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是个小醋精[娱乐圈]——wuli沐媱【完结】
时间:2023-06-01 23:10:03

  他敛下眼脸,浓卷的睫毛投下一片阴翳,掩过眼底的一丝欲色。
  “随便。”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口袋中的烟盒,想抽,又松了手。
  白汀枫在厨房取了两只高脚杯,面不改色地对客厅的男人说,“咖啡豆没有了,喝红酒吧?”
  见男人没有意见,又从酒柜里取了一瓶红酒,带着它们走到客厅,先倒了一杯送到他面前,“喝喝看。”
  他接过酒杯,看了白汀枫一眼,低头抿了一口,品味了片刻,道:“消失的葛兰许?”
  市面上的葛兰许不如59年的纯正,这是白汀枫花了百万美金拍下来的珍品,拿它来招待他,可见她的诚意。
  “你挺识货的,不太像林知意招来的新人。”
  他能品出这酒,让白汀枫多少高看他一眼,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端着酒杯,翘腿躺卧在沙发上,洒脱且恣意。
  沈域很是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新人?林知意没跟你说我是谁?”
  不等她回答,他从她的表情中就看得出答案,心中不由得升起愠意。
  不过,他转念一想,那日他问林知意时,她回的那个“算”字,应是对两人朋友关系的保留。
  白汀枫虽未对他深入了解,但从他举手投足间的矜贵感,让她察觉,他不是圈内的男艺人。
  但是即便圈外她涉及不深,这样极品的男人她再怎么也能知晓一二,哪里像这样被动,一点关于他的消息都查不到。
  她抿了口红酒,压下翻腾的燥意,带些试探地回道:“没有,不过林知意警告我离你远一点,你说她是不是怕你被我抢走?”
  不知为何,他心中的郁结散了些,轻笑一声,没回答她的问题,只说,“你应该听她的。”
  “为什么?”她挑眉凝视着他,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答案,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笃定,她白汀枫要听林知意的?
  林知意就算是天之骄女,她白汀枫也不是孬的,凭什么事事要压她一头,她看上个男人难不成还要经过林知意的同意?
  见他沉默,她冷言讥诮,“你该不会是怕在她吧?”
  “那倒不是。”他摇头道。
  白汀枫心间一松,那还好,不然她会瞧不起他。
  “那你说我凭什么要听她的?”
  沈域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我告诉你。”
  白汀枫犹疑片刻,最终挪了屁股,紧挨着他坐下,昂着脖子盯着他冷峻的侧脸,表示愿闻其详。
  她一靠近,她身上带着醉意的冷香扑面而来,呼吸时,空气里全是她的香甜,不经意间,已侵入他的五脏六腑。
  他稍稍偏头,将她的容颜纳入视野,目光被殷红饱满的唇色吸引,唇间微张,就像是在朝他发出邀请。
  “因为她知道,你若是招惹了我……”他深沉的声线突然变得沙哑,清明的眼眸已染上一抹欲色。
  不知何时,他将她娇小的下颚禁锢掌中,带着薄茧的指腹覆在她的唇瓣上,十分温柔地磋磨,然后缓缓把剩下的话说完,“就别想全身而退。”
  游戏开场后,只有他才能喊停。
第5章
  “招惹了我,就别想全身而退……”
  那张矜贵禁欲般的脸逼到眼前,说出这句话时陡然变得阴狠凶煞,吓得白汀枫本能反应,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特意来捞她起床的安琪的大脸盘子深受其害,始作俑者竟一脸疑惑,“怎么这么软……”
  她伸手揉搓了一把,确认手感之后,疑惑地问,“你分明的下颚线去哪了?刀削般的侧脸呢?”
  安琪看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就知道她这是睡迷糊了,逮住在她脸上胡作非为的两只手,忍无可忍地开口,“白汀枫!我的脸都要被你捏坏了!”
  这吼声中气十足,白汀枫立马清醒了几分,正眼瞧着,看清面前的人是安琪后,她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她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是梦,还打了安琪一巴掌,她心虚极了,却反咬一口,恶狠狠地开口,“小胖墩,你长本事了?还敢吼我!工作不想要了?”
  安琪见白汀枫凶神恶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瞬间就怂了,说话的语气就漏了三分怯意,“谁叫你捏我脸呢……”
  白汀枫瞧了一眼她浑圆的脸颊上凝着两片绯红,原本雪白的肤感惨遭□□的样子,愈发心虚地咳了两声。
  “你……”她刚开口,本想说给她加薪揭过此事。
  安琪却以为她又要欺负她,更加委屈地哭诉起来,“我又不是故意吼你的,你捏我脸就算了,还说我没有下颚线……呜呜呜呜……”
  其实白汀枫那一巴掌并不痛,安琪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不会放在心上,但是从白汀枫嘴中蹦出的“下颚线”,深深击中了身为一个可爱胖子脆弱的自尊心。
  “哎,你别哭了……我错了……”
  任是心如止水铁汉也抵抗不了一个萌妹掉眼泪,一向高傲的白汀枫也有认错的一天。
  她一边温柔地替小胖墩擦掉眼泪,一边开口安慰,“你就算哭决了堤,你也没有下颚线啊。”
  “……”
  安琪确实有被“安慰”到,当即就止住了眼泪。认识白汀枫这么多年,她早应该明白,白汀枫若是温柔起来,刀刀致命。
  她又拍了拍小胖墩的肩膀,吩咐道:“好了,去把我的衣服拿来,等我洗完澡,我带你去吃海鲜大餐。”算是她对小胖墩的赔礼。
  安琪眼睛一亮,立马屁颠屁颠去准备了。
  白汀枫从床上起来,走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擦干水分的时候,意外看到镜中自己,白皙的脖颈上一块触目惊心的暗红印记。
  她想起那个男人凶残的一幕,目光一沉,心中暗骂了一句,“属狗的吧?”
