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病娇画大饼——小木心【CP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04 17:21:18

  “怎么不哭了?”他的眼神里满是炽热与期盼,搞得望年头皮发麻。
  望年:“……”
  两人相顾无言,望年只能使出必杀技了。
  她撒娇地挽着他的手:“树树,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乖乖的,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之后我一定是那个最听话的小娇妻。经过反思,我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言而无信地离开衣柜,对你撒谎,还说出伤你心的话,我是个坏女人,但我还没那么坏坏的,不要对我失望好不好?”
  “甜言蜜语都不管用。”
  “所以,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是吗?”她失落极了,松开他的手臂,静坐在一旁。
  两人没说话,各自将对方视为无形。
  楼玉树提着水桶,在许久没人居住的房间里到处洗刷刷,忙得根本没空理她。而她坐在干净的凳子上,无聊地数数自己包袱里已成定数的钱。
  没多少遍,顶多几十遍罢了。
  “楼玉树,我饿了。”她无聊到发霉,十分理直气壮地喊出声。
  正在专心致志打扫的楼玉树转头看她,将刚买的吃食递给她。
  “我还要吃果子。”
  楼玉树蹙眉地看着她,却听到她说:“看我干嘛?你要关我,肯定得伺候我吃喝拉撒,你不会,那就去请丫鬟伺候我。没钱就没别想着要我喜欢你。”
  “你省点口舌吧。”
  “我不!”
  他气愤地砸了手中抹布,洗了洗手,漠然地走到她面前,忽地像变了人似的,推着望年上床。
  望年被压在脏兮兮的床板上,老旧的木头散发出浓厚的木头味,阳光照射入窗台,轻轻一动,尘土灰扑扑地四下乱飞。她不明所以,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楼玉树蛮力撕裂,才恍然大悟。
  “你来真的?楼玉树,你起开,这里好脏,会有虫子的。”她推了推那沉重的身子,但哪有楼玉树的力气大。
  楼玉树知道她平日里爱干净,稍微一点脏,哪怕再苦再累也要喊着去沐浴。
  “怕了吗?”楼玉树捏她脸颊,厉声问她。
  “怕,你起来,我知道错了。”
  他拍拍她的脸蛋,直接上嘴,狠狠地咬她的脸颊,一次不够,两次,咬到她的脸上刻满自己的牙印。
  望年疼得直哭:“你混蛋,我跟你没完。”
  “隔壁最脏的房间是我特地留给你的。”
  身后那积灰的床板实在太脏,望年瞬间浑身发痒,蹙眉哀嚎:“你好过分,快烧水,不然我生气了。”
  “气吧,反正你离不开我。”
  “楼玉树,你别想我喜欢你。”
  “不喜欢就不喜欢。”他心灰意冷的,埋头继续咬她,将她身上印满密密麻麻的牙印。
  “好疼好疼……”望年边哭边打他,可这疯子只会变本加厉。
  直到最后一口落在她脚背上,他铆足了劲咬下去,像是要破开她娇嫩的皮肤,让她热血汩汩流下才能舒缓心情。
  望年像一尾反复横跳挣扎的鱼,离开了水,只剩下一口气,痛得双脚直扑腾。
  “好痛,你混蛋,楼玉树,放开……”她哭得哑声,并不是她爱哭,而是真疼得钻心入骨,身体机能不自觉地冒出眼泪。
  她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地坠落,满是怒火的泪眼凶狠地瞪他:“够了没?”
  “没有。”
  她平复了暴躁的心,苦笑不得地说:“你这样伤害我,我只会反抗,我做你听话的小娇妻不好吗?”
