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甜诱!哥哥被我撩爆了——五月番花【完结】
时间:2023-05-18 17:14:42

  她的脸颊肿透了。
  顾不得整理乱糟糟的头发。
  顾不得拉上撕坏的裙子。
  顾不得擦嘴角的血迹。
  顾不得去看小腿被什么锋利东西划破流血的地方。
  脖子和脸颊的疼痛,提醒着江晚柠刚才遭受的虐待和侮辱,她差点就死了。
  江晚柠红着眼,想跑。
  赶紧跑!
  但是被男人更快的揪住,一巴掌扇在地上,江晚柠视线模糊中,男人找到地上的硬钢筋,朝她走过来。
  “兹拉~”
  听到地面摩擦的声音,江晚柠浑身的血液凝固,心凉到了骨子里。
  男人头上的血往下滴。
  他眸光狠厉,“去死吧!”
第195章 脖子上的掐痕
  受伤流血的男人被激怒,像修罗一样,冷冷的笑着,笑声森冷。
  毛骨悚然的感觉。
  “呵,你他妈,竟敢砸我!”
  “跑啊,我看你往哪儿跑,踹啊!再踹啊,再来砸啊!你只要喊一声,我立马敲破你的脑袋!让你滚去见阎王!”
  男人蹲下来,“小宝贝儿,求我,跪着跟我道歉,喊声爸爸饶了你,叫声哥哥也行的,我就放过你!”
  “不然啊,弄死你!”
  江晚柠脸颊火辣辣的,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惨不忍睹,她不说话,只是眼神疏冷的盯着男人。
  她眼里,还有警惕和防备。
  想着该怎么办。
  她的心一点点冷下去,血液冰凉刺骨。
  “给你机会,不跪不喊是吧?”
  男人捏住江晚柠下巴,此刻的江晚柠脸颊又红又肿,头发凌乱,皮肤白的发光,肩膀上和脖子处,却有触目惊心的血痕。
  整个人看着狼狈又凄美,双眼泛红却一滴眼泪都没有,脆弱又冷硬。
  一言不发。
  美人愤怒瞪人的样子,更是激发了男人体内的兽性,想要狠狠的欺负。
  叫她哭一哭。
  男人拿出来一个透明胶带。
  “啧啧,刚才打你疼不疼,疼吧?那你就知道踹一个男人命根子有多疼了吧?不想老子要你的命,就乖乖把自己的嘴用透明胶带堵上,把裙子撂开。”
  “我爽了,就消气了。”
  “放你走!”
  江晚柠无动于衷。
  男人没了耐心,伸手重重的拍拍江晚柠的脸蛋,“不听话啊,那个顾小可怜儿可比你听话的多呢,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着,拿出手机,威胁。
  “是想活命,还是跟我一起拍个视频,你自己选。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一,二,三。结束。”
  男人阴沉不定的收了笑。
  扯开了胶带。
  江晚柠呜呜挣扎,发不出声音,胸腔里震颤,眼角控制不住的落泪。
  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到灰层的地面。
  她毫无还手之力。
  无力反抗。
  她浑身颤抖,整个人绝望,崩溃……
  断裂的手指甲掐进手心,出了血。
  痛。
  身体上的痛远远没有心上的痛更让她煎熬崩溃,霎那间,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想要和这个人同归于尽……
  下一秒,男人闷哼一声。
  倒在江晚柠身上。
  一个十七八岁少年手里拿着一半砸碎的哈密瓜,呆愣一会儿,反应过来立马慌忙的找手机打110报警。
  而后,撕开江晚柠嘴上的胶带。
  还有手上的胶带。
  “姐姐,你没事吧?”
  江晚柠的脸触目惊心。
  还有她脖子上的掐痕,更是触目惊心。
  少年在手机手电筒下,看到了头上流血的男人,还以为是自己砸的,慌了一下神,又颤抖的打了120。
  “哈密瓜能把人砸死吗?”
  “我会不会坐牢啊。”
  少年自言自语,声音青涩有些紧张。
  江晚柠目光呆滞麻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知觉似的,爬起来,看着地上不动的男人,手伸过去,探一下鼻子。
  还有呼吸。
  人没死。
  只是砸晕过去了。
  她声音沙哑的像是车轮滚过一样,出声,“你别怕……他没死,不是你砸的,是我砸的……跟你没关系。”
  少年脱下身上的衬衫外套,盖在江晚柠的身上,她裙子已经坏的不像样。
  “姐姐,你还好吧?”
