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
江亦寒眼神一暗,抓住白阮阮的手按在餐桌上,咳咳...……
佣人当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退出餐厅。
为何这次黑心肝的逃跑多天,少爷没有动怒拆家?
真相只有一个,他们的少爷陷入了少夫人的“美人计”之中。
用林管家的话来说,她哄骗少爷的手段,升级了不少。
可少夫人这次都已经被少爷逮回来了,为何林管家还不见踪影?
他们表示很不理解。
直到晚饭结束时白阮阮依然是被江亦寒抱着上楼的。
第62章 负距离染指了江亦寒
直到一周后林达才从江家老宅铲完了粪回来。
佣人:“林管家你回来了,你………”话说一半,佣人嘀咕:“咦~什么臭味啊?”
顿时,林达脸比黑锅底还黑。
他!明!明!洗!过!澡!
“少爷在哪里?”
“少爷和少夫人去季家了。”
林达疑惑:“去季家?”
佣人激动道:“林管家不知道吗?听说季家请到了白煞,并且季家的小少爷准备拜白老先生为师,季家今天设宴,少夫人说要去看看,少爷就带少夫人去了。”
林达一怔:“白煞?”
那位让各大家族望而生畏的懂毒高手吗?
佣人狂点头:“是的,就是林管家你之前一直在为少爷找的人。”
“他什么时候成了老先生?”
白阮阮那个妖女之前多次给他们少爷下毒,为解少爷体内堆积的余毒,他查过这个人,明明是个女人的!
佣人摇了摇头,试探性地提醒:“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林管家你怎么臭………”
“闭嘴!”
下一秒,林达气冲冲的攥紧拳头扭头就走。
佣人:“…………”
林管家何时这么暴躁了啊?
怎么觉得他离开的背影这么委屈呢?
—
季家宴会大厅里,宾客众多。
来看季家这个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地儿冒出来的“白煞”的白阮阮,正一个人在原地等江亦寒,耳边尽是些幸灾乐祸的声音。
“白老先生不是白司明的老师吗?怎么突然和季家人有联系了?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在京城,还要当众收徒?”
“季振天厉害啊,能找到白老,白老要是真的收了季家人为徒弟,那白家铁定完蛋。”
“是啊是啊,难怪季振天最近一直在针对白家,就连白老先生今天也要当众打白家的脸,白司明去世前是怎么得罪白老了吗?”
客人们议论纷纷。
“咔嚓”一声,白阮阮手中酒杯裂开一条缝。
“呦,这不是白家的大小姐吗?”
白阮阮丢掉手中酒杯,红唇勾起:“是啊。”
最近也在针对白家的王一霸,一脸的看好戏:“哎呀,听说今天白老先生要收季少为徒。”
白阮阮讽刺地问:“然后呢?你很羡慕嫉妒恨吗?”
这个人她也是有印象的,上一世在大长老嘴里除了季振天,听到最多的一个人名字就是他了,是她父亲曾经的合作伙伴,还去过白家的。
碧盟大会他没到场。
否则他现在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家里床上了。
“…………”这话说的。
“怎么?那可是白老先生,能做他的徒弟谁不羡慕?没有白老先生的传授哪来你爸?京城哪来你白家啊。”
白阮阮:“是吗?那可惜了,你这辈子都没机会成为白煞的徒弟了。”
“呵,说的就跟你能成为白老先生徒弟似的。”
有人认出了白阮阮:“她不是江家八少的少夫人吗?”
没去碧盟大会和江家订婚宴的人并不知道白阮阮,他们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她?江家的少夫人?哪个江家?”
“京城不就一个江家吗?”
王一霸好笑道:“屁江家少夫人,她白阮阮也配?江家在京城是什么地位?她一个白家的小废物怎么可能入得了江家大门?江家八少是她能染指的?”
她的废,京城谁不知道啊。
白阮阮摸了摸手中戒指,浅浅的低笑声中带着暧昧之色:“已经负距离染指过无数次了呢。”
“???”
她在说什么疯话?
二楼无意往下一瞥的江言希看到白阮阮时,简直了,一跳三尺高的:“大哥大哥你快看,那是不是白阮阮?亦寒是不是也来了?他也来了?”
江城泽顺他视线看去,那女人身边并无他江家祖宗:“显然没有。”
他们家那个没出息的,岂会让白阮阮一个人出现在这里?所以………
“她一定是又偷跑出来了!被小爷逮到了吧。”江言希转身就要下去抓人。
蛊惑他江家小白菜的臭女人!
