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慷慨——啤酒梨【完结】
时间:2023-05-11 17:15:12

  “我让你把这衣服扔了。”贺宴一字一句。
  他脑海里想到的就是徐倌倌穿着这衣服拍照的样子。
  又纯又欲。
  细想下来。
  好似每一次见到徐倌倌。
  都是同类的睡衣,不同色。
  每一件穿在她的身上都是情趣。
  忍不住让人冲动。
  “才不要,很贵。”徐倌倌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贺宴的手被徐倌倌拍了下来。
  他面不改色:“多少钱?”
  “这件是限量,要六千呢!”徐倌倌是喜欢的不得了。
  话音落下。
  徐倌倌瞠目结舌。
  因为贺宴的野蛮,这衣服已经不能要了。
  死无全尸了。
  “贺宴,你!”徐倌倌气的牙根都在颤抖。
  “给你一万二,重新换别的。”贺宴说的直接。
  徐倌倌还想再辩解几句。
  贺宴的声音沉沉传来:“你再穿这些衣服在我面前,我怕你能死在床上。”
  这种话,贺宴都说的面不改色。
  但这声调里,却没任何玩笑的成分。
  徐倌倌:“……”
  王八蛋。
  太变态了。
  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
  但下一秒,在贺宴的眼神里。
  徐倌倌怂了。
  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特别是贺宴。
  他把自己弄死了。
  徐倌倌觉得就是白死。
  “我都这样的衣服!”徐倌倌不情愿的顶了一句。
  贺宴看了徐倌倌一眼:“去我行李箱里面拿。”
  徐倌倌:“……”
  见徐倌倌不动。
  贺宴主动走了过去,直接找了一件T恤。
  而后他快速的给徐倌倌套上。
  贺宴很高,那T恤穿在徐倌倌的身上。
  反倒是像超短裙。
  堪堪的包裹住了大腿的根部。
  这下,贺宴低咒一声。
  好似这样的徐倌倌,比穿之前的睡衣。
  更让人热血澎湃了。
  妖女。
  徐倌倌也注意到了。
  她坏笑的看着贺宴,很主动的圈住了这人的腰身。
  “阿宴,你喜欢我这样穿?”那软绵的声音传来。
  “闭嘴!”贺宴臭着脸开口。
  总不能在徐倌倌面前承认了吧。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还是自己招惹出来。
  “哦,我睡觉了。”徐倌倌下一秒就变脸。
  也没想真的招惹贺宴。
  这男人多丧心病狂。
  徐倌倌360度无死角的感受过。
  到现在她都没缓过神来。
  所以徐倌倌绝对不会再去挑战贺宴。
  贺宴见徐倌倌落荒而逃。
  但是又倔强的要命。
  他无声勾唇,低低的笑出声。
第61章 什么脾气这么大?
  徐倌倌听见了,忍不住腹诽。
  笑个屁!
  她把自己包在被子里。
  但贺宴却忽然无声无息了。
  徐倌倌也没转头。
  因为是真的困的要命。
  没一会,徐倌倌沉沉入睡。
  ……
  翌日,早上7点30分。
  徐倌倌睁眼。
  她还有片刻的恍惚。
  隐隐约约觉得空气里的味道不对。
  那是入侵者的气息。
  但很快,徐倌倌冷静下来。
  大脑的思绪开始回笼。
  昨晚的记忆,清晰可见。
  而在入眼的地方,徐倌倌就看见贺宴的行李箱和自己的行李箱摆放在一起。
  同一个品牌,不同颜色。
  要命的和谐。
  但主卧室内却没贺宴的身影。
  徐倌倌猛然起身,在掀开被子的时候。
  徐倌倌一怔,低头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腕。
  上面多了一条手链。
  低调奢华,却又精致无比。
  徐倌倌一眼就能认出。
  这条手链是欧洲顶尖的奢侈品牌。
  她不是没奢想过。
  只是徐倌倌知道自己的斤两。
  她连买基础款的资格都没有。
  更不用说,这种全球独一无二的设计师款。
  徐倌倌只在杂志上见到。
  现在却已经出现在自己的手腕上。
  所以?
  贺宴送的?