  这个印记深得连近视八百多度的安琪都发现了它的存在。
  安琪给她送干净的衣服的时候,扒着浴室的门缝忍不住向她八卦起来,“汀枫,你脖子……”
  她话还没说完,白汀枫无情地将她关在了门外,将她要说的话生生截断。
  安琪以为她是害羞了,想着这是她第一次见老板的窘迫,吃瓜的热情愈发高涨一度,却没注意白汀枫的脸色其实阴沉得吓人,只因为昨晚她遭遇了人生的第一次滑铁卢。
  ……
  “你若是招惹了我,就别想全身而退。”
  如梦中的一样,他欺身而上,矜贵禁欲般的脸在眼前放大。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白汀枫嗅着男人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把他那句充满威胁性的话当作情趣,仰头咬上他的下巴,落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牙印,作为惩罚。
  白汀枫心想,不得不说,这人挺会卖关子的,吊足了她的胃口,她还以为真有什么了不得的事,让她白汀枫必须要听林知意的。
  “我不想退啊,我只想上……”她话音未落,最后一个“你”字,被他凶狠的吞在腹中。
  本来情到深处,男女欢爱顺理成章,她正是意乱情迷之时,感觉下身一凉,裙子被推上了腰,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于是,她大煞风景地出声提醒一句,“带。。”
  男人死死掐着她的腰,咬牙切齿问,“放在哪里?我去拿。”
  她遗憾地告诉他,“家里没有。”
  显然他也没有准备,他来的时候,根本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如此失控。
  此时,让他想不了别的,只想将这该死的女人制服,听她哭着求饶。
  白汀枫的安全意识非常强,将男人从身上踹了下去,“不戴就别睡了。”
  桌上的酒杯跟着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清脆的响声让沈域清醒了许多,却也惹怒了他。
  她踹他的那只脚被他狠狠攥住,见着他眼底的愠怒,白汀枫第一次感觉到危险,她抵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努力往后退。
  他不费力地一扯,便将她扯了回来,两腿间被抵住时,她不敢再动。
  “我说了,招惹了我,别想全身而退……”
  闻言白汀枫的心一凉,她这次遇到了个硬茬,不过也是她自找的,于是狠了狠心,没t就没t吧,大不了当狗啃了,事后去医院做检查全身上下消毒一遍。
  就在白汀枫放弃挣扎的时候,顷刻间,脖间传来的痛感席卷而来,她咬紧了牙,还是没忍住叫出声,“妈的,你属狗的?”
  痛感传来的位置在她的预料之外,她用力想要将埋在她脖间的脑袋推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全身酸软,任她怎么推都是纹丝不动。
  “你想怎么样?”白汀枫身心俱疲,无奈问他。
  “求我。”
  白汀枫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可能。”
  两人僵持不下,但白汀枫考虑到他刚才明明可以强她,不知为什么他退让了一步,于是她借坡下驴,如他所愿,开口求他,“求你。”
  “太干了。”他语气里尽是嫌弃。
  “哥哥,我好痛啊,求你放过我吧~”白汀枫嗲着嗓子,男人都喜欢这一套。
  他身形一顿,气息忽然变重,警告她,“别嗲。”
  白汀枫翻了个白眼,“求你了。”
  “没感情。”
  她憋着一股欲喷发的火气,破罐子破摔,“我不会,你咬死我吧。”
  白汀枫只是趁一嘴之快,见他默了片刻,便欺身上来。
  那一瞬,她真的是怕了这个男人,第一次被男人欺负成这样,一股懊糟气梗在嗓子眼,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开口带着哭腔,“我怕疼,你别咬我了,求你了,行吗?”
