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江亦寒霸道的把女孩头按回怀中。
“………”
大厅内:
让少爷把家给拆了的罪魁祸首回来了,佣人悄咪咪的伸头,看着他们少爷,还有他怀中的人。
白阮阮这个妖女,又一次狠狠骗了他们少爷,她良心不会痛的吗?
一进大厅,白阮阮在江亦寒怀中蹭了蹭,抬头看了一眼家里。
“???”
家里是进了二哈吗?
还是几十条,几百条的那种进?
竟没一样东西是完整的,碎的完全看不出原来都是什么东西。
她也没回来晚啊。
“砰——”
江亦寒将白阮阮抱进卧室,一脚踹上门。
他一身酒气,粗鲁地把怀里女孩丢在大床上,然后转身又去柜子里翻东西。
没一会,他翻出了一个脚镣。
白阮阮被他摔懵逼了,刚坐起来就被男人抓住脚踝。
“怎么了呀?”
江亦寒蹲在床边,头顶翘起一撮呆毛,说的话含着酒气,意识迷迷糊糊,本能的抱怨:“骗子,你就是个骗子。”
他要把她彻底锁在家里。
“咔嚓—”
冰凉的脚镣将白阮阮双脚也铐住。
“江亦寒?”
原本低着脑袋的男人,猛然抬头,狭长的丹凤眸眼角泛着潮红,眼神火热地盯上白阮阮。
即便女孩被他锁住了,但他还是深怕她会跑了一样,大手紧紧抓着她脚踝。
“为什么绑我啊?”白阮阮唇角,溢出浅浅笑意。
“闭嘴!你闭嘴!”
江亦寒伸手去捂住女孩嘴巴,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
她这个抛夫欺夫的女人!
白阮阮:“………”
好生粗鲁啊。
顶着根翘起的呆毛,江亦寒攥住女孩铐起来的双手,压至头顶………
第22章 阮宝,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他整个人撑在她上方,双颊酡红如醉的。
“白阮阮,白阮阮。”江亦寒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叫着她,声音又沙又哑。
白阮阮鼻吸间都是江亦寒的酒气,眨了眨长睫,冲他一笑:“宝宝为什么绑我?”
当下,江亦寒就怔住了,神情恍惚地看着身下人的笑容,回味她刚才叫他宝宝这个称呼。
她又叫他宝宝了。
“来,给我打开,手有点痛。”白阮阮说出的话温温柔柔,带着蛊惑之意。
江亦寒鬼使神差的,那手,比他脑子还听话,乖乖伸过去要打开手铐。
“嗯哪,对,就是这样,打开,乖。”
“休想!你休想!”
陡然,江亦寒回过神来,眸色有片刻的清明,快速收回手,反应极大的往后退。
只听“砰”地一声,男人高大的身躯重重摔在地上,也不知是痛的,还是什么,他仰天大叫:“白阮阮!白阮阮!”
骗子,她还想骗他。
白阮阮先是一怔,然后三两下地扯断手脚上的束缚,丢一旁,跳下床。
“怎么了怎么了?摔哪里了?”白阮阮将男人扶起来,捧住他滚烫的脸颊。
他这是喝了多少酒?
在白阮阮温软的小手,捧在江亦寒脸颊上时,他原本滚热的眼神,此时“噌”一下亮了,他也不管白阮阮是怎么下来的了。
只见,男人歪着脑袋,闭上眼,脸埋在她手心里蹭啊蹭。
真好啊。
她又碰他了,还摸他脸了,他又开始做梦了呢。
美了美了,这梦越来越美了。
醉了醉了,江亦寒醉一塌糊涂的,坐在地上,抓着女孩手,前后摇头晃脑的,像个撒娇的大男孩,含糊不清地喊:“阮宝,阮宝,阮宝宝。”
“在,我在呢。”
“我很难过,你总是想跑不要我。”
“我没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而且还提前了一个小时回来呢,还给他带了一束花,还是花店里最贵,最漂亮的玫瑰花。
江亦寒蹭白阮阮的手不说,他人又开始往她怀里拱了,然后埋首在她颈间,抱着她,很小声自顾自地续说:“我好喜欢你,你要我好不好?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男人灼热的气息扑在颈间,白阮阮轻笑出声。
啧,他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啊,这喝醉的小模样啊,好生让人心动:“要你,我也喜欢你呀。”
江亦寒醉醺醺的,闭着眼睛,长睫轻颤,下巴搭在女孩肩头上,歪着头,流连忘返的亲吻着女孩,带着乞求与期望:“别再骗我了,别再要慕轩了,要我。”
白阮阮被他喝醉撒娇的模样,萌的心口窝处那叫一个软:“不骗你,不要那丑东西,那丑玩意哪有我们家宝宝好,什么都比不上我们家宝宝。”
“你又骗我。”他声音闷闷的,都快要哭了。
她才去见了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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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她就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又骗我!又骗我!”