  徐倌倌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贺宴了。
  她再低头看着自己穿着贺宴宽大的T恤。
  在恍惚之中。
  徐倌倌有片刻的错觉。
  觉得他们是一对新婚的夫妻,才能如此有情趣。
  “醒了?”忽然,贺宴的声音传来。
  这个男人已经换上了黑西裤和白衬衫。
  衬衫的扣子很随意的解开了几颗。
  和在公司里面一本正经的样子截然不同。
  慵懒又性感的要命。
  谁说贺宴是禁欲派男主的。
  胡说八道。
  这男人根本就是双重性格。
  见徐倌倌不说话。
  贺宴倒是也不放在心上。
  他从容的朝着徐倌倌走来。
  很自然俯身。
  修长的手臂就这么撑在床板的边缘。
  在徐倌倌的唇上亲了亲。
  清冽的薄荷味传来。
  徐倌倌回过神:“贺宴,我还没刷牙!”
  “我都不嫌弃你。你叫什么?”贺宴挑眉反问。
  徐倌倌:“……”
  她觉得,贺宴登堂入室后。
  自己就节节败退。
  是被贺宴打的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太混蛋了。
  而贺宴已经站直身体,拍了拍徐倌倌的脸颊。
  “收拾好,出来吃饭。”贺宴淡淡开口。
  话音落下。
  贺宴已经朝着门外走去。
  一点都没提及手链的事情。
  这倒是把徐倌倌弄的挠心挠肺的。
  正常人花了八位数买了一个珠宝。
  怎么都要有点反应吧?
  所以这人是在等自己主动吗?
  想着,徐倌倌又不情愿了。
  她慢腾腾的收拾好,才朝着主卧室外走去。
  然后,徐倌倌更不说话了。
  她竟然看见贺宴在弄早餐。
  吃过这人烧的菜,知道贺宴水平一级棒。
  但冷不丁的看见贺宴在晨光中。
  给自己准备早餐的时候。
  忽然,徐倌倌有些绷不住了。
  除了徐清秋,就不曾有人给自己这么准备过。
  但也是徐清秋精神状态稳定的情况下。
  而这些年,徐倌倌一个人搬出来住。
  那就真的只有一个人了。
  那是一种眼眶酸胀的感觉。
  贺宴注意到了:“怎么了?”
  他走向徐倌倌。
  徐倌倌伸手快速的擦了一下。
  “进灰尘了。”徐倌倌解释。
  下一瞬。
  徐倌倌不给贺宴开口的机会。
  就直接把自己纤细的手臂伸出来。
  手链明晃晃的出现在贺宴面前。
  贺宴不动声色。
  “贺总不解释下,这是什么意思?”徐倌倌问。
  纤细的手臂挡住了她明艳的脸。
  手腕上的手链就这么晃动着。
  又显得合适无比。
  贺宴看了一眼,很快,他的眼神落在徐倌倌身上。
  炙热无比。
  “不喜欢?”贺宴淡淡问着。
  “喜欢。”徐倌倌并不矫情。
  喜欢就是喜欢。
  不需要遮遮掩掩。
  但徐倌倌也没打算放过贺宴的意思。
  “所以这是贺总送的?”徐倌倌又问。
  贺宴嗯了声,没否认。
  徐倌倌走近一步,人已经在贺宴面前站着。
  大概是清晨醒来。
  这女人身上只有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
  还没被香水的气息覆盖。
  贺宴发现自己贪恋这样的气息。
  干净而不造作。
  “贺总为什么送我这个?”徐倌倌挑眉。
  贺宴没应声。
  偏偏,徐倌倌尖牙利齿的声音传来。
  “难道是贺总给我的辛苦费?”就连这种话,她都说的坦荡荡。
  贺宴听着,忽然,他就跟着笑了。
  粗硬的手指捏住了徐倌倌的下巴。
  徐倌倌一怔。
  一时半会有些恍惚。
  “你倒是真的敢说。”贺宴哼了声。
  徐倌倌没觉得自己说错了。
  想怼这人几句,但是被捏着说不出话。
  “徐倌倌,一线明星都没你这么自抬身价。”贺宴冷淡开口。
  而后贺宴依旧看着徐倌倌。
  徐倌倌回过神,知道被贺宴内涵了。
  这人讽刺自己。
  赤裸裸的讽刺自己臭不要脸。
  她说贺宴王八蛋。
  这男人就真的狗。
  徐倌倌气恼的要命。
  她用力拍掉贺宴的手,一点面子都不想给。
  反正这男人。
  现在就是一个不请自来的人。
  再说了,这里也不是贺氏。
