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进去再亲。”
不知道烫着没有,还是进屋去看了才能放心。
什么就进去再亲,温软有再大的勇气,都泄了气。
进了屋之后温软才发现男人端了什么,她刚才只想着要留下男人,别的都没有注意。
男人再问她,“烫着没?”
她下意识的抬着手抬着手看,“没有。”
男人明显是松了一口气,他还是在乎自己的,温软在心里这样想。
“喝了吧。”
看着面前一碗褐色的水,还有丝丝热气。
“这是什么?”
她又没生病,闻起来好像也没有药味儿。
“红糖水,赶紧趁热喝了。”
女人来这个不都是要多喝热水?
工友也是这么跟他女朋友说的,他女朋友还喊他亲爱的。
不就是一碗红糖水,女人也太好哄了。
温软没有在月事的喝过,但这是男人给她冲的糖水,她还是很喜欢的。
两只手捧着,先小口喝一口,怕烫。
温热的,甜滋滋。
“相公最好了。”
夸男人,总是没错的。
他明明是生气了,还给自己冲糖水,这还不好么?
“哼!让你收拾房间,你胡思乱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喝了早些睡,还喝不喝?”
温软摇头,对男人的质问,她选择避重就轻。
“相公还没有洗澡,我给相公洗了一起睡。”
“多大的本事,身子不想要了?
本就身子弱,还要来月事的时候兴风作浪,想吃药还是存心找打?”
第六十九章 果然是弄脏了
温软简单的洗漱之后就上了床,没得洗澡。
男人给了她一个盆。
哼,又凶她。
不过,糖水真的很甜。
母亲也不让她来月事的时候多碰水,也不洗澡。
可是,他说要洗。
可是,又不让洗澡。
这到底是碰水还是没碰水?
洗了确实是要舒服些,不难受。
原来,撒个娇服个软,再嘴甜些,就能哄好了他。
其实,也挺好哄的。
她要是一直这么哄着男人,他是不是就不会在出去找别人?
出嫁之前想的,他要是打人的话,就给他纳妾。
可是现在,他对自己这么好,温软不想给男人纳妾了。
不想男人再给别的谁冲糖水,也对别的谁这么好。
幸好他年纪大还不能那个还长得黑,应该没有小姐会看上他的。
男人最近晒黑了好多,面皮也粗糙了不少。
在温软胡思乱想的时候,江执洗完了出来,只穿着条亵裤大咧咧的在柜子里找衣裳。
温软默默的看着从她眼前经过的男人,原本有些圆润的肚子,好像又平了些。
她不禁想,可不能再平了,最好是再胖些,再胖些的话就更不会被谁看上了。
比起对她好来,好不好看不重要。
她也已经看习惯了。
江执可不知道他媳妇儿心里头想他又老又丑又肥,还想他被女人看不上。
“还不睡?”
他都洗了这么久出来,竟然还等着。
心知是特意等他,江执要再教训人的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来,转头好声与她说。
“这几天要早睡,不能累着,知道不知道?”
“嗯,等相公一起睡。”
温软乖巧点头,还扯了扯被子匀出更多的给男人。
隔壁的房间还没有收拾,不着急,明天再说的。
等男人熄灭了等上来,温软又往里头挪了挪,怕晚上弄脏了褥子再染到男人身上。
“睡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男人好似一点儿没有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一捞一抱,她就又进了男人熟悉的怀抱里。
要不要解释一下,又怕男人再生气。
江执突然想到从前听过的一句话:不能女人减轻姨妈之苦,都是男人没本事。
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是对他赤裸裸的讽刺。
虽然,媳妇儿怀孕也不容易,但这个过程……
咱就是说,还是他没本事。
“乖乖睡觉。”
江执连亲亲的心情都没有了,心堵。
男人明显是不打算给她再解释的机会,也是累了吧,温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窝在男人怀里安心入睡。
睡着睡着,肚子开始不舒服了,每个月都会在前两天不舒服,一阵一阵的胀痛。
怕吵醒了男人,温软不敢吱声也不敢动,咬牙忍住。
实在难受得紧,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动了。
反正男人还是被她吵醒了,“不舒服?”
