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
贺宴也没给徐倌倌反应的机会。
薄唇就这么俯身而下。
重重的落在徐倌倌的唇瓣上。
好似带着惩罚,又带着一丝压抑的情绪。、
多的是粗鲁和野蛮。
徐倌倌觉得有些疼。
“贺宴……”她挣扎了一下。
贺宴却不管不顾。
很快,徐倌倌的手被举到了头顶上。
被贺宴牢牢禁锢。
她再没了反抗的能力,僵持的看着贺宴。
这人的肌肤滚烫的贴着自己。
做的却不是人事。
在徐倌倌看来,贺宴不说话的时候。
你猜不到贺宴的心思。
却又可不自觉的让人觉得可怖。
好几次。
徐倌倌才要开口。
就被贺宴堵的严严实实。
扑面而来的吻,让她的喉间深处传来生疼的感觉。
皮肤接触到空气。
开始娇气的冒着鸡皮疙瘩。
身上的衣物开始滑落。
就这么交织在一起,更显得暧昧。
而这里是徐倌倌的房间。
也是徐家的别墅,甚至你不知道徐清秋在不在。
或者这个房间外,会不会忽然有人进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徐倌倌绷着。
那是一种惶恐又刺激的感觉。
“贺宴……”徐倌倌再一次开口叫着贺宴的名字。
贺宴就只是沉沉的看着。
仍旧在我行我素。
“你不要这样……你先放开我……”
徐倌倌的声音断断续续。
但也遭不住贺宴猛烈的攻势。
最终,在贺宴的强势里。
徐倌倌闪躲不及。
柔软的床垫把徐倌倌包裹其中。
贺宴沉沉的声音传来:“还敢不敢?”
徐倌倌的脑海里一片混沌。
那是一种精神涣散的感觉。
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偏偏,贺宴掐着她的腰肢。
一字一句的问着:“告诉我,还敢不敢。”
第165章 我养你一个也是没问题
徐倌倌已经完全没任何想法。
压着声音:“不敢了……”
贺宴汗涔涔的看着徐倌倌。
好似在她的话里,贺宴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很久。
久到房间内安静的如同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贺宴才放过徐倌倌。
徐倌倌软在贺宴的身上。
忽然,她想到什么。
下意识的拿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小腹仍旧平坦。
但这里却孕育了一个生命。
她和贺宴。
兜兜转转,不应该留下来的小生命。
最终却奇迹一般的留了下来。
就好似自己和贺宴的关系。
纠缠不清。
却又彼此牵连。
在一个大圈子后。
两人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可是却又有了些许的不同。
他们不需要闪躲,却也不能坦荡。
“肚子不舒服?”贺宴低头注意到了。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
轻轻的问着徐倌倌。
徐倌倌被贺宴问的一惊。
而后她快速摇头。
这才开口否认:“没有,我要去洗手间。”
贺宴嗯了声,没拦着。
贺宴靠着床头。
很自然的抽了一根事后烟。
徐倌倌拧眉看了过来。
“你还在发烧。还有,我不喜欢在我房间里面抽烟。”
话音落下。
贺宴很自觉的就把烟头掐灭了。
而后贺宴搂着徐倌倌。
声音平静。
“运动后出汗,没发烧了。”
贺宴应声。
再低头看着徐倌倌的时候。
眼神里带着戏谑的笑意。
徐倌倌更是嗔怒。
下意识的转身,一点都不看贺宴。
这人说什么虎狼之词。
还可以这么面不改色。
贺宴看着徐倌倌仓促而逃的样子。
他低头轻笑一声。
贺宴倒是没说什么。
就这么靠在床上。
房间内,安安静静。
……
徐倌倌在马桶上坐着。
确定这忽然而来的情动。
没让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任何的损伤。
她才松了口气。
而这件事到现在,徐倌倌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不管是对贺宴还是对徐清秋。
徐倌倌了解贺宴。
也了解徐清秋。
一个不谨慎,可能就是轩然大波。
想到这里,徐倌倌更是不吭声了。
一直到贺宴敲门。
徐倌倌才猛然的站起身:“我要冲澡。”
贺宴已经从容走了进来。
“一起洗。”他说的直接。
徐倌倌气结:“贺宴,这是我家。”
“嗯,你妈妈不在。”贺宴淡定开口。
这态度就像大人不在家。
肆意妄为的臭小孩。
这样的贺宴也让徐倌倌一点办法都没有。
最终,徐倌倌干脆不吭声。
两人快速冲了一个战斗澡。
徐倌倌倒是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看着贺宴。
贺宴低头。
伸手捏住了徐倌倌的下巴。
一字一句说的明白。
“这样的话,以后不准再说,我不喜欢。”
他警告徐倌倌。
徐倌倌是明知故问:“什么话呀?”
轻轻脆脆的声音,又透着无辜。
贺宴嗤笑一声:“欠收拾是不是?”
