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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只崽
◎我其实是正经女孩◎
“你不是正常人?”余浕咬牙,身上的冷汗都成了热汗,一股陌生的情潮侵袭着他的理智,被铁链锁住的手腕上青筋偾张。
刚才他虚弱到只能睁开眼睛,逼不得已用自己的摄魂术控制她,将自己的龙脉绑在她的身上。
本来是想用龙脉控制她的行为,借机出去,但是他没料到眼前的人不是普通人。
一绑定她,全身就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所淹没。
他的龙脉没有问题,显然是眼前的人不正常。
云词见他一脸‘你是个什么鬼玩意’的神情,心里愤愤,这人!不,这龙不是更不正常吗?
居然控制自己划破他的衣服,变态!
她想挣脱他的控制,毕竟匕首要滑到他的裤头了,她怕等会看到不该看的。
这时地牢轰的一声,漆黑的地牢石壁瞬间亮起了无数烛火,本来幽暗的地牢顿时亮如白昼。
把僵持的两人都照的无所遁形,连余浕低垂的长睫都晕着暖色的光晕。
云词困惑地诶了声,不明白为什么地牢突然亮了,下一刻她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往他胸膛一贴,脑袋往上抬起。
余浕太高,她的身量就算抬起头,眼睛瞬间看到的只有他被热汗裹住的喉结,正在色气地上下滚动。
她觉得鼻子一热,还没来得及捂鼻子,就听到一声怒喝:“你在干什么!”
云词听到声音往左边看过去,就看到了甄复带着几个人正盯着她看,仿佛在看禽兽。
她转头去看余浕,这才发现刚才一脸要弄死她的凶狠男人,现在变成了被强迫的良家妇男模样。
他的脑袋紧靠在身后的铁架,倨傲地抬起流着热汗的下巴,眸光往下睥睨着他,一副你就算玩弄我,我也不会屈服的倔强神情。
而她的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摸着他的胸膛。
云词:“……”确实很像禽兽了。
“恬儿过来!你知不知道这人是谁!”甄复冷着脸朝她喊。
云词也想过去,但是她完全被他所控制,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根没入脖子的东西导致的。
“如今你身上绑了我的龙脉,救我离开,否则我自爆龙脉,跟你同归于尽。”脑海突然冒出余浕不紧不慢的声音,但是他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睛在看她。
她愣了下,反应过来这应该是意识传音,修仙文常规技能。
她不是很熟练地用意识回他:“怎么救?我跟他也不熟。”
余浕眸光凝滞,身体内翻腾的欲望都被她气下去一些。
“甄复对甄恬有求必应,按照如今的模样可以顺势说你已经强占了我,想带我回去继续当你的禁脔。”余浕的话,让云词沉默了。
合着刚才控制她用匕首划破衣服,又让自己故意禽兽他,目的是这个!
她艰难地传音,正色道:“不瞒你说,我其实是个正经女孩。”
余浕轻嗤:“哦?那想同归于尽?”
云词:“……听你的。”诡计多端的反派龙,知道她不想死。
甄复见自己的女儿还紧贴着余浕,心里担心,语气不似之前那么凌厉,温声道:“恬儿,听爹爹的话,快过来。”
云词看向他,知道余浕说的没错,甄恬是甄复的心肝宝贝,她说什么甄复都会答应,所以才养成了甄恬骄纵的性格。
只是余浕的办法虽好,甄复不一定会答应,毕竟甄复对她的身份还有所怀疑。
甄复见自己好说歹说,她都没反应,也不顾危险,直接走过来想把人拉走。
云词见状,怕他靠近自己等会心虚,急忙喊:“爹!你别过来啊!”
这一声把甄复喊得都吓了一跳。
云词大脑飞快地转动,搜索书中的剧情,想到甄恬中过情蛊,急声说:“爹,女,女儿是在给自己治病!”
甄复不解:“治病?”
“对!爹爹你知道我身上有潜伏的情蛊,流落在外半年我的情蛊复发了。现在的我一日没有男人就活不了。”她说着还将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余浕的衣服内,抖着声音说,“我在强迫他帮我治病,你千万不要打断啊,要不然我会浴.火焚身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正脸色潮红的余浕,只见他大汗淋漓,眼尾烧红,瞧那模样确实被折磨的不轻。
心想,这失踪半年的大小姐愈发的骄纵了,连余浕都敢欺辱。
甄复知道自己女儿失踪前身上确实中过情蛊,现在看她那神智不清的样子,急忙挥手屏退了其他人。
地牢内一时只有他们三人。
“恬儿,余浕太危险了,你过来,我给你找别的男人治病。”
“爹,我已经控制不住啦,你快走。”云词说完就扯了余浕半边衣服,露出他满是伤痕的肩膀,急不可耐地将脸埋进他的脖颈。
炙热的呼吸和他热的要着火身体碰在一起,余浕死死地握着拳头,一直平静的眼眸,冒起了泛着春潮的怒意。
云词脑海响起他愤怒的声音:“你要干什么!”