江执是被翻身的动作和浅浅的哼哼声弄醒的,听她说,“肚子疼。”
有些经验是不需要亲自经历,有人帮他积累了经验,这都要感谢他的工友。
江执伸手在媳妇儿小肚子上揉着捂着,轻轻的缓缓的,直到她再睡过去。
之后,也没有收回手,就这么放着。
温软起来第一件事是查看被褥,果然是弄脏了。
也不知道男人身上有没有弄脏?
宝琴收了脏的被褥床套去洗,里头还有她的脏衣裳,还有男人的。
果然是弄脏了。
这种私密的衣物,不可能给严婆子他们去河里洗的,万一被谁看去了,她都要没脸见人了。
而且,她也不敢让除了宝琴以外的人知道,怕传到婆婆那里去。
男人不嫌弃她,不在乎,那是男人与心疼她,与她的私房情趣。
要是让婆婆知道了的话,肯定要生气的。
吃饭的时候,温软还在想要不要再提一提?
又没有勇气。
“家里有上好的细软棉花,你让宝琴缝个大的厚实些的棉垫子,以后就垫着用。”
这已经是江执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那个东西他见过啊,但他不会做啊,想了一晚上就只想到这个办法。
不然连着天天洗被褥也不是那么回事,她用的那个布条子,更不顶事。
要说江执怎么知道的,柜子里放着呢,他又不是眼瞎。
温软红着脸点头,默默吃饭。
等男人走了之后,她才又换了一次,去给婆婆请安。
秦氏看她坐在那里神色不安的,就问她,“怎么的?”
她头一个想到的,怕不是被儿子欺负狠了?
尤其是在看到温软红脸的时候,更是坚定了她这个想法。
结果,温软说,“儿媳身子不爽利。”
是她想多了。
“既然是不舒服,那就回去吧,这几日也别来了。”
秦氏打发了人走,心头多少有些不舒坦。
当婆婆的就没有能听到儿媳妇儿来月事了能高兴的,她尤其是不舒心。
哀叹儿子委屈,还不能骂儿媳妇儿没用。
秦氏在床上躺了半天才顺了气,但一整天也是提不起精神来。
江执随便看了一个还算是吉日的吉日,通知江家的人七天之后来请土地爷上山。
土地庙盖好了也有些日子了,是一直没得空正式请神,必须得请了。
不然等第二批果树来,又是连着忙活。
站在山顶上能看到江家的宅子,但又看不到主院,江执从各个方位都看过,硬是没有找到一处能看到的。
也不知道媳妇儿在家怎么样,这个时代的女子过的艰难,真真是从各方面体现的。
连个卫生棉都没有,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生病?
搓搓手心,江执叹一口气,“什么时候才能攒出灵泉来?”
从开始给果树浇水后,江执往自家水井里也倒了些稀释的泉水,掌握不好量又不敢一次性倒多。
慢慢来吧,怎么都能有些用处。
挣银子是重要,身体重要。
大叔说过,最大的痛苦莫过于,钱还在,人没了。
挣银子还不是为了过上更好的日子,银子是为活人服务的,活人不能被死物给支配了。
温软在家缝棉垫子,在库房里找到好多棉花,打散之后放在太阳底下晒,到晚上太阳收了之后才装进新缝的大兜子里。
第七十章 等着打脸的时候
“夫人,红糖水喝了是不是要好些?
老爷早上叮嘱奴婢一定要监督您喝上几次,也不知道老爷怎么就懂这个。”
宝琴一边收拾针线篓子里的东西,想起来这个也就随口问了。
“有用,等你来的时候也记得要喝。”
温软笑着与叮嘱她,她自己是真的感觉舒服不少。
“嘿嘿,夫人疼我,我就挨着夫人享福。”
宝琴每个月那就好都难受得很,夫人都说有用,宝琴只是想着就觉得那种时候要舒服很多。
她竟然破天荒的想感受一下夫人说的舒服些,到底是舒服多少些。
把东西搬进屋里来,宝琴说,“奴婢去厨房了,一会儿老爷就该回来了。”
温软挥手让她去,“你去吧,我来收拾谢谢。”
然后她拿着垫子去床上,铺在她要睡的里侧。
“不知道是不是相公说的那种,应该是的有用的吧。”
结果,还是弄到被子上了。
温软恹恹的看着男人,“不行。”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江执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单纯的指那个垫子。
他又想到尿布湿,小孩穿的那种。
“要不,你琢磨琢磨,穿在身上?”