  “我不需要。”
  她彻底放弃了,心想,脏就脏吧,大不了等等再洗澡。
  身上的印记渐渐消失,楼玉树蹙起眉头,神色格外严肃刚毅,像是面临着生死存亡的难题。他再次压着望年,从头到脚,再咬一次。
  “望年,忍着,我喜欢看你身上都是我的印记。别哭了,你越哭,我会觉得好漂亮,喜欢看你再哭。”他抬眸阴恻恻地开口,笑里尽是疯狂的暴戾,仿佛置身于风暴中,有着重创旁人的森冷与微笑。
  她仰起头,蜷缩着四肢的筋脉,紧紧地咬住牙关,像被野兽撕裂般,承受他咬定不放的痛楚,低低呜咽。
  过了今天,她会死定吧,楼玉树似乎发现了一件新事物,那就是喜欢咬她。
  “树树,我……我很想喜欢你的……”
  望年抿着干涩的嘴唇,躺在脏灰木板上,像是藏在深山里盛放的玫瑰。阳光明媚,正好落在她满是牙印的身上,点出一朵朵花苞。
  他抬起来诧异的眸子看她。
  “因为我不是这边的人,我越不开心,在你身边的时间越短。”
  “所以……你是神仙?”他认真地问她。
  “对。”
  “把光云给我。”
  望年:“……”
  “你当我傻?”他狠力地扯开她的大腿,像张嘴撕咬刚刚煮熟的鸡腿,向外一扯,啃咬一口。
  她痛得直颤抖:“楼玉树,你混蛋,不懂得珍惜我,以后我跑了,你就……”
  话音刚落下,望年的嘴巴被堵住了。在脏兮兮的木板上,楼玉树肆意而为,竭力地拉她下地狱,纵容尘埃染满她洁白的肌理。
  手脚上的锁链随着木板的摇晃发出清脆响声,望年头一次被欺负哭了。
  哪有这么折磨人的,简直是狗。
  完事后,他心旷神驰地吻她落下的眼泪,声音沉沉地说:“望年,你哭的样子很美,我更想弄哭你了。”
  “我咬你,你痛不痛?”她从情欢里回到现实,嘴边便是楼玉树的肩膀,不禁张嘴咬下去。
  楼玉树岿然不动,闭上眼睛,享受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痛感。他觉得自己该和望年一起痛着,一起记住此刻。
  咬了许久,明明肩膀上印记很重,而楼玉树却没有任何反应。她以为自己咬得不重,迷惑地伸出手臂,咬了自己一口,疼得大骂。
  “楼玉树,你个混蛋,从今天起,我是我,你是你,我再也不配合你了,老娘不干了,我要找比你好看的男人,你自己去找光云。”
  楼玉树身上同样沾上了些许灰尘,在听到她说要找男人的话,手指沾了灰尘,在她平坦的腹中,一笔一划,重重地落字、恨不得刻上去。他破天荒地写明字形,竟是是“下贱”二字。
  “对,我就是,活该你戴绿帽,你是来伺候我的狗。”
  楼玉树的脸色瞬间铁青:“望年,你别太过分。”
  “你不过分?”
  他猛地站起身,床上那套月白色的锦袍随意地扔在尘土泥垢的地上,带着满腔火气走出房间。
  脏兮兮的屋子安静得只剩下望年的呼吸声。她坐起身,想找件衣服遮盖身体都找不到,只能披着楼玉树的锦袍,坐在干净的凳子上生闷气。
  隔了一会儿,楼玉树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回来,整个人光彩照人,像是洗去方才的灰尘,刚刚的事不曾发生。
  她身上又脏又黏,只好开口说:“我要沐浴。”
  楼玉树假装没听到。
  “你存了心想跟我吵架吧,行,不说话就不说。”
  说完,她吭哧吭哧地拖着锁链,突然被楼玉树牢牢地箍在怀里。
  “别走。”
  每次都摆出被全天下伤害的样子,明明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以后我的衣服都给你穿,好看。”
  “楼玉树!”