  江晚柠对少年说了一句谢谢,精神恍惚中看到了她的手链,腿脚发软的爬过去,从地上捡起手链,就再也没说过话。
  她的目光黯淡悲伤。
  江晚柠紧紧捏着手链,目光落在手链上的小石头上。
  小石头,左边石,右边见。
  是砚。
  江晚柠眼眶红透的要命。
  却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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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正当防卫
  江晚柠不明白,她好像没害过人,没有做过坏事,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她呢。
  被信赖的家人狠狠伤害。
  被救过的人恩将仇报。
  大哥不欢迎,也不喜欢她。
  傅砚也是她死皮赖脸求来的。
  在傅砚心里,她不是最重要的那个,离不开傅砚的人,是她。
  而不是他离不开她。
  她现在,越来越成了拖累。
  她也没有办法恢复身体上所遭受的伤害,被毁掉嗅觉,已经做不了调香师。
  她还……
  真脏。真恶心。
  如果可以,江晚柠想扒了自己全身的皮,尤其是,被这个人碰到过的地方。
  江晚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吐了出来。
  只是难受,干呕,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额头开始冒冷汗。
  眼泪呕的跟着大滴的往下掉。
  但是,没哭。
  她站起来,头发凌乱,裙子脏兮兮皱巴巴的,小腿还在流血,狼狈的让人看了揪心心疼。她仿佛感觉不到痛似的,失魂落魄的一言不发的挪步往前走。
  少年担心,“姐姐?”
  感觉这个姐姐不对劲,担心她因被欺负受到刺激,会想不开。
  警察马上就来了。
  行凶的坏人会被绳之以法的!
  没多久。
  夜色中,此起彼伏,越来越清晰的警笛声和救护车声近了。
  ——@——
  江晚柠和补完课买哈密瓜回家的少年坐上警车,从医院回来一起到了派出所,民警做笔录,少年把知道的看到的都说了。
  唯独江晚柠。
  从来到现在,不说一句话。
  在医院检查时,江晚柠就不太配合,甚至抗拒男医生的碰触,身体控制不住发抖。
  男警察也一样。
  有些应激性创伤心理障碍。
  应该是精神和心理上受到强烈的刺激。
  她整个人不在状态,警察说了什么问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整个人处在放空的状态,沉默寡言,目光失焦。
  女警给江晚柠披上外套。
  江晚柠依旧是条件反射性的抗拒。
  女警叹气。
  女警庆幸,好在,拎哈密瓜的少年出现,及时制止了那个犯罪嫌疑人,属于强、jian 、未、遂。
  江晚柠只是受些外伤。
  事发地附近,一处隐蔽的建筑楼角落,警察找到了一个监控,调取了视频。
  基本上,证据确凿。
  男的可正式逮捕了。
  而他头上的伤,江晚柠属于正当防卫。
  女警走过来,告诉少年可以走了,他是见义勇为,不属于施暴,不要有心理负担。
  给江晚柠端了一杯热水,女警柔声,“姑娘,告诉我你家人的联系方式,他们可以过来接你回家了。”
  江晚柠不说话。
  她还在走神。
  手指包扎过,脖子和肩膀以及小腿上的的瘀痕和伤口都做过处理。
  女警又温柔耐心重复一遍。
  江晚柠动了动嘴,没发出声音。
  不敢联系傅砚,她不会让他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她最不希望的就是傅砚知道。而家人,江家的人吗?
  她该联系哪个。
  是奶奶,还是姑姑?
  或者是江苏南,还是江浙。
  哪个都不想联系,不愿意联系,觉得呆在派出所也好,至少安全。
  可派出所不是家。
  女警见江晚柠还是不开口,和男警对视一眼,表示无奈,只能用别的方式查了。
  这个时候,有人进来。
  “陆队!你怎么来了?”
  陆凌昭手里拿着资料,声音吊儿郎当的慵懒,“来请你们吃夜宵!”
  说话时,不经意瞥眼江晚柠。
  没太注意,也就没认出来。
  陆凌昭把资料递给一名警察,说了几句话,侧头时,看到坐着安静不动的江晚柠,人愣了下。
  江晚柠?
  她怎么在这儿?
  跑派出所来干嘛?
  再仔细一看,陆凌昭脸色变了,他脸上的吊儿郎当不见了,立马问女警什么情况。
  女警小声,没让江晚柠听到,说了大概情况,提到还没问到受害者的家属联系方式。
  陆凌昭眉角一跳,问什么问。
  这是他兄弟的老婆!
  陆凌昭掏手机,赶紧给傅砚打电话。
第197章 像只受伤的小兽
  怕江晚柠反应更激烈,陆凌昭作为刑警知道一些分寸,去外面打电话。
  傅砚正在跟领导谈话,无论怎么惋惜和苦口婆心的劝说,就无法说服傅砚,他已经做好决定,不是冲动。
  不再干消防了。
  领导见傅砚坚持,问一句原因。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傅砚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且,这哪有人正往上走,还在最好的时候,就这么放弃大好的前途。
  以后不会后悔?
  甘心吗?
