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佬不准我磕他的CP——言周一【CP完结】
时间:2023-05-16 14:42:00

  “没那么娇气。”
  “不,老婆就得娇气,老公宠你,么么哒。”
  得知虞程真实身份的高层没敢继续拖慢法律程序的进度,但公司需要收回两套公寓,福利只有公司的明星和工作人员才能享受,这很正常,不过虞程直接买下两套公寓,这是他和顾卿在首都的回忆,没准以后还会成为他们的家。
  顾卿不敢相信地瞪着虞程交到自己手里的公寓钥匙,心中狂喜,难道这就是包租婆的快乐?
  以前是明星和生活助理,现在是恋人,尽管只是隔壁公寓,虞程认为他和顾卿之间没必要产生多余的距离。
  简而言之就是他必须跟顾卿同居。
  两套公寓的装横一模一样,虞程偏说顾卿的公寓更好看,在回家过年前就把行李搬去顾卿那边。
第26章 男朋友
  冬日暖阳的好天气,顾卿苦恼地盯着虞程的行李箱。
  手信买太多了,如果没有全部带回去感觉很可惜,如果全都带回去吧,她的行李箱已经塞满,只好嚯嚯虞程的行李箱:“你搬过来跟我住,那你公寓怎么办?”
  虞程绕到顾卿前面,瞅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在心里直呼可爱,然后他坐在行李箱上面,向顾卿点头示意现在拉拉链:“毛邰会住进来,他很老实地告诉我,他想蹭饭,他说会给餐费,反正我们就看心情吧,心情好了就顺便做一下他的饭,心情不好了就餐费照收,他照饿。”
  “大冬天的,山上的笋长得慢,你留点笋给螺蛳粉吧虞程,你这么对你老攻你就不怕……哈,哈。”
  顾卿僵硬地抬头,跟阴沉的虞程对上眼神。
  为时已晚。
  “媳妇儿,行李不着急收拾嗷。”虞程打横抱起顾卿,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显然气极了。
  顾卿痛恨自己的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而且没追上!她一句补救的话也想不起来,就这么认命地被虞程扛进卧室开始儿童不宜。
  “虞程,我腰疼,”顾卿趴在床上,“能不能就一次啊?”
  虞程咬牙切齿,阴测测地说:“如果我不卖力一点儿,多做几次,你还是会分不清我到底是老公还是老攻——攻受的攻,对吧?”
  “我分得清的,我刚才就是说错话了……老公,我错啦,”实在是太腰疼,为了逃过多次的儿童不宜,顾卿把虞程之前怎么哄她都不肯说的称呼叫了出来,“老公,就这一次,不做啦,好不好啦?”
  虞程笑哼,指尖划过她汗涔涔的后背,一点也不温柔地翻过她的身子,压低嗓音贴在她耳边,语速很慢地说话:“既然你都承认说错话了,那更要罚多几次,因为媳妇儿你不乖。”
  于是,不乖的顾卿和餍足的虞程在第二天双双捂着还在疼的、不同的身体部位,躲开粉丝和记者,成功登上前往重庆的飞机。
  顾卿疼的是腰,快二十七岁的她跟不上快二十二岁的狼狗虞程的体力。
  虞程疼的是小腿,他过于得意忘形,不仅做得狠,做完还留在里面睡了一晚,于是今天睡醒就被顾卿赏了一记无影脚。
  其实,虞程一点也不疼,顾卿那软绵绵的无影脚哪能伤到他,他只是装可怜让顾卿心软,快点儿原谅他昨天过分的一次一次又一次。
  顾卿不是第一次带虞程回重庆过年,但这一次虞程不再是她的同事,而是作为她的男朋友正式踏入顾家,虞程去年新年幻想的“以顾家女婿的身份打入顾家内部的美好未来”终于实现了。
  即将升级丈母娘的卿佳期无比紧张,睡得一点也不踏实,大清早醒来就给顾骄阳上香,对着顾骄阳的照片说了很多话。
  “碗仔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哦,我们的碗仔长大啦,”卿佳期眼神温柔,珍惜地擦着顾骄阳的照片,“你再等等我,等我看到碗仔的孩子,等我变得再老一点,我就来找你好不好?我太贪心啦,想在这边跟碗仔多待几年,又不准你在那边找别人,所以,请你等等我,好吗?”
