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系统绑定后,我靠救赎反派续命——陶陶陶桃子吖【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04 17:22:05

  想到小姑娘刚刚独自一人坐在湖边的模样,他声音冰冷:“小五,那个安小姐是不是淮阳王府的嫡小姐?”
  陆癸五官精致、肌肤胜雪,在阳光下宛若一朵声盛放的妖冶的曼珠沙华。
  漂亮却又危险,全然没了刚刚人畜无害的样子。
  “是。这安小姐日日躲在背后议论公主的是非,还,还说公主配不上您。”
  小五低垂着头,挑拣了些重点讲。
  “好,我知道了。”
  明明只是不冷不淡的话语,却莫名地让小五感受到了阵阵寒意。
  再抬眸时,驸马已然追随公主的脚步远去。
  初秋时节,满绿的叶子已然开始发黄。
  狂风大作,黄叶簌簌而下。
  陆癸走到玉琼阁时才发现院子的门已经被锁上了。
  他一个飞身,提着食盒翻墙而入。
  毫无例外的,屋子的门也被锁上了。
  他无奈笑笑,最后还是从窗户翻了进去。
  顾阮躺在床榻上,瞪大了眼睛看着翻窗而入的男人。
  反应过来陆癸又是翻院墙进来的,她板着脸,凶狠地说着:
  “你,你,你,谁允许你这么进来的?快出去!”
  “我是公主的驸马,自然是要与公主在一起的。”
  陆癸说的理所当然且十分不要脸。
  “你既然是我的驸马,自然得听我的。我现在让你出去,听见了没?”
  顶着陆癸滚烫的视线,顾阮掀起被褥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她脸红的发烫,心跳快的甚至感觉整个屋子都能听到声音。
第218章 顾阮说爱
  为何陆癸今日竟又扮起了从前的模样?
  她当真是对这样柔柔弱弱的少年郎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被子被攥住,还不等她厉声驳斥,顾阮已然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视野中。
  望见那双无辜又纯澈的双眸,她脸红的发烫。
  磁性低沉的声音传来:“门锁了,我出不去。”
  厚重的被子被扒下来扔在了床尾,顾阮彻底失去了保护壳。
  感受着陆癸愈发火热的视线,她气鼓鼓地怒斥着:
  “你,你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
  “我翻墙进来的。可是翻墙会惹娘子生气。”
  陆癸顺势坐在了床边。
  眼前的少女发丝凌乱,漂亮的桃花眼里只能倒映出他一人的身影,就仿佛他是她的全世界。
  他伸手,情不自禁地抚向嫣红的唇瓣。
  顾阮偏转过头,躲避了他的触碰。
  “陆癸,你别对本公主动手动脚的。”
  陆癸眸色微暗,喉结微动,转而用手拨弄着少女的发丝。
  “都要是孩子的娘亲了,还这么嫌弃我啊。”
  “谁嫌弃你了。我贵为公主,你就应当知道以谁为尊。我现在不高兴,不想看见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顾阮推开陆癸的手。
  她撑起身子,倚靠在玉枕上,凶巴巴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她真正气恼的是自己对陆癸的心动。
  明明二人已经成亲许久,可她只是看着陆癸那张脸,呼吸就全乱了。
  怎么会有男子生得这样肤白貌美呢?
  陆癸主动去拉小姑娘白嫩的右手,沉沉黑眸中溢满了欢喜与爱意。
  “公主不高兴是因为淮阳王府的小姐,还是因为我让公主有欲望了?”
  窗户大开,秋风阵阵,风刮落叶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
  满地金黄叶席卷而上,吹得漫天皆是。
  叶子落在了屋内,顾阮的心猛地一颤。
  “你在胡说什么!我,我何时对你有过......我不开心只是因为淮阳王府的安易禾罢了。你以为本公主和你一样满脑子都只有这些么?”
  她慌乱地避开视线,试图将手从陆癸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奈何男人攥地很紧,她挣扎不出,只能将视线落在窗台上正在睡觉的小奶兔身上。
  顾阮下巴抬得高高的,强装镇定自持。
  陆癸唇角勾起一抹笑,他忽地凑近,轻声问着:
  “那阮阮之前为何要摸我的腹......”
  还没说完,顾阮抬起左手死死的捂住陆癸的唇瓣。
  “你闭嘴!我只是好奇!好奇,你懂么!”
  她那日当真只是好奇为什么有八块,才伸手去摸的。
  更何况,陆癸都已经是她夫君了,她摸一下又怎么了?
  她昭华长公主摸自己的夫君还摸不得了吗?
