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关注“景映CP”超话的人里抽10个1000块,转发即可,圣诞之后抽。】
舒映:???
有这钱打她卡上多好啊。
她默默看了眼自己的乱码ID,悄悄在超话界面点下了“关注”,而后转发了这条金钱诱惑博,虽然离开奖时间还有一个月,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但她心想,好歹给自己撑撑场面。
一切都搞定后,舒映重重松了口气。起身像往常一般走到舒鑫房间,舒映放缓脚步,打开了墙角的夜灯,昏暗的灯光下,舒鑫平躺着睡得很安稳,可惜被子又被踢了。
舒映蹙了蹙眉,走到床边帮他把被子盖好。
“这踢被子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呀。”她轻轻地点零舒鑫的鼻尖,见他微微砸吧了一下嘴巴,忍不住轻笑出声。
第205章 怎么可能只有八百个
因为这件事,舒映睡得有点晚,第二醒来时,已经接近十点。热搜早就消失不见,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醒来之后虽然没感动,但庆幸还是有的。
景氏以她委托的名义发布的律师函,还置顶在官博。
舒映刚想退出热搜界面,却发现底部又有一个与自己相关的热搜热度渐涨。
【景如海提舒映】
舒映的心陡然一颤,忐忑地点了进去,发现原来是因为昨的事,今一早,便有记者躲在了景家老宅附近,等景如海出门散步的时候,成功将他围堵,询问他对于儿子为了女人和他反目的感想。
舒映点开那个视频,视频里景如海面容阴沉,似乎对于自己被围堵这件事极为不悦。
“请问您对景深昨在网上的言论怎么看呢?”
景如海眉头紧蹙:“什么言论?”
记者立马翻出了昨晚的微博,递给景如海浏览了一番。景如海看完,表情顿时由不悦转为极致的愤怒。
记者们似乎立刻发现了新闻点,一个个举着话筒,期待着这出豪门反目的精彩剧情。
“我儿媳妇很好,谁再敢诽谤,我告死他!”景如海握着拐杖,往地上重锤了几下。
记者们一个个呆滞了,好的为了女人父子反目呢???
“那您对景深昨的言论怎么看呢?”有记者不死心地又问。
景如海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淡淡:“得保守了。”
记者:???
“怎么可能只有八百个。”
记者:……
这段视频一出,又是一出大戏,吃瓜群众们一边控诉“传闻不可信”,一边暗自感叹“有钱人可真任性”。
舒映笑着暗灭手机。
网友们或许也没错,她的人生中虽然有灰暗的一面,但某些方面,却也接近人间锦鲤。
房门被敲响,舒映以为是奶奶在催自己起床,赶紧应了声“奶奶,我马上就起!”
“你快出来看看,鑫鑫好像发烧了。”奶奶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舒映心一惊,赶紧起床跑到舒鑫的房间,这子,又把被子踢得一干二净。
她摸了摸舒鑫的额头,果然有些异常的烫。
“可能是昨睡觉的时候踢被子了,是我不好,昨睡得太沉了。”奶奶叹了口气,有些歉疚。
“和您没关系,而且我昨明明帮他盖过被子了,又踢了。”舒映无奈,看了眼时间对奶奶,“奶奶,您帮他穿一下衣服,我换个衣服,马上送他去医院。”
见奶奶朝她点头,舒映一边往房间走,一边给景深打电话。
粗粗洗漱了一下,舒映抱着舒鑫走出电梯时,景深正好下车想上楼,见状,舒映赶紧加快了脚步。
舒鑫全程睡着,即便上了车,也枕在舒映的腿上睡得颇为安稳。
舒映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舒鑫其实很少生病,所以这一回,她尤其措手不及。
“没事的,孩子发烧而已,我时候就经常发烧。”景深一边开车,一边安抚她的情绪。
“然后呢?”
“自己被子里捂捂就好了。”
舒映:……
难怪那次去他家发现他发烧,他既没有吃药也没有去医院。
舒映蹙了蹙眉:“以后要去医院。”
“好。”
第206章 收回你危险的想法
俩人在医院待了快两个时,幸好不算高烧,挂完点滴后的家伙似又重新恢复了生机,趴在景深肩上,眼珠子咕噜噜地转,对什么都好奇。
舒映忍不住在一旁教训他:“鑫鑫打针疼不疼?”
舒鑫眨巴着眼睛:“不疼。”
舒映:???台词不是这样的!他得疼,她才能接下去教育他“以后不能再踢被子了,不然以后还得疼”啊。
“虽然不疼,但发烧是不是难受?以后看你还踢不踢被子。”舒映朝他哼哼了几声,舒鑫委屈巴巴地把头埋在景深的肩膀上。
景深低头看了一眼这脑袋,忍不住笑道:“还真是你教出来的,撒娇精一个。”
“我才不是撒娇精。”舒映挽着景深的手臂走出儿科诊室,下扶梯时忍不住又开玩笑道:“哎,你觉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像一家三口?”
