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旗袍美人,撩宠不停诱她深陷——双喜喜【完结】
时间:2023-05-30 14:48:28

  这样的家庭背景下,周家大小姐周岚卿自然是周淮肆唯一在意的周家人。
  林潇荷理清关系,凝神望向周淮肆。果不其然,他的脸色刹那变得难看,垂在腿侧的手倏地攥住,再无方才的松弛自然。
  骤然起身,他黑沉着脸,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林潇荷面容凝重,立即跟上。
  察觉到林潇荷紧跟的步伐,周淮肆顿足,“我自己过去,你安心在家。”
  他的声音沙哑得就像是上了年岁的破败老风箱,林潇荷怎么放心他自己过去?
  她坚定启唇,“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去周家老宅的原因,无非是不想我看到家族纷争。没关系的,豪门世家的不堪我不是没见识过,让我陪你。我们是要相互扶持的夫妻,不要把我当成不堪风雨的小白兔。”
  周淮肆紧紧反握住林潇荷的手,和她一起上车,前往周家老宅。
  半小时后,疾驰的劳斯莱斯开入周家老宅。
  在大厅门口,林潇荷和周淮肆刚巧听到道跋扈嚣张的女声:“哥!你别教训我了,行吧!我哪知道随便说句话,就让周岚卿受不住自杀呢?”
  “要怪就怪周岚卿太脆弱,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周书碧翻了个白眼,委屈地扁嘴,“我好冤枉啊,我好委屈啊。”
  周书碧这套受害者有罪论的说辞着实可恨,连林潇荷都听不过去,频频蹙眉,更何况周岚卿的亲弟弟周淮肆?
  周淮肆皮笑肉不笑,眼底不带半点笑意地听完周书碧这番话,一脚踹开门。
  咚的一声,屋内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好几双眼睛齐齐落在阎王般的周淮肆身上。
  “啊!”周书碧发出惊叫,顿时变了脸色。
  前一秒的趾高气昂消失不见。
  身体止不住抖动着,她悄声退到她的哥哥周书成砗螅小声念叨:“哥哥保护我,疯狗要开始咬人了。”
  “不要胡说。”周书惩嵬肺律警告,然后转头正对周淮肆,“阿淮,你别动气,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查清书碧对大姐说了什么,如果真说过刺激性言论,我定会好好惩罚她。”
  林潇荷头次见周书常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周家二少看起来温润如玉,身上有股书生气,就是不知他是表里如一,还是表里不一。
  周淮肆眯眼,气场危险,他步步逼近,直到在周书趁媲罢径ǎ“让开。”
  简短两个字,强势不容置喙,是身处高位者才有的威压。
  “哥哥,我怕,你保护我,不要走。”周书碧揪住周书车囊路不撒手。
  周书澄难地叹息,“阿淮……”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全被他吞回腹中。
  只因他额头处抵着一把冰冷坚硬的……木仓。
  听到楼下动静的周夫人挽着周父的胳膊下楼,正巧瞧见这幕,她瞳孔收缩,倒抽凉气,惊慌失措楚楚可怜地望向周父,“老公,你快救救我的孩子们!”
  周父登时黑脸,怒声大吼:“逆子,你怎么敢用木仓指着你的哥哥姐姐!下步是不是想要弑父啊!”
  说话的同时,他直接将拄在掌心的拐杖往周淮肆身上掷。
  动作果断决绝,仿佛楼下的周淮肆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仇人。
  林潇荷恰巧捕捉到周父扔拐杖这幕。
  拐杖竖着扔的,以极快的速度直指周淮肆胸口处!
  她的心猛地提起,后背窜起冷意。
  千钧一发之际,她飞快侧身,咬唇迅速扑在周淮肆身上――
第12章 你的眼睛和母亲如此相像,你就是晚歌!
  瞬间,拐杖末端击中林潇荷的肩胛骨。
  痛意蔓延!