  感受着少女肤若凝脂的小手,陆癸竭力地憋笑。
  他相信他现在若是笑出来,阮阮只会更加的气恼。
  “陆癸,我警告你,你不要得寸进尺。你把我手松开!”
  陆癸拼命点头,反倒是将顾阮的手抓的更紧。
  看着小姑娘亮晶晶的桃花眼里全是懊恼和愤怒,他终归还是没憋住笑出了声。
  “你太过分!你真的很过分!哪有你这样做驸马的?谁家的驸马和你一样欺辱公主?你不准笑!陆癸,你是不是还要笑!”
  顾阮气的咬碎了后槽牙,将陆癸的嘴捂得更紧。
  就在此时,她感受到手心处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顾阮浑身一颤,骤然松了手。
  看着手心处的湿润,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陆癸!你!”
  纤长的食指指着陆癸,顾阮气的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实在是这样的事情太过难以启齿,她自己都觉得说出来会丢了面子。
  “娘子有孕在身,不能这样大动肝火。”
  “那你还要惹我生气?你走开,我今日不要同你一起睡觉。”
  “那娘子摸我腹……”
  顾阮慌忙伸出手捂住陆癸的嘴。
  “你能不能闭嘴。我都说了多少次了,那是好奇!好奇!”
  真是一时失足千古恨。
  那日深夜,烛火摇曳,莹莹皎月倾泻了一地的银霜。
  两人在屋内拥吻,眼见着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陆癸起身去外面冲了个凉水。
  自她有孕以来,他一直强忍着。
  故而,那夜她是故意的。
  谁知,陆癸半裸着身子带着一身寒气回来。
  皎皎月华下,湿漉漉的发丝上还缀着水珠。再往下看去,是腹部紧绷的八块肌肉。
  她一时好奇,才伸手上去摸。
  谁知陆癸这个登徒子竟然将此事再次提出来。
  他那日分明就是故意勾引她的!
  维帐被风吹落,将两人罩在了床榻中。
  陆癸乖巧点头,眨了眨眼。
  意思是不会再乱说了。
  顾阮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的看着他。
  “你还会不会再胡说八道?”
  陆癸摇头。
  “本公主摸你是你的福分,你还会不会拿这件事出来瞎说?”
  陆癸再次摇头。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在我底线上横跳,我就把你扫地出门,听明白了么?”
  陆癸点头。
  顾阮这才松了手。
  “所以,阮阮是不是很喜欢摸我?”
  一边说着,陆癸一边拉着顾阮的右手钻进自己的衣裳,最后将白嫩的小手按在他的腹部。
  顾阮被强迫着再次感受男人的八块。
  她才恢复雪白的脸,瞬间变成了粉红色,宛若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陆癸,你给我动手!”
  “我是公主的人,自然是要给公主摸摸的。公主要不要再摸摸其他地方?”
  陆癸越说越兴奋,攥着小姑娘的手向下摸去。
  这些天他强忍着内心的欲望,早就已经要憋坏了。
  光是看着顾阮那张脸就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我要休夫。”
  顾阮阴沉着脸,声音冷冰冰的。
  陆癸立马松了手。
  他脱了鞋袜,直接跪在了床上。
  “不要休夫。我错了,娘子原谅我好不好。”
  说完,陆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攥着少女的衣袖。
  他低垂着头,眼角微红,宛若一个即将被人抛弃的弱女子。
  顾阮别过头,不去看陆癸装哭的模样。
  “收起你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现在不吃你这套!”
  “我错了。公主不要休我好不好?公主若是实在是无法原谅我刚刚的鲁莽,那就打死我吧。我死,也要是昭华长公主的夫君。”
  男人声音里带着哭腔,顾阮僵在原地不想说话。
  陆癸总是这样,先来挑逗她,再哭哭啼啼地求原谅。
  她这一次,是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原谅他的。
  陆癸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往外掉,落在了顾阮的手心处。
  泪水是滚烫的,烫的顾阮鸦黑的睫毛微颤。
  她回望过头。
  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枝和帷幔的缝隙撒在了陆癸的身上。
  他低垂着头,还在哭着,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挂在下睫毛处的泪珠,在金灿灿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顾阮叹了口气,主动握住了陆癸的食指。
  “你别哭,我不同你计较了。”
  “那公主还休夫么?”
  “不休夫。就算我想休夫,肚子里的宝宝也不同意啊。”
  陆癸听后,哭得愈发难过。
  “所以公主不休夫,是因为孩子?”
  “你都是大将军了,怎么还同自己的孩子计较?我不休夫,当然是因为,是因为......”
