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即将错位吻要成功的那秒,匆匆而来的商湛站在导演身后怒吼了句,“你们在干嘛!”
作者有话说:
商湛:当我死了?
商湛:商敏,你无了。
商湛:商敏!!!你写得什么破剧本!!
商敏:该你的,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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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魔》剧本瞎编的,没什么太强的逻辑。就是两个常见的人设碰撞大魔王X小白兔师妹这种!(大魔王不是枉顾女主性命是对自己有把握。)
专栏会写这样的人设,可以去收藏《降服暴躁的他》 纪小酥X沈执 满五十收我就去肝大纲!就纯甜!一丢丢小坎坷。
别名叫《兔子耳朵不给你碰》,你们觉得哪个好听,可以留评给我喔~
第59章 热吻
◎“我们染染说什么都好。”◎
从商湛的视野里望过去, 她们两人衣衫褴褛,简直就是在拍限制级的片子。
他的大脑顷刻间,装满怒意,那模样恨不得把桌子上的拍摄镜头给砸了。
他恨不得把男工作者的眼睛给抠出来, 恨不得将跟傅染亲近的男演员给亲手手刃了。
“湛总湛总, 你消消气, 这不是真接吻,完全是错位吻。”导演摘掉耳机,忙不迭解释。
但商湛完全听不进去, 他捏紧指骨将拳头砸在桌面上, 他眼神阴鸷又凶戾地看着他,“这段场景就非拍不可?天那么冷,就非得赶那么远来这拍?你没看到傅染在发抖吗?”
话毕,商湛大步走上前想将脸色瓷白的傅染从水里攥出来。
摸到她冰凉手的那一刹,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冷。
看着他那盛怒的脸, 傅染畏惧地往后退, 不想将手给他。
可商湛却死死地握着她, “就非得让我下水来抱你, 嗯?”
沈勘见傅染不愿意的模样, 他劝慰着眼前的男人,“她不愿意,你不能逼她, 她是有血有肉的人,你就不能尊重她的意见?”
“我尊重她的意见, 我能看她冻死在这里?”说完这句话, 商湛不管不顾走进来将她攥出来。
湿淋淋的水渍落得满地都是, 身上的薄纱黏在身上, 接触到冰凉空气的那秒,傅染再难自控得忍不住打哆嗦。
商湛将身上的外套裹在傅染的身上,而后他将她拦腰抱在怀里。
他眼神冷厉地盯着导演瞧,“取暖器呢?”
闻言,导演咽了咽喉咙。
他担惊受怕般地看向工作人员,“今天拍摄结束。你,赶紧带湛总去找取暖器。”
当商湛被工作人员带着来到一片临时帐篷的时候,他陷入了沉思。
他燥意满满地歪头看向狗腿的导演,“就这条件还拍外景?是我钱给少了,是吗?”
那导演笑得讪讪的,“这附近没有酒店和公寓,最远都要去四十公里开外的民宿,帐篷里配置的什么设施都有。”
“那医生有吗?”商湛冷着脸瞧他,精致的脸上满是薄冰。
导演:“……”
咱这又不是打仗,要什么随军医生啊,导演畏惧般地缩了缩脖子。
随后,他赶忙补救,“我回头就配备上。”
头昏脑涨的傅染钻进商湛的怀里,鼻尖充斥着的淡淡沉香味道让她有点儿上瘾。
很快她的思维变得混沌起来,她的四肢沉重得连抬都抬不起来。这种无力的感觉令她的情绪有点儿破碎,其中心里还糅杂着耽误大家的愧疚感。
走进帐篷里,商湛的脑袋差点磕钢管上,他蹙了蹙眉,弯下腰勉强走了进去。
瞧着里头逼仄又阴湿的模样,商湛突然就不想将傅染放下了。
傅染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看着他个高被限制的模样,她不由得弯起唇角。
她想抬手,却发现自己动作缓慢得跟《疯狂动物城》里的闪电有的一拼。
“你出去,我换衣服。”傅染凶巴巴地说,动作却是轻轻地推了推他。
商湛自知他的姑娘脸皮儿薄,他很想说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不都看过了。
但他堪堪忍住,听她话那般往外走。
“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儿就喊我,知道吗?”说完这话,商湛不放心地回眸,又看了好几眼。
他等待许久,都没等到傅染喊他,他心里火烧火燎似的拉开门帘,看到的便是傅染穿着粉色的保暖内衣瑟缩在被窝里,昏昏欲睡的模样。
她瓷白的脸颊烧得绯红,连带着鼻尖耳廓都是红的,浑身升腾的热意都能起白雾。
“怎么都不喊我。”商湛冰凉凉的手碰了碰她的额头,灼烫的感觉令他沉眸。
他立刻打电话联系陈屏,接通电话后,他给陈屏下指令,“临市跟燕京接壤的那块山,你赶紧开车带个医生过来。”
做完这些,商湛又从化妆师那里将卸妆水和护肤品拿过来。
化妆师以为他不会用,想指导他时。
商湛理都没理她,而是熟稔地将卸妆水打开放在湿巾棉上面,给傅染卸干净后,他又用温水给她洗脸。做完这步,化妆师觉得商湛肯定用不来护肤品,毕竟直男操作护肤只会使用大宝。
但商湛却有条不紊地将傅染平时护肤的操作学了个遍,先是洁面,随后精华和水乳。
一系列操作将化妆师给看惊呆了。
刚给傅染卸完妆,陈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万分抱歉地同商湛汇报:“临市通往山区的那条路暴雪封路,短时间内进不来,暴雪将唯一的一条进山的路封死了。”
“我跟穆总打算让飞机将物资先运输到您那边,您觉得呢?”陈屏已有想法,但需要征求商湛的意见。
商湛秒批同意,随他后神情冷漠地戳了他一句,“陈屏,以后在我面前不要那么官方,可以切换友好模式吗?”
