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旗袍美人,撩宠不停诱她深陷——双喜喜【完结】
时间:2023-05-30 14:48:28

  她离港之前,让商家大丢一把人,商家现在肯定鸡飞狗跳,商老太不可能有闲心再盯着她。再加上,四哥刚才保证,这里很安全,不会有隔墙有耳的情况发生。
  也就是说,外面的鸣响和商老太无关。
  那是怎么回事?
  柳眉微蹙,江晚歌在思忖,突然间,她听到商劭北不自在地低咳一声,嗓音沙哑地打破寂静,“没有危险。”
  他言语之间的生硬让江晚歌狐疑抬头,她扬起脸,不明所以地朝他轻轻眨眼:“嗯?”
  商劭北神情极其不自然,他没回答,沉默地把江晚歌泛着凉意的手拢在掌心,一言不发地重新打开门。
  “小心。”江晚歌警惕地握紧他的手,提醒他的同时,试图上前,走在商劭北前面。
  这样的话,如果有危险发生,她可以为他挡一挡。
  但商劭北看透了她的意图,不许她这么做。
  他扭头,垂眸睨着她,一改刚才的僵硬和不自在,强势极了,“你遇到麻烦,不肯通知我,不让我护着你,甚至不允许我搭把手;我们一起遭遇到你认为的危险,你又要挡在我前头护我。江晚歌,我不是废物。”
  江晚歌没想到话题会转移到这里。
  红唇翕张,她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商劭北没给她机会,他说:“我现在知道了,你之所以会这样,是遭受过……周淮肆死亡的打击,害怕生离死别的事情再发生。”
  “但是,”他话锋一转,沉声道,“这不是你隐瞒危险、把我像易碎品一样护着的理由。”
  “江晚歌,”无论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他有许多习惯没有改变,比如,他喜欢直接喊心上人的名字,“就算我是周淮肆,就算我曾经为了你放弃过生命,你也不许再继续这样做。”
  江晚歌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做法不对呢?
  她只是,怕了。
  唯有失去的人才会知道,失去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她低垂眉眼,睫毛轻颤,沉默着,不言不语。
  商劭北胸腔里一酸,名为心疼的情感铺天盖地袭来。
  无论他是否是周淮肆,他都忍不住恼怒:什么废物,救人把自己救“死”,让江晚歌遭受数年折磨不说,还害她患得患失。
  抬起手,商劭北将江晚歌垂落在额旁的碎发顺到耳后,“走吧,去做亲子鉴定。”
  商劭北做不到不对她心软,他不逼她立马改正。
  牵着江晚歌的手,商劭北走在前面,率先迈出房间。
  江晚歌静静跟在商劭北身后,她没有再固执地非要挡在商劭北前面。
  不过,在商劭北率先迈出去以后,江晚歌整个人绷得很紧,她担心意外发生,心脏高高悬着。
  好在,方才震耳欲聋的鸣响没有出现。
  江晚歌松了口气。
  但,等她迈出去,刺耳的响声又重新回来了。
  “咳。”商劭北跟着变回不自然的模样,假声咳嗽,牵着江晚歌往前走。
  之前困住江晚歌的小黑-屋在二楼,要经过长长的走廊,方能抵达楼梯口,下楼。
  说长不长的这一路,江晚歌走得格外漫长。
  原因无他,随着她离那间小黑-屋的距离越来越远,鸣响声越来越响。
  江晚歌不是傻子,根据这一点,再联系商劭北的异样,她明白过来:久久不停歇的鸣响,是商劭北为她准备的,专防她“逃跑”。
  如果说,此起彼伏的鸣响已经很离谱,那么,当江晚歌站在一楼大厅门前,看着被上了10把锁的大门,她想,是她没见识了。
  江晚歌抿唇,在商劭北开锁期间,她往一楼的窗户望去。
  不出预料,每一扇窗户也都上了锁,窗户外面全部加装了防盗网。
  “四哥这是真打算把我长长久久的关在这里吗?”江晚歌轻声问。
  咔嚓一声,最后那把锁被商劭北打开。
  商劭北今年三十多岁的人,做这么幼稚的事情自然觉得丢脸,他又咳嗽一声作为掩饰,旋而理所当然地扭头,没有任何闪躲,十分严肃地告诉江晚歌,“是。”
  “如果亲子鉴定结果不匹配,我不是周淮肆,你要因此离开我,我会重新把你关起来。”
  “怕我了吗?”商劭北直勾勾盯着江晚歌的眼睛问。
  很凶。
  但眼底藏着紧张。
  像只野性难驯的犬类,让江晚歌想去摸摸他的头。
  可惜,商劭北太高。
  江晚歌眨了眨眼,改去捏了捏他的耳垂。
  “怕什么?”她淡声轻笑,“根本没有亲子鉴定结果不匹配这种可能。让我四年前爱上,四年后再次爱上的人,也就那一个。”
  耳垂是商劭北极其敏感的部位,他的喉结滚动,漆黑的眸子里逐渐被渴望侵占。
  “如果有呢?”他沙哑地扔出这几个字。
  江晚歌微微用力地捏了下商劭北的耳垂,听到男人呼吸不稳地“嘶”了声,她松开,改去抓住突然他的领带。
  拽着他,靠近她。
  咫尺之间,她启唇,“没有如果。所以,四哥想一想,检测结果出现以后,该怎么和我赔礼道歉吧。”
  “囚-禁不可以的。”
  “小黑-屋,不可以。”
  “绑架,更不可以。”
  “我知道你让我昏迷的东西对身体无害,但,不可以。”
  江晚歌数出四“不可”以后,浅笑道,“如果四哥想不出什么办法,我倒可以为四哥提供一种方式。”
  商劭北听完江晚歌的“不可以”以后,眉心折痕明显,发疯时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冷静下来,一股股愧疚如浪潮,朝他席卷而来。
  “抱歉,”他先简单道了歉,然后沉声问,“什么方式?”