  顾卿和虞程到达重庆之后,依旧谨慎地避开粉丝,悄无声息地离开机场。
  今天是年廿八,在广东有一句俗语叫“年廿八,洗邋遢”,意思是大扫除,清理掉不好的,以全新的、干净利落的最好姿态迎接新的一年。
  当顾卿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门竟然从里面打开了,露出桑燃和邢亦这两张兴奋的八卦脸,她们一个拿着拖把,一个拿着抹布,为了八卦,她们主动到她家大扫除,桑燃格外狗腿,马上扔开拖把,扬起殷勤的笑容,愉快地接过顾卿的行李箱。
  “重,你别搬。”
  “没事,我力气大——我靠?姐,你里面装了啥子?”桑燃吃力地吆喝一声,直接将行李箱扛了起来。
  “你小心点,别闪到腰。”
  顾卿担心地盯着桑燃,然而不到十秒,她就翻了个白眼,她的担心不如喂狗算了,桑燃扛着行李箱总共走了三步,结果一放下行李箱就扁嘴对邢亦说“好重喔,好累喔,要亲亲”。
  她怎么不知道她的酷酷表妹这么会撒娇?
  言半夏的设计作业仍是顾卿的顾虑首位,她要桑燃和邢亦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告诉言半夏他们已经谈恋爱了,大大咧咧的桑燃虽然平时像个莽撞人,但她拎得清,拍心口保证她们的嘴被强力胶水牢牢封住,谁都甭想从她们这里听到秘密。
  顾卿满意点头,骄傲地昂起下巴:“虞程,瞅瞅,我家的教育,多好。”
  “同意,碗仔家的教育就是完美,”桑燃和邢亦还在,虞程没有跟顾卿太亲密,只是搂搂她的肩膀,歪头亲亲她的头发,“所以我们的孩子的教育肯定嘎嘎棒。”
  骄傲秒变害羞,顾卿没好气地用手肘撞他:“乱讲什么,桑燃她们还在呢。”
  虞程凑前蹭她的耳朵尖:“我的媳妇儿也嘎嘎棒。”
  “哟哟哟发狗粮了,”桑燃不甘示弱,搂过邢亦一顿猛亲,“来,我们也亲亲。”
  “闹呢,这有什么好PK的,”邢亦对桑燃的幼稚不收货,捏她的手指尖,提醒她,“走啦,没眼力见,给他们留点二人世界的空间啦。”
  桑燃和邢亦走去厨房擦抽油烟机,顾卿回到自己家,反而觉得很不自在,坐立难安,干脆撸起袖子,拿起刚才桑燃放一边的拖把就开始拖地。
  “我也要干活儿。”
  顾卿无奈地推开想帮忙的虞程:“过门都是客。”
  虞程不以为然,悠悠然抢走她的拖把,使劲将她摁在沙发坐着:“媳妇儿忘了?我今天不是以客人的身份来的。”
  顾卿羞赧。
  虞程弯腰跟她头碰头,忍不住地亲了一口:“什么过门都是客,过门了,我就是顾家女婿了,我今天是以你男朋友的身份来的,我得多干活儿,让未来丈母娘看着放心,她才会舍得将她如珠如宝的乖乖女儿碗仔交给我。”
  顾卿被他这番话说得心里踏实,但还是皮了一下:“难道你只在我妈面前装装样子?”
  “故意闹我是吧,不怕被我惩罚嗷?”虞程笑着捏住她的鼻子,“刚才坐飞机的时候你就一直动来动去,腰很不舒服吧,抱歉,下次我会控制点儿,你现在先坐着好好歇歇。”
  脸颊红透的顾卿在虞程的眼里特别可爱,像一个暖烘烘的草莓馒头在不好意思,她赧然地低头,抠着手指玩。
  虞程慢慢靠近,抬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抬头看着他,四目相对,彼此的眼里满是缱绻的情动,他渴望地想要更加靠近顾卿一些,还想亲吻怎么也亲不够的顾卿,似乎对顾卿得了治不好的肌肤饥渴症,无时无刻都想跟她黏在一起。
  “阿燃,阿亦,我买年货回——哎哟!”
