的约会,五年级起各种各样的梦境都可以向他确认这一点。梦境的主角总是换来换去,穿着比基尼的麻瓜女孩,麻瓜电影里的女主角,甚至偶尔包括面前的人,多卡斯·梅多斯,在她第一次学会无声咒,解除他的武器,用魔咒把他捆好,还拿他的魔杖狠狠得戳他的下巴的那次。
现在多卡斯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从手边的小包里一本本往外掏书,《论新政治秩序下德国的议会与政府》《论解释的社会学的若干范畴》《古典西方文明衰落的社会原因》甚至还有一本《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多卡斯——我是说梅多斯,你为什么要看这些。”
她皱了皱她的眉毛,她有男孩子气的杂乱浓栗色眉毛,过了很多年也没有改变“这十二年,你知道,我在巫师界已经是个死人了,而我必须要找点事情做,所以我去麻瓜那里,读了个博士学位。”
她摊摊手掌“虽然延毕了两年,还有些基础知识要恶补,但接到邓布利多消息时,我刚刚通过我的博士答辩。”
她神色有点恐怖,像活吃了只癞蛤蟆“你知道,在德国那种鬼地方,我尽力了。”“你看,到头来有一点点关于黑魔王——我是说伏地魔,的消息,我还是必须和你一样,被迫呆在这个房子里,还是个活死人的下场。”
“现在,我必须要找点事做,来打发时间。”
1993年的夏天对生活在格里莫广场里的两个人来说着实有些难熬,除了邓布利多以外没什么人来拜访这里,于是多卡斯·梅多斯和西里斯·布莱克不得不相互作伴——好在他们解决了他们之间最大的分歧,关于纯血主义。
在多卡斯无情的指出他和贝拉、安多米达、纳西莎的某些相似之处(她和她们在斯莱特林有不少的来往),他也终于承认巫师们在学院以外,的确存在某种“家族文化传统”,但他表示对用血缘判定一个人的无稽,梅多斯耸耸肩,她说“这不过是我的一种感觉”。
他们开始运用变形魔法打发时间,或者下巫师棋,更多的时候在打扫卫生,清理这间快十年没有人住的房子——西里斯打算把它作为凤凰社的活动基地捐出去,他开始剃胡子,修剪过长的头发。多卡斯在他们一起打扫卫生的时候相当高兴,她看起来回忆起了在家里的某些快乐时光。
他甚至在某一次尝试着玩笑式得吻她,反正他们彼此不过是邓布利多送过来互相打发时间用的工具,但多卡斯的态度相当的奇怪,甚至有一种,悲伤的情绪。
“西里斯,你不能因为我们都是,某个时代的幸存者,而觉得我们可以在一起。”在亲吻的时候她相当投入,但是在结束之后她相当的冷静。她伸手抚弄他的头发,拿大拇指抹过他的眉毛,“只是因为现在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你感到孤单罢了。”他想到那些不可能再回来的朋友,居然有些同意她的话。
他们转而开始参观房间里的家族挂毯,他指给她看某些被烫出来的洞,十六岁就离家出走的他,因为资助他被除名的阿尔法德舅舅,和麻瓜种巫师私奔的安多米达堂姐……多卡斯笑起来,”那她真得是个有头脑的布莱克”,她抽出魔杖,金合欢木,十三英寸,凤凰尾羽,点了点那个洞,焦黑的痕迹一下子被除去,恢复壁毯本来的样子,Andromeda Black,她眨了眨眼“一个小魔法,恢复如初的一个变化,你知道,我家到处都是这样有点历史,又需要修复的东西。”
他们花了一个下午修复那张壁毯。
多卡斯顺便介绍了梅多斯家,因为人丁稀少的缘故,他们的家族中,即使是哑炮也会受到很好的巫师教育,哑炮也不会在族谱中除名,因为TA的孩子们中还是会有巫师,她的父亲就是哑炮(“你不会以为斯莱特林都是纯血种吧?”)。
她挠了挠她的头发,“麻瓜们似乎有一套叫孟德尔的人发明的理论,但是我没学懂,所以,只是经验——巫师家族传承和血缘有关,两个巫师,可能生出强大的巫师,也可能生出哑炮。巫师和哑炮也能生出巫师,哑炮和哑炮也能生出巫师,就像麻瓜种。但是血缘接近的人生出白痴和疯子的几率大过天才很多。”
她用一种抱歉的眼神看了一眼西里斯。西里斯想到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自己的那位表姐,和自己的母亲,沃尔布佳·布莱克,赞同的点点头——她给自己的画像施了永久粘贴咒,挂在门厅里,如果不是西里斯和克利切,那个忠实的家养小精灵,终于达成共识在上面挂了一条天鹅绒帷幔,她的咒骂和尖叫大概会响彻格里莫广场12号每一天。
那张壁毯上留下了最后一个洞,西里斯那个,他坚持要把那个洞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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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伏地魔是罪魁祸首
莱姆斯·卢平在夏天快结束的时候来访。他们三个人坐在壁炉前,聊天,讲得主要是哈利·波特,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
多卡斯开始的时候她还无聊的用“清泉如涌”魔咒对桌子上的红茶做实验,后来她开始无法忍耐大厅里弥漫的情绪,无论是西里斯还是卢平,他们的记忆完全是断片的,很难将十二年前那个一岁大的婴儿和十二年后的那个大男孩联系在一起,所以只能不断的谈他身上詹姆·波特和莉莉·伊万斯的成分。
她丢下一句“够了吧,你们已经回不去了”,冲出了房间。
莱姆斯和西里斯在那个有家谱的房间里找到了她,她把头靠在巨大的,曾经充满了灰尘的,有七百年历史挂毯上,对着西里斯那个洞边上那个名字,雷古勒斯,默默哭泣。
莱姆斯试图安慰她,她拒绝了,“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在哭什么。”
西里斯抱着胳膊在一边看,“难道还在悼念爱情不成?”
多卡斯像十六年前一样,拿魔杖狠狠得戳在他下巴上,“闭嘴,白痴。”
他们回到客厅里,开始谈起雷古勒斯,多卡斯可能是他死前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他和西里斯长得很像,但是一看就能分开兄弟俩,毕竟一个疏淡,一个浓烈。西里斯从酒柜里拎出勃艮第红葡萄酒,多卡斯拒绝了,“请给我的红茶里加上白兰地”,西里斯挑了挑眉毛,按她的要求做了,顺便给自己和卢平倒好了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