倏然,江亦寒狠狠咬了白阮阮脖颈一口,然后抓住她双肩,用力摇晃,大声地咆哮:“你出去又见了慕轩那个狗男人,你又想和他跑!”
白阮阮被他晃的头晕,故作低姿态,委屈:“啊?宝宝,那是他主动找的我,还强行拉我走,要不是警察蜀黍把他揍了一顿,请局里喝茶,我都要被他拐跑了。”
江亦寒染着几分醉意的脸颊,绯红柔软一片,迷糊地吐着酒气:“不信,我不信,你还把他送你的花带回来了,还是玫瑰的!”
她是那么喜欢的那个男人啊。
“那是我买要送给你的宝宝。”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再相信你,绝对!白阮阮我再相信你我就狗,狗!”
他说过的,再相信她最后一次,结果他的相信都喂了狗。
翻身,压倒………
“宝宝你松手,听我好好和你说呀?”
男人将她双腿牢牢困住,粗鲁却又带着缱绻的吻,野蛮而又细细密密地碾压上女孩,嗓音沙哑,扣人心弦:“松了,你就跑了。”
白阮阮:“???”
“你是我的,就是我的。”
是他一个人的。
藏起来,他要把她藏起来,让慕轩那个野男人,还有外界所有人,都永无觊觎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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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
林达与一群佣人站在卧室门口,战战兢兢等着他们少爷,以防万一他们喝醉,且失控的少爷出事。
不过,让佣人们意外的是:“里面竟然没有东西摔碎的声音?”
林达侧耳贴门,仔细听,没多久便听到细微的呻叫声,他简直是喜出望外的,一脸欣慰:“听听,白阮阮那妖女凄惨的叫声,少爷终于狠下心,愿意好好教训教训 她了,这一次怎么说少爷也会打断她的腿。”
佣人疑惑不已,又往门上靠了靠。
果不其然,房间里压抑着嗯嗯啊啊的声音。
林达有种“大仇”已报的快感,深深舒了一口恶气。
少爷宝贝了白阮阮那个妖女那么久,终于看清她真实的面目。
他被打成这样,也算是值了!
“都下去吧。”林达顶着个肿胖的脑袋说道。
“是。”佣人们摸了摸鼻子,耳后根泛着可疑的红,眼神也不自然。
嗯,好家伙,少爷确实愿意“教训”少夫人了。
难怪,难怪呀。
难怪少爷像被少夫人灌了迷魂汤一样,愿意亲自放她出去。
感情是少夫人这次使的计,那是比美人计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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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白阮阮醒来时,腰酸背痛腿抽筋的,且被锁在了房内,身边早没了江亦寒的身影。
而江亦寒人呢?
此时大厅里,某男修长的十指,用力抠着桌角,懊恼地盯着桌子上,一堆稀碎的花瓣。
他明知这是野男人送给白阮阮的,他还是不愿意认清事实,抱着一丝丝希望,告诉自己,这真的是她买来,送给他的。
而她第一次送给他的花,却被他毁了。
“这是什么东西?”
一只手伸过来,拿过桌子上焉吧的花瓣,漫不经心地,将花瓣撕成了两半把玩着。
“唰——”
江亦寒一记冷冽的眼神,死亡凝视上江言希。
第24章 刀呢,我的一百米大刀呢
“怎,怎么了?”江言希懵逼。
“你、把、它、撕、了?”
“啊?”
“你把它撕了!”倏然,江亦寒低吼的声音,硬生生撕裂大厅里佣人们耳膜。
“啊——”
伴随一声悲惨的痛叫声,江亦寒抓住江言希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怒不可遏地抡起拳头:“手贱,谁让你手贱?”
“赔,小爷我赔给你一卡车的行吗祖宗?啊~!”
江言希好痛,好委屈。
mmp,不就是一片花瓣?
今日他带着六个哥哥们嘱托,专门上门找他们家祖宗参加大会,结果到这竟是先挨他一顿揍。
江亦寒额头青筋暴起:“你拿什么赔?”
“祖宗,小祖宗有话好好说行吗呜~”江言希两眼泪汪汪,一头小羊毛卷发,都被江亦寒打歪乱的没型了,好不惨兮兮。
江亦寒薄唇轻颤,气到哆嗦:“不行!”
