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父亲不同,母亲在外时总是端着一张亲和力十足的笑脸,说话声也温柔。比起“女强人”,事业有成的她更容易给人留下“老好人”的第一印象。
然而,只有真正熟悉母亲的人才知道,这个外表温婉的女人对半切开全是黑,惩罚手段也是花样百出不胜枚举。
在这个家里,母亲是海蕾拉最不敢惹也是最惹不起的人。
更该死的是,她那成天奔波于提瓦特大陆各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母亲大人,竟偏偏赶在她夜不归宿的这天回来了。
一见到她,母亲便露出愕然的神色,侧眸向父亲问:“女儿竟然舍得回来了?艾尔海森,我该不会是熬夜熬花眼了吧?”
父亲抱着双臂,平静地答道:“应该不是。会把教令院制服改成她身上这样的,除了海蕾拉也没有别人了。”
听到这话,母亲恍然大悟似的轻轻“啊”一声,拍拍手,笑眯眯地说:“不愧是我俩的女儿,行事作风总是这么标新立异别具一格。”
“……”
他俩好似双簧表演的一唱一和给海蕾拉人看麻了。
她抽了抽嘴角,木着张脸问:“直说吧,我该跪枣椰还是跪搓衣板?”
母亲微笑着指了指茶几上的袋子。
海蕾拉拨开一看,发现袋子里躺着个不规则的球体,表面布满尖刺。不详的预感登时在心头涌起,果不其然,母亲继续说:“这是我从海岛带回来的特产水果,叫榴莲。要不你试试跪这个?”
海蕾拉头皮一紧,叹出口气,终于还是认了命。
她正欲跪下的时候,母亲又往她身边扔来第二只榴莲。
母亲敛起笑,冷冷道:“左腿右腿各跪一个,我倒要看看你长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