“强占要有强占的样子啊,要不然甄复怎么会信。”云词一边回,一边装成要强了他的样子,冰凉的小手碰上他的腰侧,唇无意地擦过他滚动的喉结。
余浕后背顿时紧绷,薄唇死抿着压住粗重的喘息。
在一旁的甄复看自己女儿恨不得把余浕给吃了个模样,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但他清楚这个时候的余浕跟废物差不多,不会伤了自己女儿,也就纵容了。
袖子一甩就转身离开:“完事了就滚出来!”
回应的是云词轻软的吸气声,甄复步子更是走的飞快,等脚步声消失,余浕冷冷地睨着她:“爽吗?”
云词掌心已经从腰侧挪到了他的腹肌上,摸了把手感不错,赞赏地点头:“嗯呢。”
“呵。”他冷笑。
云词脑壳一凉,有种命不久的错觉,抬头看他:“你笑什么?”
“放开我,还是一起死。”他语气阴森。
云词没想到他这么贞烈,摸了把腹肌就要死要活的,急忙退开两步距离:“别。”
余浕自杀,她就拿不到赏金了。
没了她在身边,余浕紧绷的身体松了几分,但是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连裸.露的胸膛都是连绵的汗滑落,浑身都在微颤,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你很热吗?”云词好心地问,刚才她就感觉余浕要烧着了一样,热烘烘,硬邦邦的。
余浕眉目都是杀意,他完全没办法控制身体这股莫名的情潮。
抬眸死盯着她,问道:“你给我下了春.药,还是你身体有问题?”
云词听到春.药两个字,这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热成这个样子,心里一惊,往后更是退了几步,目光瞥向他的重点部位,但是他衣服挡住了看不出什么。
“你看什么!”他声音发抖,耳根都泛着嫣红,看得出很羞愤。
“没看什么。”她咳了声抬起头,努力将视线挪开,但是还是被好奇地驱使,重新转回去,小声地朝他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余浕没回答,在心里想着怎么弄死她。
云词憋不住,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你真的有两根叽叽吗?”
余浕:“……”
作者有话说:
余浕:呵,正经女孩?
云词:乖巧.JPG
喷火的小奶龙会有哒。
第4章 四只崽
◎我都是被迫的◎
地牢内陷入了死一样的安静。
余浕双眸直视着她的眼睛,淡声问道:“想看看吗?”
“可以看吗?”云词眼中都是期待,她很好奇两根叽叽怎么分布的。
“你说呢?”他笑,唇微勾,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只有杀气
“我说的话,是当然可以啊。”
她近了几步,想去扒开他裤子来看。
“你敢!”他咬牙切齿,四周的阴风骤起,吹的她有种命不久矣的感觉。
急忙止了色心,露出礼貌且怂的微笑:“我不敢。”
心里转念一想,反正以后他死了,还是能看,嘿嘿。
只是现在杀死余浕不容易了。
她身上有他的龙脉,就被他所控制,完全没有机会动手。
不过她觉得奇怪的是,书中的甄恬失踪回来就折磨余浕,一直折磨到他要死了,他都没有将自己的龙脉绑在她的身上,现在却给她绑了。
她双手抱胸打量着眼前的人,深刻怀疑他是不是对自己图谋不轨,毕竟龙脉对苍龙一族来说即是命脉也是情脉。
不由地在心里犯嘀咕,难不成余浕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认定我是他的真命天女?
余浕脑海冒出她这句话:“……”厚颜无耻!
他当时是觉得她装成甄恬别有目的,才借机行事。
现在看来,此人比甄恬还危险。
但是他没有力气反驳,他的意识刚刚被更加汹涌的情热冲的发昏,若不是被玄铁锁着的四肢传来钻心刺骨的痛,可能瞬间就被身上的欲望所淹没。
他呼出一口热气,干哑道:“你先想办法压制住我身上的药性。”
云词看他一副要被欲望摧毁的模样,本来自带病娇美感的脸,现在眉目都染上潮热,更如妖孽般,美的颠倒众生。
她的目光也失控,从他的脸滑到他没有衣服遮挡的上半身,他大概是忍的很难受,每一寸肌肤都绷的紧紧的,滚着热汗。
云词虽然阅片无数,但是第一次见这等男色,下意识地咽了口水,想刚说话,鼻子有热流涌出来,她还没来得及碰,温热的血就落了下来。
余浕看到她鼻间的血,薄唇死死地抿着,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色痞!