  卿佳期的鼓掌乍然惊醒顾卿和虞程。
  虞程懊恼地拍着脑门儿,竟然被未来丈母娘看到自己跟她的宝贝女儿你侬我侬,这也太不应该、太不尊重长辈了,显得他像什么登徒浪子似的,赶紧握着拖把正儿八经地向卿佳期鞠躬道歉,然后就躲去阳台那边儿拖地。
  “碗仔,妈妈是不是应该再迟几分钟回来?”卿佳期把买回来的年货拿进厨房放好,跟桑燃小声说,“你们帮我整理一下年货,我先出去八卦。”
  桑燃和邢亦对卿佳期竖起大拇指,异口同声:“如有情报,请第一时间与我们八卦联盟分享。”
  瞧见卿佳期那双闪着星星似的大眼睛,顾卿下意识就逃,随手拿起搭在椅背的抹布跑到阳台擦花盆。
  “这两个人哦,就算害羞也要待在一起才安心嘛,真是的。”卿佳期把顾卿和虞程叫回来客厅坐好,笑眯眯地问,“跟妈说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阿姨,我——”
  “暖宝宝,咳,来,好孩子,叫妈。”
  “妈!”顾卿着急地推了一下卿佳期的手臂,“你干嘛问这些八字都没有一撇的问题啦!”
  “没让你叫妈,我都听了这么多年了,你让我听听我帅气的未来女婿叫我一声妈。”卿佳期托着下巴,特别期待地看向虞程。
  虞程腼腆地弯着眉眼:“妈!”
  “哎哟,好孩子,真是妈的好女婿!”
  顾卿坐在一旁,脸烫得都快烧熟了。
  大扫除忙到下午,清洁完的厨房卿佳期有点不舍得用,于是破天荒地允许点外卖。
  桑燃感动地唱“感恩的心,感谢有你”,卿佳期认为外卖不健康,从来不准点外卖,连带着桑一默也对桑燃进行“NO外卖”的军训式管理,当然可以反抗,如果YES外卖那就NO零花钱。
  桑燃泪眼汪汪地吃着变态辣的麻辣烫,感叹自己的味蕾果然需要外卖的味精激活。
  “是不是太辣了?我给你倒杯牛奶?”邢亦看看自己的骨汤麻辣烫,再看看桑燃那红得不像话的汤,有点担心,“辣就别吃了,我怕你胃疼。”
  “我能吃辣,”桑燃夸张地擦眼泪,“我是太感动了!”
  吃麻辣烫的时候,卿佳期仍然不放弃地提起结婚,吓得顾卿直接被一口热烫的骨汤呛到喉咙,咳嗽咳得她以为自己的肺差点被咳出来。
  虞程坐在顾卿旁边,轻轻给她扫背,倒了一杯温水推过去,告诉她缓过来了再慢慢喝一口温水。
  他盯着顾卿乖乖地喝了水,尔后抬头,严肃又真诚地看着卿佳期:“我打算毕业就跟碗仔结婚,如果您觉得太快,我可以等,无论如何,我的媳妇儿只认顾卿一个人。”
  卿佳期莞尔:“我没意见,碗仔什么时候想结婚就什么时候结婚。”
  顾卿害羞地低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温水,她在桌子底下拽了拽虞程的手指,反而被虞程笑着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再过两年就换婚戒,”虞程依旧握住她的手不放开,然后从坐着的姿势变成单膝下跪,“顾卿,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是再过两年嘛……”
  “等不及了,证两年后领,但现在我想知道答案。”
  “看你表现啦,”顾卿小声地说,“或许……愿意啦。”
第27章 一辈子长着呢
  在重庆待不到一天,顾卿和虞程再次踏上飞机,前往东北。
  “年年的大年三十都跟你过,我都烦啦,你今年跟暖宝宝去东北过年,见见他的父母。”
  卿佳期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红的,却笑得很开心地跟顾卿挥手道别,所以顾卿向来不喜欢“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这句话,只要想到卿佳期以后是一个人,她就想让虞程打一辈子光棍。
  虞程握住顾卿的双手,放在唇边,心疼地亲了又亲,他明白顾卿难过的原因,温柔地提议:“如果我们结婚了,回重庆住好不好?”