  “我在烧水。”
  望年:“……”
  “乖乖戴着铁链好不好?以后也不许说别的男人。”
  “戴戴戴,我戴锁链你戴绿帽,公平公正。”
  “没关系,我杀了谢安萧听几人,还有那些……比如三皇子。”
  “我戴行了吧。”她实在犟不过这个疯子,最近还是别惹他,不然受苦的又是自己。
  两人都消停了,望年被抱到淋浴房,浑身洗得干干净净,楼玉树再次给她上锁。
  “下次定制不用开锁也能穿的衣裳。”
  她冷笑地白了他一眼:“谢谢你哦,真是温柔体贴。”
  她拖着沉重的锁链,慢吞吞地回到房间,却发现床板被楼玉树擦得一尘不染,总算做了一件令她开心的事。
  “你明明就是舍不得我脏兮兮,吓唬我。”
  “隔壁房特地留着给你。”楼玉树拉着她上床,满脸冷郁结冰成霜的样子,好似有血海深仇,搂着望年在床上休息片刻。
  望年刚洗完澡,浑身香得让他神魂颠倒,软香柔气,再钢铁的四肢百骸也会变成无形的温柔。
  他犹豫了片刻,揉着她的脸,想开口索吻,但梗在咽喉里说不出口。
  方才在打扫房间时,他想清楚了。这世上没人喜欢他,无论望年爱不爱,都不能离开,他要捆她一辈子。
第90章 衣裙
  清晨阳光灿烂,透过薄薄的纱窗,映在望年的眼睛上。她被亮醒了,轻轻扯开腰上的那只手,想滚到旁边去,却被那只手箍住。
  楼玉树天不亮就醒了,一直在她旁边装睡,见她又逃离,语气极为森冷:“还想逃?”
  “太亮了,你去把窗弄好。”
  楼玉树脸色一沉,极其不情愿,猛地靠上去,压住望年,又是对着她的脸好一顿啃咬,心满意足才起身。
  “你是狗吗?”望年真快被他气死了,原本还能再入睡,现在彻底被弄清醒,只能干瞪眼发大火,目光凶凶地盯着在外面糊窗的楼玉树。
  等他回来,她彻底霸占他的位置,在他要靠上来时,伸手挡住他。
  “你去买吃的,我饿。”
  他神色略沉,轻轻地握着她的手,粗粝的手掌在她柔嫩的手臂上划过,声音发哑说:“望年,现在是我困住你,你凭什么命令我?”
  “你要怎么才给我吃?求你,还是卖身?”
  “你……”他愣了片刻,冷厉的眸子闪过丝丝疑惑。
  他锁了望年,是想要望年听话,依赖他。
  怎么样才能让她依赖自己?
  他拽住望年的锁链,蛮横地拉起望年的身体,粗野强悍的力气将她抱起身走到房间梁柱旁。锁链被牢牢地定在梁柱,望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楼玉树,你又发什么疯?”
  他没应她,一声不吭地出去了。
  望年站在原地许久,双腿酸疼,看着地板还有些尘土,想想还是坚持一下。
  又站了一个时辰,她实在受不住,只能举起拷上锁链的双手,坐在地上,咒骂楼玉树。
  楼玉树买了东西,迅速赶回来,但没进去房间,只是在庭院静坐,听着望年轻微的咒骂声。
  他要把主动权握在手上,而不是傻傻地被望年指使着干活。
  等了好久,房间里没传来望年的骂声。即便能感受到她的气息,他心里仍旧慌慌的,迫切地想回去抱着望年,同她耳鬓厮磨。
  他忍着不去思念,然而脑海里的望年无限放大,彻底地侵占他的所有思绪。他不想输给情欲,克制住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
  这远离的方法能不能让望年依赖自己,他不清楚,他只清楚他快疯了。
  他急切地回去亲吻望年,抱着她,呼吸她身上清雅的体香。
  他兀地站起身,迈腿之际还是停下脚步,在院里急得团团转,像吃了上瘾的毒,找不到缓解的药,生出一种无处可着脚的感觉。绝望的惊惶凝汇在眉头。
  望年一定是对他下毒了,不然他为什么才离开短短半天的时间,就能慌成一条见谁都要咬一口的疯狗?
