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倌倌巧笑低吟。
说的全都不是什么正经话。
一边说,她的手不断的游走。
周围明朗的环境。
带给徐倌倌的是感官上的刺激。
好似在偷情。
又好似在光明正大。
贺宴的眼神已经变得锐利。
就这么阴沉的看着徐倌倌。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已经扣住了徐倌倌的手腕。
迥劲的力道,好似要把她拉回来。
但看起来又显得敷衍的多。
“贺总,你组织的好敷衍。”徐倌倌低笑一声。
贺宴喉结滚动。
是敷衍,怎么了?
而贺宴看着徐倌倌的时候,眼神一瞬不瞬。
好似要彻底的把徐倌倌看穿。
“你知道主动招惹我的结果?”贺宴沉声问着。
徐倌倌哦了声:“知道啊,然后?”
依旧挑衅。
两人靠的很近。
从外面看进来的时候,就好似普通情侣。
第70章 贺总是什么身份要求我?
若是这个电梯门忽然被打开。
一切都藏不住了。
更不用说,旁边的电梯也在升降。
只要看过来,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徐倌倌,你是真的欠。”贺宴咬牙切齿。
而在徐倌倌不做人的姿态下。
贺宴的额头已经汗涔涔。
他的呼吸都开始变得局促。
好似在徐倌倌的放肆里。
贺宴也不想遮掩。
“是挺欠的,但是贺总不也挺喜欢的?”徐倌倌挑衅。
红唇微微喘息。
空气里都带着的暧昧的气息。
经久不散。
忽然,徐倌倌安静了一下。
贺宴敏锐的觉察到了,他低头看着:“怎么了?”
对徐倌倌说不上多了解。
但贺宴起码知道。
找这种事上,徐倌倌不会轻易分神。
“不舒服?”贺宴又问着。
徐倌倌好似回过神了。
那表情有些微妙。
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别的。
她依旧搂着贺宴,但整个人安静了下来。
贺宴不动声色。
“我看见贺太太了。”徐倌倌终于开口。
“敏静?”贺宴挑眉。
“毕竟贺总的婚礼,就在这家酒店,贺太太出现在这里也合情合理。”
徐倌倌笑。
贺宴是一个甩手掌柜。
对婚礼的事情完全不放在心上。
自然就是宁敏静全程包揽了。
只是没想到,就这么凑巧。
但贺宴刚好背对宁敏静。
宁敏静是清楚的看见了徐倌倌。
那表情有些意外。
毕竟她们曾经是见过。
就在艺术中心的门口。
徐倌倌很清楚的知道,宁敏静对自己印象深刻。
但她也明白。
怕是宁敏静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贺宴的秘书。
毕竟宁敏静极少来公司。
唯一来的那一次。
恰好,她就在给贺宴服务呢。
宁敏静没注意知道。
想着,徐倌倌忽然又觉得挑战。
从脚底蹿腾到脑门的刺激。
挥之不去。
“嗯。”结果,贺宴就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徐倌倌眨眨眼。
是不太习惯贺宴这种淡漠的姿态。
但下一瞬,徐倌倌整个人就已经被贺宴控制住了。
她啊了一声。
贺宴。
而徐倌倌的耳边,是贺宴低沉磁实的嗓音。
“房卡在我钱包里,拿出来。”贺宴命令。
钱包呢。
在贺宴口袋里。
徐倌倌要伸手进去。
西装的布料很清透,并非是冬天的羊绒材质。
明明贺宴可以自己做的事情。
非要徐倌倌来。
徐倌倌笑着看着贺宴,嗯哼了声。
纤细的手指,钻入西装口袋。
已经摸到了贺宴的钱夹。
明明可以直接抽出来,但徐倌倌偏偏不这样。
“这么多张卡,我哪里知道是哪张!”徐倌倌嗔怒的问着贺宴。
“徐秘书,你时间不多了。”贺宴提醒徐倌倌。
只剩下三层。
徐倌倌找不到的话,门外等着的就是管家。
徐倌倌有些恼。
是被贺宴威胁了。
但这样的威胁,就把徐倌倌拿捏的很好。
她哼了,有些不满。
但也没这么轻巧的放过贺宴。
徐倌倌的手有些恶劣。
换来的是贺宴警告的眼神。
而后葱白的手指就这么从容的从钱夹里面拿出了房卡。
烫金的房卡,是为贺宴量身定制:“是这个?”
