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原来他家小少爷是这样赚零花钱的,五千万,那成本价怎么着也得一千万吧?
唉,这就是差距啊,他们这群人每天累成狗,有时更是脑袋别裤腰带上过活,年薪也就一千万。
再看看人家小少爷,随随便便涂上几笔,一千万到手。
就这智商?就这能力?啧啧!
凌一现在开始有点明白,当年云浅为何会冒那么大风险,非要睡他家统帅不可了。
种子质量高,容器更牛逼!
真是应了那句,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凌一自行歪歪的功夫云浅已经转了帐,又加上一句,“如果发现这幅作品是假的,你们画廊马上会收到一份律师函,按照艺术品购买法索赔的话,估计你们画廊会倒闭。”
经理有点傻眼,这是他第一次遇见像云浅这样的消费者,上来二话不说就是买,也不还价,像个冤大头。
这种人要么是真懂,要么是装懂,如果不懂,那就收起画走人,有钱人都爱赶潮流,撑面子,装文雅,他太明白了。。如果真懂,那就是来砸场子的。
经理不傻,见状立马赔笑,“这位小姐,我刚想起来,这幅画装裱的时候被刮了一下,老板说只用作欣赏,不卖。您的钱我马上给您退回去。”
云浅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不用,真正的艺术允许有瑕疵。”
经理,“……”
凌一默默伸出一根大拇指,牛,还是您牛。
经理都快哭了,“这位小姐,刚才是我猪油蒙了心,老板真的吩咐过,这幅画不卖,如果被他知道了,我的工作就没了。您可怜可怜我,我上有八十岁儿子下有十八岁老妈,全家就都指着我一个人挣钱生活,我不能丢了工作。”
噗……
凌一差点破功,八十岁儿子,十八岁老妈?你是嘴瓢还是脑子瓢?
老子墙都不服也得对你刮目相看呐!
云浅勾了勾唇,“这幅画卖出去你提成都够十年薪资了,到嘴的肉还要吐出去,你是嘴抽筋了还是脑子抽筋?”
经理,“……”
云浅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我不跟你废话,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我当面跟他说。”
经理无计可施,只能给申律打电话,将事情说了个大概,申律那边说一会就到。
这边电话刚挂断,经理就听见云浅在给什么人打电话,“师兄,你起草一份律师函,对方是S国京都xx画廊,负责人是申律,对。弄好之后以最快的速度寄出来,好,拜。”
经理再次傻眼,缓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顿时怒不可遏,“你到底是谁啊,别以为长的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也太无耻了。
我们老板都答应过来跟你协商了,你就不能再等一会儿?砸场子也得容人说话是吧?
再说了,这幅作品未必就是假的,怎么着你也得先找权威专家鉴定一番再说,这么着急干啥?缺钱你去抢银行啊,那个快,整好了一辈子衣食无忧。
我可告诉你,申家在S国也不是吃素的,你最好把什么律师函压下来,到时候咱们皆大欢喜。否则,哼,谁也别想好过!”
第68章 原来文明人都这么屌
男人劈哩叭啦说了一大堆,云浅只淡淡回了他一句话,“我以原创作家的身份提起诉讼,你觉得合不合适?”
啊?
“原,原创作家?”
经理对于画坛这一块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立马反问,“你是云浅?”
云浅从包里抽出身份证在经理面前晃了一下,“如假包换。”
经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才趾高气扬宣示主权的架势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妈呀,这女人来者不善呐。
他总结过,女人要是翻脸不认人,要么是生活所迫被逼的走投无路。要么就是男人始乱终弃,吃完不认账。
以他的经验看,这女人跟老板,属于后者。
既然是人家小两口的事儿,他就不参与了吧?
门被推开,申律一身正装从外面走了进来,风度翩翩也是一表人才。
经理看见来人,连忙起身跑过去小声跟申律嘀咕,“老板,你女人长的不错,就是脾气不太好,你好好安抚,省的咱们画廊遭受无妄之灾。”
申律满脸黑线,那日在老宅,他离得远,并未看清楚云浅的模样,而云浅离开的又早,所以根本不认识。
听到经理这样说,他马上就明白了,碰瓷。
他的画廊不是就这一幅赝品,只要搞定作家本人,其他的事儿在他们申家来说都不算事儿。
哪来的规规矩矩的生意人?
要是所有人都丁是丁,卯是卯,早就特么共同富裕了。
申律冷声开口,“你的五千万一分不少给你转回去,我再多给你五百万,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停顿了一秒申律又道,“给你脸就兜着,别得寸进尺,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凌一刚要拔枪就被云浅挡在身前,“咱是文明人,怎么能打打杀杀呢?”