说的时候,他在自己身上比划着,是为了能让媳妇儿更明白一些。
“就跟亵裤差不多,短些,就这么短,全都塞上棉花,多塞些。”
温软看了半天,好似有点儿明白了。
“会不会太热?”
这个问题问得好,天气越来越热了,还塞多些的棉花?
江执真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白天又不穿,晚上只穿这个睡。”
这回,温软觉得好像说的有道理。
“我琢磨琢磨吧,相公别也我忧心了,说不定晚上我就想到了。”
相公又要忙着山上田地里的事,还要为她这种小事操心,越想她越是觉得过意不去。
“乖,你慢慢琢磨吧。”
江执要是能做出来的话,他肯定二话不说就弄了。
还是下地更适合他,他还是去盯着人挖坑吧。
蔬菜种子已经下了地,之后的事儿就不用多少人了,只浇水除草就行,正好把人手安排来挖池塘。
做水车的木匠师傅还没有请好,一会儿还得去城里一趟。
正好把盖房子的师傅也都请了,能同时进行就不要浪费时间。
幸好是过了春耕的时间,苗子都在田里生了根,这会儿村里也能抽出更多的时间来。
最好是能在收玉米之前就把农家乐盖起来,不然之后又是秋收,怕要耽搁。
中间还有别的事儿,多着呢,一样赶着一样的,根本就没得空闲的时候。
江执出门之后,一整天的时间温软都和宝琴在琢磨这个能穿着睡觉的裤子。
“奴婢觉得,应该是跟棉衣差不多的道理。”
宝琴怎么听怎么看,都觉得应该是这样。
她看着夫人,温软看着桌上的棉花。
“我觉得好像也是,反正都是棉花。
就是,塞多了看起来太蓬松了。”
温软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棉花上面压一压的,“要是能服帖些就好了。”
“要不,我们把棉花缝起来吧,针脚密一些,这样就不会太蓬松了。”
主仆俩试了又试,终于是做出来一个看起来能穿的。
洗了,这个天气一天两天也不能晾干,等着吧。
直到温软这趟都🅜🅐🅛🅘过去了,也没穿上。
江执点着她的额头笑她,“就不知道把棉布洗干净了在弄么,或者外头在弄这层干净的。”
温软原本是憋着嘴,一听眼睛都亮了,直夸男人。
“相公好聪明。”
到了请土地神的这条温软没有能去成,婆婆说这种事没得女人家去的。
她也发现了,江家来的都是几个男丁,准确来说是江家的男丁只要是走路的都来了。
不去就不去,反正她是已经上去看过了。
“那几个丫头约你去听戏。”
秦氏与儿媳妇说,这话还是江家人晚辈来跟她请安的时候说的,她给温氏答应了下来。
“婆婆可要与我们一同去走走?”
温软当然想去,也是有些日子没有见过江舒韵她们了。
不说别的,她还想着过继的事,没有到能定下来的时候,还是不能疏忽大意。
像这种家里人一起的行动,自然与她自己出去不一样。
“你们年轻人一处玩儿,我去做什么?话也说不到一处,她们还不自在。
你自去玩儿吧,记得早些回来。”
这点上秦氏还是知道的,况且她也不乐意与几个小辈在一块儿。
“唉,儿媳知道。”
婆婆能答应她出门,这点上就已经能让温软欢喜了。
在秦氏看来,江家那边这么大的转变,还不是为了来与她儿子交好的。
那些年怎么不见他们来,如今只得老爷是还惦记着她儿子,知道他这儿有好处了,就巴巴的都来了。
那些个晚辈,她都多少年没见过。
温软回去兴冲冲的准备着明天去听戏,再过上几日,她就能回去看母亲了。
山上,江家的人拜完山神之后都兴致勃勃的在山上转悠着看。
他们之前只在江执嘴里听说是要整治山,如今亲眼看到了才知道,他是真下了心,而且已经整出些样子来了。
“桃子值几个钱?能回本不?”
江盛看着树上挂着已经有婴儿拳头发现的桃,但还是不得不起了担心。
不只是他,其他人也有这样的担心。
只是他们拿的本钱都有十五万两了,就算是满山都是桃,也不够吧。
而且,桃子能卖几天?
“不着急,慢慢来。
这首批的桃子再过上两个月就能吃上了,到时候送去给你们尝尝鲜。”
这几十颗树的果子,保证是不够他们吃。
这会儿先让他们哼哼着,到时候才能让他们啪啪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