贺宴嗯了声。
电梯门恰好打开。
贺宴这张骗人的嘴。
哪里有管家。
外面分明空荡荡。
而贺宴的专属楼层,不会有别的客房。
贺宴越发显得放肆。
而后,贺宴直接就把徐倌倌推了出去,强势要命。
徐倌倌惊呼一声。
整个人已经被贺宴抱住。
像一只树袋熊一样,缠住了贺宴。
“刷卡。”贺宴沉声命令。
“遵命呀。”徐倌倌的口气不怎么正经。
冲着贺宴的时候,软软的笑着。
眉眼里都带着轻佻的。
她手轻巧的刷了门禁,房门被打开。
两人从容进入。
很快。
徐倌倌被放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所有的声音都被地毯给包裹住了。
她只听见耳边传来关门声。
是被贺宴的脚直接关上的。
而后徐倌倌连离开的机会都没有。
两人就在玄关,吻的热情如火。
徐倌倌被抵靠在门板上。
微微喘息,仰头看着贺宴的时候。
眉眼里尽是情动。
她眼神里跳跃的花火,带着撩人的气息。
事业线不断上下起伏。
贺宴就这么看着,低声咒骂:“妖女。”
徐倌倌没应声。
她用最直接的行动,回应贺宴的咒骂。
在徐倌倌扑上来的时候。
贺宴的后背碰在门板上。
但下一瞬,贺宴就扣住了徐倌倌的腰肢。
两人一路踉跄的到了客厅。
那是从骨子里的狠劲。
就像两只饕餮不知满足的困兽。
谁都不曾放过谁。
但是在方寸之间,却又带着暗潮涌动。
很久,久到外面已经渐渐日落西山。
套房内的动静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但萦绕在空气中旖旎的气息。
却经久不散。
……
徐倌倌软在床上。
她觉得贺宴疯起来真的不是人。
明明每一次都是她掌握主动权。
但最终,这主动权被交出去的时候。
一切都跟着失控了。
但偏偏,面前的男人。
依旧矜贵疏离。
好似之前的疯狂,并没带给他任何的狼狈。
就连看着徐倌倌的眼神。
都逐渐冷静。
徐倌倌越想越觉得不甘心。
再看着面前就围着浴巾,从容抽烟的贺宴。
徐倌倌忽然就这么扑上去。
直接就从贺宴的手中抢走了烟。
她利落的放在自己的嘴边,深吸一口。
贺宴的眉头拧着,很快就把徐倌倌的烟给没收了。
“谁准你抽烟?”贺宴淡淡问着。
手中的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边的打着。
吧嗒吧嗒的声音,在静谧的套房里,清晰可见。
“贺总能抽,我不能?”徐倌倌挑眉反问。
“我不喜欢女人抽烟。”贺宴说的直接,“所以不要再让我看见。”
“噢……”徐倌倌答的漫不经心。
摆明了就没把贺宴的话放在心上。
贺宴也不至于看不出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捏着徐倌倌的下巴。
一半玩笑,一半警告:“不要阳奉阴违,嗯?我不喜欢。”
“贺总是什么身份要求我?”徐倌倌笑着反问。
第71章 你想公开?
