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翻墙了——山茶不渣【完结】
时间:2023-05-15 23:06:53

  “我没错。谁让你突然出现在我榻上的。虽然是他们设计的,但你那么聪明,肯定事先就知道。”
  瑟瑟猜测完,见对方抿着唇,并没有要反驳的意思,顿时兔耳朵都竖起来了,
  “等等,你没反驳我刚刚那句话,你在沉默,你默认?…你当真提前知道这件事?!”
  瑟瑟腾的一下站起来,因为起得急,眼前一黑,整个身子摇摇欲坠。
  等稳住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被人揽着,才不至于倒了下去。
  瑟瑟扭着身子挣扎,“放手,放开…不准碰我!”
  好不容易挣脱,瑟瑟往后退了退,离得远了一些,然后气鼓鼓的瞪他。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帮着他们一起害我…”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
  慕容权只是一个没说话,没想到居然被小妇人说成了帮凶。
  再没比这更冤的。他想斥责回去,但瞧着她微红的眼尾,又斥不出口。
  只得与她讲道理,
  “孤什么时候帮着他们一起害你了?你说话可要讲良心…孤只是将计就计而已。”
  “那你为什么要将计就计?不提前与我说,提前揭穿他们?害得我当时都快吓傻了呜呜呜你都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还要被他们赐死呜呜呜…”
  “你别哭…”慕容权顿时手忙脚乱,哪还有刚刚的冷淡样子,甚至小心翼翼给她搽眼泪,
  “还不是因为你说要跟我断了,你不跟我了,”
  “我就是要跟你断了呜呜呜还想把我当金丝雀儿养你是驯兽师吗这么喜欢养鸟养兽的那你去养啊这么大的屋子,够你养几百头了呜呜呜。”
  “昨晚也就那么一说…你别哭了,孤错了好不好。”
  听见他好像在道歉,瑟瑟稍微止了些哭声,仍有些哽咽。
  “那你错哪里了?”
  “……”
  “你没错的,你乃东宫太子,做什么都是对的。你不提前与我说,自有你的道理。还有,你不告诉我你太子的身份,是因为就我这么个小妇人,不配知道这些…”
  越说,声音越哽。眼儿红红,甚至鼻头都红红的,委屈得不得了了。
  慕容权哪没听出话里的意思,不由得有些慌,赶紧继续道歉,
  “孤错在那天不该凶你。”慕容权态度诚恳,“那天看见沈颜川在你榻上,气急了也慌了,所以才对你说了重话。以后不会了,但你那天的话也不准再说!”
  “什么话?”
  “要跟孤断了的那句。”
  瑟瑟吸了吸小鼻子,“……可是你现在都不是宝来了,”
  “谁说孤不是宝来?”
  “你现在是太子,身份尊贵!”
  “身份尊贵怎么了,身份尊贵你就要跟孤断了?”
  “才不是这样,我要跟你断,是因为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是因为孤当时也有些生气。”
  慕容权坐在床沿,绣着金蟒的朝服褶皱了些,也不在意,他伸手替她捋了捋凌乱的乌发,
  “气孤怎么没看好你,也气你一句话都不解释。”
  瑟瑟小声嘀咕,“我跟沈颜川又没有什么。”
  “那你当时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我说了啊,后来我不是说了吗,我们衣服穿得好好的,又没有什么。”
  那时候的慕容权被怒意迷了眼,是听得她叭叭叭的说着什么,但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如今听得她这般说,慕容权又稍微回想了下当时的情景,好像是那样,她确实有解释。
  “那你现在还要跟孤断了吗?”
  “那你现在是我的宝来吗?”其他的事倒也可以不计较什么,可是她只想要宝来。
  别人不行。
  “孤不是你的宝来还能是谁的宝来?”
  “你明明知道重点不是【谁的】!”重点是,他还是不是宝来。
  他现在是太子,不是当初那个听她差遣的小厮了。
  这人惯会顾左右而言他,模糊重点。
  慕容权将小妇人稍稍扳正,然后将被子提了提,裹在她瘦削的小肩上,
  “孤不是宝来还能是谁?”
  “……”
  刚刚一直让他回答,这会儿回答了,瑟瑟倒是沉默了。
  主要是瑟瑟现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是宝来又怎么样?她还没想好。
  “孤是不是宝来这个人?”现在倒是他问上了。
  明明是自己在问他来着。
  不过瑟瑟“嗯”了一声,还是回答了。人倒是一个人,虽然身份变了,可样貌思想都没有变。
  “那孤是不是宝来?”
  “嗯。”
  “那宝来是谁的?”