撩了撩头发,云浅踩着高跟鞋面带微笑一步一步朝申律走去,美人婀娜,风情万种,正常男人谁能禁得住这样的诱惑?
申律和经理齐齐吞了吞口水。
但是理智还在,经理往旁边挪了挪,心道,老板不上道啊,这女人分明是冲人来的,你倒好,五百万就想给人打发了,你家钱咋那么好花呢?
云浅站在申律面前,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一只手挑起了他的下巴,柔声道,“你就是申律?”
“是,是啊,有什么不对?”
经理:画风不对!
凌一:要不要拍个照片给统帅发过去?
拍!
白奕擎收到照片,脸立马黑了,她是收拾人来了,还是送福利来了?
打开车门,一条腿刚迈出去,又收了回来。
挺久没睡床了!
云浅摇了摇头,笑容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扯过申律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人撂倒在地,接着一脚踹上他的小腹,人滚出去好远,要是没有墙,他能滚到马路上去耍!
凌一:原来文明人都这么屌?他out了!
云浅踩在他的胸口,冷声问道,“那晚果子是你带走的?”
申律被摔得头昏眼花,刚才那一脚又差点要了他的命,此刻胸腔里的空气仿佛都要消失殆尽,呼吸困难脸都憋紫了。
经理见状顿悟,这特么哪是怨妇寻郎啊?这分明是和尚到了姑子庵,大事不妙啊!
刚要上前,眼前就多了一把黑漆漆的东西。
凌一拿着枪上下比了比,经理一手捂嘴,一手护裆,连忙后退。
申律脑子不笨,能跟果子扯上关系的女人,应该就是云边的鱼。
“你是云浅?”
云浅脚上用力,“回答我的话。”
申律一阵猛咳,他知道云浅肯定是误会了,原本还想硬气点,他何时被一个女人如此羞辱过?
但是这女人的力气是真特么大,半条命都折她手上了。
“云小姐,你误会了,那晚我只是把她送回了家,其他的事什么都没干,你相信我。”
“相信你?”
“是是是,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碰她,后来在她家楼下,顾少来了,我就……就走了。”
云浅看着他眼神闪躲,更加确定他在说谎,“砰”的一拳打下去,申律忍不住嗷嗷直叫。
因为一个连口汤都没喝到的女人,他先是被顾夜珏恐吓,现在又被云浅毒打,他怎么那么憋屈呢。
申律双目猩红,“云浅,你太嚣张了,别以为你是白家少爷的师父就可以为所欲为,小爷想要你的命,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以后别捞到小爷手里,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云浅冷笑,“多少年了,多少年没听到这样的豪言壮语了?好啊,我倒想看看,你申家在京都究竟有多大本事,能让我生不如死。”
这一拳还没落下,申律就吓得闭上了眼睛,“云浅,我要告你。我要让你蹲大牢。”
“云小姐!”
凌一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晃了晃手里的电话,“统帅打过来的,让你接。”
云浅拍了拍申律的脸,“有什么话就说,我手脏!”
凌一嘴角抽了抽,“统帅说他刚联系了顾少,那晚的人,确实不是申律。”
申律顿时觉得自己冤枉,咬牙切齿道,“你听到了吧,不是老子。云浅,你赶紧下跪给老子道歉,老子看在魔君的面子上,这件事就算了,否则,你别想好过。”
云浅并没有因为白奕擎的电话而收手,反而又是一拳打了下去,看得凌一单手捂住小腹,
蛋疼!
“就算你没干,你也有那个心思,苍蝇之所以会叮有缝的蛋,就是因为它心思龌龊,它恶心。”
申律被气的直翻白眼,“云浅,你欺人太甚。”
云浅笑容明媚,笑意却不及眼底,“哦?我欺人太甚,那我问你,你明知果子中了药,如果没有其它想法,你为什么不把她送医院?”
申律,“……”
“我再问你,当时顾夜珏找过去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申律,“……”
“答不上来吧,答不上来就对了,站着撒尿的,别特么给男人丢脸!”
凌一看了一眼没有挂断的电话,想象着他家统帅未来的心酸路……
云浅直起身拢了拢头发,俯视申律,“律师函一会儿就到,不想贪官司就准备好两个亿打到我账户上。”
说完,云浅踩着高跟鞋潇洒转身,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好像刚才辣手催……不是,狠辣嚣张的人不是她一样。
凌一:啥锅配啥盖,啥地种啥菜,魔鬼的媳妇儿能是啥好鸟?