一句话。
徐倌倌不吭声了。
她瞬间老实了下来。
一直到贺宴把徐倌倌收拾干净。
他才抱着徐倌倌回到了床上。
……
大概是之前的情动。
加上现在怀孕的关系。
所以徐倌倌更是昏昏欲睡。
贺宴没拦着。
就只是这么抱着徐倌倌。
但他深邃的眼眸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而后,在徐倌倌睡着的时候。
贺宴无声的把之前徐倌倌还给自己的钻戒。
重新戴回到了她的手中。
钻戒在徐倌倌的无名指熠熠生辉。
贺宴的眉眼里带着清浅的笑意。
在这样的情况下。
贺宴低头。
很温柔的在徐倌倌的额头上亲了亲。
他调整了房间的灯光。
就这么拥着徐倌倌,沉沉入睡。
而整座别墅都陷入了安静里。
……
翌日。
徐倌倌醒来的时候,贺宴还在睡觉。
贺宴是一个很自律的人。
极少见到贺宴睡懒觉。
特别是这人现在这么慵懒的模样。
徐倌倌就在一旁看着的。
忽然,她安静了一下。
是觉察到自己手指尖的不对劲。
她低头看着。
而后徐倌倌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钻戒。
钻戒堪堪的锁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无名指的位置是连同心脏的位置。
在这样的情况下。
徐倌倌的手指下意识的弯曲。
这个戒指是谁戴上去的。
自然就不言而喻。
只是徐倌倌没说话。
“醒了?”忽然贺宴的声音低沉的传来。
徐倌倌被动的看着贺宴。
贺宴自然也看见了,倒是淡定的很。
而后,他的手自然的搂住了徐倌倌。
就这么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亲。
徐倌倌没有反抗。
贺宴低沉的嗓音传来:“倌倌,我们结婚。”
这口气也不是命令,但也不是商量。
就像是两人很久以前就做的决定。
甚至就连贺宴看着徐倌倌的时候。
眸光都显得缱绻温柔的多。
徐倌倌没吭声。
但她的眼神就这么落在自己的钻戒上。
贺宴也不着催促徐倌倌。
“你只管嫁,别的事情,我来处理。”
贺宴说的坦荡而直接。
徐倌倌清楚。
这里也包括了徐清秋的所有反应。
其实徐倌倌更明白的知道。
从贺宴登堂入室的这三天。
徐清秋都不在别墅内。
她或多或少能猜得出徐清秋的想法。
就算不是妥协。
也起码是在贺宴这样的态度里。
徐清秋是满意。
不然的话,徐清秋不会给他们留下单独的空间。
但贺宴和自己,哪里有这门容易。
在巴黎,他们好似躲避了一切。
那么回到江城呢?
贺宴是辞职了,但是贺宴不可能真的不管贺家的事情。
还有宁家摆在那里。
哪一件事,都是深坑。
想到这里。
徐倌倌忽然抬头。
正好和贺宴的眼神对上。
她要笑不笑:“贺总,你现在一无所有,我这么爱慕虚荣,你养不起我。”
这字里行间是拒绝。
贺宴就只是听着。
但是贺宴的眼神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并没离开的意思。
“所以我不想答应呢。”
徐倌倌无辜的摊手。
贺宴的动作倒是很快。
很快就捏住了徐倌倌的手。
而后贺宴低头看着徐倌倌。
他的话语倒是直接又坚定。
“就算不在贺氏,我养你一个也是没问题。”
一句话,把徐倌倌怼的说不上话。
第166章 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徐倌倌干脆不吭声。
快速的要起身。
“我饿了。”反正不想再谈之前的事情。
贺宴也知道徐倌倌的闪躲。
并没太为难。
“嗯,去刷牙洗脸,我去做早餐。”
贺宴说的直接。
徐倌倌头也不回的就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贺宴安静的跟了进去了。
徐倌倌在挤牙膏。
贺宴在打刮胡水。
两人在同一个空间。
却是在做各自的事情。
偶尔。
贺宴的眼神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徐倌倌被看的心跳加速。
最终,徐倌倌不吭声了。
她老老实实的低头刷牙。
但是耳边却可以听见贺宴低沉磁实的笑声。
这个男人,真的太恶劣了。
徐倌倌在心里默默腹诽。
忽然,徐倌倌呕了一下。
明明都是自己习惯的牙膏的香味。
但是却猛然的让徐倌倌无法接受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
徐倌倌怎么都没忍住,就快速的冲到马桶边上。
好似很久不曾出现的反胃的感觉又跟着来了。
明明肚子里的小家伙根本不折腾自己。
但是现在贺宴好起来。
他就开始变本加厉的折腾。
也明明什么都没吃。
就非要吐到胃酸都出来。
里面的小家伙才甘心。
而贺宴在第一时间就冲到徐倌倌面前。
贺宴的眉头拧着。
就这么看着徐倌倌。
“不舒服吗?我送你去医院,怎么忽然呕吐了?”
贺宴拧眉问着。
而贺宴的脑海里在快速过滤这几天徐倌倌吃了什么。
但别墅内只有他们。
所以他们吃的东西是一样。
没道理贺宴没问题,徐倌倌出事。
而贺宴的话,就让徐倌倌一惊一乍。
是下意识的撒谎。
“肠胃炎有几天了。”徐倌倌说的直接。
又好似担心贺宴不相信。
她主动解释:“那天去医院就是看肠胃炎。”
贺宴拧眉:“这么久没好?”
“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作息不正常,就不好恢复。”
徐倌倌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一句话,让贺宴安静了下来。
最终,贺宴没说什么。
他就这么抱着徐倌倌。
声音压的很低:“对不起,这几天辛苦你了。”
徐倌倌没应声,就只是这么那就的站着。
任凭贺宴抱着。
她的心底松了口气。
最起码贺宴并没怀疑。
但是说不上为什么。
对于自己这样的隐瞒。
徐倌倌又觉得愧疚。
就好似两人寸步难行。
被关在这样的事情里。
谁都挣脱不出去了。
徐倌倌无声的叹息。
她觉得,走一步是一步。
等徐倌倌回过神。
她才重新刷牙洗脸。
贺宴已经先出去。
这一次的早餐是贺宴做的。
做的都是清淡的东西。
但是却又很符合徐倌倌的胃口。
餐桌上。
两人吃饭的时候安安静静。
一直到徐倌倌主动开口询问贺宴。
“你接下来没什么打算吗?”徐倌倌问的直接。
“暂时没有,工作那么多年,从来没休假过,趁着这个时间休息一下。”
贺宴说的直接。
而后他的眼神深邃的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正好可以陪一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