  她倒抽凉气,眼前出现重重叠影。
  时间好似在这一秒停止。
  周淮肆愕然地收缩瞳孔,心头卷起惊涛,整颗心砰砰跳动,他难以想象有人会挡在她面前,为他抵挡伤害。
  “林潇荷?”他低哑地喊,有些惊疑不定,仿佛在确定这是不是一场梦。
  林潇荷没有回应,她疼得发颤。
  周淮肆如梦初醒,终于意识到,看起来纤瘦柔弱不堪一击的林潇荷真的为他挡下周振山的攻击!
  她怎么能这么傻?她现在不是还不喜欢他吗?为什么要保护他?
  周淮肆不知道问题的答案,他只能发出惊慌的低吼:“林潇荷!”
  林潇荷是疼的,但还算能忍受,比昨晚的疼痛要轻微许多。
  等到眼前重影散去,意识渐渐归笼,她费劲抬手轻拍周淮肆的胳膊,示意没事,让他不要担心。
  周淮肆单手将林潇荷揽入怀中。
  “等我,我们马上回去。”他的唇靠近林潇荷的耳朵,轻声在她耳边说话,像是怕惊扰到她。
  然后,他抬头,冰冷的视线从周书持苁楸绦置蒙砩下庸,转移到周父和周夫人身上。
  “弑父?”周淮肆改将木仓对准周父,活像是一尊索命的凶神,“有何不可?”
  谁都不可以伤害林潇荷,谁都不可以!
  这是周淮肆的逆鳞,谁碰谁死。
  周父大惊失色,伸出根手指指向周淮肆,嘴唇哆嗦:“你、你这个逆子,你不配为人子女!”
  “咔嚓。”周淮肆不听他废话,冷漠地将子弹上膛。
  他决绝的模样,无声地告诉周家众人,他不是在开玩笑。
  周父双腿发抖,终于知道怕了。
  周夫人悄声拉开和周父间的距离,害怕血溅到身上或者误伤到她。
  周书碧完全将自己藏在周书成砗螅周书澄氯蟮牧成细∠纸辜保他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大概是怕刺激到周淮肆,不得不闭上嘴。
  尽管被周淮肆揽在怀中看不到大厅里正在发生什么,但林潇荷依稀感知到气氛的僵硬,联系周父那句话和疑似子弹上膛的声音,她忍痛从周淮肆怀中退出。
  果真看到周淮肆用木仓口对准周父,林潇荷心跳快上好几拍。
  不作他想,她伸手握住木仓口,轻蹙柳眉,摇头,虚弱地说:“四哥,如果你进了监狱,我们没办法日久生情。”
  那双清冷水眸凝视周淮肆,她很冷静:“收回去。”
  周家众人亲眼目睹,恍若疯狗的周淮肆凶巴巴地狠狠皱眉,很……听话地收回木仓,完全一副疯狗被套上嘴、套的模样。
  “请问大姐在哪里?”林潇荷看向周书常淡淡道,“带我们过去。”
  平淡到不掺杂任何情绪的语气,却有种和周淮肆如出一辙的威压感,让人无法忽视。
  周书橙逖诺阃罚“好。”
  “破败户真是上不了台面,初次和公婆见面,别说敬杯茶了,竟把公婆当空气,真是不知礼数!”
  周父摆脱危险,重新摆出大家长的架势,矛头直指林潇荷,将林潇荷当成软柿子捏。
  但他错了,林潇荷并非那么容易被拿捏,她又拍了下周淮肆的胳膊,示意他不用开口。
  随后,她扭头,回望楼梯处试图利用她来重新立威的周父,不动声色地说:“救下您一命,不算大礼吗?”