陈屏怔愣两秒,而后点头,用憋出来的温柔回复,“好的,湛总。”
商湛:“……”
这才几天没见,怎么就又恢复成那么官方的感觉了呢?
雪夜里,尽管天色很暗,但是总会有种让人分不清是白昼还是黑夜的错觉。
皑皑白雪将世界映衬得格外亮堂。
商湛将药品从树林里捡回来后,他看着包裹里论七八糟的中成药陷入了沉思。
这是哪个傻逼放的?
将一堆乱七八糟的药扔掉后,他眼尖地看见塞在最底下的布洛芬和消炎药,随后他拆开纸,拿了一颗塞进傅染的嘴里。
迷迷糊糊转醒的傅染听见商湛在她耳边低声轻喃,“染染,把药吃了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把药吃了,我就给你买糖吃,好不好?”商湛用极其温柔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诱哄着。
这里怎么可能会有糖呢?
傅染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他在骗人,同时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傅若哄她吃药时的模样。
打小她的体质比别人弱一些,能吃药就绝对不打针,但她怕苦,总是会求傅若给她买糖吃。
傅若养孩是比较严谨的,第一个孩子照书养,非常严格要求她平时不能吃零食,至于糖果就更少了。
傅染嗜甜,很多次吃糖果都是她撒娇,才获得的。
沉浸在朦胧念想中的傅染将脑袋往商湛身上靠,她泛红着眼眶同商湛轻喃,“妈,我乖乖吃药,你给我买巧克力好不好,就那种里面有榛果的……”
原来她是想到了傅若,商湛的心脏在一瞬间拧得跟麻花似的。
他轻轻地拍着傅染的背脊,耐着性子地哄着,“好,我们染染说什么都好。”
在他印象中,傅染并不爱吃糖,反而是控糖的那一类人,所以他理所应当觉得傅染不爱吃。
可没想到,她只是抑制着自己的天性罢了。
商湛喝了一口温水,而后俯身将水缓缓地渡给她,凉薄的唇紧贴着她柔软唇瓣的时候,商湛情难自抑加深了这个吻。
傅染的唇,于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温热又柔软的触感,令商湛像是失了神志那般。
直到傅染因为缺氧缓缓睁开杏眸来,他这才恍然般的松开了她。
只见她纤长似蝶翼般的睫毛,缓缓展开。
瞧见他温柔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发烧到已经不知身在何处的傅染仰头主动地亲吻着他的喉结。
湿润的触感令商湛失神,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嗓,晦暗的眼神极力地克制着眼底的情/欲。
而后,他支撑着傅染的脖颈,在她耳畔轻声哄着,“染染,你知道我是谁吗?”
眼前蓁蓁其叶的少年是她埋在心底长达四年的人阿,闪烁着泪光的傅染怔怔地看着他。
半晌,她才瓮声瓮气地喃喃:“商湛,你为什么要喜欢宋栀呢?她究竟哪一点值得你的喜欢呢?我……真的好羡慕她啊……”
说着说着,傅染伏在商湛的肩膀上低声啜泣着,她的动作软的像只猫儿似的。
她的每句话,都在反复地厮磨着商湛最温软的地方,惹得他心脏一次又一次地在阵痛。
“我的小天鹅,羡慕她什么呢?”商湛对视着她湿润的眼神,他轻声问。
商湛的那双漆眸似是漩涡,沾染的那一刻她便再难逃脱。
她舔了舔唇,仔细地想了一番。她没回应,只是直接抱着他。
他温暖的怀抱,他在高中时期对宋栀千依百顺,只要她出事他就会帮衬着,这哪一点不值得她羡慕呢?