  她为什么要给贺宴脸。
  徐倌倌气吼吼的转身就要走。
  忽然,她纤细的手腕传来一阵迥劲的力道。
  再低头的时候。
  贺宴的手已经圈住了徐倌倌的手。
  甚至没来得及反应。
  徐倌倌重新就被拽到了贺宴的面前。
  他们靠的很近。
  这人高挺的鼻梁骨就这么抵靠在徐倌倌的鼻尖上。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徐倌倌的心跳忽然就这么漏了一拍。
  “什么脾气这么大?”贺宴问着。
  下一句话,很快跟着来:“公司那些人还说你脾气最好,我看他们是瞎了。”
  忽然。
  贺宴带着薄茧的指腹,就这么轻轻摩挲徐倌倌手背上的细腻的肌肤。
  徐倌倌想问这人要做什么。
  这人的声音压低。
  好似在哄着。
  “正好看见,觉得很合适你,所以就买下来送你。”
  低沉的腔调,说的波澜不惊,但是却又带着诚意十足。
  就连贺宴看着徐倌倌的眼神都显得纵容的多。
  “直觉认为,你应该会很喜欢。”这口气又有点纵容。
第62章 没哄过别人,只哄过你
  徐倌倌到嘴边,想怼这人的话。
  就这么忽然吞了回去。
  好像被哄住了。
  甚至是一种心动的感觉。
  但是又让人觉得面红耳赤的羞耻。
  这种局促不安的姿态。
  倒是让贺宴逗笑了。
  他低头,就这么亲了上去。
  但贺宴的手就这么牵着徐倌倌。
  这样的姿态有些浪漫。
  在这个静谧的清晨。
  公寓内的空气都跟着暧昧了起来。
  徐倌倌被吻的情动。
  忍不住踮起脚尖,好似在索求。
  有些迫不及待,又有些紧张。
  贺宴很轻的笑着,喉结滚动。
  他微微松开徐倌倌。
  但下一瞬,贺宴又重新亲了回去。
  反反复复,很久——
  久到徐倌倌的嘴皮都有些发麻了。
  贺宴才松开徐倌倌。
  若是有镜子,徐倌倌就能看见。
  自己白皙的肌肤好似能滴血。
  没脸没皮久了。
  徐倌倌很少把自己逼到这么狼狈不堪的时候。
  再看着贺宴眉眼里带着笑。
  她忍不住怼了回去:“我要不喜欢呢。”
  “那就再买一个你喜欢。”贺宴说的直接。
  徐倌倌嘴硬:“贺总真的很会哄女人开心啊。”
  这话,让贺宴看向徐倌倌。
  安安静静。
  徐倌倌被看的有些头皮发麻。
  她挥手,第一时间就转移了话题:“我好饿,我要吃东西。”
  一边说,徐倌倌一边要走。
  贺宴嗯了声。
  很自然的牵着徐倌倌朝着餐厅走去。
  在把徐倌倌送到位置边上的时候。
  贺宴忽然开口。
  “没哄过别人,只哄过你。”贺宴淡淡。
  徐倌倌愣住。
  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而贺宴倒没说谎。
  确确实实没有需要贺宴哄着的女人。
  那些女人攀附贺宴都来不及。
  哪里敢让贺宴哄着。
  徐倌倌回过神:“我才不信。”
  贺宴点点头:“要真的算哄过,那也就只有我母亲。”
  贺宴依旧从容。
  “但是她和我父亲无心贺家的事情,一直都在国外,所以我哄着的机会并不多。”
  这也是贺宴第一次和徐倌倌说贺家的事情。
  徐倌倌在贺氏。
  或多或少也是知道一点。
  贺氏一直都是贺远明一个人撑起来。
  唯一的独生子只喜欢艺术。
  找的太太也是名门之后,兴趣相同。
  两人在欧洲定居,极少回国。
  贺宴的出生,就像两人完成任务。
  所以贺宴从小都是贺远明带大。
  是当继承人培养到大。
  一直到这一次空降到贺氏金控。
  也意味着贺宴正式接管了整个贺氏集团。
  但贺宴亲自说。
  和徐倌倌听见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徐倌倌没应声。
  “这样解释的话,可以了吗?”贺宴还是好脾气的问着。
  徐倌倌哦了声。
  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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