  她眼眶微红,不甘地抿着唇,可怜见的小模样,与那晚春宵下的她别无二致,只不过那时的她,脸上还有未褪去的青涩,眼眸中水光涟漪,娇音绵柔,“我怕疼,你轻点,行吗。”
  他心底便多了丝怜惜之意,依从她的节奏,缓缓进去时才发现她是第一次。
  沈域想到此处,刚消下去的火蹭地一下,涌上来。
  他怕再过就难以收场,松开了白汀枫,从她身上翻身起来,冷眼欣赏了半晌他留在她脖子上的“杰作”,心里盘算着下次,定要多带几个套。
  他不紧不慢地将松散的衬衣重新扣好,衣服虽然有些褶皱,却丝毫不影响他衣冠楚楚,加之他一张冷峻的脸,俨然一副正派的气质,若不是她颈处的疼痛提醒她,她差点忘了他刚才的禽兽行为。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走之前,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张私人名片,放在茶几的桌角上。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有事打给我。”
  等男人走后,白汀枫看了一眼名片,“沈域”两字拓了金,格外的醒目,她微微凝眉,感觉有点熟悉。
  外面响起引擎声,她闻声看向落地窗外,只见那辆黑色卡宴从夜色中消失,她随即将手中的名片扔进了垃圾桶。
  她对着垃圾桶冷哼一声,“滚你个王八蛋,本小姐不陪你玩了。”
  回忆戛然而止,白汀枫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
  洗澡后的她,因水光的滋润,皮肤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更加白嫩,而她美颈上暗红印记愈发醒目。
  安琪只瞅了一眼,就因她娇艳的美色,从脖子红到耳根。
  她瞧着白汀枫脖子上的草莓印,不由得想起刚进门,客厅里凌乱的场面。
  白汀枫的贴身衣物散落在沙发,缠着一根不属于这里的蓝色领带,地上尽是酒杯碎开的玻璃渣,而地毯上染着猩红的颜色,已经凝固,分不清是红酒还是血液。
  安琪咽了咽口水,这得多刺激啊。
  一记狠狠脑瓜崩,让神飘在外的安琪吃痛得嚎叫了好一阵,“上次不是说好了不敲脑壳……”
  “谁叫你思想不纯洁。”白汀枫狠狠地瞥了她酡红的大脸盘子一眼,然后扭头对着镜子描了描眉形。
  要不是迫于白汀枫的淫威,安琪真想骂一句,“你TM都这样了,让我思想怎么纯洁!”
  然而她只能郁闷地揉着脑壳,小声抱怨着,“汀枫你今天已经打我两次了,要不是看你满面春风的样子,我一度怀疑你昨晚欲求不满……”
  什么鬼欲求不满?白汀枫猛然呛住,止不住的咳嗽。
  “哎,老板,你这个时候千万别有事……”
  安琪端了一杯水送到白汀枫嘴边,一边急忙拍她的背,让她缓解了不少,为此白汀枫颇为感动,直到她听安琪说,“你要是走了,我这个月的工资怎么办啊。”
  她收了收差点感动得掉下的眼泪,并且让这个小胖墩麻溜地滚。
  安琪出去后,白汀枫将自己意梁茫从楼上下来,路过惨不忍睹的客厅时,想起昨晚男人的欺辱,恨不得将客厅里所有东西都清理掉。
  正是此时,在收拾卫生的家政拿了一堆东西来询问她,“白小姐,这些东西还要吗?”
  白汀枫扫了一眼,是她的衣服,沈域的领带,还有剩了半瓶的红酒。
  家政一向会问清楚,以免擅自处理后,雇主追责。
  “红酒留着,其他的全部扔掉。”特别是那根领带,看着就晦气。
  “好的。”
  家政将垃圾分类,准备把不要的垃圾拿去倒掉,从她身边路过时,她瞥见那张拓金的名片。
  白汀枫看着家政走向大门的背影,忽然叫住她,“等等。”
  回忆昨晚种种,她越想越气,她白汀枫从来没受过这种气,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家政回头,询问,“白小姐,怎么了?”
  “把里面那张名片留下来。消完毒放到我书房。”
  她阴狠狠地睨着家政手中名片上“沈域”二字,此仇不报她跟他姓。
第6章
  安琪把车停在门口,白汀枫从别墅出来就直接上了车。
  白汀枫一坐上车就闻着满车的葱油饼味,本着资本家恶劣剥削的习性,将安琪剩余的葱油饼掠夺了。
  “汀枫,我还没吃饱……”安琪委屈巴巴地望着她手中的饼。
  白汀枫咬了一口葱油饼,美名其言,“你以为我是想吃你的葱油饼吗?我是在帮你分担油脂,你不控制食量,双下巴都要吃出来了。”
  安琪想了想微信列表里那个谈吐幽默的男士,只能忍痛割爱,并且把含糖的豆浆送到白汀枫手里,希望肉肉随之转移。
  “先去公司吗?”安琪通过后视镜,看向吃得正香的白汀枫。
  “先去城西,废纺织厂。”白汀枫说完,吸了一大口豆浆。
  安琪见状也只能化悲伤为动力,狠狠踩下油门。
  车停在一片荒凉的空地上,纺丝厂原址处一片废墟,白汀枫和安琪从车上下来。
  炽热的阳光刺得眼睛一阵眩晕,白汀枫戴上墨镜和鸭舌帽,寻了块小土坡,站在上面,放眼望去,将整块地皮尽收眼底。
  城西这块地,有不少人盯着,白汀枫来的时候,已经有四五拨人在这里勘探地质。
  她们是来得最晚的一批,这些人都已经拿到了第一手资料,并且十分谨慎地以防被她们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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