“唔。”她急忙仰头用手捂着鼻子,“上火了上火了,地牢太干了。”
余浕此刻的心情已经不是生气,而是一定要弄死她的平静。
云词也感受到了脖颈涌来的杀意,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说:“你别着急同归于尽,我问问别人有没有办法解决!”
云词掏出一个小镜子,这是温酒给她的传音镜,伸手按了下镜柄的宝石按钮,默念了温酒的名字,他的面容就出现在镜中,朝她问道:“刚才甄复匆匆离开,是你那里出什么事了?”
云词话一卡,觉得事出的挺多的,一时间不知道从而说起,只能挑重点说:“我有一个朋友,他欲.火焚身了。”
余浕:“……”
温酒:“……”
两边同时的沉默,让云词晃了晃镜子:“诶?听不到吗?”
温酒想到她的那份悬赏令,盯着她还流着血的鼻子,真诚发问:“你对那个朋友做了什么禽兽事?”
云词不满:“我看起来是那种人吗?”
温酒坚定点头。
云词妥协:“好吧,我扒了他的衣服,还摸了他几下,但我都是被迫的。”
温酒冷笑,不用想也知道,这具小药尸是用欢情药养出来的药尸,身上的血液旁人沾上一滴就会陷入无法纾解的情.欲,肌肤和体香虽然没血液那么危险,但是触碰后也有一定的效果。
外加她现在应该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品种的药尸,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身体,完全就是一具行走的春.药散播体。
云词被余浕阴冷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急声问:“你有办法解决吗?”
温酒思索了片息才说:“你咬他的脖子,咬破血再舔一口,看能不能解?”
余浕听到温酒这句话,盯着云词的眼神更为锐利,他之前便听闻过天药阁有些药尸,它们自身的津液就是解药。
想到自己龙脉一到她身上就起了异样,猜出眼前这女人应该是天药阁用欢情药练出的药尸。
但他心里又有些存疑,毕竟药尸都如木偶般僵硬,而她却欢脱的如一只疯兔。
此时‘疯兔’得到了解决办法,断了传音镜,正盯着他的脖子瞧,眼睛亮的发光,小声朝他问:“咬脖子会好,你要试吗?”
语气里还有隐隐的期待。
看不着叽叽,咬神龙的脖子会不会涨一下修为?
余浕瞧她迫不及待要扑了自己的样子,沉默了,知道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这样。
“过来。”他声音都低沉的厉害。
云词走过去,他就微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咬,敢碰别的地方,我弄死你。”
他说完,眼前瘦小的人也没有犹豫,踮起脚,唇压在他的颈侧,尖锐的牙齿抵在肌肤上。
“嘶。”余浕没压住低喘,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的身体接收别样的触感,浑身在颤,后背从后颈麻到了尾骨。
云词其实比较擅长抹人脖子,第一次咬人脖子还不是很熟练。
咬了会牙齿都酸了,舌尖上还没血腥味,反而觉得自己冰凉的身体都被他熨烫的火热。
余浕觉得太折磨了,只想快点结束。
“咬重些。”他气息沉沉地催促了句。
云词虽然一副老司机的样子,确实是零经验。
怎么咬都不得章法,换了个地方咬,但是也不知道是他皮太厚,还是她姿势不对,她咬了几个地方都没咬破。
不解地抬头看他。
只见余浕面无表情,死死地盯着她:“我要你咬,没要你啃!”
他半边脖子都被她啃的都是牙印。
云词羞涩:“哦,没咬过,练了下牙。”
余浕:“……”
云词觉得他要暴躁了,急忙手压在他的肩膀上借力,重新低头咬上去,这次她咬在他靠近喉结的地方,唇往下压的更紧,闭眼重咬,虎牙抵着他薄薄的肌肤,刺破后口腔便涌上腥甜。
她舌尖舔过血迹,余浕喉结下意识滚动,浑身的热意在飞快地退下,他长松一口气,整个人疲惫地贴在铁架上,低头看还埋在自己脖间的脑袋,毛茸茸的。
“好了。”他声音沙哑裹着慵懒。
“呼,累死我了。”云词急忙退开,坐在他的脚边放刑具的矮桌上,唇边还沾着他血迹,似乎涂红了她苍白的唇,添了几分娇美。
余浕看着这张属于甄恬的容貌,好奇这模样的底下会是什么样子。
云词没注意他盯着自己看,舔了舔唇,将唇边的血都吃了进去,靠在一旁嘟囔:“事后都没这么累吧。”
余浕:“?”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他淡漠地挪开目光,听到了脚步声,提醒了句:“甄复来了。”
云词一听急忙扯了下腰带,把衣服弄散,又抬头问他:“我这模样,像被你弄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吗?”