“染染,在想些什么?”商湛用掌心摸索着她汗湿的额头,而后他像是吻不够似的,又亲吻她,“我们染染,才是什么都值得我喜欢。”
瑟缩在他怀抱里的傅染,架不住倦意,终究还是躺在他的怀里,陷入了沉睡。
待到凌晨,她被嗓子里的干燥给折腾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身边有个正熟睡的男人躺在她身边。
他紧紧地箍着她,这就导致她热得要命。
他还偏偏不让她挣脱开去,这就惹得傅染脾气上头,直接用脚,就踹在他的腰窝上。
商湛被她蛮横的一脚踹醒,他下意识地想去触碰她的额头。
可却偏偏被她躲闪而过。
“商湛,你怎么会在这里?”傅染模样瞧着没什么精神,但言语却犀利,直言不讳。
闻言,商湛想解释,但很快,他就被傅染给赶到了帐篷门口。
她脸颊仍旧透着绯红,那坚韧的眼神透露着孤注一掷,眼神有点儿嫌恶,“你要是不出去,那我出去吧。”
外面的雪有多厚,她还病着。
商湛紧抿着的唇松开。
而后他穿上毛呢外套,他哆嗦着指了指枕侧的围巾,问傅染:“围巾,给我。”
傅染莫名有点儿心软,她将围巾扔到他怀里,她目送着商湛离开。
原本沸腾滚烫的心脏,也不由自主的平静下去。
作者有话说:
888收加更!(为了加更哈哈什么收藏都值得纪念!)
染宝没那么轻易原谅商湛哦。
第60章 热吻
◎“商湛,你也知道是你祸害的我。”◎
帐篷外的雪足有二十厘米那么厚, 商湛刚走出来的那秒就冻得鼻涕都快流出来了,他颤颤巍巍地将衣服裹了裹,但却什么用都没有。
他弱弱地想回头,心里想着大不了示个弱, 撒个娇呗, 傅染不会见死不救的。
下一秒, 傅染将帐篷的拉链给拉起,接着里面的灯光也都灭了。
此情此景,就真跟童话故事里卖火柴的小女孩儿似的。
商湛颤抖着指尖, 给自己点了根烟。
抽着抽着, 他不自控地笑了出来,他是真没想到,他也会有今天。
他忍不住地打喷嚏咳嗽,身上的毛呢大衣于他来说就跟纸片似的,他冷得止不住颤抖着。
没等十分钟, 实在难以再入睡的傅染辗转反侧将脑袋探出窗外, 看到帐篷外银装素裹的厚雪时, 她不由得心软。
随后, 她像是下定决心般将衣服都穿起来, 而后她拉开帐篷的拉链,看着坐在旁边瑟瑟发抖像只雪熊似的男人。
她冷硬着嗓音同他讲,“你睡我这里吧, 我去找敏敏。”
闻言,商湛回头瞧她。
看着她整装待发裹着单薄外套, 他挪到她面前拦住她, “病还没好, 外面冷, 别给我出来。”
傅染就是吃软硬不吃的那种人,见他强势成这样,她吸了吸鼻子,当下就有点儿烦躁,她不管不顾往外走。
穿着棉鞋的脚踏入雪地里的那秒,她有点儿惊讶,雪竟然这么厚。
瞧着她那张愠怒的脸,商湛不管不顾地从身后紧紧环住她的腰身,他好声好气地同她讲:“病毒性感冒是会传染的,我祸害了你,你还想去祸害谁?”
他身上冻得跟冰块儿似的,乌黑凌乱的头发上满是落雪,连带着纤长的睫毛上也布满雪白。
“商湛,你也知道是你祸害的我。”傅染瓷白的脸流淌着薄怒,泛红的鼻尖俏皮又可爱。
她穿得也很单薄,除了保暖的内衣之外,就是件薄款的羽绒服,她脖颈的位置空空荡荡的。
商湛眼尖地看到她瓷白的天鹅颈,他主动将自己的围巾从脖子上摘下来,而后给她围住。
傅染仍旧气鼓鼓:“……”
“这才凌晨两点,再睡会儿去?”说罢,商湛自然而然地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脑袋。
下一秒,傅染偏过脑袋。
她不想跟他共处一室,但似乎没有更多的选择了。
乖乖地走进帐篷里,望着只有一床厚厚的鸭绒被,傅染陷入了沉思。
之前能共用一床棉被,那是因为她发烧,没什么知觉,但她现在清醒了,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跟他睡一块儿的,傅染捏紧衣角。
凉飕飕的冷风钻进她的肌肤与骨头缝里,之前的腿伤也隐隐作痛起来,这种痛感跟风湿还要疼上许多。
“我睡这边,你睡另一头。”傅染将自己的背包拎在她们中间,那模样像极了小学鸡分割领地,划三八线那样。
虽然抱不了温香软玉的姑娘,但至少能够待在同一屋檐下,商湛点了点头,开始脱外套。
可这一举动,不知道刺激到傅染哪根神经。
她有点儿不爽地看他,提出的要求无礼得要命,“你不许脱衣服,穿着睡。”
面对她的要求,商湛有点儿无语,因为他的毛呢外套已经湿得不能再穿了,原本的深灰色已经变成了黑色。
“染宝。你看看我衣服都湿了,我里面还穿着两件呢,你看看。”说罢,商湛还掀开外套给她瞧。
他模样委屈巴巴,哪里还有坐在商氏CBD顶层俯瞰众生天之骄子的架势。
说着说着,他坐到傅染边上来。
傅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傅染远离他,随后将棉被盖在自己身上,索性她也穿着外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