原本各据一方的两人。
不知道怎么又缠在了一起。
贺宴的手掐着徐倌倌的腰。
唇齿之间还带着香烟的味道。
薄唇就这么贴了上来。
好似在亲吻,又好似在警告:“你男人的身份。”
很是霸道,也很是直接。
话音落下,贺宴的眼神沉了几分。
因为怀中的小妖女根本不老实。
入眼可及的是优美天鹅颈的。
锁骨清晰可见。
再往下,事业线波浪起伏。
纤细的腰肢不看盈盈一握。
忽然之间,气氛又变调了。
徐倌倌意识到什么,险些叫出声:“贺宴……”
再来的话,她怕自己能死在这里。
贺宴却完全没理会。
居高临下的时候,是侵略者的凶残。
“敢主动招惹的,现在就没资格叫,明白?”贺宴沉沉开口。
徐倌倌呜咽着。
委屈又难看的看着贺宴。
但是这样的难过里,又带着彻头彻尾的情动。
最终的最终。
徐倌倌咬着贺宴脖子,发了狠。
贺宴吃痛,眸光更沉了几分:“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你才是。”徐倌倌嘴硬。
再后来,徐倌倌话都不想说了。
她好似一条干涸的鱼,彻底的无法动弹。
嗓子都火辣辣,是叫。
一直贺宴把徐倌倌抱到洗手间。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才传来:“要不是酒店隔音好,你这个闹法,怕是一整个楼层都能听见。”
“哼,贺总不也一样?”徐倌倌没好气的反问。
又好似不甘心自己趋于下风。
很快,她仰头:“贺总闹起来的时候也很要命,在贺太太面前也是这样?”
反正是破罐子破摔。
所以徐倌倌根本不放在心上。
贺宴也没理会徐倌倌的这点小心思。
他任凭水流冲刷在两人的身上。
的徐倌倌的下巴再一次被捏住。
她被迫仰头。
还没来得及吐槽这人。
贺宴的声音就已经扑面而来。
很轻,很缓,也性感的要命。
一字一句都在徐倌倌的耳边念着:“只叫你听。”
简单的四个字,又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下。
汇聚成了动听的情话。
徐倌倌觉得。
自己就算只是听贺宴的声音。
都好似可以莫名其妙的兴奋。
甚至呼吸都开始局促了。
也不知道是贺宴的放浪给了徐倌倌勇气的。
还是徐倌倌的大脑已经完全不受理智控制了。
她任凭贺宴超五星的服务。
软软绵绵的嗓音,带着娇嗔。
“贺总,和您在一起,真的是太累了,偷偷摸摸的。”
徐倌倌无辜又讨好的说着。
其实就是玩笑话。
但贺宴却好似当真了。
他低头看着徐倌倌的,每一个字都问的再认真不过。
“你想公开?”贺宴的眼神都这么勾着徐倌倌。
她一愣。
再看着贺宴,忽然之间就有些分不清贺宴的想法了。
是在试探自己?
还是顺势开口的话。
但很快,徐倌倌哼了声。
整个人就从之前的气氛里抽身而出。
“不想哦。”她的口气如常,“公开了影响我的身价,单身最好。”
说着,徐倌倌纤细的手指就这么搭在贺宴的肩头。
贺宴的没说,就只是看着。
她被贺宴看的有些头皮发麻。
当你看不懂贺宴的时候,只要是被这人盯着。
你就一直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
就好比现在。
忽然——
手机的振动打断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徐倌倌第一个反应过来:“我妈电话!”
徐倌倌给徐女士是专门设定了来电。
她觉得只有这样。
她在听见铃声的时候。
才可以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不然稍有松弛,可能就被徐清秋弄的没任何反击余地了。
“我洗完了,我先出去。”
话音落下,徐倌倌已经转身离开淋浴间。
贺宴看着,不动声色。
而淋浴间内,依旧透着沐浴乳的淡淡香气。
还有徐倌倌身上的幽香。
久久不散。
……
徐倌倌接起电话的时候,也就套了浴袍。
把衣服早就不能要了。
白衬衫已经被贺宴撕的稀碎。
王八蛋贺宴。
而徐倌倌的耳边,传来的是徐清秋的念叨。
“上次说的好好,你怎么又不把贺宴带回来?”徐清秋的注意力都在贺宴的身上。
对贺宴的喜欢,没由来。
大概是贺宴的进退得宜,让徐清秋惦记上。
对这个女婿,是越看越满意。
但是好似那一次后。
徐清秋就没能再见到贺宴。
所以徐清秋在催促徐倌倌。
她总觉得,徐倌倌和贺宴这事。
必须早早定下来的好。
免得夜长梦多。
而这个贺宴,徐清秋说不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