  周父被这句话怼住,他清楚,如果林潇荷不阻止,周淮肆肯定会开木仓,以如今逆子的权势,完全可以全身而退,并不需要坐牢。
  他半晌说不出话,憋得脸色青紫。
  深感被打脸的他只能恨恨哼声,一甩衣袖,恼火地转身上楼。
  林潇荷收回视线。
  正要继续往前走,她发现周淮肆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眸内攒聚更加浓郁的欲、色和渴望,似是一张网,要把她困在其中,吞吃入腹。
  她狐疑挑眉。
  周淮肆稍有收敛,“没事。”
  音落,他大步跟上周书场
  周岚卿被安排在一楼某间诊疗室,林潇荷陪周淮肆进入室内,鼻腔便充斥着刺激的消毒水味。
  她精准瞧见周岚卿左手手腕处包裹的厚重纱布。
  林潇荷曾和周岚卿共同参加过一场名媛酒会,当时虽然没有过接触,但她亲眼看见周岚卿游刃有余地游走在各色名门千金之间,举手投足间皆是岁月沉淀下的成熟,不愧京市名媛之首的头衔。
  究竟是听到什么话,导致周岚卿割腕自杀?
  “情况怎么样?”周淮肆的视线同样掠过周岚卿的手腕,皱了下眉,沉声问病房里诊治的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如实回答:“四爷不用过分担心,很庆幸,大小姐没有伤到动脉,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苏醒。”
  听到这话,周淮肆稍微放松眉心,察觉到林潇荷在身侧拽了拽他的衣袖,他下意识看向她。
  却见林潇荷定定地往病床上看,他便顺着她的视线瞧过去。
  ――周岚卿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眼神灼热地紧盯林潇荷不放。
  “晚歌!”周岚卿扯下手背上的输液针头,不顾受伤刺痛的手腕,匆匆下床,踉跄来到林潇荷面前,突兀地捧起林潇荷的脸,红着眼眶不停地喊“晚歌”这个名字。
  “晚歌是你吗?姐姐没看错,是你回家了,对不对?”说着话,周岚卿眼眶泛湿,没一会儿便落了泪。
  周岚卿的一举一动透着诡异和奇怪,林潇荷不自然地后退,摆脱她怪异的捧脸。
  “不好意思,”林潇荷说,“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周岚卿不停摇头,坚决否认,“你的眼睛和母亲如此相像,你就是晚歌!”
  她狂热地指向林潇荷身上瓷白的旗袍,“优雅清冷,纤合度,母亲身穿旗袍时的模样也是如此。”
  “晚歌,姐姐终于找到你了。”
  一行热泪从眼角滑落,周岚卿向前逼近,张开怀抱试图拥抱林潇荷。
  周淮肆眉心拧得能夹死虫蝇,他挡在林潇荷面前,冷眼睨着周岚卿,“别发疯,她不是晚歌,是我的妻子、林潇荷。”
第13章 这就是撩我让我更爱的后果
  周岚卿似是被这句话刺激到,眼中亮起的火苗骤然熄灭,她再没有半点京市名媛之首的优雅成熟,崩溃地蹲下身,抱住脑袋,发出痛苦的哭嚎。
  “先出去吧。”林潇荷淡淡和周书骋约凹彝ヒ缴说,主动将空间让给周岚卿周淮肆姐弟俩。
  从诊疗室出来,林潇荷安静等在门外,仪态典雅自如,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听闻弟妹在舞蹈上颇有建树,初次见面,果真不同凡响。”周书沉熳偶彝ヒ缴去会客间休息,很快折返回来。
  林潇荷掀眸,不知周书澈我缘贸稣庋的结论,“嗯?”