她跑出来了,他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此时在庄园里的亦寒又在癫狂的拆家败家了。
江城泽拽住江言希:“你先给亦寒打个电话,我下去。”
“好。”
然,随江城泽下楼,刚刚站在他旁边的一男人突然从二楼坠落。
“少主!!”
一声惊叫在上方炸开。
“小心,有人从楼上掉下来了。”
众人下意识抬头,然后就看到一个巨物直砸白阮阮头顶。
第63章 情敌出现
“唰——”
白阮阮下意识接住从上空掉下来的巨物。
空气诡异的安静,在场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在?
她是徒手接住了个人吧?
是吧?是吧?
江城泽愣是不可思议僵在原地,不敢上前:“???”
她是个女人?
白阮阮长睫低垂,看到接住的是个男人立马丢下:“松手。”
“嗯~”男人胳膊牢牢抱紧白阮阮,不肯撒手。
这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吗?
白阮阮又看了一眼怀中男人。
这男人脸色苍白,薄唇发黑,青筋布满他整个脖颈,呼吸不稳,面露痛苦之色,显然是中毒的现象。
而且他中毒不浅。
白阮阮眼神暗了暗。
从楼上冲下来的右南,差点没吓死:“主子你没事吧?”
白阮阮沉着脸道:“你松不松手?”
“林妹妹”像是身上长了胶一样,黏在白阮阮身上,死死抱紧。
“…………”
这么大的个儿,挂在她身上很重的好吗?
白阮阮美眸眯起,捏住男人的手腕,硬把他从身上扒拉丢地上。
被丢在地上的秦墨缓缓睁开双眸,直勾勾盯上白阮阮:“你,你……”
她竟把他丢了出去!
“这不是秦家少主吗?又犯病了?“
“主子你没事吧?”右南不停晃秦墨:“主子,你说句话啊。”
此时的秦墨,那双眼睛死死扎在白阮阮身上,强忍着身上的痛苦死盯她。
白阮阮睨视他摆摆手道:“不用客气。”
秦墨:“!”
有客人叫道:“快,快叫医生来。”
白阮阮嗤笑:“叫什么医生啊?他中的是毒,正好,白老先生不是在吗?不如请白老先生来看看?”
王一霸差点没笑掉大牙:“什么毒?秦少明明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癫痫病,白阮阮你懂个什么?”
右南猛然抬头看向白阮阮。
这女人怎么知道他们家少主中的是毒?
“发生了什么事情?”
“季少你来了。”
季豪一来就看到了白阮阮,这个害他爸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的女人。
在看看地上的秦墨,他立马懂了:“白阮阮谁让你进来的?你又在干什么?好啊,你竟然敢在我家宴会上闹事。”
白阮阮转身,看到季豪身边人,开口就问:“这就是白老先生吗?”
霎那间,所有人注意力都转向季豪身边。
季豪挽上身边人胳膊:“没错。”
白阮阮玩味地又问一次:“你就是白煞?我父亲的老师?”
正前方男人五十多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端正的中山装,眉宇间透着几分凌厉。
男人转头皱眉看向季豪:“父亲?”
季豪:“老师,他就是白司明的女儿。”
“原来是她啊。”
男人不回她,白阮阮追着再问:“你就是白煞?我父亲的老师?”
男人点头:“我是。”
白阮阮似笑非笑地还问:“你真的是我父亲的老师白煞吗?”
季豪当下就冷脸:“白阮阮你想说什么?”
白阮阮单手支住下巴,看着对面不知羞的两人道:“我和我父亲可是亲眼见过白煞的,白煞分明长的跟天仙一样,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是一个大大的美女,那身材前凸后翘,婀娜多姿的。”
第64章 她给他找了野草回来
“我和我父亲可是亲眼见过白煞的,白煞分明长的跟天仙一样,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是一个大大的美女,那身材前凸后翘,婀娜多姿的。”
白阮阮顿了顿声,上下打量他们:“哪里是像是这位老先生?年过半百了都,还打着别人家的名号出来招摇撞骗,你是打量着蒙众人呢?啧,厉害厉害。”
在场所有人雷了。
假,假的?
这不是白煞?
季豪目瞠,眼神飘忽不定,当下就急了:“你,你在说什么东西?你怎么可能见过白煞?你就是白家的一个小废物,白司明怎么可能带你见过白煞?”