  “……是,就是宝来啊。”
  “你刚刚还说不会与孤断了…那宝来是谁的?”深邃的凤眸紧逼,逼得她非回答这个问题不可。
  “…是,是我的。”软糯糯的声音越发的小。
  小脸红扑扑的。
  弯翘的眼睫扑闪扑闪的,刻意躲着那道视线。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慕容权的唇角微微勾起。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瑟瑟瞅他,“……什么问题?”
  慕容权目光灼灼,
  “之前在侯府,慕容嘉说你【大婚三年到现在还独守空房】,是什么意思?”
  --------------------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呀,宝子!
  推荐山茶新预收《缠枝》
  官家乖乖女vs斯文败类匪二代
  云城新来的知县温文尔雅、端方有礼,刚来没多久,就将遭过山匪洗劫的县域治理得井井有条。
  人人称颂。
  可枝枝一见到他,就白了小脸。因为她曾经撞见过,这个斯文的知县杀人越货的现场。
  他不是知县,他是匪!
  当时她被发现,差点被灭口。为了逃过一劫,她还……
  *
  后来
  巷子深处,年轻男人钳住女人小下巴,笑得温和,“原来叫枝枝,真好听。”
  眼尾微红,枝枝被吓得越发的抖。
  架空,强取豪夺,小甜文
第58章
  “之前在侯府, 慕容嘉说你【大婚三年到现在还独守空房】,是什么意思?”
  昨晚慕容嘉为了将罪责都推给瑟瑟,在众人面前说了好些。
  但慕容权只留意到一个重点, 她说瑟瑟大婚三年到现在还独守空房。
  小妇人这般勾人,怎会守空房 ?
  且按照礼数, 大婚之后就会行周公之礼…
  慕容权当时并没有信慕容嘉说的, 但这会儿他一直盯着榻上的小妇人。
  现在想想,从她回到侯府, 就一直住在北苑, 并没有与沈颜川有过多来往…
  见小妇人一双水眸扑闪, 似乎在闪躲些什么, 慕容权伸手,轻轻钳住她的小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嗯?是什么意思?”
  “这,呃, 什么什么意思呀……”瑟瑟半天没支吾出来,
  最后扯开他的手, 往旁边侧了侧, “哎呀你问这个做什么。”
  瑟瑟也不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这要她怎么回答?
  独守空房。
  确实是那么回事的。她重活的这一世, 确实与沈颜川没半点牵扯,二人自然是没有圆房。
  但这一世没有, 上一世有。
  可上一世又算怎么回事呢?
  如今重活一世的时间越久, 过着真真切切的生活越久, 就越觉得上一世的不真实,虚无缥缈。
  就好像是某个夜里自己做的梦一般。梦里的一切都是自己亲身经历的, 毫无疑问。可一醒来,又恍然只是一个梦,与现实生活并不相同。
  说实话,她现在都有些混乱了。怪力乱神,没几个人会信。自己所谓的前世,到底是现实存在的前世,还是只是她一个很真实的梦?
  绕啊绕,瑟瑟小脑瓜里很不清晰,干脆直接否认,“我跟他大婚这么久,怎,怎么可能独守空房…”
  囫囵承认,但见他听了自己的回答又面无表情起来,瑟瑟秀眉微蹙。
  他刚刚问那句话,还有这会儿的面无表情,莫非是嫌弃她是人妇,与人同过房?!
  想到这里,瑟瑟瘪着小嘴儿,“我本来就已为人妇,你若是嫌弃,我走就是了。”
  说着推开床边的人,就要下床离开。
  自然是被人勾过小腰搂住了,动弹不得。
  “别动。”男人力道极大,几下就镇住了怀里挣扎的软玉身子,“不过是问了一句疑问,就被你说成了嫌弃。你今日冤枉孤的事儿可不止这一件了,之前还冤枉孤是帮凶。”
  这小妇人,就这么不信任他?
  “孤遇见你的时候,你不就是人妇吗?若是嫌弃你,哪还会被你勾得这般五迷三道的?”
  说得有几分道理。
  小脸软软的贴在胸膛,朝服上的金蟒有些针线痕迹,瑟瑟蹭了蹭,嘟囔了几句,“什么五迷三道,说得我好像是个狐狸精。我可是正经人家。”
  “嗯?”慕容权没怎么听清。
  但也不继续追着问,而是把玩起了她的小手,柔弱无骨,白净匀称。
  他稍稍低头,亲了亲。
  “明日早朝,沈颜川便会请旨与你合离,到时候你与他沈颜川,还有沈府便再无瓜葛。以后你不准再提起他。还有,慕容嘉那边也不准与她再往来,她若是再找你做事,你只管与孤说…”
  瑟瑟刚听到开头眼睛就亮了,她稍微起来一点,“你说他会与我合离?”