  周书承开,笑起来像古代温润如玉贵公子:“我听说,要想知道舞蹈家的舞蹈水平,要先看她的仪态。弟妹算是我见过最有气质的人,所以,不用亲临现场我都能知道,你在专业方面很强。”
  “谢谢。”林潇荷没有深聊的想法,道过谢便静静凝望诊疗室的门。
  “不好意思,大姐刚才吓到你了吧,我替大姐向你道歉。”周书城敢獾溃“我家小妹从小走丢,是大姐心里拔不掉的刺,是大姐的执念,希望你能原谅大姐的唐突。”
  林潇荷从周岚卿方才的只言片语里已然猜出这些。
  她点头表示知道,轻启唇瓣,“没关系的。”
  林潇荷全程冷冷淡淡,任谁都看得出她没有和周书惩深处聊的念头,周书澄挛乱恍Γ说了句那就好,便识趣地找了个理由离开。
  温文有礼知进退,和他的妹妹周书碧南辕北辙,仿佛不是出自一个母亲。
  周书忱肟几分钟后,
  “啪!”寂静的走廊里忽然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林潇荷能判断出,这一巴掌是从诊疗室内传出。
  巴掌声大到门外的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可见甩巴掌的人有多用力。
  “周淮肆,你凭什么让我冷静?”周岚卿歇斯底里的哭声穿透紧闭的房门,钻入林潇荷耳内,“所有人都可以让我冷静,唯独你不可以!”
  “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能将晚歌找回来,何苦现在都没有消息!”
  “都怪你,都怪你!可你怎么不愧疚呢?你怎么还敢结婚?”
  周岚卿哭着抱怨,“你知道我听到周书碧说你结婚的消息后,脑子里在想什么吗?”
  她的话过于残忍:“我在想,我要让你后悔。所以我回屋便割了手腕,试图用性命让你痛苦。可是,怎么会失败呢?我怎么还活着?”
  林潇荷仍记得周淮肆听闻周岚卿自杀时紧张担忧的表情,她能确认,周岚卿就是周淮肆唯一在意的周家人。
  被唯一在意的亲人痛恨算计,这该有多疼?
  “滚啊!你滚!”周岚卿对周淮肆的针对没有停止,林潇荷依稀听得到她一下下拍在周淮肆胸膛上的声音,“回你的温柔乡,我祝你和那位新婚妻子白头不终老,相互折磨永不停!”
  始终沉默的周淮肆直到周岚卿最后这句话落地,终于开口:“三十多岁的人了,不要太幼稚,我和我妻子的未来不会受你三两句的诅咒影响。”
  “这是最后一次,”他强势警告,“你可以诅咒我,但不要再牵扯到我的妻子。”
  “另外,我可以后悔任何事情,永不后悔和我的妻子结婚,就算你今天真死在这场自杀中。”
  “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周淮肆最后说,“放心,结婚不影响我继续寻找晚歌。”
  ……
  林潇荷和周淮肆没在周家老宅多呆,折返回碧水汀的途中车内寂静无声,笼罩着似有若无的沉闷。
  “今天没办法陪你去林家,改天?”周淮肆率先开口,打破寂静。
  他佯装出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但他右脸的五个指印清楚明晰,让林潇荷忽视不了。
  “等会有事吗?”她问。
  周淮肆答:“公司有些事,把你送回家我过去。”
  他早晨时分明打算要陪她去林家回门,说明公司的事情他全推了,他现在要赶去公司摆明是撒谎。
  林潇荷沉吟片刻,直言:“撒谎。”
  周淮肆没料到林潇荷会揭穿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陈助。”林潇荷敲敲隔板,示意陈河降下隔板。
  陈河通过后视镜回望:“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林潇荷说:“不回碧水汀,我发给你新地址。”
  四十分钟后,车子在京市北郊一处赛车场停下。
  周淮肆惊疑地看向林潇荷。
  “不对吗?”林潇荷拢起如瀑般的黑发,束成马尾,“我以为四哥遇到烦心事时,会玩赛车。四哥原本不就打算来这里吗?”
  的确如此,周淮肆本打算将林潇荷送回碧水汀,他就来这里飙车,灭掉攒聚在胸膛那团烦躁的火。
  “……你怎么知道?”他的嗓音微微泛哑。
  林潇荷缓缓动唇,“听说过你喜欢。”
  “不用隐瞒我,我不会阻止你,确保安全的前提下寻求自由和放松,无可非议。”她极淡地勾了勾唇,似乎在笑,也似乎没有,但无论是否在笑,都很包容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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