  他不是这样的人。
  望年当真以为她是什么香饽饽了?她不喜欢自己,想逃离自己,他越不叫她如意。
  他转了几圈,烁烁如火的目光对上正在晾晒的衣物。昨夜,他帮她洗了衣服,挂在庭院。此刻嫣然的色彩衣裙随风飘扬,在阳光底下好似焕发出妖冶红艳的香气。
  芬芳馥郁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攫取他眼中的冷光,勾引他上前。
  他咽了一口气,心脏蓦地发紧,缓缓地走到望年的衣裙面前,伸手抓住飘逸的裙摆。
  触碰到柔软衣料的这一刻,他的心缓了一点。像是干涸的土地逢会春天湿淋淋的甘霖,他俯身,侧脸贴着她的衣物,肃穆的脸上满是痴迷耽溺的神色。
  耳旁是房间里望年的气息,脸颊贴着她的裙子,他闭上眼睛,心驰神往地用嘴唇蹭她的裙子,想象望年在身边。
  熟悉的气味灌入爱意,衣裙纵容着他微不可察的柔弱,直达他恻恻阴寒的心,猝然使他软化了。
  “望年,望年,望年……”清冽的声音染上几分情念,低醇如鼓,又稠又喑哑,他的手指细细地摩挲那柔软的衣料,“爱我,爱我……没人爱我了,你爱我好不好?”
  他反反复复地用脸蹭那件绣花的裙子,它是多么细腻娴雅。手指轻柔地簸弄它,抚摸上面纹路清晰的针线,好似望年在自己面前露出那些不为人所知的肌肤。
  若是望年看到他这般难以自拔的样子,会很得意吧。
  风吹起裙子下摆,鼓起翻涌,刷刷地打着他的胸膛。念头一现,他暴戾地扯下裙子,两臂合抱在怀里紧紧地拥着,死心塌地,生怕任何一场风吹散她的气息。
  天色渐暗,霞光灿灿然地染红了庭院一方小天地。他慢慢走回房间,借着晦昧不清的霞光,看到阴暗处的望年坐在地上,怒不可遏地瞪着他。
  “知道回来了?饿了我一天,楼玉树,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双脚发麻地站起身,“你买吃了吗?”
  楼玉树将吃食放在桌上,那些饭菜已经冷了。
  她望了一眼饭菜,饿得浑身没劲:“我想吃。”
  楼玉树不为所动。
  “你耳聋了?”
  “好好说话。”
  “我没发脾气已经对你很好了。”望年火大地跟他说话,却见楼玉树忽地闪到面前,发了狂地缠着她索吻。
  猝不及防地亲吻,她饿了一天,哪还有心情做这事,竭力地反抗,一直躲避。
  楼玉树不悦地松开,捏住她的脸,冷声道:“好好亲,不然我把东西都倒了。”
  这家伙是进阶了?
  病娇就是病娇,有了一次小黑屋经验,第二次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你好凶呀。”她装得委屈可怜,迷惑他。
  “哭?”他有些期待地抬起她的下巴,想看她落泪。
  望年的眼泪登时定住:“……”
  他捋了捋她的发梢,刚悍的臂膀箍着她的腰,像只没吃饱的饿狼,审时度势,瞄准时机,俯身咬住她的脖子。
  饿了一天,还得被虐一顿,望年双手被定在房间梁柱,腾不出来,脖子上被钳住,疼得面目狞然,浑身发颤:“树树,我没力了。”
  “别怕,我搂着你,不会摔的。”他加重力气,俯身同那两瓣思念已久的嘴唇纠缠,惶惑的心从飘忽的状态落在望年身上。
  黑夜降临,窸窸窣窣的虫鸣声发出轻微的声音被楼玉树的喘息声与望年痛苦的呻//吟声覆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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