  顾阮想说是因为爱他。
  可这些年的养尊处优,让她无法将自己的心意说出口。
  她总觉得,若说出爱陆癸的话,是那样的别扭和奇怪。
  而且,这男人心里肯定要美死了。
  正哭着,陆癸猛地抬起头。
  “是因为什么?”
  氤氲着水汽的黑眸带着希冀和期盼,就好像只要顾阮施舍一点点的怜悯,他就可以献祭出灵魂。
  鬼使神差的,顾阮最终还是说出了口:“因为爱。”
  “阮阮爱谁?”
  陆癸止住了啼哭。
  他跪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金枝玉叶的长公主。
  “我不说了。你要哭就哭吧”
  顾阮转过身,捡起床尾的被子,缩在了床角。
  陆癸素来都是蹬鼻子上脸的。
  好不容易借着这次机会亲耳听到公主说爱他,他兴奋的甚至想昭告全世界。
  他咽了咽口水,从背后揽住娇滴滴的美人。
  “娘子再说一次好不好?阮阮爱谁?”
  顾阮闭眼装睡,选择性听不见。
  陆癸不死心,贴的愈发近。
  “娘子?娘子再说一次好不好?”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颈处,顾阮气的想打人。
  她睁开眼,猛地转过身,看着满眼柔情的男人凶狠的吼着:
  “爱你!爱你行了吧!”
  炙热的吻落下,顾阮双手推拒着,反被十指相扣抵在床头。
  陆癸吻的很凶,直到身下的娇软美人呼吸不上来时,他才微起身哑着声说道:
  “我也爱你。”
第219章 终章:救赎
  长安,十二月,冬,下了一场大雪。
  孩子的月份渐渐大了,顾阮的脾气也跟着一起大了起来。
  陆癸干脆告假,专心在府里照顾着顾阮。
  整个长安被雪掩埋着,顾府的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强撑着,唯有玉琼阁的红梅开得艳丽。大雪纷纷扬扬,落在窗沿上结成了冰晶。
  “你们听说了么?”
  “淮阳王府因为收受贿赂被流放了。”
  “收受贿赂至多是左迁亦或者褫夺封号,为何这淮阳王府收受贿赂的惩罚如此之大?”
  “淮阳王府自封王以来,收受的万两黄金。足足万两啊!我估摸着,国库都被充盈了。”
  “啊?那也是淮阳王府罪有应得。这么多银子,没要他们的命,皇上真是仁慈。听说淮阳王府的那个嫡小姐之前肆意传播我们公主的谣言。公主饶恕了她的性命,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得这样一个凄惨的结局。”
  冷风裹挟着三三两两的言论传入顾阮耳中。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正欲发作时,陆癸刚放好早膳又起身去关紧门。
  “娘子要不要再睡会?”
  屋内炭盆点的旺盛,冷风拍打在窗户上结了一层冰晶。
  顾阮摇摇头。
  她昨日睡得很沉,反倒是陆癸被她折腾的不轻。
  昨日夜里,她嚷嚷着要吃豌豆糕,把已经睡着了的陆癸闹起来给她做。
  等陆癸做好时,天已经大亮了。
  当然,那个时候她也睡着了。
  一向精力旺盛的男人,难得打了个哈欠。
  他眼下乌青,眼中满是红血丝。
  大雪中,陆癸在小厨房里做了一晚上豌豆糕。
  他一夜未眠,早上又去熬了碗粥。
  顾阮有些愧疚。
  她披了个厚重的斗篷坐在桌前,声音软和:
  “你先睡会吧。今日本公主大发慈悲,这整床都让给你。”
  “好。”
  话音刚落,顾阮再望去时,男人已然睡着了。
  陆癸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梦。
  梦里,他一个人坐在满是血的世界里,眼里只有麻木。
  他踉踉跄跄起身,无处不是尸体和残垣断壁。
  放眼望去,广阔的天地好似只剩下了他孤身一人。
  他垂眸,望见了满是鲜血的双手和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衣衫。
  梦里的他,屠戮了所有人,让整片天地只剩下了残骸。
  太阳不再升起,月亮也不见踪影,世界仿若陷入了永夜。
  他孤零零地活在冷冰冰的宫殿里,时常癫狂地笑着,回忆着这可笑的一生。
  直到有一天,一道光透过皇宫破开的窟窿洒了进来。
  他不适应地眯起双眼,听到了一个声音。
  “若是重来一次,你还会这样选择么?”
  他没有说话。
  这个世界待他并不好。
  重来多少次,他只会有两个结局。
  一个是被欺凌至死,一个是满手血腥的走到如今的田地。
  他不想死。
  所以这个结局是早已注定的。
  “如果有一个人愿意带着所有的光向你奔赴而来,你希望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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