  他轻捏顾卿哭红的脸,丝毫不怕被头等舱的其他乘客或者空乘拍照,捧起顾卿的脸亲了下去,搂着她的怀抱愈发地紧,还不停地用宠溺的语气喊她的名字,安抚她的情绪。
  大概过了四个小时,虞程和顾卿到达东北,哭得有点懵的顾卿刚走出机场就瞅见茫茫大雪,脑海里很适时地飘过弹幕:雪花飘啊飘,北风萧啊萧。
  一语成谶。
  没打招呼直接带着媳妇儿回家的唯一缺点:被锁在门外了,跟飘落的雪花干瞪眼了。
  家里没人,由于虞程经常丢东西,他很失败地被爸妈没收家里的钥匙。
  “不管啥时候回来,我跟你爸肯定都在家,怕啥,回家记得按门铃嗷。”
  记忆中的程可仪有多自信,现实中的虞程就有多无措,他挫败地叹气,摘下帽子和口罩,仰头对着天空呼出一口白雾,他不能带顾卿去咖啡店,否则被粉丝认出来又要上热搜。
  他捏捏顾卿的手心:“冷吗?”
  “还好哈——啊嚏!”
  毕竟是南方人,即使在首都工作过一段时间,顾卿还是不习惯北方冬天的干冷,尤其在没有暖气的室外,简直冻得耳朵都要掉下来,而且她刚刚哭完,嗓子又干又痒,感觉鼻孔都快冻上了。
  “打电话又不接,他们到底去哪儿了?”
  虞程敞开羽绒服严严实实地裹住顾卿,然后拉上拉链,顾卿软乎乎地趴在他的怀里,呆呆地抬头,用头顶去撞他的下巴,轻声道歉。
  “道啥歉?”
  “我刚才太情绪化了,因为我爸已经不在,所以我不想让我妈一个人,那样太孤独了。”
  如果是未来的卿佳期看见现在的顾卿这么难过,她绝对会甩着广场舞的扇子,告诉顾卿不用担心,她在未来可是超级厉害的广场舞第一领舞,要跟她交朋友的老爷爷们和老太太们正忙着排队呢。
  “我跟你一起陪着妈,不哭了嗷,外边儿冷,待会儿鼻涕流下来就要冻住了。”
  “你咋这么好呢,”顾卿在羽绒服里使劲圈住虞程的腰,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拥抱他,“有时候我挺喜欢听你讲东北话,听着特别有安全感。”
  “有时候?”虞程对她的说法感到新颖和好奇,难道他没有每时每刻都给她带去安全感吗,“什么时候才是有时候?”
  “现在就是有时候,”顾卿被虞程拥在怀里,她深呼吸一口气,并没有像电视剧演的那样能闻到香气,她只闻到羽绒服浓郁的鹅毛味道,“一米八诶,还不够安全感吗?”
  “那毛邰一米九二,他比我更有安全感嗷?”
  “这也能吃醋?”顾卿踮起脚,主动亲吻虞程,“毛邰又不是我男朋友,我管他安全感够不够。”
  是有时候的安全感,也是有时候的小屁孩,顾卿的年龄没白长,察言观色还是有的。
  虞程时常担心自己不够成熟,追不上顾卿的脚步,所以在她面前更多地展示沉稳的一面,但是他也会不自信地将自己跟身边认识的人比较,他害怕别人比他优秀,顾卿就不要他了。
  “男朋友,我这个回答还满意吗?”顾卿的眼里有被雪景映照的光,她定定地看着虞程,旋即歪头,“男朋友干嘛呆住啦?”
  “因为男朋友想跟你接吻,”虞程咬了一口她有点凉的唇,“我想舌吻,不是那种你贴一下我嘴巴就完事儿的接吻,所以,你允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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