江言希:“………”
这要不是他弟,他一定打死他。
“少爷这是全部的花瓣了。”这时,林达捧着三片花瓣来,同情地看一眼江言希。
“少爷你再打下去,七少怕是要母胎一辈子,用其他六位少爷的话说,七少本就长挺丑,你这一猛虎操作,他以后更难嫁出去。”
江言希:“???”
他们什么时候说过这么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话?
江亦寒拳头陡然僵硬在半空,眉宇间蕴着戾气,抬眸,看向林达的手,与此同时江言希艰难的从他魔爪下,爬出去。
“把桌子上花瓣全部镶嵌起来,共一千五百八十六片,一片都不许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什么人都放进来。”江亦寒冷声道。
随便的人?
江言希傻眼了,凄惨的扶着老腰,可气至极:“八弟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还有我没想到,你竟然还没把白阮阮那个黑心肝的女人掐死,你是打算留着她过年吗?”
这个女人,是他江家所有人的敌人。
他江家哄着,宠着到大的祖宗,为白阮阮这黑心肝的中毒过无数次,受伤过无数次,甚至还因为她得了什么狂躁症。
这种祸水,不早早掐死,还真留着过年?
江亦寒不语,低头,爱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摆弄桌子上的花瓣。
“七哥绝不允许你被白阮阮这妖女污染,早晚有一天,你会被她吸的一点阳气都不剩。”
江言希身残的,但他志坚:“林达,给我拿把刀来。”
“七少?”
他嘴角露出又冷又讽的笑:“今天我帮八弟除害,这种黑心肝的女人,我能一刀砍死好几个。”
他们家这颗大白菜越长越歪!心全扑在了那妖女身上。
他今天定要把他扶正了。
江亦寒眸子深沉如泽,轻抚着花瓣,眼皮都没抬看江言希一眼。
今日,他本想带她一起出去,结果那个小骗子,又骗他出去见慕轩………没机会了,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林达把花瓣保管好,看好她。”说完,江亦寒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随后起身径直离开大厅。
“嗳,等等我。”江言希一瘸一拐连忙跟上跑出去,也顾不得白阮阮了。
林达抬眸看了一眼楼上上了好几把锁的门,弯身恭送:“少爷放心,你出去的这段时间,我定会按你的吩咐,看好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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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是被哥哥们团宠的小祖宗,女主将会是最强关系户~
新年快乐啊宝宝们~
公/众/-号[闲-/闲]/书/坊 来人啊,少夫人又跑了
卧室,被锁在房内的白阮阮站在门边,思索再三后拽住被锁的门。
昨夜,江亦寒有点凶猛。
不知道他人现在在哪里。
只听“轰”一声,门框散架。
楼下刚送走江亦寒的林达,吓得一抖,连忙抬头。
楼上卧室,门,门没了………
白阮阮走出卧室,头发有些凌乱,一副被蹂躏有些狠的娇媚模样,声音沙哑慵懒,低头看向楼下:“江亦寒呢?”
一大批佣人:“………”
林达吞了吞口水,怒火顿升,但见白阮阮一副“惨”样,怒火又熄了几分。
虽然昨夜少爷并未将她腿打断,但终归是教训了她,虽不知少爷用的是什么东西教训的她,但最好的事情,莫过于少爷看清她真实面孔,不再受她蛊惑了。
“来人!”
林达话音刚落,大批保镖从外冲进来:“林管家。”
“东西准备好了吗?”
他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今日终于派上用场了。
“准备好了。”
“抬进来。”
“是。”
没一会,白阮阮便见数个保镖,抬着个大笼子进来,笼子上锁满了锁。
白阮阮眉梢轻挑,美眸微眯,红唇翘起:“几个意思?”
“少夫人,你是自己老老实实进去,还是我找人把你抓进去?”
这女人那么会跑,现在还又那么的古怪,有种她再从这笼子里跑出来。
他不相信这个还关不住她!
大会在即,少爷近几日都不会在家,他必要看牢了这个女。
白阮阮漂亮的眉梢,挑的更高,猫一样的眸子,含着浅淡的讽笑:“你告诉我江亦寒在哪里。”
林达仰头,冷笑地看着楼上人:“少爷自是有急事离开了家里。”
“哦~那他去了哪里呀?”
林达拳头攥紧:“少夫人还是先下来吧。”
白阮阮眨了眨长睫:“你们是要欺负我吗?”
佣人连连摇头。
他们哪里敢欺负她?
一直以来明明都是她,欺负她们。
“那好吧,给你们欺负,你们总得告诉我江亦寒去了哪里不是?”
白阮阮环住双胳,漫不经心地下楼,乖乖的走到笼子旁。
这笼子,很……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