景深瞥了她一眼回道:“我那时候要是胆子再大点,也不是不可能。”
舒映:???
“收回你危险的想法!”
景深但笑不语,用空着的右手与她十指紧扣。
走到人来人往的大厅,舒映莫名感觉似乎有目光聚焦到他们身上,她侧头看了一眼,与一双震惊的眼睛直直撞上。
她确实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多年未见的余媚。
余媚看着苍老了不少,曾经乌黑的长发,如今却多了不少银丝,脸色苍白,服装也没有了以前的精致。
而且连来医院都是一个人,足可见,就像上次景深的,她这些年过的也不是很好。
“怎么了?”
景深停下脚步,怀里的家伙也趁势抬起了头,看着不远处的阿姨,好奇问舒映道:“姐姐,那是谁呀?”
舒映收回眼神,帮他把衣服后大大的帽子戴上,淡淡地回:“姐姐不认识,只是觉得有点眼熟。”
三人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等坐上车,景深看向后座:“饿不饿?去吃饭?”
舒映点点头。
谁都没有提起刚才遇到的人,就仿佛那已经完全是陌生人了,根本不值一提。
“对了,那个号,是计娇的吗?”
现在的账号注册都需要实名制或者绑定手机号,一旦涉及刑事纠纷,要找到人应该不难。
“不是。”
舒映一愣,怎么会不是?
“她应该是找了人顶替。”景深笑着安抚她,“别担心,我会处理。”
舒映“嗯”了声,没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三人找了一家中西图澜娅餐厅,舒映帮舒鑫点了份清淡的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口一口喂着。景深坐在对面,撑着下巴看向两人,突然觉得她那句话的真对,确实有一种一家三口的感觉。
手机响了一声,景深低头看了眼,是自己的好友许湛发来的邀请函。许湛是许氏的CEO,主掌许亚娱乐,而许氏一向有举办平安慈善夜的传统。
过去几年,景深和许湛都在国外,因此谁都没参与过,而今年难得都在国内,也难怪许湛会给他发邀请函。
景深一贯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是……想到眼前姑娘对什么都好奇的性子,他随口一问:“下个月有个慈善夜晚宴,想去吗?”
第207章 你当年,也是这么对待顾瑾之的吗?
“嗯?”舒映愣,“慈善夜?慈善拍卖吗?”
“不是,大概就是……会请明星表演,然后邀请嘉宾捐款。”
舒映恍然大悟,紧接着问:“那周斯阅会去吗?”
见眼前男饶表情瞬间冷淡,舒映无语地嘟囔:“我是替蓝心问的嘛,上次没帮她要到签名照怪不好意思的,如果周斯阅去,我想带蓝心一起去。”
“应该会吧,毕竟他是许亚旗下的艺人。”
“那你要是看到他,记得帮我声谢谢,昨晚多亏他澄清了。”
景深拿着筷子,淡定地夹了一根牛柳:“你怎么不自己。”
舒映撇了撇嘴:“我这不是怕某人吃醋嘛。而且……”
“他喜欢你。”景深替她完了没的话。
“你知道啊?”
“看得出来。”
同是男人,对于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生时会有什么表情,他一清二楚。而周斯阅在节目里和节目外的表现,已经完全不像参赛者对待嘉宾的样子。
“所以嘛,我既然不喜欢他,就不想给他多余的幻想。”
她原本以为周斯阅只是“曾经”喜欢过她,但录节目时他的表现,以及面对网络舆论时的态度,让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景深勾了勾唇角,心情重新愉悦了起来:“你当年,也是这么对待顾瑾之的吗?”
“什么?”这名字从他嘴里出来,舒映总觉得不安。
“其实,前不久我爸住院那段时间,我在医院里遇到过他。”
舒映心想,这么巧?但转念一想,顾瑾之念的是医学系,出现在医院实习什么的似乎也很正常。
“他和你了什么吗?”
“他,你们这些年并没有什么联络。”景深见舒鑫吃完了,伸手将他接了过来抱到自己腿上,“是为了断绝他的念想?”
舒映点零头,又摇头:“也不全是,他后来有女朋友了,设身处地想一下,你会希望自己女朋友和以前喜欢过的男生来往密切吗?”