  傅砚只是笑笑,说想多多陪陪家人。
  献身于消防事业的人很多,不缺他一个,但是对他的家人来说,他是唯一的,缺少不了的。
  而且,傅砚跟家里的约定也快到期限。
  大哥又受伤。
  傅氏集团那些老狐狸一个比一个难搞,他是傅家的小少爷,总不能真的眼睁睁袖手旁观,看着傅氏产业分崩。
  手机响了,陆凌昭打来的。
  傅砚:“凌昭,有事?”
  陆凌昭声音严肃,“傅砚,你赶紧来派出所一趟!你老婆出事了,情况很糟糕。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
  傅砚匆匆赶来派出所,在电话里陆凌昭已经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傅砚,一路上,他的心都是发颤的。
  恨不得连闯红灯。
  直到看到江晚柠,她很小的一只,蜷缩着身体,一言不发低头坐着,穿着黑裙,小腿露在外,腿上有好几个创可贴。
  她受伤了!
  傅砚看一眼,呼吸都困难。
  他大步走过去,单腿曲膝,呼吸都艰难的蹲在江晚柠面前,刚碰到她的手,江晚柠颤抖的一瑟缩,抗拒傅砚的碰触。
  她不知道是傅砚。
  傅砚看到江晚柠的脸,眉眼沉沉,面色紧绷着,眼底笼罩着一股冰冷戾气,他的心脏就像浸在密封的水罐里一样,呼吸一口就闷痛抽疼。
  江晚柠本能的排斥他,傅砚不敢再贸然碰她,他手指不可察觉的微抖,声音透着轻抚和小心翼翼,嗓音沙哑的厉害,“老婆,是我。我是傅砚。”
  听到傅砚声音,江晚柠依旧没反应。
  但傅砚注意到了。
  江晚柠在发抖。
  像一只受伤无声呜咽瑟瑟发抖的小兽。
  傅砚心疼不已,他脱下外套遮江晚柠头上,穿过她的腿弯,把人打横抱起,紧搂在怀,声音轻柔要命,生怕吓着了他怀里极度脆弱一碰就碎的珍宝。
  “老婆别怕,带你回家。”
  傅砚看向陆凌昭,陆凌昭知道他要说什么,先开口:“她情绪不好,你先带她回去,这边情况,我盯着。”
  傅砚点头。
  傅砚离开后,陆凌昭沉着脸,“强、jian 、未遂,这个畜牲够判几年的。人审了没,移交刑警队,由我亲自审。”
  车上,江晚柠像受惊了的小兔子一样避开任何人的碰触,傅砚也不例外,她缩在座椅角落,抱着膝盖,一言不发。
  傅砚没敢碰。
  到家,傅砚几乎一脚踹开门的,佣人看到先生脸色冷沉,散发着戾气,一路抱着太太去楼上,没敢多嘴问。
  傅砚刚放下江晚柠,江晚柠就站起来,一声不吭的去卫生间。傅砚拽住江晚柠手腕,江晚柠披着的外套掉落,她撕坏了的裙子和肩膀的伤口,呈现在傅砚眼皮子底下。
  “柠柠!”
  江晚柠抽出手,低声,“我想洗澡。”
  傅砚没松手,捧着江晚柠低垂着不肯抬起来让他看的头,克制着压抑着的情绪,低哄说:“宝贝乖,让老公看一看你的脸,没关系的,让我看看你的脸。”
  江晚柠推开傅砚。
  她退后一步,身体在颤抖,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傅砚靠近,江晚柠就退缩,等傅砚再靠近一步时,江晚柠慌张后退差点摔在地上。
  傅砚忙说:“我不碰你就是,柠柠,你别怕我,过来我抱抱,好不好?”
  江晚柠没过去。
  她摇头,排斥而抗拒,近乎乞求,“你别过来,不要碰我。”
  转身匆匆的跑进浴室,把自己关在里面,江晚柠把门反锁,站在浴霸下,任由冷水冲刷着身体,头发衣服湿透,她像个木偶一样,安静站着不动。
  外面,傅砚在敲门。
  江晚柠无动于衷,不开门。
  哗哗啦啦的水声遮住室内室外的一切声音,冷水从头浇到脚下,裙子贴在冰凉的身体上,她人仿佛感觉不到冷。
  唯有肩膀微微抖动。
  江晚柠在哭。
第198章 高烧
  江晚柠洗澡洗了很久,身上皮肤来回反复的搓,搓的发红,像过敏退了一层皮一样。可无论怎么用水冲洗,江晚柠都觉得自己很脏,搓洗不干净。
  身上洗不掉那个人的气味。
  伤口进了水,蛰的神经抽痛,江晚柠蹲下去,黑发湿漉漉的粘在蝴蝶骨上,眼泪再次忍不住簌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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