  “嗯。”慕容权微微颔首。
  “真的?可他怎么会合离?还请旨?他们昨晚不是说要休了我吗?”说起这个瑟瑟就气。气的倒不是沈家休她,而是,她明明没错,但沈家却将全部过错推给她,还要以此为由休她。凭什么?
  “孤直接将休书扔回去了。”
  昨晚沈颜川迫于压力,确实写了一份休书。慕容权掀着眼皮瞧了瞧,抿着薄唇没说话。
  武安侯倒是识趣,【被休的妇人品行有亏,服侍过殿下的女人,自然是德行俱佳的,俱佳的。】
  一想到能与沈颜川合离,而不是被休,瑟瑟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她很开心,微微仰着下巴,吧唧一口亲在了男人嘴角。
  像蜻蜓点水,小荷微露。
  又躲着循过来的薄唇 ,小手轻轻抵着,
  “你别,我还有话想说…”
  炽热的气息围绕,烫得人微颤,“待会儿再说…”
  “不要,你等等。”瑟瑟就是不准他亲,“你刚刚又提到我与慕容嘉,你之前也说我与她有关系,这个你得解释解释,怎么会觉得我与慕容嘉有关系呢?宝来你别,宝来!”
  瑟瑟小脸一肃,有些生气。
  又不是不让他亲,就是想先听他解释,还一直扒她衣裳。
  坏蛋。
  慕容权总算是停了下来。
  他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问她,“那你与慕容嘉有关系吗?”
  瑟瑟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与她也没见过几次面。真要说有什么关系,那就是同是沈颜川的夫人。”
  慕容权不高兴,“不准提那个人。”
  “哦,我就是为了证明我与慕容嘉没关系。”
  “嗯,知道了。”
  “那你信不信?”
  “信。”慕容权点头。她说什么,他就信。
  瑟瑟见他相信自己,突然忍不住使坏,问了一句:
  “你就不怀疑怀疑吗?那万一我是骗你的呢?”
  青丝凌乱面微红,眸色勾缠,勾得慕容权心猿意马,他舔了舔唇,
  “你说的对,万一你是骗孤的。”
  “怎,怎么了?”
  瑟瑟总觉得宝来现在的眼神有些烫人。
  “所以孤得检查检查,才知道你是不是在骗人。”
  检查?
  “检查什么?”
  “你刚刚说你没有独守空房,孤得检查一下。”
  嗯?瑟瑟懵了。这,怎么又扯到独守空房这事上了?这个话题不是过去好一会儿吗?而且,检查?检查什么呀?
  等瑟瑟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陷入了厚实的锦被里。
  腰带在修长指尖缠绕宛转,本来就松散的衣衫,没有腰带的束缚,愈发的敞开,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但这邀请被一双小手打断。
  瑟瑟一双湿漉漉的杏眼里,诧异之后,是淡淡的羞。她好像知道这人在说什么了。
  检,检查那个。
  小脸瞬间通红。
  “这,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反正就是不可以。”瑟瑟扯着旁边的被子想要将自己裹上,奈何身上的人丝毫不动,不准她藏。
  手还在不老实的剥衣裳。
  “孤只是检查一下。”
  “这个要怎么检查啊?我刚刚都说了不是独守,你不用检查了。”
  “你刚刚说孤应该怀疑怀疑。”
  又不是怀疑这个。怎么就说起了这个?
  “那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嗯。”
  “你竟然不相信我。”
  “相信。”
  “相信你就不会检查。”
  慕容权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儿,“不管信不信,现在孤都要检查。瑟儿不愿意吗?”
  瑟瑟拽着自己的裙摆。
  她也不是不愿意。
  只是,
  “现在大白天的,白日宣…白日干这事不好。”
  慕容权一伸手,将床幔扯了下来。
  床幔薄,但层层叠叠曳地,挡了些光。
  盯着身下的人儿,意思很忙明显。
  这样就不是白日了。
  瑟瑟微微偏过头,瞧着床幔上的绣花,耳朵都红透了。
  “那,那你去洗手,”
  总是要干净才行。
  “洗手做什么?”
  “你不是要,要检查嘛,洗了手,就,就…”看画本子里都是这样的,若是要检查的话,用手就可以。
  “谁说孤要用手的?”
  瑟瑟水眸微睁,瞧他,“不用手的话,那,那…”
  “瑟儿不愿意?”
  “……”
  “若是瑟儿不愿意,”
  “不是…”
  小手慢慢松开了裙子,糯糯的声音很轻很轻,
  “你说只检查的…”
  “嗯。”
  呼吸缠绕,滚烫而缠绵。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