  江晚歌踮起脚尖,凑到商劭北的耳边,清浅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商劭北的耳廓,“把这栋别墅的钥匙都给我,四哥乖乖进去,被我囚几天,做几天我的压寨夫君。”
  夫君二字,江晚歌喊得很轻,她到底是脸皮薄,不太好意思,喊完以后,脸颊耳朵和脖颈,全都红了。
  没好意思去看商劭北的反应,江晚歌佯装冷静地去往这栋别墅的车库。
  商劭北僵在原处,胸口像是在打鼓,咚咚咚一声接着一声。
  谁能扛得住名为惩罚,实则奖励的撩惹?
  与此同时,商劭北不明白,他的确做了许多不可以做的事情,她不该生气吗?
  江晚歌怎么会生气?她没将真相告诉过商劭北,他误会他是替身后冲动之下做了错事,是正常的。
  她非但生不起气,相反,她心疼他。所以,她想出这种实际上是奖励的惩罚方式。
  .
  五分钟后,商劭北进屋冲了把脸,把胸腔被撩起的大火稍稍扑灭,驱车带江晚歌离开。
  近一小时过去,他们来到此时隽隽所处的医院,也就是即将做亲子鉴定的地点。
第104章 他大概可以确定,他是周淮肆
  夜幕降临,这个时间段的医院相对而言比较安静。
  “吱嘎。”隽隽病房门口,江晚歌推开门。
  病房里,隽隽已经苏醒,他的伤处在腿,其他位置没事,正拉着面瘫脸的未来姑父打游戏。
  楚楚则窝在周岚卿的怀里,让姑姑给她编辫子。
  房门被推开,好几双眼睛一起看过去。
  “晚晚?”开口的是隽隽,他揉揉眼,确定没看错,狐疑问,“你不是有事回港城了吗?怎么又回来啦?”
  他拍拍小胸脯,“安啦安啦,隽隽哥超6,你不用特意跑回来!”
  楚楚连连点头,“晚晚你不要担心,楚宝有照顾好弟……”
  “咳咳!”隽隽重重咳嗽。
  楚楚知道这是臭弟弟在提醒她,让她喊他哥哥!
  臭弟弟醒来后就告诉她,让她不要愧疚,因为他救她是为了让她喊哥哥,只要以后她喊他隽哥,他们之间就扯平了。
  她当然知道这是扯不平的,这只是臭弟弟为了不让她愧疚的小花招。
  这么好的臭弟弟想做哥,那她……只能满足他了。
  她,楚楚公主,最通情达理,最诚实守信,最知恩图报!
  所以,她改口,“有照顾好哥哥。”
  说完,就朝隽隽昂昂下巴,仿佛无声在说,怎么样,满意吧。
  隽隽往床头一躺,摸着肚皮,乐得嘴角都咧到耳后,别提多恣儿。
  江晚歌看着这对活宝间的互动,嘴角上翘。
  “晚晚,你还没回答楚楚的问题呢。”楚楚见不得臭弟弟贱兮兮的样子,哼了声,重新望向江晚歌。
  抱着楚楚的周岚卿,同样不解地凝视江晚歌。
  病房里一大家子的人都认为,江晚歌的消失是外出工作,这是谁的手笔,可想而知。
  江晚歌自是不会拆穿商劭北的谎言,把他“发疯绑架”她的事情公之于众。
  她说:“我带一个人回来,和你们见面。”
  在周岚卿和两个孩子一瞬凝重而紧张的神情下,江晚歌补充:“答应过你们的。”
  说完,她握住尚在门外的商劭北的手腕,将他带到屋内。
  瞬间,屋内变得静谧,连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到。
  楚楚隽隽是见过商劭北的,也知道他是他们的老爸,所以不是特别震惊。
  周岚卿则不同。
  之前胃出血在医院时,她虽然从晚歌嘴里得知,她的弟弟没有死,但她从未见过。
  时隔四年,再次相见,周岚卿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她害怕这是她在做梦。
  否则,这间小小的病房里,怎么能汇集她所有在意的人?