那男人怒声呵斥白阮阮:“我从未见过你,我授你父亲毒技,你父亲却反过来偷盗老师的东西,多亏季家家主帮忙把你父亲偷的东西物归原主。”
说着,男人拿出一本书。
“白司明偷我这本书,这书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现在,我决定送给季豪。”
季豪稳了稳心态,伸出双手接住:“谢谢老师。”
看到那本书,白阮阮声音陡然低下,阴鸷道:“季家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邀请她父母参宴,其实就是为了得到她父亲手中的这本书吧?
这书里面的东西确实很重要。
而知道这本书的除了她和父亲之外,也就只有季振天知道。
所以她父母飞机出事也就是他们做的喽?
知道白煞低调不问世事,所以随便找个人冒充,然后当众把这本书给季豪,将来季豪吃透书里东西会制毒,各大家族都会以为他真的是师传白煞。
啧,瞧瞧他这算盘打的咣咣响。
白阮阮漂亮清澈的眸子盯在男人手中的书上,抬步上前问:“这是什么啊?”
王一霸同样不相信白阮阮见过白煞,更不相信她知道这是什么书:“当然是你父亲之前偷的东西,我说白阮阮你………白阮阮!”
“来人,快来人,把白阮阮抓住。”
简直出乎人意料。
所有人都没想到白阮阮会突然上前抢季豪手里东西。
这么的突然。
这么的虎。
两手空空的季豪眨了眨眼,随后暴怒去抓白阮阮:“白阮阮你是想找死?”
白阮阮眉黛间蕴着懒散之色,侧身躲过季豪的爪子,兀的抓住他手腕,抬脚把他踹跪在地。
“啊—白阮阮你敢打我,你完了,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抓起来,把她给我抓起来!”
白阮阮拿起手里的书,往季豪头上拍,眼神碎满了冰:“叫大点声,最好能把你爸叫出来知道吗?”
季豪脑壳嗡嗡的。
宾客们:“………”
涨芝士了。
以后谁再说白阮阮是个废物,他们就喷死谁!
保镖围上来,白阮阮手中书直接拍上季豪的脸,白白嫩嫩的小脸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
“少爷!”
白阮阮冷冰冰的眼神扫过保镖:“上来一个人,我揍他一次。”
能用拳头平息心中不悦的,她岂会用嘴去和他们叭叭的废话?
保镖们相互对望,停在原地不敢上前。
季豪在白阮阮手中毫无反抗之力,弱不禁风的泪流满面。
贱人,这个贱人他一定弄死她。
扣着季豪,白阮阮转头看向自称是“白煞”的男人身上:“大爷我问你,你真的是白煞吗?”
男人:“!”
他不回答,白阮阮扬起的粉拳落在季豪另外半张脸上:“你说他是不是白煞?”
季豪鼻青脸肿,涕泗横流的挣扎:“他就是白煞,我的老师。”
废物。
这些保镖都是废物。
白阮阮黑眸里卷着满满带利刃的飓风,手中的书扬起:“最后一次问,他是不是白煞?”
季豪看着头顶的书,捂着红肿的脸摇头咆哮:“不是,他不是白煞。”
他这话在场的众人听清清楚楚:什么玩意?
真不是白煞?
白阮阮蹲在季豪面前,纤长的食指挑起他下颌冷笑:“知道谁是白煞吗?”
“你,你是白煞。”
妈的,她是他祖宗都行。
当下白阮阮收回手在衣服上嫌弃的蹭了又蹭,站起,面无表情道:“嗯,我确实是白煞,原来你竟然知道。”
季豪:不要脸!
保镖们见白阮阮放开他们少爷,两两眼神一对。
机会来了。
保镖偷袭,白阮阮眼里乍现寒光,刚准备躲开,一道人影从侧面扑过来抱着她闪开。
同一时间,一道沉闷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宾客们意外:“江家八少?”
“我就说白阮阮是江家的少夫人吧,你们不信,他肯定是和白阮阮一起来的。”
艹!
这么狗血的吗?
白阮阮转头寻上声源,看都没看面前男人长什么样的推开。
江亦寒来的时候拿着白阮阮外套,狭长的黑眸死死盯在白阮阮和她旁边男人身上,修长的十指曲起,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像极了一个丈夫逮到爬墙出轨的妻子:“白阮阮!他是谁?你们在干什么?!”
一听这声音,楼上的江言那完全是五步并一步的“跳”下来,“跳”到江亦寒身边:“亦寒你来了。”
白阮阮求生欲极强,张开怀抱,快速的“飘”向江亦寒:“宝宝。”
“你别过来。”
江言希母鸡护小鸡的架势,挡在江亦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