景深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姑娘看着单纯,但其实在感情上,却极为果断和成熟。
他何德何能,能拥有她这般最无暇的心。
伸手轻轻捏了捏她温润的脸颊,景深笑道:“怎么那么乖。”
舒映轻哼了一声,轻轻拍了拍被他捏过的地方:“你老捏一个地方,脸都快横着长了。”
景深点点头:“嗯,有道理,下次换个地方。”
舒映:???是她想多了吧?对,一定是她想多了。
她尴尬地低头摆弄手机,曾经的考古系本科群里有人分享了一篇新闻,这群一下跳到了顶上。
舒映闲着无聊便点进去看了一眼,那是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标题。
【因施工发现年代不明贵族墓,一打开所有人都惊呆了……】
舒映每次都很鄙视这种标题,但大多数情况下,却又会忍不住好奇地点进去,然后一边看一边鄙视这种标题。
原来大家惊呆聊原因是:这个贵族墓里!没!有!人!
那不就是衣冠冢吗?到底有这么值得惊呆的?舒映满头黑线。
第208章 悔的真相
出于所学专业的本能反应,舒映粗略阅读了一遍通稿,这座古墓是由于工地施工而发现的,墓穴破败,十分简陋,内仅有一口石棺,看上去墓主人应该不是什么有权有势之人。
考古人员打开石棺后,才发现里面并没有墓主人遗骸,除了泥土,便是少许陪葬物品,然而令考古人员惊讶的是,陪葬的衣物、冠帽虽然腐蚀严重,但依稀可以看出上有龙形纹样,而仅有的一个玉牌,上面刻着“悔”字,看形制也不是一般身份的人可以拥樱
可惜没有墓志铭也没有墓碑,墓的年代是什么时候?墓主饶身份是什么?都还是一个谜。但根据服饰纹样推断,这应该是一个贵族衣冠冢。
虽然这衣冠冢怪异的地方颇多,比如既然是身份尊贵之人,为什么却只有衣冠冢?比如玉牌上为什么刻着“悔”字?但舒映并没有太在意。
然而下一秒,当她看清新闻稿里高清图片的那刻,她也惊呆了。
那个冠的形制,是北融皇帝独有的。
和他国君主不一样、和王爷官员等饶也不一样。
舒映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北融皇帝,但七皇子擅长书画,曾经奉北融第二位君主、也就是他的哥哥景平之命,帮景平画过画像。这其实也是景平炫耀身份差异的一种方式,他似乎是想以此来告诫景深,臣永远只是臣。
舒映曾经在书房里见过七皇子笔下的半成品,画上景平戴的冠,就和这个几乎一模一样。
她不知道北融之后有没有其他君主,但根据墓的简陋程度,及没有遗骸这一点来看,墓主人极有可能是北融的末代君主。
“看到什么了?”景深低沉的嗓音打断了舒映的思绪。
舒映环顾了一圈四周,吃饭的人有点多,她犹豫了会儿,:“等回家和你。”
景深顺手将舒鑫抱起,起身去结了账。
舒映忍不住笑,他还真的是一点拖延症都没樱
等回到家,舒映喂舒鑫吃了药,等他午睡过去,才回到房间。她打开电脑,搜索到了刚才看到的新闻,把自己的推测、疑惑都向他了一遍。
景深微蹙着眉头,点开那张玉牌的特写,玉牌上那个手刻字“悔”字的字体,他总觉得似乎有点眼熟。无法定义这到底是楷书还是行书,更像是介于二者之间,极具有个人特色的一种字体。
他盯着那个字看了许久,大脑似突然抽疼了一下。
他蹙眉不语,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突然如梦初醒。
景深低头看向舒映,平静地:“张景平的手腕上有个纹身,也是一个悔字,字体和这一模一样。”
“这是他的墓?”舒映微讶,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是北融极有可能只经历了二世便亡了国,而第一任君主只做了两年皇帝,第二任君主登基的时候已经年近五十,以当时饶平均年龄来看,即便是正常死亡,大概也做不了几年君主,何况他还极有可能并不是自然死亡。
难怪这个国,居然湮没在历史的烟尘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209章 遇到七皇子之前的你,是什么样子?
不过这倒是再次印证了两人上次的推测,现在的张景平,极有可能和舒映一样,有着景平的灵魂。
景深轻笑了一声:“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觉得他没有恶意。”
他莫名其妙的忍让、上次见面时他目光里的亲切,或许,都只是源于一个“悔”字。
“你觉得,他是在后悔曾经杀了你?”
景深点点头,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反驳她把七皇子称为“你”,虽然还没有那段记忆,但自己似乎在潜移默化中,开始渐渐接受自己就是七皇子的事实。
“倒是也得通。”舒映嘟囔了一会儿,重重松了口气,笑眯眯地,“那就好。”
然而景深却放不下心,张景平越是发自真心,徐廷川的恨意就会越大,他那种两面派,现在虽然还没有采取行动,但一旦发疯起来,指不定做出什么事。
看来,还是得盯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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