  楚楚机敏地察觉到姑姑的不对劲,眨眨眼,从姑姑怀里退出。
  周岚卿几乎是立刻站起身,踉跄地朝商劭北的方向走去。
  她太激动,没站稳,身形一晃。
  秦唐下意识拧眉,条件反射地要过去扶她,但周岚卿及时站稳,他便没有什么动作。
  江晚歌恰巧捕捉到这一幕。
  就在前几天,周岚卿和江晚歌打过一通电话,周岚卿说,她现在纯粹靠死缠烂打外加不要脸的卖惨,让秦唐不得不照顾她一个月,实际上秦唐对她,早就没什么感情。一个月过后,他就会离她远远的。
  但看过秦唐刻入骨子里的紧张,江晚歌想,并非如此,周岚卿和秦唐之间,不可能只有一个月的相处。
  “你想做什么?”就在江晚歌余光注视秦唐的几秒钟里,商劭北表情冷沉地上前一步,将江晚歌护在身后,冷眼睨着周岚卿。
  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望向周岚卿时,有警惕,有警告,危险重重。
  商劭北这句冰冷入骨的话音,顿时让周岚卿一怔,也让江晚歌愣了下。
  就连商劭北本人,都觉得奇怪。
  不知为什么,在周岚卿朝着他和江晚歌的方向走来时,他整个人都变得格外紧绷、格外谨慎。
  脑海中,有道声音在喊,不要让周岚卿靠近江晚歌。
  明明,这是他和周岚卿的第一次见面。
  游轮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前,凶野狂妄的男人扼住周岚卿的手腕,咬牙切齿地恨声质问,“你绑架林潇荷,用她做交易交换苏念,是吧?”
  从未出现的奇怪剪影和声音在脑海和耳畔里闪现、回荡。
  商劭北的整个头部,顿时产生剧烈的疼痛。
  在翻看江晚歌四年前的过往时,他的头就会疼,但能忍受,不像现在,疼得撕心裂肺,整个脑部像是有把刀。
  但都这么疼了,他依旧没有疏忽对江晚歌的保护,他把她护得严严实实,不让周岚卿靠近她,甚至不让周岚卿看她一眼。
  周岚卿站在原处不敢动,她看出弟弟对她的排斥。
  也是,毕竟,她之前做过太多愚蠢的错事。否则,何来晚歌和弟弟夫妻分离的四年?楚楚隽隽就不会缺失父爱整整四年。
  “阿肆,”她哽声,“姐姐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不好,但我现在不会伤害到你们了,我保护你们都来不及。”
  商劭北没回应,随着头部的痛意愈发尖锐,眉头越皱越紧。
  周岚卿不是瞎子,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
  同样的,江晚歌看出商劭北的异样。
  “姐姐,四哥状态不对,我先带他在病房外缓一缓。”江晚歌怀疑,商劭北之所以会出现异样,大概是看到周岚卿的缘故。
  周岚卿马上点头。
  江晚歌扶着商劭北离开病房,让他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是头疼吗?”她面露担忧,半蹲在商劭北面前,仰头问。
  商劭北对上她紧张的清眸,哑声,“不是大事。”
  说着,他抬手,略带薄茧的指腹贴在她的眉心,帮她抚平她眉心的皱痕。
  江晚歌没有因此放下心,“这里是医院,我们去做系统的检查。”
  商劭北沉默几秒,没说去,没说不去。
  隔了会儿,忽然间,他开口,“我看到周……大小姐以后,耳畔依稀有道声音告诉我,她很危险,会伤害你,让我保护好你。然后,我脑海中闪过一艘游轮,一场火,我和周大小姐在对峙,我质问她,是否为了一个叫苏念的人,拿你做交易。”
  江晚歌心跳骤停几秒,随之剧烈跳动。
  “这是我的臆想,还是说――”商劭北声线沙哑,“这是四年前,真正发生过的一幕?”
  江晚歌眼波晃动,连连摇头,“是真的,不是臆想!”
  “是……”她别过脸,把眼泪逼回去以后,重新对上商劭北漆黑的眸,“是你的记忆。”
  安静。
  无声。
  半晌,商劭北面露一丝茫然,“我、真的是周淮肆。”
  他这句话,有疑惑,但,更多的是肯定。
  到此,商劭北其实大致已经能确定,他的确是失忆四年的周淮肆,否则,他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属于周淮肆四年前的记忆。
  问题是,既然他是周淮肆,为何他会拥有商劭北完整的记忆?
  催眠?
第105章 你好楚楚,我是你的爸爸
  江晚歌听出商劭北话音中的肯定!
  这是他第一次承认,第一次开始接受,他是周淮肆。
  她仿佛听到耳畔燃放的烟花,不对,是她心头燃放起烟火。
  “是,”江晚歌用更加肯定的语气告诉商劭北,“你就是。”
  商劭北在思考催眠的可能性,他很明确,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为多少,是否真是被催眠,还有待查证。
  他需要找专业的催眠师进行操作。
  商劭北在心中做好决定:他要先找到合适的催眠师,进行记忆唤醒。
  不过,他没有和江晚歌坦白。
  催眠具有风险,江晚歌太怕他会受伤,畏惧任何对他而言有风险的事情,势必不会让他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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