受教!
经理哆哆嗦嗦走过去,将申律扶起来,“老板,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
“那……两个亿?”
申律摸了嘴角的血渍,眼神阴沉的吓人,“两个亿?我呸,老子想给她个几把!”
经理嘴角直抽:都这副熊样了,还想那档子事儿呢?
果然还是年轻好啊!
这时申律手机响了起来,“喂?”
“阿律你赶紧过来,你爷爷突发脑溢血,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医生说情况不容乐观,如果不想让爷爷成为植物人,就想办法联系上’银针浅神’,我记得你有个女同学的母亲当年有幸得到过浅神的救治,你赶紧联系她!”
第69章 那本帅就不客气了
申律神色一变,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立马奔赴医院。
市中心医院心脑血管抢救室门外,站了许多申家人。申律鼻青脸肿的从外面冲过来,显得有些滑稽。
申二夫人看见儿子这样顿时心疼的不行,拉着他的手追问,“阿律这是谁打的?谁敢动我儿子,他活腻了吧?”
“快让妈看看,这都肿了,去护士站让他们找块冰敷一下,别破了相。”
申大夫人阴阳怪气道,“老爷子都这样了,妹妹还惦记儿子的脸,亏得他老人家把你们一家当心尖宠,这不是养了一群白眼狼嘛?”
“你……”
“妈!”
申律拉住二夫人的胳膊,沉声道,“大伯母不用这样咄咄逼人,爷爷为什么会突发脑溢血我还是要查的,谁都别嚣张。”
申大夫人缩了缩脖子,没吭声。
申家,老爷子最具话语权,直到现在还是申氏集团的董事长,手握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
申律是申家长孙,在老爷子面前很有份量,一旦老爷子与世长辞或者成了植物人,对二房是最不利的。
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申律都得抓住。
这时抢救室的灯灭了,主治医生从里边走了出来,申家人呼啦啦围了上去。
“大夫,我爷爷他怎么样?”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
大夫还没等说完,大房那边立马哭天抢地嚎了起来,“哎呀爸(爷爷)啊,您怎么就这么走了呢?媳妇(孙子)还想再多孝敬您两年呢?”
“那就下去陪他!”
申律阴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吓得众人一激灵,齐齐停止哭泣。
医生都懵了,“我还没说完呢,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性急的家属。”
大房,:“……”
“申老爷子属于脑干出血,出血面积太大,能留住一条命已是万幸。以我们现在的干预技术,短时间没办法让他醒过来。还是那句话,如果能请到浅神……”
申律点头,“明白,谢谢医生。”
安顿好申老爷子之后,申律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拨通了一个尘封许久的电话号码。
“喂?青青,我是申律!”
……
云浅出了画廊的门,没事人一样上了白奕擎的越野车,唇角勾笑,心情不错。
普一上车,白奕擎便拉过她的手握在手里,云浅:“嗯?”
“疼了吧,我给你揉揉。”
云浅“噗嗤”笑出了声,莫名觉得这样贴心的男人有点小家碧玉的赶脚。
看见云浅笑,白奕擎也笑了,“怎么,被本帅感动了?”
云浅否定的很直接,“不,这是嘲笑。”
白奕擎,“……”
嘲笑就嘲笑,若是没有媳妇,连嘲笑他的人都没有。
从前面的储物盒里抽出湿巾给云浅擦手,云浅挑了挑眉,“洁癖是病,得治。”
“我在清除异性气息,这属于领地意识,跟洁癖没关系。”
云浅歪了歪头,“吃醋?”
白奕擎擦完一只手,又认真的擦另一只手,似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吃醋?我有资格?”
云浅咯咯直笑,“堂堂魔君,吃个醋要什么资格,太讲究了。
随便吃,我请客!”
白奕擎扔了手里的湿巾,一把将人拉到怀里,“那本帅就不客气了。”
说完直接封住了云浅的唇!
第70章 自燃也算老娘身上?
“唔……”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啊……
凌一一直觉得很玄幻,他家统帅本就是清冷绝情之人,三尺之内一切雌性动物皆无活路,怎么就偏偏跟云浅杠上了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艾玛!
吓了凌一一跳,真对上了,是他对上了一双犀利如鹰隼般的眸子。
凌一手忙脚乱升起挡板,胡乱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摸摸小心脏,还跳呢!
吓死老子了!
云浅推了白奕擎半天,没推开,这男人重的要死,要么说还是攻舒服,否则早晚被他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